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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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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低低吼了一声,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红珠,用舌一下下轻舔,缓慢轻柔却更能挑起人的欲火。傅云蔚呻吟着蜷起脚趾,内壁不由自主地一放一缩,缓缓蠕动着把已深深插入的东西往体内深处吸入。朱高炽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不住亲着他,腰下开始了深插浅抽的律动。 

第二天一早,朱高炽起身进宫,临走前下了一道命令,段廷湘仍回宫内任职,改由马建武担任云锁朱楼总管。段廷湘和小福子等人莫名其妙,深感天威难测。临走前,段廷湘去向傅云蔚告辞,傅云蔚心内冷笑,那个皇帝何来身为皇帝的自信?他又岂是如此不堪的人?就算是因为爱他才这样,那又如何呢? 
“该不会是你打算吃嫩草,才搞得老马换了小段吧?”段廷湘走后,小福子笑嘻嘻凑近傅云蔚道。 
“是啊,那边还有一株更嫩的草等着我呢。”傅云蔚拉长声调,对着紫禁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昂首阔步地走了。 
“堕落了,你是彻底堕落了。”小福子跟在后面气得不住咬牙。 

不到一刻,傅云蔚便带着小福子马建武和几个高手护卫出了云锁朱楼。然到了街上,他不是四处游玩,而是一头撞进一家大酒楼,进了一个单间,说要请请诸位,菜还没上齐便殷殷劝酒。马建武等人奇怪不已,他们可是刚吃过早饭呐,但傅公子劝的酒岂能不喝,于是一杯酒下肚,众人包括小福子在内全部咕咚倒地。朱瞻基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与傅云蔚相视而笑。这是今早便约好的计策,就让这几个家伙在这睡上一天,好让二人自由玩耍。 
“我就是一个豪门公子,你呢,就扮个小厮,这样最好。”傅云蔚拿出早准备好的衣物丢给朱瞻基,立逼他扮小厮。 
“哪有我这样英俊高贵的小厮,不行,你这样叫什么微服出游?扮什么我早想好了。”朱瞻基拿出一个小盒倒了点粉,抓过傅云蔚就往他脸上抹。 
“呜呜你干什么?”傅云蔚扭着想挣开他的铁臂。 
“先把你抹黑了,要不然太引人注目了。”朱瞻基一边抹一边占便宜,抹完了再定晴仔细打量,叹道:“还是嫌好看了点。” 
“那你也要抹。”傅云蔚倒了一大堆粉末往他脸上乱涂,一会功夫,英俊的太子殿下就成了一个黑炭头。 
“哈哈,成了一个种田的小黑子。” 
“宝贝你真聪明,我就是想扮成一对乡下夫妻初进城啊。”朱瞻基忽然一把抱过笑得正欢的傅云蔚,火辣辣看着眼前如花笑靥,狠狠亲了下去。 
“呜……嗯……嗯。”傅云蔚大吃一惊,拼命挣扎,奈何对方早有预谋,把他的手臂、下巴死死固定住,火热的唇舌就那样强硬迅速地闯了进去,先纵情吸吮他娇嫩的唇瓣,然后便撬开了唇长驱直入,长舌一路刷过上颚,牙床,在他口腔内横扫翻搅,最后才衔了心上人的软舌,尽情吸吮。 
“你——你这混蛋。”傅云蔚用袖子捂着嘴,怒瞪着偷腥得呈一脸贼笑的朱瞻基。 
“你这样瞪我,我又想亲你了,宝宝。”朱瞻基收了笑,又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秀发上磨蹭着,好一会才闷闷道:“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宝宝吗?因为你看上去比我还小,行事说话又孩子气,又爱撒娇又任性,我从来就不认为你比我大,第一次见你时就这么觉得了,你呀,天生就该是让人疼的宝宝。而且,刚才你总该明白,我早已不是你眼中的小鬼了,反而是你,好象从来也长不大,弄得我在你面前总忍不住胡闹,我在别人面前从来都不是这样子的,其实父皇也是吧,还有那个周宣,我们都一样,发疯一样喜欢你,在你面前,就算是再无情再狠毒的人也会动心的吧,但他们可能更多迷恋你的美貌,而我,虽然一开始也是因你的美貌动心,但后来却是爱你整个人,无论你变得怎样了,我都会爱,宝宝,我求你一件事,认真看待我的心意,也认真看看你自己的心意吧,把心收回来,拾起来,放在一个地方,安心过完后半辈子,好不好。” 
“好,我会考虑的”。过了好久,傅云蔚才抬头仰脸看着朱瞻基,不再用看小鬼的眼光。也许,是不应该再逃避了,是该做一个选择了。过去,为怕受伤,为怕心痛,一味固执地逃,不看不听不想,自认为已看破了、放下了,已求得了心中一片天,可是,一旦仔细审视自己的心,就已明白,他哪里是放下了看破了?分明还是有情有心,这一生,注定是看不破情缘牵扯,放不下爱欲痴念,斩不断与这人缠缠绕绕的缘份。 


