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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狗血镜头这么快就给我遇上了?
我为难地,慢腾腾地站起来,有些瑟缩地走上讲台。厚底瓶以为挽回了面子,开始得意洋洋,甩出很短一截粉笔。扫一下黑板上的题目,我有些悲悯地看了他一眼,从粉笔盒里抽出一支完整的,转向黑板开始写答案。
五分钟后。
望着有些痴呆的厚底瓶,我摇摇头,指着一黑板的字符解释:“第一种解法是一般的代数思路,第二种是用平面几何作的模型,第三种是稍深些的微分法,第四种是有点抽象的解析几何法,最后是用极限近似通过柯比达法则直接得出结论。”顿了一下,然后忽然两眼放光地转向彻底痴呆掉的厚底瓶,“老师你好厉害啊!居然发掘出了可以用五种方法解出答案的题目!下次再碰到这种极品一定记得找我啊,咱们一起探讨。好东西就应该大家一起分享的,”笑着凑上前拍拍厚底瓶的肩膀,拉长声调,“对吧,老师?”
厚底瓶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
“真想不到我们学校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老师!真难得啊!”兴奋地感慨着,无视周围肃杀冷凝的空气,手舞足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正了,满眼期待的目光钉住僵在讲台上的厚底瓶。
可怜的小肥羊,想必你生前受尽了厚底瓶的折磨,现在可以安息了。我在心里默画着十字。
真是令人热血沸腾的一课,可是没到下课就结束了,后来据说老师得了抑郁症,回家修养去了,唉,真是够惨。
这次课后来产生了几个意想不到的结果:每次走进教室,就有无数小男生们憧憬仰慕的,带着对神祇的膜拜般的虔诚小眼,以及小女生羞怯恋慕的,冒着粉红桃心泡泡的明亮大眼,冲着我席卷而来,我就在无数的星星泡泡中醉心地飘啊飘,荡啊荡的,虽然最后总会情难自禁地飘荡到周公府上。当然,还有接下来每个数学老师对教室右角落里睡的天昏地暗的弱小男生关怀备至的纵容。
问我怎么懂那么多解法?笑话!大学三年不说,也不是非得跟人家陈景润一较高下,小公子可也是从小就被冠以“数学神童”的称号,不要嫉妒……咱家就是这么多才,老天就是这么不公。
正选的必杀技(上)
浑浑噩噩地换了队服走出空无一人的部室,关东大赛不知道开始没有,记得昨天看到的是长发冥户,就是说至少对不动峰之战还没开始,自然小肥羊也暂且不算在冰帝迎战关东大赛的阵容里。哈~打个哈欠,那我就不用急了,反正也不用急训。
摇摇晃晃地转过一个拐角,迎面撞来一个身影,又是“咚!”的一声。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呀~”惨叫着揉揉脑袋,果然拐角事故多啊。
“啊!实在很对不起!慈郎前辈!”对方一幅惊慌失措的样子,还一句一鞠躬。
看他穿着网球队服,身材和桦地很有的一拼,我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有什么事啊,跑这么急?”悠悠闲闲地开口,反正闲着没事干,那个称呼听着还挺受用。
那人赶紧毕恭毕敬地答话:“是这样的,慈郎前辈,今天有正选球员的必杀技特训,就要开始了,很难得一见的!” 敢情冰帝正选声望这么高啊,这种惶恐的态度。
说到正选球员的训练,青学的动漫里放过不少,冰帝一个炮灰队显然没那个殊荣,没想到上身小肥羊第二天就能亲眼看到,绝对不能错过!
我立马来了精神,“那个,球场是在那边吧?”勤学好问,小公子的最大美德。
那人明显一愣神,呆呆开口:“是……”
一扫之前的昏昏欲睡,我立刻撒丫子往球场冲去。
远远地就就看到场空了一半,几个醒目的身影在做热身运动,桦地木桩一样站着,我松口气,应该没迟到。轻轻推开铁丝网门,蹑手蹑脚溜进球场。
正要混进去,右后方忽然传来一个冰寒的声音:“芥川!”瞬时全身冻结,僵硬地回头,似乎能听到颈椎骨发出的“咔,咔”声。经典的双手环胸而立,冷峻的神色,“吊球十个!迹部——”抽出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往斜上方酷酷地一挥,“进场!”
