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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伯宇虽然好色,可是每当午夜梦回时那声声的低唤可不是假的……他不想、再一次看到任何悲剧在眼前上演,即使是别人的。
「……弟弟,你这是任跟我谈条件吗?」黎腾低笑,他知道这个容易心软的弟弟一定会上勾。可怜啊,只要他的心肠一天硬不起来,他就只有当玩物的份,不知道要到哪天这个笨弟弟才会觉醒?
「我只是请求。」原本要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掌心雷又放回去,黎复文闭了闭眼,试着不让自己发抖——即使他明白上了大哥的床会有多痛苦。
「我一向对自家人很大方……不过,我就算再大方,你的表现若是不好,我可是会让他死得更难看喔。」大掌将属于艺术家的修长手指握在手里,巧劲一运,令人产生无限暇想的柔韧身躯就躺在怀里了。
这身体,他可是想了很久呢。
黎腾这人Zuo爱一点都不温柔,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唯一称得上温柔的举动也只有事前会涂一点润滑的东西,然后就提枪上马,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折磨。
也因为跟黎腾Zuo爱比打架还要疼要累,所以他每一任情人都待不久,每当他们或她们想离开时,黎腾总是会把那此人赏给自家人好好乐上一晚,死了就弃尸,不死的也疯了大半,没疯的也全数被灭了口,不想有此下场的,就得继续接受他的折磨。
黎复文虽然不至于像那些人被用过即丢,不过黎腾在床上对他也从没客气过,逮着了机会就狠狠折磨,要不是接受过特殊的训练,即使体能再好也会昏死在黎腾的床上。
如果可以,黎复文宁可挨子弹也下想跟黎腾上床。
「亲爱的弟弟……这么久没爬上你的床,你那里真是愈来愈紧了!操!夹得老子真爽!」草率地用润滑油涂过局部后,黎腾便抓起那早已昂扬的柱状体往那窄小的秘|穴里塞。
「嗯……」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下体在吞入那庞然大物时仍不免被撕裂,黎复文可以感觉得到鲜血沿着大腿流下的轨迹,原木已经想尽办法放松的地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缩,血,流得更急了。
「爽下爽?不爽我可以再大力点——」在身后抱住黎复文柔软腰身的禽兽说着风凉话,腰杆子直往前冲撞,血流过他大腿根部往下滑落,那腥腻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己,原本的律动速度变得愈来愈快。
「唔……」在如同刑罚的过程中黎复文紧咬着下唇,只让些微的呜咽声流泄而出。
「闷葫芦!想叫就叫出来吧,还是你嫌我不够卖力?所以你不愿意叫?」黎腾在猛力冲撞时以交合的姿态将人扭转过来,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喜欢在Zuo爱的时候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
黎复文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以前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身上还流着黎家血,那自己就有责任义务把黎家发扬光大,黎家的当家是大哥,所以大哥的话即使赴汤蹈火也得完成。
这个观念在大哥第一次爬上自己的床时粉碎了一半,当时他还只是十五岁的孩子,下体严重撕裂,差点死在床上——只是差点,黎腾还没打算让他死,所以紧急替他输了血,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抢回来。
从那一次后,他每逢Zuo爱便吐,严重时连胆汁都吐出来。可是黎腾这个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忌讳,只要不玩死他,不管伤害有多深有多大他都不管,渐渐的,他明白了黎腾眼里只有他自己。
所以他不再吐、不再哭喊,就算再痛,他也只是哼个几声就算了。
「大哥……你想听叫声去找表子,我是不会叫的。」低低哼了几声,那钝痛感已经稍稍减缓,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感觉——方才那润滑剂,恐怕是混下了药的吧?
「表子?在老子底下让老子操的就是表子!要说表子,你打从十五岁起就暖过老子的床,可说是身经百战的表子,还是说你全忘了?」黎腾突然握住黎复文软躺的性器,却不是要让它兴奋,手指使出的力道足以捏碎一只小狗,当场引起一阵哀鸣。
「啊啊——」该死!难道真想废了他吗?黎复文恨恨地瞪着黎腾,这男人口口声声叫他弟弟,又有哪一次真当他是弟弟了?
「痛吗?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跟你做时你也是叫得这么可爱,当时的你多讨喜啊——哪像现在,翅膀硬了,懂得跟大哥讨价还价了。」为什么美丽可爱的事物总是会变?当初那个只会抓着他裤脚哭喊的小弟弟哪里去了?黎轩离他远去了,就连小弟也……
不成!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只要他还姓黎,就永远是他黎腾的东西!
「唔……」黎复文痛到流出眼泪,他不懂黎腾这突来的情绪,当年的事他恨不得全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他要一提再提让他忆起伤心事?
也许,只有黎腾这种人才舍不得把他虐待人的事迹忘掉吧?
「很疼是吧?瞧你都流泪了。」看到黎复文痛到流泪,黎腾笑得愈发开心,他低下头舔去他脸上的泪痕,像对待珍宝一样爱抚着他的脸。
「叫吧,叫得老子高兴了,你要讨谁的命都可以——」黎腾突然抽出染血的性器,然后再次狠狠的贯穿,带茧的粗长手指也硬生生挤进两根,成功让黎复文失控地大叫出声。
痛觉直达脑际,下一杪,黎复文就在黎腾身下痛晕过去。
醒来时,天才刚亮,黎复文看着满床的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为了保一个人而献出肉体,全身上下疼得像是要散开一样,这样的付出,究竟值不值得?
