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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情猛摇头,不敢相信熊契会这么看待自己。「我没有!难道在你心目中,我是那种会虐待下人的主子?」
「那是你够虚伪!」熊契的语调冷得令人寒心,「宛儿因为拆穿你的真面目,才遭受百般凌虐,最后丢了性命!」
积压几日的委屈终于爆发,殷情揪心哭喊着:「真正虚伪的人是宛儿,不是我!」为什么契哥哥相信宛儿,却没弄清楚就将她定罪?殷情觉得好不公平,觉得自己好无辜……
「我没有故意害宛儿受伤,是她自己弄的然后诬赖我,真正虚伪的人是她!」
见她将过错推给已死之人,熊契更觉她包藏祸心。他一把抓起殷情的手腕,力道之强几乎拧断那纤细的手腕。「宛儿都死了,你还将所有的错都推给她?你真的够狠……这下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可以!」
「好痛……契哥哥……」殷情痛得求饶,贞娘赶紧帮忙拉开儿子,「契儿,有话好说,你弄疼小姐了,快放开!」
熊契却文风不动,继续瞪着殷情。
「你也知道痛?当宛儿被活活冻死冰冷的池中,你能体会那有多痛?」熊契加重手中的力道,充满恨意的眼神足以杀死殷情。
心痛和肉体的疼痛交相折磨殷情,豆大的汗水和泪水同时滑落。「我真的没有……你为何不相信我?契哥哥……」
殷情拼命辩解,摇摇欲坠的模样像是要晕了过去,贞娘急着用力捶打儿子的手臂,「契儿,快放开小姐,听娘的话!」
熊契这才甩开殷情,她顺势倒入奶娘怀中,仍不忘澄清。「我真的……没有呀……」
正如熊契所言,这下死无对证,她不知如何证明清白,急得转过头拉住贞娘的衣襟寻求支持,「奶娘,您信我,我没有叫她去拿披肩,我本想自己去拿的,因为那是……那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呀……」
从两人的对话,贞娘大约猜得出发生什么事,但她了解自己奶大的孩子绝不会故意伤害他人。她拍拍殷情的背哄着:「奶娘信你,别哭,奶娘信你……」
贞娘接着转过头劝诫儿子。「契儿,小姐绝不会故意陷害宛儿,其中一定有误会……」
熊契打断娘亲的话。「娘,我们都不了解她,嫉妒会让一个人变得丑陋,您问她最近是如何百般凌虐宛儿……」他怒指着殷情,显然已将她定罪。
他知道殷情很珍惜自己所送的礼物,但拒绝让这成为她脱罪的藉口,也抗拒自己软化。
如果他早认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便不会将宛儿扯进来,她也不会死于非命……
「我没有伤她……那是宛儿说谎……她说谎呀!」殷情蜷在贞娘怀中,无力为自己辩驳。
「谁说谎你心里有数!别以为高高在上就可以随意轻贱他人……天理循环,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熊契望着殷情的表情极尽轻蔑,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殷情犹如被打进冷宫,只能抓着奶娘的衣袖无功地哭泣。「他不信我……奶娘……我该怎么办?」
