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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二日作《我和(语丝)的始终》。
一九三○年
二月十六日由柔石、冯雪峰陪同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的筹备会。
与此同时,参加共产党组织的“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成立大会,被人推举为发起人。
三月二日出席“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并作演讲。
三月十九日因国民党浙江省党部向国民党中央呈请通缉“堕落文人”鲁迅,往日本朋友内山完造家中避难。
三月二十六日致情章廷谦,说在一左联”成立会上“一览了荟萃于上海的革命作家,然而以我看来,皆前花色”。
四月十一日主编的“左联”机关刊物《巴尔底山》旬刊级刊。
五月七日由冯雪峰陪同。往爵禄饭店会见共产党领导人李立三,拒绝其要他公开写文章斥骂蒋介石的要求。
五月十二日迁往共四川路上的“北川公寓”。
六月七日向共产党“第三国际”组织的“中国革命互济会”捐款一百元。
九月十六日出席“左联”等组织为其举办的五十寿辰纪念会,并作讲话。
十二月二十六日译完法捷耶夫的长篇小说《毁灭》。
一九三一年
一月二十日因柔石等五人被捕。携全家至一日本人开设的花园庄旅店避难。至二月二十八日返家。
四月二十五日所作《中自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在左联机关刊物《前哨》的创刊夸上发表。
七月二十日在社会科学研究会举办的暑期学校作演讲,题目是《上海文艺之一瞥》。
十月二十三日所作《“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命运》发表。
十一月五日作《英译本序》。
十二月十一日主编的《十字街头》双周刊创刊。
十二月二十五日作《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回答两位青年作家的询问。
一九三二年
二月三十日因避“一·二八”事变的战火,携全家及周建人一家在内山书店,在其楼上暂居。
四月二十日作《林克多序》。
五月九日致信日本朋友增田涉,说:“今后拟写小说或中国文学史”。
十月十日作《论“第三种人”》。
十月十二日作七律《自嘲》。
十一月十一日赴北京探母病。至三十日返回上海。
十一月二十二日接连往北京大学和辅仁大学演讲,其中在辅仁大学演讲的题目是《今春的两种感想》。
十二月十日作《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
十二月十六日作《序言》。
一九三三年
一月十七日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成立大会,并被推举为执行委员。
二月七日作《为了忘却的记念》。
三月五日作《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四月一日作《现代史》。
四月十一日迁居大陆新村九号。
五月二十九日作《题记》。
六月十八日致信曹聚仁,认为“今之青年,似乎比我们时代的青年精明,而有些也更重日前之益,为了一点小利,而反噬拘陷,……历来所身受之事,真是一言难尽。”
七月三日作《我谈“堕民”》。
七月八日致信黎烈文,说:“我与中国新文人相周旋者十余年,颇觉得以古怪者为多,而漂聚于上海者,实尤为古怪……”
七月十二日作《沙》。
八月三日致信黎烈文,说:“小说我也还想写,但目下恐怕不行。”
八月十二日作《上海的儿童》。
九月二十日作《偶成》。
十月一日作《看变戏法》。
十月二十八日作《后记》。
十二月三十日作五言四句诗《无题》。
一九三四年
一月三十一日作《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三月二十三日作《答国际文学社问》。
四月二十六日作《小品文的生机》。
四月三十日致信曹聚仁,谈及周作人五十自寿诗引致的攻击,认为“此亦‘古已有之’,文人美女,必负亡国之责……”
五月二十六日作《儒术》。
六月十日作《隔膜》。
七月十日作《买》。
七月十六日作《忆韦素园君》。
七月三十日致信日本朋友山本初枝,说:“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近来这样的黑暗……非反抗不可。”
八月二日作《答曹聚仁先生信》,断言“汉字和大众,是势不两立的”。
八月九日发烧,自觉“胁痛颇烈”,肺病相当严重了。
八月二十日写完《门外文谈》。
八月作历史小说《非攻》。
九月二十五日作《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十月一日作《又是“莎士比亚”》。
十一月十五日作《答周刊编者信》。
十一月二十一日作《中国文坛上的鬼魅》。
十二月九日题《芥子园画谱》赠许广平诗。
十二月十一日作《病后杂谈》。
十二月十六日作《病后条谈之余》。
十二月十八日、致情杨弄云,自称是在敌人和“战友”的夹攻下“横站”。
一九三五年
一月二十四日开始为《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选稿二月十五日开译果戈理的长篇小说《死魂灵》。
三月二日作《小说二集序》。
四月二十三日致信萧军、萧红,说:“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军中的从背后来的暗箭,受伤之后,同一营垒中的快意的笑脸。”
四月二十九日作《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九月十二日致信胡风,将“左联”中的某些领导人比喻成“在背后用鞭子打我”的“工头”。
十一月六日去苏联驻上海领事馆观看电影。美国记者史沫特莱等劝他出国休养,但他考虑到政治和经济上的诸多困难,没有采纳她的意见。
十一月二十日作《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事》。
十一月二十九日作历史小说《理水》。
十二月五日作七律《亥年残秋偶作》。
十二月作历史小说《采薇》和《起死》。
一九三六年
一月三日肺病复发,引起肋膜发炎,肩胁部均大痛。
一月二十八日编定《凯绥.河勒惠支版画选集》,并作序。
二月二十九日致信曹靖华,明确表示了对于“左联”解散的不满,并表示不愿加入新成立的“文艺家协会”:“似有人说我破坏统一,亦随其便。”
三月二日受寒而气喘病发,延续一个多月。
四月一日作回忆散文《我的第一个师父儿》。
四月七日作《写于深夜里》。
五月二日致信徐懋庸,说:“我希望这已是我最后的叫封信,旧公事全都从此结束了。”
五月三日致信曹靖华,对傅东华、郑振铎和茅盾等人,均提出批评。
五月十四日致信曹靖华,说:“近来时常想歇歇。”
五月十八日发烧,持续不退。
五月三十一日史沫特莱请当时上海最好的一位肺病专家来作诊断,诊断结果是认为鲁迅的病症非常严重,“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
六月丸日病中口授《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冯雪峰执笔。
六月十日口授《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冯雪峰执笔。
六月十五日与茅盾、曹靖华等六十三人联名发表《中国文艺工作者宣言》。
八月一日去医院诊病,体重仅为三十八点七公斤。
八月五日写完《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问题》。因病中体弱,此文先口授,由冯雪峰执笔拟就,鲁迅再用三天时间,修改完毕。
八月二十三日作《“这也是生活”……》。
九月五日作《死》。
九月十九日作回忆散文《女吊》。
十月九日作《关于太炎先生二二事》。
十月十八日“气喘发作。终日呼吸困难。
十月十九日上午五时二十五分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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