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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啊,两位好了吗?
女王:这个慈郎要好好考虑,如果不认真想的话……(魅惑的笑)
纹:女王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宝宝咱要保持强悍的气势要威武不能屈哈……
绵羊:向日葵!
女王&纹:???
绵羊:因为周助说向日葵是热情和希望的象征,小景很温暖,很耀眼,是我的向日葵!
女王:慈郎也是我的向日葵
深情对望ING
纹:很能呼应标题的答案哪……(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威胁下的产物,众:有问题就相女王提出来……纹:没,只是忽然很想念大家的声音而已……)
50。 你有什麼样的情结?
女王:慈郎情结
绵羊:那我就是小景情结吧
纹:这都是什么答案?
迹部的告白
月朗星稀。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训练场里空空荡荡,草地上也只依稀可闻到白天里阳光和汗水的味道,纯净而温暖。
“训练还有几天结束呢?”闭着眼睛问。
“三天。慈郎是舍不得吗?放心,我不会让慈郎失望的。”他含笑,随手抚弄落在腿上的我的头发。
“说什么啊!”明白他所指,禁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个人空长了一副清心寡欲淡泊随性的骗人外壳,骨子里却是令人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对策的恶劣!之前觉得他完美无一丝瑕疵,真是心情使然下的错觉,绝对是错觉!
“口渴吗?”
“嗯……有点。”
“等着。”
额头被柔柔地轻触了一下离开,就这样?我不满地扫他一眼,努努嘴。他愣了下随即笑了,低下头吮吸我的嘴唇,“喜欢吗?”
喜欢,喜欢到心尖尖里去……舍不得吗?虽然不想承认,也不愿给他知道,哼。
闭着眼睛不答,他自顾自呵呵笑着向宿舍方向走去。
可是,回去后,总有必须面对的人,该用什么态度什么表情呢……
忽然从哪里传来奇怪的响声,听上去是网球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可是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还有人训练吗?还真是刻苦,是谁呢?
蹑手蹑脚地沿着墙壁走了一段,转了个拐角,一个人影闪了出来,矫健的身形,强势的挥击,在清明的月光下格外引人注目,身体被银色的光晕包围,却像裹了一层化不开的落寞。
而我只扫了一眼就迅速转身,恨不得立即消失掉。
“慈郎。”
只探出个脑袋而已,居然还是被发现了,叹口气无奈地现身,虽然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迹部啊,我才说是谁这么努力呢,原来是你啊。都这么晚了,怎么不注意休息呢?明天还有训练不是吗?再说今天和真田比赛肯定很累吧?”我强迫自己语调听上去尽可能的自然。
“是啊。”他轻笑,我却心里泛酸。“不过,不加紧练习的话,再厉害的招数也达不到最大效果。”说完再次挥出一击。
唐怀塞发球吗?“好厉害!”我禁不住大声赞叹,球和地面长时间的摩擦,难怪声音听上去那么奇怪。
“可是,已经出界了。”他看我一眼,平静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苦涩,“两球就是极限。”
“啊,没关系,不还有三天吗?迹部的话,肯定可以超越的!我相信你。”我扬起一个笑脸,朝他晃动右手大拇指。
他愣住,拿着球拍怔怔地看着我,我给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说的那句话触动了他。不自在地伸手指戳戳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叫:“迹部,迹部……”
“说得对!”他突然出声,手啪得拍我肩上,把我吓了一跳,“没有本大爷做不到的事!慈郎!”耀眼的泪痣在月光下闪着清辉。
汗,迹部景吾的风格啊……不过,嘴角挑起,他天生就该这样,充满自信,拥有王者至高无上的尊严和气魄。
另一方面,我们,是在谈论网球没错吧……嗯,应该只是网球……
这样就好……
这样最好。
“慈郎,我,喜欢你。”
一阵风吹来,轻刷过草地,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将球拍靠在墙壁上,月光下俊美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坚定。
……果然还是这样吗?