第三十六章 


虽是清晨,但街上已是熙熙攘攘了。人群中,一个高大的乡下青年正手牵着一个看去似乎是弟弟的人兴冲冲走着,哥哥面目黝黑,上唇留了撇小胡子,大手紧抓弟弟,一脸兴奋。同样是黑黑的弟弟戴了斗笠,噘着嘴不情不愿被他拖着。兄弟俩一身簇新的粗布短衣衫,十足一对朴实可爱穿了新衣上城来瞧新鲜的小乡巴佬。 
“宝宝,刚才我说扮夫妻是开玩笑的嘛,有什么好气的,你看那边有个绸缎铺,我们过去看看。”朱瞻基不由分说拖了傅云蔚进了铺子。 
“老板,拿几样时兴新鲜花色来。” 
“哎,马上来。”老板察言观色,看样子小兄弟俩定是揣了些钱进城的,马上乐颠颠捧了几匹新兴时样的好花色放在柜台上热情推介,满打满算要大赚一笔。 
“客人您是想做什么?” 
“不瞒你说啊老板,那边的是我刚过门的娘子,今日让她扮了男装带她来进城开眼界,你看有哪样适合新嫁娘穿的?帮我选选。”朱瞻基把老板拖到一边嘀嘀咕咕。 
“哈哈,客官放心,这个小老儿最拿手了。”老板马上捧出一匹大红重绉丝绢来向傅云蔚推荐道:“小……小兄弟,这种红绢刚从南方运来,质好色佳,那些新婚女子、刚订婚的小姐买得最多了,你也来一匹吧,过几天就要立秋,穿了正合适。” 
死老头儿,说的是什么话,傅云蔚凤眼一瞪刚想发作,朱瞻基忙一把拉他到一旁贴在他耳边道:“宝宝别气,你长得这么好看,我看他是把你当成女扮男装的小姐了,你说话那么好听,一开口他准会以为你是仙子下凡的,你先别说话,看我来应付。” 
傅云蔚点头,一面得意一面气恼,他好看是不假,可哪里象女人了? 
“老板,这匹布我们要了,你还有没有别的花色?”朱瞻基见傅云蔚点头,立即订下了那匹红绢,然后立即用手捂住傅云蔚的嘴。老板不疑有它,只道是小两口已商量好了,新媳妇却还有些害羞,马上又捧出另一匹布来介绍。 
“这匹绸子也是我们新进的,你看,银白地儿染红枫叶,淡雅干净,又不会显得太素,你们二位虽是新婚,可也不能总大红大绿,怎么样?这花色也来一匹?” 
傅云蔚闻之大怒,准是朱瞻基刚才向老头说了什么,只可惜还没骂出口,便又被朱瞻基飞快捂了嘴紧抱在怀里,他挣动不开,只得一面怒视朱瞻基,一面唔唔嗯嗯指着那匹绸子,示意他想要。 
“好,那匹我们也要了,老板快包起来。”朱瞻基沉吟一下便做了决定。红枫叶——朱枫,恋爱中人的敏感让他一下子就做了个联想,心中一窒,但很快便释然,紧搂了下怀中的软玉温香,微微一笑,该是那个死人羡慕他,而不是他吃一个死人的醋才对。 
付了钱,朱瞻基依旧搂着傅云蔚舍不得放开,傅云蔚用力拧了他一下迫他松了手,将布包往他怀里一放,怒冲冲走了出去。如愿赚了一笔的老板站在门口笑道:“二位真是恩爱呐,你媳妇虽然确实有点象男孩儿,不过倒是黑里俏,你小子得对她好点。” 
“那是当然。”朱瞻基听得心花怒放,又塞了老板一锭元宝,转身笑得象个傻小子一样冲出去,搂着傅云蔚的肩慢慢走着,只盼着这一天最好长到无止境。 
晃到小吃酒楼林立的城南一带时,傅云蔚开始挪不动步,两眼盯着各种糖果糕点小吃,只不好意思提出去买。 
“宝宝,想吃吗?”朱瞻基明知故问。据小福子说,他主子是因为扬州点心好吃才去那的,这理由甚是荒唐可笑,若是别人扯这样的理由他不会信,但若是傅云蔚,那就太有可能了。有例为证,此人在梅苑住时,曾携一鸡到梅花林中,掘地三尺,将鸡糊上泥巴埋入,上面再点一堆火,说是做叫化鸡,此等匪夷所思之事也不知他从哪里听来,只可惜了那一林的风雅梅花,竟被人做了烘鸡之地;又如只要看见他那忠仆吃东西吃得香,他就也非要吃不可,且不要另做,只要对方的,于是二人经常为一碗粥一块糕抢得不亦乐乎。如今他又这么样了,对着美食垂涎欲滴,跃跃欲吃,看来无论年纪多大,他也改不了这贪吃的可爱脾性啊,朱瞻基如是分析,恨不得把他的可爱美人儿抱起来吞下肚。但他并不知道,傅云蔚这样其实更多是一种自然反应,小时清苦挨饿的经历让他见了好吃的就不由自主地垂涎,并不一定非得吃到嘴,而且他还常自克制,深怕暴殄天物。 
“你很烦呐。”傅云蔚斜看了他一眼,被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如此逗趣,真是不舒服。 
“唉,真伤心,我本来还想每样都给你买一些的。”朱瞻基故意叹息,虽然说如果宝贝喜欢,他应该马上就去买来才是,但他爱极了傅云蔚轻嗔薄怒时的俏样,疼爱他想让他笑时也想逗他发发娇嗔,让他看个够。 
“你不想买就算了,何必说这种话。”傅云蔚沉下脸哼了一声,大步往前走。 
“我哪里说不想买了。”朱瞻基尴尬挠头,没想到心上人是这种反应,弄巧成拙了,赶忙跑去买了一堆零食回来,殷勤劝食。 
“宝宝,我记得你最爱吃这种松子糖,来,张口,吃一个。” 
“傅云蔚张口接住得意一笑:“现在才来献殷勤,晚了。” 
“你真无情。”朱瞻基口里抱怨,手上倒也没停,一块桂花糖糕又被送进傅云蔚再次张大的嘴里。 
“刚才我没咬你已经留情了。” 
“可是,我觉得你咬了我才算有情。”朱瞻基瞅准时机,一把将傅云蔚拉到一驾马车后,飞快在他唇上啾了一下:“好甜,松子糖的味儿。” 
“小狗就是喜欢舔人。”傅云蔚抹抹嘴,面不改色蹦出一句,抢过那包松子糖放到了自己怀里。 
“小狗那时还咬我了呢,牙印现在都没消。”朱瞻基把手举到罪魁祸首眼前诉说委屈。 
“真的呀。”傅云蔚睁大眼仔细瞧看,果见朱瞻基手掌边缘尚有浅浅的牙印,一面一排,顿时卟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当时咬得不轻啊。 
“你还笑,那些天我只好把手藏着,人问只能说是被狗咬了。” 
“你绕着弯骂我,咬你算是客气的。”傅云蔚又抢过桂花糕来自力更生。 
“嘿,以后啊,你咬我的机会多的是。”朱瞻基挨近傅云蔚,悄悄握住了他的手,脸上灿烂的笑容始终都没有停过,当年就是在车水马龙的街上,遇初他的云美人,第一次心悸如狂,只可惜以后一直是美人如花隔云端,他足足等了将近十年,才终于牵到了心上人的手,此时此地,已成天上人间。傅云蔚也任他用大手握着,柔顺地傍着这个高大的小男人。当初只到他胸前的小鬼,已经长到可以让他依靠了啊,他眯起眼嘴角上弯,口里含的松子糖直甜到了心里。斯时,只有无限的柔情蜜意在两人之间流转,周围的人流、车马、店铺,吆喝、吵闹,皆成虚幻。 

