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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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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定没有走远,只是他不愿见自己吧。每次怅然而回后,朱枫都百般抚慰,千方百计转移他的心思,直到他最后忘了见不到裴震的不快,这个人呀,实际上与自己初识他时一点也不一样呢,那时他只觉得这是个惯常见的花花公子,仗着家世容貌和嘴巴甜处处留情罢了,但是后来,唉,最终他还是被这花花王爷的深情给攻陷了,一回想当初,傅云蔚就有一种自己是被他给骗上手的感觉。再仔细打量身旁这个人,容貌和身量算是上等,才干是比别人稍强一些,但总的来说,并不是个太出色很特别的人,性情方面也是一般,与那种出身世家的公子哥没多大区别,当然对自己是很温柔爱惜的,不过,师兄对自己也很温柔呀,以师兄那种偏激的性子,自己可能是唯一的例外,但为什么自己会只对朱枫有那种想与他过一辈子的感觉呢?爱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为什么在这芒芒大千世界,我会遇上你,遇上你之后,又爱上了你,觉得如果没有你,人生也会没什么意义,我到底爱上你什么?爱上你哪一点?到底是什么让我一个男子这样甘心呆在你身边?甚至想白头到老?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傍着身边的人,傅云蔚在秋日暖阳中止不住地胡思乱想着,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 
“你师兄今年不知会不会去普渡寺?”象是知了傅云蔚的心思般,朱枫忽然开口说道。 
“他会去的,只是我不能去了。”傅云蔚清醒过来,拱进朱枫怀里。师兄到了普渡寺,就会知道朱枫被贬之事,那他能不能也到衡阳来呢?已经三年多了,不知他有没有变? 
“他知道我们的去处,应该会来衡阳看你的,云蔚。”朱枫抚着他的长发柔声安慰。 
“但愿如此吧。”埋首在这个男人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既欣慰又安心。这个男人懂自己,用他所有的心思爱着自己,可自己好象没有回愦他同等的爱意呢,而且,这次被贬,应该是与自己有关系的,如若不然,张延年不会老看着自己欲言又止,马建武的眼神也有些怪。看来自己真的是个祸水啊,但就算有这种认知,他还是想呆在他身边,也许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编织的温柔罗网了。 



第二十四章 


冬日的衡阳县城,宁静而安逸,因时辰尚早,各家都在晨炊,集市亦未兴隆,但这时街东传来的马蹄声却打破了这种静谧,几匹快马和一辆马车从长街当中疾驰而过,带起的劲风几乎使得正在街边倒水的妇人打个趔趄,待站得稳了,那马和马车早去得远了,妇人只得心里咋舌,莫非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城西郊端王府内,朱枫照例比傅云蔚早起,先拿了傅云蔚的衣服放在薰笼上,再折回床边,撩起锦帐,手伸进被窝里细细描摩被下的软玉温香,柔嫩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用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摸去更觉滑不溜手,滑到双丘间时,触手却是一片滑湿,朱枫不觉微笑,这是清晨一番激烈运动的结果,每天,他的体内都会有自己的东西,真想让那精华在他体内呆上一整天,但不行呀,朱枫在那入口处摩了一会,终于伸指进去将残余的Jing液都挖了出来,然后再用沾了热水的帕子小心擦拭干净,而傅云蔚微微喘着,如一只娇懒的猫儿般闭目伏在床上,一任他摆布。待擦干净了,衣服也烘热了,朱枫又拿过来一一替赖床的人穿上,傅云蔚还是闭着眼享受着爱人的服务,等穿好了,才睁开眼,扳过朱枫的脖子,在他脸上“啵”了一口,二人相视而笑,朱枫美美地刚想把怀中人放下地,傅云蔚却吊在他脖子上不肯松手,身子粘在他身上乱扭,又闭上眼懒懒地哼叽:“我好累,你弄得我浑身痛,哎哟哟……。”朱枫佯装叹气:“你这懒鬼。”双臂却合拢来紧搂住最心爱的宝贝,忽地将他抱了起来,这个妖精,端的是又刁又懒又会气人,但自己却是怎样爱他都不够,爱他一生也嫌少,想生生世世在一起,不知这个要求高是不高?而此时的傅云蔚伏在他怀里,眯着眼睛,笑靥如花,一副慵懒满足的神态,活象一只窝在主人怀里睡饱了的猫。我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永远这样无忧无虑呢?朱枫紧抱着他,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骨里,心却象被什么重捶过一般,极疼极酸,这感觉充斥在胸臆间,让人直想落泪。 
“枫,我真的好爱你啊。”傅云蔚忽然间悄声细语,紧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咬。这个人啊,还是经常发呆,但自己可是越来越喜欢他的呆样了。先前,师父和师兄早把自己娇惯出一身的懒骨头,朱枫更是每天把他抱来抱去的,想不懒都难,现在的傅云蔚已懒到一定程度,恨不得连吃饭都有人代劳才好,哼,都是他害的自己这样,这个呆子必须负责,一辈子都要让他抱着。 
听了爱人突如其来的爱语,朱枫心跳如鼓,刚想回应。猛然间听得外面脚步声杂沓,小福子在门外叫:“王爷,有圣旨来了,您……您快出来……。 
傅云蔚倒抽一口气,猛地揽紧了朱枫,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又有事了吗? 