“迹……迹部,我—”
“听我说完。”
他打断我,拉我坐下,却并没有立刻开口,沉默着,似乎在斟酌字句。
空气似乎变得粘稠,绞在心里,呼吸也变得困难。
“你和不二,我知道。”
沉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尊贵迷人,我却一瞬间僵住身体,停滞了呼吸。
“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只是发现的太迟,表露得也太迟,更没有把你紧紧地抓在身边,平凡又宁静的生活让我错以为你一直会在, 只要去找,总能在某个角落找到单纯的熟睡中的你。”
他双手撑在身后,仰头望着天空,脸上的微笑却晃得人心里纯生生的痛。
“直到,你遇到不二。”他苦笑,“他很清楚你从不主动的个性,所以一旦认准了你就毫不犹豫地向前,以最直接最明白无误的方式……而且,他很自信,那么顺利地一步步占了先机。”
我低头抱住膝盖,心里又酸又涩,说不出的复杂。
“不过,我也说过,本大爷绝对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他直视着我,眼睛里是再熟悉不过的灼目光彩。
这才是迹部景吾,没有迷惘和犹疑,令人沉溺令人迷恋的迹部景吾;可是……
“从今天开始,我,迹部景吾也要明确地告诉芥川慈郎,烦恼也好,痛苦也好,你将面对两个对你怀有同样企图,并且都不会轻易放手认输的人!”
“是……是吗?”我知道这种气氛下应该表现出得意,狂喜或者矛盾,挣扎,可是,可是……
“我……口渴……回去喝水了……”
四人剧场
幸好不二不在,话说回来他怎么还没回来呢?宿舍明明很近。难道找不到我了?
“芥川慈郎!”迹部把刚站起身的我狠狠扯到身上,抓住我的肩膀逼视着我的眼睛咬牙道:“别想逃!这次我决不会放过你,也决不同情你!”
苍天;不带这么快的;爷爷,我想回家……
“不是两个哟。”墙边阴影中突然传出戏谑似的声音,接着闪出个修长的人影来。
不!黑白无常大人,把我带走吧……
迹部瞬间变了脸色,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
忍足从容悠然地坐在旁边,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早已目瞪口呆的我:“慈郎不会把我忘了吧?虽然我会让慈郎觉得更苦恼,更烦乱,不过我很高兴,很高兴成为慈郎的烦恼。”
大狐狸,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尽管装得似乎很深沉。可是,这不是烦恼那么简单的好不好?再说你高兴,我可高兴不起来!切,每次都要插进来,就怕我不够麻烦吧。
难道就不能,一个一个来吗?自暴自弃地这样想着,闭眼平复一下心情——
“忍足啊,呵呵,这么晚你怎么还没休息?”我忙不迭挣脱迹部,脚一抖滚下草坡时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只会说这句话,然后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场景好生熟悉!
“死狐狸遇到你就没好事!”我翻身掐住随手捞住我的忍足的脖子,“话说为什么每次你都出现得这么突然这么诡异,你记不记得这是第几次……”
“我来看看白天没有发泄完的某人,好像给我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不过……”忍足一手按住我两手,另一手控住我的下巴强迫与他有些……嗯,奇怪,反常的眼神对视,“别想转移话题!听清楚了,不像某个人,这种话我可只说一遍,而且我也不希望别人听到,所以……”
眼看着那勾引人犯罪的一张狐狸笑脸越来越近,可恶,脑袋动不了,眼球总能动吧,我闪!呃,这边是眼睛喷火手指关节握得咯吱作响的迹部同学,再闪!
“忍足侑士,要,定,了芥川慈郎,你,别想,逃脱——”
“啊!!!”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开,却又一次毫不例外地绊倒,顾不上身后解救我的某人身上逼出的媲美冰山部长的寒气,手指着面前的罪魁祸首颤声说:“你,你,你……你说什么……”刚才耳边那低哑的一字一字飘出的声音,像极了盯上弱小书生要寻仇复命的女鬼!
“说了只说一遍。”他推推眼镜,好整以暇地笑望着我,“还是说慈郎想多听几遍?也是啊,尽管慈郎不是女孩子,毕竟情人的承诺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如果慈郎喜欢,以后我每天说给你听,怎么样?”
