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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就回去。”我答应着,肩上的手劲却阻止我上前,这俩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慈郎~”不二拿着一只玻璃杯走过来,笑容清爽宜人。
哇,水!我挣开肩上手的钳制,冲到不二面前,捧起杯子,将紫红色的液体猛灌进肚子。
“喝完回去休息,好吗?”温柔的声音如丝一般传入耳中。
“嗯,嗯……”我一边灌水一边应道。
诶?这个味道……
隐约看到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来,神色焦虑:“不二前辈你给他喝了什么?”
“葡萄汁啊,怎么了,越前?”不二疑惑地看着他。
小家伙刹那间面如死灰,低头,帽檐遮住了表情,却声如蚊蚋:“这家伙,喝了葡萄汁后……会变得,和平常……不一样……”
葡萄汁?记忆中,似乎,确实,是个危险指数暴高的词呢……
脑袋一沉,神智开始飘忽,眼前却诡异地明亮起来……
欢迎会
“和平常不一样?”
不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面色如常地盯着玻璃杯的慈郎,惊愕地发现那琥珀色透明的双眸晶亮,似乎竟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迹部突然上前,用身体将慈郎和身后的众人隔开,轻声哄道:“好了,慈郎,回去……”
纯白的棉质睡衣,是上次和不二一起选出的,仍是贴身的长睡袍,腰间一根带子松松系着,也许是贪恋地板上的一丝凉意,只是赤脚而立,饱满莹润的脚趾珍珠一样镶嵌在粉嫩诱人的脚前,露出一截瓷白光洁的小腿。从他推门而入的一刻起,慵懒的表情,迷蒙的双眼,软糯的嗓音,无一不在挑战几人所能忍受的极限……
他们所在的地方距众人坐的长桌椅有较长一段距离,所以越前低低的话语没有其他人听到。
只是迹部的话音刚落,众人中一个声音传来:“既然来了,不表演节目可不行哪,这可是手冢新教练的欢迎会哟!”
门口的几人同时望向声音的来源:观月手指绞着黑发,自顾自闭着眼睛微笑。其他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当然!”
在他们反应过来前,一直默不作声的慈郎突然清亮地应道,然后在众人或期待或不解或审视的眼神中,他推开惊愕中的迹部,将玻璃杯放进无声凝视着他的不二手中,微笑着轻轻抬手将他飘散到额前的一缕碎发拢到耳边,不二拿着玻璃杯失了神。
慈郎转身面向众人,一手点着脸颊,似是在认真地思索,然后仍是干净明亮的声音:“那,我也唱首歌吧,名字就叫在大苹果树下。”可是那挑起的唇角,含笑的微眯起来的眼眸,使得那张天使一样纯洁明澈的脸上看起来竟似带上了一丝,邪气。
“哼哼哼,是首不错的——儿歌呢,我们会很期待的哦,芥川君……”观月继续绞着头发。
“哇啊,小慈要唱歌了!”“好啊!慈郎,唱吧!”“就是就是,加油,慈郎!”……
单纯的几个兴奋地加油助威。
慈郎漫步走到正襟危坐的手冢面前,微笑着看看那精锐的眼,然后,弯腰,在他刀削的薄唇上亲了下,扬头灿烂地笑道:“欢迎回来,手冢!”
手冢的眼神闪了闪,嘴唇动了动,看着面前的笑脸,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对面正神色严峻地喝水的真田突然呛到,咳了一下旋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只是将脸转了方向。
慈郎闻声走过去,手撑着桌面,偏头笑道:“好久不见哪,弦一郎!”凑过去碰了下紧抿的双唇,轻笑一声离去。
真田眼神僵直,握着杯子的手指不住的颤抖。
加油声早已戛然而止,众人怔住,不二睁大了湛蓝的眼睛,迹部面色沉下,忍足瞳孔紧缩,越前的帽檐遮住了整张脸。
“接下来,侑士,”慈郎双手背在身后,回忍足面前,扬起甜笑:“帮我一下好不好?”
忍足目光流转,推推眼镜,微笑:“当然。”
慈郎转身对众人微笑着摇手:“稍等哦,我要准备一下。”然后抱起忍足的胳膊出了房门。
留下一室诡异的寂静。
“过一会儿把那个拉下就行了。”慈郎指着墙壁上一个塑胶盒子说完,歪着头看了看忍足,踮脚轻轻碰触一下线条优美的双唇,然后一脸平静与坦然:“谢谢啦!”