为什么冷面监督也在?我就不用热身吗,大叔?难道是昨天翘掉部活的惩罚?嗯~如果是这样,倒还算比较轻了。什么啊,原来传说中残酷的冰帝监督心地也不坏嘛。我立刻换上感激的笑,点头哈腰,“是!”
对面送我回家那人一脸惬意地把球拍夹在腋下,慢悠悠踱进场内,还是那藐视万物偏又蛊惑至极的笑,唉,我怎么就学不来那种迫人的气势呢?握着球拍的手有一丝兴奋的战栗,身体的本能反应?弹地,挥拍,上挑,熟练到不用思考就能流畅地做出,挺简单嘛。
迹部已高高跃起,“破灭的轮舞曲!”伴随着狂傲的语气,是快速的扣杀。
眼神微眯,听着球割开空气的声音,轨道清晰,手臂肌肉看似不着声色,实则蓄势待发。但是……心里忽地一动——球直接打向右手手背,拍子“唰”得震飞!然后……
“本大爷的美技;”紧跟着一记猛抽,“沉醉吧!”球急速砸向身后。
一系列动作几乎眨眼间完成,比想像的还要凌厉迅猛,难怪没几人破的了!
“这就是破灭的轮舞曲!厉害啊!”我顾不得去捡丢掉的球拍,兴冲冲地跑到网前,亲眼所见确实更加过瘾!
“哼~”对面的人闭着眼睛,左手食指轻弹一下翘起的发尾,再睁开已经亮起得意洋洋的光彩,“再来一球!”好!多欣赏几次,求之不得!
“是!”飞快地跑回抓起球拍,既然是特训,那应该多变换几下发球位置吧?我跑到网前,轻挥一记高远球,嘿嘿!这样没那么容易打到手了吧?
“不错啊,慈郎!不愧是网前杀手!”看台那边观望着的正选中传来向日的高呼。
原来我对网球也天赋异禀哪,正沾沾自喜,上方却传来胜券在握的呼声:“小意思!”
他……他怎么能跳那么高!居然将球半路截下,动漫里竟然没有一点夸张吗?只惊讶了一秒,球又直奔手背呼啸而来,然后是之前一球的回放。
“太厉害了,迹部!弹跳力好强!反射神经也太厉害了!”我由衷地高声感叹。
他似乎很受用地闭上眼打了个响指,泪痣熠熠生辉,“那当然了!”
切!无语。
事实证明人家的臭屁确实有足够的资本。接下来的几球,无论我站在什么方位,也不管将球挑向哪里,迹部都无一例外地将破灭的轮舞曲完美展现。
不过,他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脸的不高兴?
前言撤回!
我恨恨地偷偷瞪了一眼名副其实的冷面监督,亏我刚才还夸他面冷内热,心地良善!十个吊球都结束了,却又接着来了一声:“芥川!扣球十个!忍足——”双指一挥,“进场!”无情的声音连迹部都忧心忡忡地看了我一眼才离场。
到底是特训还是体罚?怎么别人都可以悠闲地坐一边儿看?不过,瞥瞥对面场里手扶眼睛,带着招牌式微笑的人,嘿嘿,这样也不错,正好可以亲自感受一遍,正选的绝招。这次直接就站在了网前,掷球,跃起,向下直击!来吧,巨熊回击!
微微笑着的人左脚斜后跨出一步,右腿立刻跟上,迅捷的转身,伸拍将球截下,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球瞬间笔直挑起,高高飞跃头顶,在我身后坠落。
惊奇地睁大眼睛回头一看:球刚好在底线内!
“果然太厉害了!背对着网还能那么准确地控球!”
“让你惊讶的就只是控球吗?”刻意做出的失望语气,还装模作样地摇头,假!
虽然意料之外又是一个自恋狂,但那个巨熊回击确实没的说,完美的击球点,精准的时机,一气呵成的动作,漂亮!忽然想起那场天才间的巨熊回击对决,嘿嘿嘿,借用一下。
将握拍点上移,凌空全力一击!嘿嘿!
我得意的笑,对方回以更得意的笑!前方气流一旋,一道亮光划过,球直坠底线,完美的巨熊回击?!!!怎么可能!