“瞻基,你看那边。”路旁一小贩正舞着一串绣花荷包香袋招揽顾客,傅云蔚抬脸朝那努嘴,眼中满是向往。 
“我马上买来。”朱瞻基立即过去将那红的黄的蓝的紫的香包买了一堆,也弄成一串,挂在傅云蔚衣领里。 
“瞻基,快看这边。”傅云蔚又盯上了路边摆的用竹子做成的笔筒小盒小人等小玩意。 
“那我们也买几个。”朱瞻基挑了个用细竹和铜丝做成的细脚伶仃的小人儿,将它放到笔筒里递到了傅云蔚手中。 
“瞻基,我饿了。”傅云蔚抬头看着京城内有名的聚凤斋大招牌,咽了咽口水,扯着朱瞻基的袖子小步小步往前挪。 
“哎呀,我忘了。”朱瞻基一拍脑门,一直处在兴奋状态,竟忘了这等大事,日已正午,居然让最心爱的人挨饿了,顿时心疼不已,忙牵着傅云蔚进了聚凤斋。 
“我听小福子说这里的香酥鸡和酱排骨最有名,今天我们就吃这个好不好?” 
“当然好,宝宝还要吃什么?” 
“还要一碗麻婆豆腐,一盘醋溜白菜,一碗蛋汤。” 
“就这些?” 
“就这些,够我们吃了。”傅云蔚点头,他要的都是最普通的菜色,云锁朱楼的厨房从来不做的,就算让厨房做了,朱高炽若看见他吃也会不由分说倒掉,而他一直怀念在扬州时节春兰所做的那些家常小菜,春兰虽然风流又爱打扮,可她做的菜真的好吃,最平常的菜到她手里也会有不一样的味道,也许连那些御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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