忍足看了眼那个东西,目光落在面前人扬起的笑脸上。
纯洁的妖精。
脑海中浮出这几个字,忍足勾起唇角,伸手将他揽到胸前,收紧纤细的腰身,低头不留一点缝隙地覆上那红润诱人的双唇,轻轻摩挲,看到睁大了的波光粼粼的眸子,忍足轻轻舔舐那满是诱惑的唇线,满意地暗笑:若是平时,可不是这么一幅乖样!挑开细碎的牙齿,探进梦想已久的地方,沉沦般吮吸,气息相叠,唇舌交缠……
慈郎突然一股大力将沉迷于唇齿香滑的忍足推开,“啊!我想到需要什么了!”一路小跑冲向食堂后门。
忍足顿感失败,难道刚才他一直在神游天外?随即又心满意足地挑起唇角,双手插进裤袋,靠向身后的墙壁,仰头眯起眼睛轻舔自己的双唇。
“各位久等了!”慈郎拿着麦克风赤脚踏上临时搭建的舞台,似有悲悯地看了眼兀自轻轻哼笑的观月,缓缓开口。
只是,这个,真的是儿歌么……
仍是干净纯澈的嗓音,然而经过刻意的拿捏,虽有留有软糯的余韵却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几不可闻的颤音,单纯浅显的词句,却像包裹了一层地狱的邪侫,带着罂粟般致命又妖冶的诱惑……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紧盯着灯光下的白影。
不二忽然嘴角上扬起来,眼角弯下,肘支着桌面,轻托着下巴,静静地欣赏着那个牵动所有人紧张敏感神经的人影。
棕红色卷卷的脑袋微微后仰,眼睛眯起,空出的一只手配合着诡异的歌声极其缓慢地舞动,一个简单的“啊……”却能唱出让人寒毛竖起的感觉……
“啪!”房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一瞬间呼吸和心跳同时停止,只有歌声还坚持不懈地一丝丝钻进耳膜。
“嗞……”一丝微弱的光从歌声出发出,慈郎将蜡烛点燃,把火柴放在面前,仰头缓缓吹灭,然后对着台下轻轻一笑。风从窗户外漏进来,烛火忽明忽暗,映得原本白皙的面庞暗影交叠,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啊!!!!”
有人最先叫了出来,接着一阵碰撞声,另一个尖叫也传来。
众人唰地望向声源,只见观月和海堂脸色煞白地各自躲进一个墙角,瑟瑟发抖,见到面色异常的众人望向自己,又强撑着尴尬地坐回座位,继续胆战心惊地看向台上的恶魔。
歌声终于停了,慈郎若无其事地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打开,一股恶臭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从中露出一个血肉模糊凹凸不平的圆球,朝众人咧嘴一笑,露出亮白的牙齿尖尖,猛地大口咬下,利器刺进血肉的声音清晰可辨,充斥在耳边,汁水溅到地板上,“啪啪”的响……
“唔……好吃……”慈郎抬头擦掉脸上的红色,含糊不清地咕哝。
“啊!!!!!!!!!!!!”
有人神经彻底断掉,大叫着夺门而出,另一人尾随其后。
不二托着下巴失笑,迹部无奈地看着慈郎宠溺地笑着摇头,手冢眼露笑意,周围的冰寒早已融化,而真田看向他的目光深不可测,一直冷眼旁观默不作声的监督眉头抽搐……
灯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虽然不适,却驱散了黑暗营造出的特殊效果。
慈郎放下手里的西瓜,内疚地看着最后一人的背影:“对不起啊,小薰。”然后来到不二面前,伸出一只手,眼睛闪亮地笑:“那,我们走吧!”
不二只怔了一秒钟,便站起身握着那只手,眼角弯弯地点头:“嗯……”
走到门口,慈郎转头对着早已目瞪口呆的众人可爱地眨眼——
“麻烦周助的室友今晚和太一睡哦……”
葡萄汁的奇效
不二从浴室里走出时,慈郎正横躺在床上,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具熊偶,摆弄着它的两只耳朵。看见不二出来,露出灿烂的笑:“果然周助穿上刚刚好!”