“不是这个!刚才那句话迹部明明一次也没说!”我怒声指控,死狐狸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下一秒就看到两张死神的面孔。
干什么这幅表情,迹部说的的确不是那句嘛,我又没说错什么……可是目前自己的境况明显不容乐观:身后有迹部挟制,面前有狐狸相逼。老天!心中叫苦连天,却只能朝周围翻白眼……
那,那个边走边四处张望的身影是——
“周助!”
“啊,原来你在这里,害我好找!”
看到那温润的笑脸,刹那间,我似乎听到了圣灵悲悯的歌声。
“原来是不二君。”“晚上好,不二 。”
忍足和迹部极其默契地同时将试图爬起的我按坐在草地上,站起身迎到走来的不二面前。
两位大哥……我心里泛出酸涩,如果是网球人和自然是最大的优势,可是不要为这种事同仇敌忾做出不华丽的事情来啊。
“呵呵,两位好。”不二眼角弯下,从容一笑,冲我摇一下手里的水瓶,“慈郎。”
此时的我在不二悠然的和另两人深邃的眼神中畏畏缩缩地挪过去,像极了一只在众天敌中瑟缩发抖的小鸡。从不二手中接过水,飞速往怀里一揣,在三人反应过来前立即拔腿往宿舍方向狂奔!
哼哼,笑话,这个时候谁不跑谁就是白痴,我自然不是白痴,所以我当然毫不犹豫地跑,跑,跑,跑……跑不动了……
回头看看,从最先的位置就才离开了三米而已。
“说了别想逃。”身后的人笑容极深。
如果没记错,论体格蛮力,小肥羊是最弱的一个吧,偏偏几个人都不是能动真格来制服的对象。所以我很识相地放弃了武力抵抗,很干脆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气势磅礴地从怀中抽出水,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来,喝一口斜睨一眼面前神色各异的三人。
“慈郎,”不二靠过来坐下,握住我的一只手,“迹部和忍足是有话要说吧。”
“周助!其实我——”
不止我,对面的迹部和忍足也都一脸惊讶,没想到第一个提出的,会是他。
“没关系,我知道的。”他如常般温柔地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也希望你早点理清自己,因为我不想看到有丝毫伤心的慈郎,我要我的慈郎是没有任何顾虑和迷茫,快乐的,灿烂的,纯净的,更要是勇敢的慈郎。现在把你心中想的告诉我们好吗?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周助……
将紧抓的水瓶放在草地上,深深吸进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咧开嘴朝身边的三人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
“对不起。”
再见还是不见
“周助和侑士先回去,好不好?”
忍足看着我。点头,却什么都没说。不二也随后离去。
抱着双腿,头放在膝盖上。
“迹部喜欢的……”狠狠咬一下嘴唇,抬眼直直地望进荧黑的眼眸里,“究竟是哪一个呢…… 我,和芥川慈郎。”
对面的人露出茫然的表情。
下意识地将抓紧几根小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人。
“不是说过的吗,我不介意你是哪一个灵魂,只要是你。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
“不是这样的。”我垂下眼睑,摇头:“迹部之所以不懂我为什么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是因为在迹部心中,芥川慈郎仍然是芥川慈郎,而不是别的任何人……”
“慈郎!”对面的人惊慌起来,急急按住我的肩膀。
“让我说完迹部。”我打断他,仍然未将头抬起,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迹部喜欢的,是过去的慈郎……”
“不是这样,慈郎!”
“迹部!”我猛的抬头,直望着他慌乱的眼睛。
迹部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睁大了眼睛。
压制着心脏中的异样感,我的声音异常平静而且缓慢:“我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迹部时开始,迹部,从没有把我当成别的什么人吧?因为迹部一直对我,不,是慈郎,很好很好,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这也是为什么,迹部知道了我的身份,却从来不过问任何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到底是谁,从哪里来,在哪里长大,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家里都有什么人,在哪里上学,生活的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