“宝贝,别怕,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先待着,我去去就来。”朱枫小心地把他放在床上,整了整衣服,又回头嘱了两句,才淡然无事地走了出去,深知这时候自己决不能慌。剩下的傅云蔚却虚脱般地靠在枕上,大口喘气,早年修得的镇静功夫全不复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年湘鄂之界盗匪横行,扰乱民生,现着端王朱枫,率衡阳守军与其护卫即刻起行剿匪,不得有误。钦此。” 
“郑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待宣读完圣旨,朱枫立刻摒退诸人,急问前来颁旨的太监郑文芳。 
“唉,王爷,说来话长。”郑文芳四十几岁年纪,形容干瘦,他原来服侍过朱枫之母仪妃,仪妃死后又调入正宫服侍马皇后,现在宫中颇有地位。今日幸好是他前来颁旨,朱枫安心不少。 
“本来这不是老奴的差事,是我硬从皇上那争来的,一来出宫散散心,二来也看看王爷,这次皇上派您前去剿匪,是前些日子锦衣卫那伙人说湘鄂一带盗贼甚多,周大人又力荐王爷,皇上想您正好在湘中无事,而且要您带兵剿匪还不是小事一桩,剿了他们立功不说,皇上想调您回去也好说话,又封了那些人的口,这不是好事吗?”郑文芳很奇怪朱枫为何气急败坏。 
“果然是他。”朱枫咬牙切齿,没想到周宣行动这么快,而且事情绝不仅是剿匪那么简单,一定还有阴谋在内,现下该怎么办? 
“王爷如果无事,老奴就告辞了。”郑文芳一刻也不想留,这地方如此荒僻狭小,端王爷居然也呆得住?幸好这一路上地方贡奉颇多,因为谁都知道皇上近来很是看重公公们,这一趟如不是肥缺,他是决不会来的。 
送走郑文芳,朱枫刚想入内,却见张延年又跌跌撞撞过来禀报,说是衡阳地方官吏和一个锦衣卫统领求见。 
“这么快。”朱枫皱眉,“让他们进来。” 
衡阳知府、总兵及锦衣卫统领丁立见过了朱枫,丁立首先禀道:“禀王爷,这一带盗匪横行,是地方官吏失职,皇上令卑职前来查探,顺便协助王爷剿匪。” 
“哦,那本王要感谢丁大人前来协助了。”丁立乃是周宣心腹,朱枫戒心顿起。 
“王爷折煞卑职了,这是卑职职责所在。”丁立慌忙赔笑,但那笑容只在脸上,眼里却仍是一片森冷。 
“你的职责里该不会有一项是查探我吧。”朱枫哈哈一笑,转向衡阳总兵:“你俩个也是来协助本王剿匪的了?” 