这日起,殷情为着自己的含冤莫白不知所措,想对熊契解释清楚,但当日他冷绝的态度,令她驻足不前。
他指控自己时充满恨意的眼神,和杨宛儿满怀心机的笑容常在梦里凌迟着她,让她总是流着泪惊醒。
这晚,殷情再次从恶梦中惊醒。她环顾四周,还好没吵醒陪在一旁沉睡的奶娘。
那晚之后,夜晚她房里的烛火就没有熄过。
殷情迳自抚着陶口抑制狂跳的心脏,望着一旁的睡榻,想起奶娘睡前的叹息。
睡前贞娘提及熊契近况,说他终日躲在屋里不发一语,每日喝得烂醉如泥。
殷情以为熊契深爱着杨宛儿,因她的死深受打击才会如此颓废,心中溢满对他的心疼。
此刻她说什么,陷于伤痛之中的契哥哥都不会相信的。她只想陪在契哥哥身边,此刻的他一定好孤单、好悲伤……
她悄悄下床,披上一旁的睡袍,再套上挂在墙上的大氅,没有惊动奶娘。
窗外透进月光,她强忍着对黑夜的恐惧推门而出,不声不响地下了绣楼,摸黑来到僻静的小屋子,这是奶娘母子居住的独立院落。
窗纸隐约透出光线,殷情踏入小庭院,忐忑地推开屋子的门,熊契正背对着她,仰头灌下一杯酒,壮硕的背影孤独得令人心疼。
殷情没有出声,只是悄悄落泪,哽咽的声音却惊扰了被酒精麻醉了八成的熊契。
他猛然转身,眼前隐约出现的女子身影化作几道残影摇晃着,他踉踉跄跄地往前奔去,将殷情抱个满怀。
「宛儿……你没死!」此刻会出现在他房里的只有杨宛儿,醉得不知日月何年的他,还以为之前发生的事只是梦境一场。
「宛儿……对不起……对不起……」熊契用尽全力紧抱着娇小的身躯,弯下腰将头埋在温热的颈背,不断低喃出对杨宛儿的歉意。
一切都错在他,他不该将杨宛儿扯进来,才让情儿有机会伤害她……熊契陷于深深自责中,这样的压力早已超过他所能负荷,必须找到倾泄的管道。
殷情知道他误认了自己,只能心疼地回应,「契哥……」
轻柔的声音满怀爱意,仿佛回到往日两人激情时杨宛儿忘我的呢喃,怀中温热的娇躯这般真实,扑鼻的香气令他更加迷醉,虽然这味道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宛儿……别哭……」熊契急切地吻上灼热的红唇,说出之前来不及给杨宛儿的承诺。「跟我走……我会带你离开这儿……」
不忍打醒他的美梦,殷情甘愿成为替身,将他抱得更紧。「契哥……」
「宛儿……太好了……」
酒精蒙蔽了意志,更助长炽热的欲望,熊契像是要证明怀中的杨宛儿依然活着,急切地拨除殷情身上的大氅,连带脱下睡袍,只剩下丝质的寝衣。
殷情热切回应他的吻,他口中传来的浓烈酒气几乎让她晕眩,只能任由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嗯……嗯……」
熊契几近粗暴地扯开寝衣的衣襟,从兜衣下摆往上探索,找到一只挺翘小巧的凝乳便开始用力搓揉。
「啊……啊……」陌生的情潮冲击着未经人事的殷情,小巧的乳尖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她忍不住浪吟出声。
感受指尖触碰的红梅比往常敏感,更加刺激熊契的欲念。他将殷情抱起放倒桌上,用力扯开寝衣和兜衣,白皙的双乳之上,鲜嫩欲滴的红梅正等着男人的采撷品尝。
「宛儿……你好美……」梦境一般地美丽!
