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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里不需要吃东西的么?”
“因为这里没有东西可吃。”柏拉图用手指着长河和高山,“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我们只能生活在这条大河的附近,这里没有食物,你们身上穿的衣服是你们临死前穿着的。”
“那些罗马士兵的马是怎么回事?”我疑惑道,“这种生物也可以来到这里么?”
“马也是有灵魂的,那些士兵是死于战场的,他们的马和兵器都带到了这里,他们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开始了抢掠和杀戮。”柏拉图解释道,“他们四处搜捕奴隶本ω为他们服务,过着骄奢逸的生活。”
“如果没有生存压力的话我们可以躲开这些势力,逃得远远的。”劳拉思考道。
“我们逃不了,我们不能离开这条冥河太远,在大山深处有更加恐怖的东西存在。”柏拉图的眼神中首次出现了惊惧。
第十四季天国王朝第二章冥界()
柏拉图一直都是沉着冷静的,即使是面对罗马人的暴行,可提到山里的东西时却变的畏缩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山里有什么?”劳拉也被这种情绪感染,害怕的问道。
“恶魔。”柏拉图低沉的说道,“传说那里是恶魔的居住地,它们和我们是不同的,一旦进入它们的领地就像进入炼狱一样,我曾经听到从那里传来的无休止的惨叫声,它们会一直折磨着每一个进入那里的人类,折磨他们的和灵魂。”
我和作为战地记者的劳拉都被柏拉图的这段描述给惊到了,按照我的理解,这个聚魂器会吸收任何靠近它的精神体,人类死亡之后精神体离开躯体后并不会马上消散,而是会在世上徘徊很短暂的时间,有些精神体很不幸的被这个聚魂器给俘获了。
从亚特兰提斯神殿的记载中可以知道,这个聚魂器在地球上至少有上万年的时间了,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内生物的灵魂,包括人类和动物都有可能来到这里,而且很可能还有其他星球上的生物……
柏拉图所说的恶魔很可能就是外星人,作为一个收集和折磨精神体的高科技产品,聚魂器应该还有其他未知的功能。
据我所知这件聚魂器最早是在哈迪斯手里,然后是约书亚,最后流落到了梵蒂冈,它贯穿了整个人类的历史。这里可以说是一个大杂烩,有外星人,有地球人,而且是地球各个历史时期的人物都有,像是一个历史真人博物馆。
这就是真实的冥界啊!
我们没有再谈论有关恶魔的话题,而是继续朝前走,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永远是阴沉的天空,冥河之水不断的奔流着,山上光秃秃的,只有几棵没有叶子的树在孤独的耸立着,这一切都让人觉得压抑,生活在这里一定不会愉悦身心。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了解了劳拉的生活,这些都是她自己说出来的,我和柏拉图对于打听别人的生活没什么兴趣,或许说话可以缓解她对陌生环境的恐惧感,她就那么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生活,而记者的生活一般来说都是比较精彩的。
让我诧异的是她的死亡日期竟然是2007年,是在采访机器人和人类的战争中死去的,加上血神教的创立,伊莎贝拉比我早到了几十年,我已经搞不懂在冥界里的时间了,或许正如柏拉图所说的,在这里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在稍事休息后继续上路,柏拉图从怀里掏出了一卷布匹,打开看了看,上面写满了繁杂的符号,应该是他做的记录。
“下面我们要通过鞭挞人的驻地,他们和罗马人一样都是以凶残著称的民族,我们要格外的小心。”柏拉图提醒道,“一旦被发现我们就分开逃跑,这样逃跑的机会要大一些,逃脱后沿着河岸朝前走就可以了。”
鞭挞人,这应该是欧洲人对于蒙古人的统称,蒙古人在最强盛的时期是占领了大半个欧洲的,所以来到这个冥界也不奇怪,在柏拉图的介绍中还没有发现有东方人的势力出现,这对东方的民族而言是一种幸运吧!