“禀王爷,皇上昨天来谕旨,令我等助王爷剿匪。”五大三粗的衡阳总兵首先禀道。 
“皇上也令衡阳地方全力支持王爷。”衡阳知府战战兢兢地跟着补充,心内仍在哀叹自己的倒霉。按说那盗匪是在湘鄂之界,怎么也轮不到他们衡阳来剿,但端王爷偏偏在本地,若剿了还好,剿不了便是大罪,到时,端王爷或许没事,他们可是一个也跑不了。 
“皇上谕旨说不得贻误,请王爷快速启程。”丁立又弓身禀道。 
“明日起程,你们且退下吧。”朱枫拂袖入内。丁立垂目一笑,出了门与数十骑锦衣卫扬长而去。 
夜已深,窗外寒风呼啸,窗内一灯如豆,朱枫坐在床沿,傅云蔚蜷在床上靠着他。一天下来,两人犹未商量出一个妥善之策。 
“云蔚,你还是随我去军中吧。”朱枫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把傅云蔚带在身边最好。若送傅云蔚到京师朱高炽处,虽是安全,却无法实行,长途跋涉,不仅危险,且锦衣卫更易下手。留他在衡阳也是不放心,敌在暗处,锦衣卫一向神出鬼没,而且,不知周宣有没有亲到衡阳,若他来了,那便有千百种方法可以从端王府中劫人,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也只好这样了。”傅云蔚点头。小福子已一字不漏地把朱枫与郑文芳的对话转了给他,非常明显,周宣的目标就是自己了,如若不然,他实在没别的理由一再针对朱枫。 
“随军剿匪,不比家里,真是苦了你。”朱枫搂过傅云蔚,满是疼惜愧疚。 
“你这说的是什么,若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落到这地步,现在别说什么谁欠谁的话,只要以后没事就好。”傅云蔚瞪了朱枫一眼斥道。 
“是。”一瞪之下,朱枫下意识地答应一声,应完了才回过味来,不由苦笑,唉,河东狮就是河东狮。 
“呆子。”傅云蔚忍不住笑,偎进他怀里拱来拱去:“快歇息吧,明日要早起呢。” 
“遵命。”朱枫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二人共赴巫山,极尽缠绵之乐。 
与此同时,京中一华美府弟内,周宣正在房中独饮,不时对着床头挂的佳人画像举杯相邀。画中的傅云蔚,束发丝带飘飘欲飞,凤目斜睨,口角微微翘起,正手拈花枝,侧身而立,端的是风流妩媚,人比花娇,真亏了那画师,虽未亲见傅云蔚,却把他的神情意态画了个十足十。哈哈,周宣盯视良久,忽然长笑不止,不久之后,他不会再对了一纸画像发痴,而是拥着活生生的人了,还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吗?近日只要一思及此,他便连招人陪寝的兴致也没了,只有对着这画像,才可稍解相思之苦,压下那种兴奋若狂的情绪。“云蔚,你可知这几年我为你费尽心思,你看,我连凤冠都给你准备好了,免得我迎你回京成亲时太仓促。”至于那朱枫,想必已在剿匪路上了,朱枫,你可知道丁立会怎么对付你吗?你剿的是什么人吗?我是怎么对皇上说的吗?等着你的又是什么吗?哈哈,你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你的皇兄已对你失望已极,已准备要放弃你了。而我,只需在这里等丁立的消息,到时再加一把火,便可置你于死地。当年你是黄雀,只是现在,我却是最后的那个猎人,最终迎得佳人归的还是我啊。 
第二天一早,卯时未到,衡阳守军2000人及一队锦衣卫已在端王府外集结,整装待发。王府内却是一片混乱,只因起床不久,傅云蔚便觉腹内绞痛,只痛得满床翻滚,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后,整个人早已是大汗淋漓,只躺在床上呻吟,虚弱得连抬一下手也觉困难。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朱枫心急如焚,看傅云蔚的样子,决计不能远行,如果拖延下去,又势必为丁立等人抓住把柄,更要命的是,不知这是什么病,有没有危险,就算天蹋下来也没有傅云蔚的性命重要啊,怎么办?怎么办?饶是朱枫一向精明,到此时也是一筹莫展,只好搂着他,不住祈求上苍和佛祖保佑傅云蔚安好。 
傅云蔚疼痛稍减后,睁眼看见朱枫双目含泪,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由得沁出了一丝笑意。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勉强笑道:“呆子,我不会死的,得急症是常有的事啊,你不是总说我是妖精吗?哪会那么容易就完蛋。” 
“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看来只好你先走了,他们正在外面等着你呢,待我好了,再去你那里。” 
“可是……。” 
“别可是了,除了这样,还有别的办法了吗?若不放心,你可把马建武留下,到时让他带人护送我便行,你放心,我没事的,这种腹痛急症,虽不致马上好,但也不会要命。”说了一堆话,傅云蔚已是冷汗岑岑,但又怕朱枫忧心,只得咬紧牙关,死命忍着。 
朱枫一把将他死死搂着,忍不住落泪,想到自己现在竟然无法保得心上人在身边,若大一个汉子,竟至哭得泣不成声。 
“你干什么嘛,好象生离死别一样,别这样,好不好。”傅云蔚见朱枫这样也忍不住哽咽:“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安心。” 
“云蔚,对不起,对不起。”朱枫喃喃念着,早知如此,当日就该找个机会与他隐姓埋名,不问世事,强过今日受此羁绊。 
小福子端过药来,傅云蔚吃了却不见起色,除了腹痛之外,还有不明原因的虚弱,到了中午,等在外面的人已来探过两次,傅云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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