没来得及细想,床畔的电话铃声随即响起,他想了一下,最后决定接起来。
「喂,若华吗?你在哪里?」知道这只电话的不超过五个人,其中最有可能打的只有他那两位室友,如今简伯宇遇险,最有可能打电话回来的只剩一个人。
「复文?你怎么加道是我?你的声音……」身在警局做笔录逼不得已打电话回公寓求救的康若华,听出黎复文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没事,只是等了你们一晚,声音有点沙哑,你在哪里?昨晚为什么没回来?」黎复文感觉到黎腾快苏醒,连忙压低声音。
「呃、是这样的……」康若华在电话中把昨晚发生的乌龙事件全盘托出,虽然他知道这整件事非常荒谬可笑,可若不从实招来他就得不到室友的帮助。
「……果然像是小简会做的事,他这人坏死了,你现在在哪个分局?我去带你回来——」话声中断在此处,因为某人的身体压过来所以黎复文不得不转身将话筒移到更远的地方。
「谁呀?怎么声音那么低?是小简吗?」话筒另一端马上传来疑问。
「是呀,他喝醉了,正缠着我说故事呢,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吧,他缠着我不能说话——」
「我在分局……」才刚说完,就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嘟嘟的声音,康若华放回电话,心里疑惑。
为什么他觉得方才黎复文好像很紧张,而小简的声音就像换了另一个人呢?
挂掉电话后,黎复文的头马上被强迫扭转过去接受充满酒气的早安吻,他强忍着嫌恶的感觉,保存剩余的体力,因为他明白就算抵抗出没用。
「跟谁说话?」黎腾凑近黎复文饱满的耳珠,吸吻着。
「一位朋友……」黎复文别过头,对这样明显的挑逗无动于衷,这男人太极端,上一刻还在折磨你,下一刻待你却有如亲密爱人一样甜蜜,这种男人是毒药,半点都沾不得。
「朋友?」黎腾眼色一变,原本轻轻爱抚的耳珠被用力咬住,血珠渗得他满嘴,这种甜蜜的血的味道,他最喜爱了。
「不是你的亲密室友康若华吗?听说他跟人开房间去了,怎么,闹出人命了?」带着血腥味的唇办渐渐往下栘,来到粉红色的|乳珠,然后轻轻含住。
「他只是个普通人,别碰他。」见到男人欲望渐升,黎复文索性躺下任凭他挑逗。
「普通人?能让泓仁小老板看上的会是普通人?那我可得见识见识了。」灵活的舌头在|乳珠上转动轻舔,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让那小东西完全挺立,然后,温暖湿润的口腔包住它,狠狠吸吮。
「泓仁这种小公司能入得了你的眼吗?大哥。」黎复文仰头吸气,专心去感受黎腾的情绪,当他有心去挑逗人时,代表他心情很好或是——若有所思。
他不懂,康若华可说是再普通不过的人了,值得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调查注意吗?
「管他大公司小公司,能赚钱的就是好公司——就例如你,管你是男人女人,只要我想要,你就是我的人。」黎腾话锋一转,意味深远地盯着黎复文。
黎复文睁大眼睛,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方才那句话……不管是不是他想太多,如果他是认真的那就代表大大不妙。
「既然我是你的人,那我请求的事你答不答应?」黎复文眨眨眼,模样十足淘气,让人看不出他是否认真。
「现在才早上七点,等过了中午再说吧。」语毕,黎腾不再抬杠,全副心神通通放在眼前的肉体上。
美食当前,谁管什么条件与生意?黎腾的唇顺着身体曲线弯延而下,将黎复文的身体全部膜拜过一遍。
黎复文则是闭上眼,他知道昨晚那种程度是喂不饱这头野兽的,看来只好让小康多等几个小时了。
跟一头野兽做了整晚的爱流了不少血,外加早餐中餐没吃以及体力透支,任何人的脸色都会变得苍白无比。
所以,当康若华终于等到黎复文来接他时,康若华以为他见鬼了。
「复文,你……你生病了吗?若是生病了就该跟我说呀,我可以找别人来帮我的!我带你去看医生——」一出派出所的门,康若华就拉着黎复文急急找寻出租车,打算直奔医院。
「我没事。」黎复文轻轻挣脱康若华的手,他很开心他的室友这么关心他,可是这伤是不能见人的。
「可是你的脸色……我绝不是多管闲事,你知道你的脸色有多差吗?你的脸比墙壁还白呢!这叫我怎么……」康若华还想说话,却让黎复文笑着推上刚拦到的计捏车。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找最好了,不过我真的不需要去看医生,只是贫血的毛病犯了,多吃一点补血的药就好了,我这么会照顾自己,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出租车上,黎复文将头忱在康若华的腿上,他从昨晚到方才根本都没休息过,实在是累坏了,身后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检查过自己的出血状况,的确是多了点,但还不到需要输血的地步,只是这几天要注意别让伤口发炎,更要天天换药,否则他就别想下床了。
「我担心你,你要是病倒了,小简那家伙就没人可冶了。对了,说到小简,他回去了吗?昨晚他跟一名很可爱的男人……嗯,我想,他现在一定回家睡觉了吧?」怎么也说不出一夜情这名词,康昔若在提到简伯宇的放浪行为时,脸还不由自主地红了。
真可爱啊,这个单纯的男人,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