跟着柏拉图我们远远的看到了鞭挞人的身影,他们在离河岸不远处搭建了巨型的帐篷,很多的帐篷连成一片,那些士兵穿着皮甲,拿着武器来回的巡视,他们在看守着奴隶,那些奴隶畏缩的挤在一起,其中有许多女人,从他们的穿着和神情来看应该是刚刚捕获的新人。
这是一个适者生存的世界,这些在民主制度下生活的现代西方人对于回到奴隶社会还不太适应,不过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们选择了退让。
“这里没有黑夜,没有遮挡物,根本就不可能在士兵的巡查下穿过去,他们还建了一个瞭望台。”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无奈的说道。
“我们等等看,他们会有休息的时候。”柏拉图沉着的说道。
“我是战地记者,接受过一些简单的军事训练,这些巡逻的士兵都是有盲点的,就是说会有他们看不到的死角。”劳拉解释道,“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视觉误区来穿过这里。”
“那该怎么找盲点呢?”我请教道。
“你们跟着我就行了。”劳拉自信的说道,“记住一定要跟紧我,行动时要小心不要发出任何的响声。”
在队伍里有一个懂军事的真好,我很怀念龙慧黠小姐,这个时候零号基地的人应该知道我们被困了,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怎么样了。
我们跟着劳拉猫着腰朝着鞭挞人的营地走去,他们的帐篷很大,我想不明白这些帐篷是怎么来到冥界的,还有那些没有生命力的武器,很显然我们进入冥界的时候都是以精神体的形式,可现在我们的精神体都实质化了,这和奥西里斯是一样的,如果用投影来解释的话也就是说我们的精神体还处在某个地方,而现在的我们只是一个投影而已。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投影的世界,我们在这里的生活是真实的也是虚幻的,这里只是某个有恶趣味的家伙创造的一个试验场,他现在或许正吃着爆米花看着我们在为他表演的情景喜剧。
不得不说我讨厌这种感觉!
劳拉小姐军事培训的成绩一定不错,我们绕过了大半个营地还没有被发现,在营地的另一边,我们看到了另一副景象。
在士兵的驱赶下一些男性奴隶正在从山上搬石头下来,他们在构筑防御工事,而那些女人就坐在帐篷外,眼神空洞,表情绝望,从那些士兵猥亵的神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就是残酷的生活。
我们躲在一个帐篷的后面,等待着那些士兵转过身去,经过这一段路的观察,我也发现这些士兵并不会一直看着同一个方向,他们会不断的转身,转移视线,这可能只是人类的正常反应而已,我们就是靠着这些间隙从他们背后悄悄的溜走的。
最好书然而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在我们偷溜的时候被一个男性奴隶看到了,他并没有喊叫,仅仅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个表情被监视的士兵看到了,他转身看到了我们并发出了一声怒吼。
劳拉小姐疾速的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柏拉图胸口掏出了柏拉图的那块布卷,朝着营地外边跑去。
第十四季天国王朝第三章奴隶()
我和柏拉图在一个愣神后朝相反的方向跑,可惜我的体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不到五分钟之后就被抓到了,作为一个有实质的投影,我根本无法让精神体离体,因为我的精神体并不在这里。
我被蒙古士兵推搡着来到新人集聚的地方,很不幸的我在那里看到了柏拉图,他的皮甲被脱掉了,只剩下一身布衣。
“我们被耍了,她一定不是一个新人。”柏拉图分析道,“有时候一些复活者会伪装成新人,这样他们就可以更容易获取别人的信任,他们会选择强大的人跟随,而在危险的时候自己跑掉。”
我对柏拉图的分析抱有一定的怀疑态度,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这个劳拉一定不是一个战地记者,而是一个演技绝佳的演员,或许她只是遵循着本能做事罢了,当然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任何的鬼蜮伎俩都是无可厚非的,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这些鞭挞人应该不会杀了我们吧?”我担心道。
“那倒不会,因为杀了我们还要重新捕获,他们会用我们作为盾牌。”柏拉图解释道,“这是一个好战的民族,经常会挑起和相邻势力之间的战争,你看到他们在修筑的围墙了么?我相信不过多久就会有战争发生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会成为人肉盾牌。”我皱眉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如果我们自杀的话是不是也会复活?”