蒙胧间,熊契将眼前娇嫩青涩的女体当成心目中的女神小情儿,仿佛见到她羞怯娇媚地凝视自己,眼底满是爱意呼唤着:「契哥哥……」
熊契用力甩着头,将脑海里虚虚实实的影像一并删去,强迫自己专心一意在「杨宛儿」身上,毫不客气地将一只饱满纳入口中用力一吸……
殷情轻呼一声,胸部往上一挺,「嗯啊……」接着便紧咬着唇以免再度发出声音。
感觉身下的人儿比往常拘谨,熊契的逗弄更加卖力,诱使殷情招架不住,只能轻喘低吟。「嗯哼……嗯……哼……」
隐抑的吟叫显得如此无助,阵阵处子的馨香勾起熊契最深沉的欲望,他一把撕开殷情的寝裤,亵裤随之应声而裂。
下身传来的凉意让殷情一惊,双腿来不及并拢便被推往胸口,没人碰触过的羞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熊契眼前。
「啊……不要……」她羞得浑身布满红晕,踢着腿想挣脱这难堪的姿势,熊契却不放过她。
「宛儿……你今晚羞怯得像个处子……」熊契对模糊的脸孔露出宠溺却邪佞的微笑,「我喜欢……」
他的手指接着往张开的私处一划,殷情身子又是一颤,「啊——」
「这样就湿了……想要我了吗?」今晚的宛儿好敏感,稍稍拨弄就春潮泛滥,熊契决意发掘更多的她。「先尝尝你的味道……」
他弯下腰将脸凑近红艳的私处,然后拨开隐匿在毛发当中的蕊珠,伸出舌头先是一舔,接着快速地弹弄……
「啊——」一阵酥麻快感由下身迅速扩散到腹部,殷情身子一僵,绷起身子达到高潮。
熊契没有停止舌头的进犯,开始朝着引弄春潮的源头进攻,将殷情逗得高潮连连,忍不住哭喊出声。「啊……契哥……我爱你……爱你……啊……」
杨宛儿总在激情时这般哭喊着,今日却特别撼动熊契脆弱的心防,他从不知自己对她的身子如此眷恋,不曾感觉她的告白这么扣人心弦,还有那敏感的矫躯仿如为他而生,一股强烈的爱意随着欲望猛然在心里激荡不已。
浑沌的意识忽然飘出殷情的凝眸倩笑,在细雪纷飞的时刻深情款款地说着:「契哥哥,我爱你……」
他停止唇舌的嬉弄紧抱起瘫软的娇躯,摇摇晃晃地往自个儿房里走去,并在殷情耳畔低语:「我爱你……」
仅剩的意识让他止住脱口而出的「小情儿」,适时补上一句,「宛儿,我爱你……」
殷情伏在熊契颈上任由泪水滑落,只能不断回应着:「我爱你……契哥……」
进了房,熊契感觉一阵晕眩袭来,两人同时跌落床上。
他吻着她的同时,也急切地脱下身上的衣物,一刻也不想离开令他眷恋的娇躯,但还是得起身解下裤子。
殷情躺在床上望着他,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恐惧,心脏却又兴奋莫名地狂跳。
她就要成为契哥哥的女人了……即使是个替身,她也心甘情愿,不计任何后果。
当挺翘的硕大在他胯下弹跳不已,她艰难地咽下口水,私处不禁紧缩。
天呐!近看更大……
想到这个阳刚巨物就要进入自己体内,她这才意识到那会是多么艰难的事!
「不……我怕……」她撑起身子往后退缩,熊契却以为她的欲拒还迎只为了增添情趣,带着醉意的双眼更显邪肆地朝她逼近。
殷情一个翻身想逃下床,却被熊契由腰部拦截,他撑起雪白的娇臀,趁势趴上她的背。「别逃,我的小爱奴……」
这个游戏更助长他掠夺的天性,用力扳开湿濡的股间,他扶起即将爆发的硬挺,便在幽穴的细窄入口回旋轻刺,
「啊……别……啊……」湿滑的触感奇妙地抚慰了殷情的恐惧,也激出更多爱液。
熊契趁她松懈之际,一个挺身,比平时更加激狂地猛烈刺入窄穴中,一举冲破处子的象徽。
「啊——」如被刀子贯穿般疼痛,殷情大叫一声,疼得飙出泪来。未免熊契察觉异状,她随即将脸埋进被子中,咬着牙默默承受椎心刺痛。
熊契并没有察觉那层薄薄的阻碍,只讶于小穴儿比记忆中来得紧窒,夹得他好舒服、好销魂……
压抑多日的欲望如猛虎破闸,凌驾所有理智感官之上,熊契的冲刺比以往更狂猛有力,几乎没有一刻舍得离开那销魂的窄穴。
直到他酒力发作昏昏睡去时,身下的殷情早已昏厥过去。
「呃……」宿醉令熊契头疼欲裂,他扶着头,撐起身子,刺眼的光线让他差点睁不开眼。
忽然,他察觉自身一丝不挂,昨夜的恍惚记忆一点一滴进入脑中,他转头望向床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