我捏捏小肥羊细弱的右臂,唉,力量不够……
不能靠力量的话……完美的击球点吗?摇摇灵活的右腕,不错,还算好用。其实一直在疑惑为什么破灭的轮舞曲打的是手背,明明记得动漫里瞄准的是手腕啊,难道有变数?不过也幸好是手背,虽然红了点,却不怎么疼,要是手腕可就难说了。
像之前一样,掷球,挑起,挥拍触球,余光中前方的身影已经有了动作,果然是只凭着击球点和挥拍动作就能判断出球路啊,嘿嘿嘿,可惜……
不好!随着微不可察的肘部后带和腕部轻转,拉动肌肉,右手突然一阵扯痛,球拍也因此脱落,我立即反射性地捂住痛处,还是伤到了,破灭的轮舞曲,那个杀球确实猛烈。
击出的球已经飞出,忍足挥拍轻划,动作一如刚才的两球,毫无瑕疵,不过,球落在边界线外。
“手没事吧,慈郎?”之前都一直安静地看着忍足的正选们神色忧虑地望向我,说话的是跑过来抓起我右手的向日,有些急切地盯着那一片红。过来的还有迹部,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盯了下我的手,就转身走了。切,也不看是谁的错,居然一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看着向日火红的脑袋,我还是很高兴,“手滑了下,把球打歪了。”转身对怔怔望着球滚动的忍足说:“抱歉哪,忍足!”他愣了一下,旋即收起球拍,恢复惯常的笑,“没关系。”
受不了那探究的眼神,我不自在地移走视线,却看到迹部对监督说了些什么,监督面色不改地看我一眼点点头。然后迹部过来就丢了句“慈郎跟我来!”。
“还没够十球!”我有点急了。
“监督准你假。”
问题不在这好不好,巨熊回击我还没看够呢,不是又要去保健室吧,手的毛病又不大,正常击球根本没问题。不过刚才的一球又解释不清,算了,还是当回小肥羊,从了他吧。
刚不情不愿地点了头,监督就用他的平板腔发话:“接下来,冥户扣球,七个!”
真不甘心哪,凤的瞬间发球,向日的月返,日吉的演武式还有冥户的究极反击,就这么错过吗?不过,以后应该有的是机会吧。
唉,果然是保健室。
越前龙马
月凉如水。
我收起最后一个姿势,缓缓吁出一口气。没想到已经这么晚,眼前都朦胧了。赶紧收拾好东西,扶起脚踏车,天暗不敢骑,只能推着走。
这是个公园,我骑车去学校时偶然发现的,说是公园,其实只有几棵樱花树,一片草地,零落着几个躺椅,再有就是外围一铁锁秋千。平时除了偶尔几个老人来晨练,几乎没什么人来,虽小却清净,是个打太极的好地方。每天五点半起床,打上一个小时去上课刚好赶上,下午部活结束回家时再打上一会儿,七点多到家。虽然早上起太早导致白天总是昏昏欲睡,不过总也好过几天不活动身体。经过三个多星期的锻炼,小肥羊那本就很柔韧的身体已经给我调教的越发身轻如燕,整个人也神清气爽了不少。
平常是半个钟头就结束回家,今天刚开始还好,眼神一直跟着手的动作游走,到后来精神越打越集中,只觉得周围越来越静,直到整个世界似乎只有自己一双手存在,竟然忘了时间,估计这会儿九点都不止了,回去该怎么解释呢?
正苦恼着,忽然瞥见远处秋千上坐了个人,只看的到侧影,头靠着铁链上的手轻轻荡着,也是国中生的样子,稍长的散碎头发,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觉得清凉的月光照在那人身上,像镀了一层润滑清幽的白玉,浮起一层淡淡的透明彩晕,身体剪影流转的光和影虚虚实实,梦境一般。身下拉得长长的影子,朦朦胧胧,感觉却很清爽,周围缠绵着丝一般绵长悠远的寂寞和哀伤。随着那身影若有若无的摇晃,头渐渐变得晕晕的,身体像是腾起在云雾里,飘飘摇摇无所凭依……
忽然一阵风吹过,清凉了神智,我竟然在不知不自觉间停了下来,甩甩脑袋,拂去心头一丝莫名的躁动——再不赶紧回家又要接受次郎不厌其烦的精神折磨了!
一路狂奔。
“回来了,小子?”与英俊年轻的脸不相称的老气横秋的表情和语调,总能成功地让我脑袋里蹦出一个糟老头同样欠扁的老脸,那个小我俩月的家伙!
“是。”我慢吞吞地走过去,思索着怎么应付接下来的门禁教育,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看报纸的次郎,有喜?看他一脸的神采奕奕。
这时妈妈把饭拿出来,“今天稍微有点迟啊。”笑容像门外的月光一样温润。
我的软肋啊!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