“是的,你会在冥河里随机复活的。”柏拉图确认道,“不过我不提倡自杀这种行为,这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一旦你自杀第一次,那么你在今后的生活中一旦遇到挫折就会选择自杀,这样下去在冥河世界里你会就此沉沦的。”
柏拉图的话让我有些尴尬,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需要有一颗坚强的心灵,一个永不放弃的信念,一旦放弃的话那么就会像那些绝望的面孔一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你的那些记录都被取走了,那么以后……”
“放心,它们都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子里。”柏拉图狡黠的一笑,“她拿到了也没用,我是用了一种我自创的数学语言来记录的,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得懂。”
我们在蒙古人的营地里过着奴隶的生活,在这个不会饥饿的世界里我们只有不停的干活,就是把山上的石头搬下来为这些蒙古人建造防御工事,这些蒙古人作为游牧民族,习惯了住在帐篷里,他们不习惯建造城市。
有些新人在考虑着逃跑,他们也付诸了行动,试图抢夺蒙古人的武器然后冲出去,每当这个时候那些蒙古人都会露出戏谑的神情,大笑着看着这些新人的表演,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消磨时间的游戏。
游戏的最后以新人被残忍的杀害而告终,死亡新人的尸体会消失掉,然后在冥河里会出现一个复活者。
在这个没有时间的世界里思考成了最常做的事情,我们只能在靠近河岸的山上寻找石头,即使是残暴的鞭挞人也不敢朝大山的深处走去。
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按理说在这个不需要考虑温饱的世界里每个人应该生活的很幸福才对,没有了生活的压力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完全可以建立一个大同的世界,一个理想的国度。
可是一些人类的和野心让这个地方变成了地狱,仇恨和杀戮成了这里的主旋律,无休止的战争让这个世界布满阴云。
“这是个没有希望的世界。”柏拉图总结道,“无尽的生命会把人给逼疯的,他们要不断的寻求刺激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而战争和死亡就是最好的刺激方式,在这里或许只有虔诚的教徒才能获得真正心灵上的平静。”
教徒?
这个字眼让我想起奥西里斯所做的事情,他想要把上百万的虔诚教徒带到这个世界里来,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没多久之后,敌人终于来了,从他们的穿着看和蒙古人很像,从队形看要比蒙古人正规,这场战争蒙古人的胜算不大。
“那是罗斯人,他们是鞭挞人的世仇,他们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柏拉图介绍道,“他们的君主被称为恐怖的伊凡,他是一个残暴的君主,在这里罗斯人要比罗马人的势力还要庞大。”
他们应该是苏联人的前身,属于旧时代沙皇时期的人物,那时候蒙古人占据着他们的领土,在蒙古大帝国瓦解之后罗斯人夺回了自己的领土。
“这里的时间是怎么计算的?”我好奇的问道。
“时间没办法计算,一切都是在凭感觉。”柏拉图如是说道。
罗斯人朝蒙古人发动了进攻,他们保持着严整的队形,高举着长刀冲杀过来,蒙古人这边却显得毫无纪律可言,他们似乎根本没有把这场战争当回事,还在继续的谈笑着,当罗斯人冲到防御前面的时候,蒙古人才开始认真起来,提着砍刀就冲了上去。
一场野蛮的厮杀就此开始了。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打法,罗斯人讲究的是互相的配合,蒙古人则着重个人的勇武,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生死的问题,所以他们格外的肆无忌惮,还好这次不用我们作为盾牌,只要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只有碰到火枪和弓箭的时候我们才有用。”柏拉图低声的说道。
“火枪?这里竟然还有火枪!”我诧异的问道,“那火炮呢?”
“火炮也有,只是很稀少,而且一般都是用在守城上。”柏拉图解释道,“我听说还有一种可以飞行的器械,可以从高空向下袭击,不过我还没有真正的看到过。”
他说的是战斗机么?可在这里没有加油的地方啊!
假如说地球上每个历史时期都有人进入冥界的话,那么他们的武器也会进来,当枪炮碰上冷兵器的话那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要是小缓这样的剑仙进来岂不是无敌的存在,这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