不二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笑了笑走了过来。
“我该睡哪张呢,慈郎……”低低的声音缭绕在上方,不二双手撑在慈郎的头两边,低头微笑,散碎的浅褐色头发落在慈郎脸上。
清丽的妖媚,很难想象这两个词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慈郎直直地看着他,好近的距离……扫到浴衣内微露的锁骨,透明的琥珀色瞳仁陡然放大,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不二的脸。
不二轻笑一声,翻身上床,慈郎立刻追上来,手臂交叉横在不二的胸口,下巴点着胳膊,歪着头调皮地眨眨眼:“周助这是明知故问哦……”
不二靠着宽大的枕头,弯着眼角柔柔地抚摸棕红色的卷发,叹息一般轻声说道:“慈郎……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此时的不二,眼帘半垂着,纤长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的星光,眉梢微微的倦怠,在松松软软的枕间,说不出的慵懒妩媚。
见过他冰蓝的锐利,也见过湖水般的温柔,慈郎呆呆地盯着他,低声轻喃:“喜欢……你……”
不二微微皱着的眉眼顿时化作一江春水,低低地笑:“说什么?听不到……”
那声声的笑像是酝酿了千年的酒水,醇香醉人,荡气回肠,慈郎清浅的眸子逐渐变得幽深,笑容不再清澈,用蛊惑的声音说:“听不到,用动作解释……”
说完伸出舌头在不二的唇上轻轻刷过,迅速伸向不二腰间,灵巧地抽掉松松系着的腰带,几乎是下一秒,手探了进去,在线条优美的腰间来回摩挲,本是运动员的骨架,然而腰却出人意料的柔软修长。
不二轻声吸气,微微笑道:“慈郎连这个都懂的?不过……”伸指弹了下慈郎的耳垂,引得他轻颤一下,“小心玩火自焚。”
慈郎抬头看他,无辜地眨眨眼:“玩火?是这样吗?”说完附下头含住了不二胸前淡淡嫣红的突起,手拈上另外一边,舌尖旋转,指尖轻舞。他的肌肤如丝缎一样光滑柔软,带著柔和漂亮的光泽,白皙得不像终日晒在烈日下挥汗如雨的人。
不二一个战栗,脸上完美的笑终于僵了一下。
慈郎偷眼瞄着不二得意洋洋地笑,但手上不停唇舌也不停,最后在那饱涨着生命力的红点上轻轻咬下……
“慈郎……别闹了……”不二终于把他推开了一些,脸上浮起一层红晕,眼睛里水雾迷蒙。
慈郎无赖似的笑着追上来,“我就是在玩火哦,只是,不知道这火,会烧到谁身上呢……”
不二眼睛一眯,手扣住他的后脑,嘴唇就覆了上去。
慈郎笑呵呵地和他抱在一起,肌肤相贴,翻来覆去,只是,不一会儿就扭转乾坤,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褪下,面色潮红,急急喘息着被压在下面的换成了慈郎。
“周助使诈……”
“哦?有吗?”不二放开慈郎的脖颈,眯着眼睛比他还无辜。
慈郎忽然诡异地一笑,拿出一条打好结的腰带,抓起不二的两手腕迅速套上,下一秒腰带的另一端就系在了床头!慈郎飞快地翻身把呆滞的不二压下。
“慈郎!”事发突然,不二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面上带了惊慌。
“嘿嘿嘿……仁王说的方法真是好用!”慈郎笑嘻嘻地在不二颈间胸前流连不止。
不二心下一沉,头发散乱地贴在颊上额间,睡衣也半敞着,这样的境况已明显没了力挽狂澜的气势。
“慈,郎……认识……仁王?”声音在那个只能称作孩子的人的动作下也变得断断续续,急促的喘息着。
“嗯,他打电话,有时会告诉我一些很奇怪的事……”声音渐渐弱了,动作也慢了下来,“说是可以用在迹部和忍足身上……忍足……”
迹部和忍足,吗……
身上的人没了任何动作,眼睛闭上,只剩下沉沉的呼吸……
睡着了?
不二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脑袋,试着动了动手腕,不愧是那个白狐狸的手段,带子看似松散,却丝毫挣脱不掉!
放弃了再做无用功,不二静静地看着身上的人,微微地笑了,真的只是个孩子呢!那么静谧,安宁地窝着,像极了纯白的羔羊,之前在手冢的欢迎会上那些莫名其妙和令人不快的行为,真是无法和现在的他相联系啊!就连刚才的一切,也不是他做得出来的吧。
真是的,一不小心就被算计了啊!不二无力地扫了眼腕上的腰带,还是自己身上那条,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呢?想起那张白嫩的脸上露出的邪邪的笑,还有尖尖的虎牙,心里忽然一片柔软,轻轻的用下巴和脸颊摩擦着卷卷的头发。
心里有些微微的疼,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