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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大姐最先跟在后面抓着徐子皓的手臂,她也看到了徐子皓手上有些什么东西,但在儿子道歉之后就消失了,她还以为自己幻视了。
而徐子皓手一松,裘保扬就瘫软在了地上,裆下传出一阵尿骚味。
“别再骚扰余苑,再见面最好绕着走,不然有你们好看。”
“你……”古老大还想反驳一下,却见到徐子皓已经伸手到兜里不知道掏些什么,撒泼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歇斯底里的呼喊着:“来人啊,要杀人了,来人啊!”
听到那么大的动静,值班的医生护士都赶了过来,隔壁的病房里也有人伸头出来张望。
可他们没见到什么血腥的场景,反倒是见到一个人坐在空病床上数钱。
徐子皓伸手拿出的是钱包,里面放的都是红太阳,故意当着他们的面数着:“一,二,三……十,一,二,三……十。”
数完之后看着贝保扬:“这一千是这次的……另外这一千是下次的!担心用不上就尽管试试。”
徐子皓直接把钱砸在了裘保扬身上,吓得他老妈浑身抖了个激灵,而他自己还未从之前的恐惧中逃离出来。
没想到这样就答到效果了,徐子皓本来都准备好了让自己的脸变成裘世斌来吓吓他们的,可现在都这样了,也不再有那个必要。
他不再看他们可怜的表情,转身牵起余苑就往外走,古老二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也只好跟了出去,摇摇头小声丢下一句话:“大姐,你要对付我们,我们认了。但是你跟保扬千万别再得罪他了,徐老大很有背景有身份。还有余苑,你们改天得找人好好到道歉,别人是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女儿,保扬哪高攀得起?”
古老大听到这话浑身都一愣,这可是她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的,那顿时像是憋气的皮球,不敢再提怨恨。可是心里依旧窝火,对着古老二吼道:“你给我滚,少来这假惺惺的,找到了这个大靠山就能吓到我了?哼,我早晚拿回属于我们母子的东西!”
古老二见示好无用,只得摇摇头跟了出去,在医院门口跟徐子皓会合,很郁闷地说道:“徐老大,这矛盾更加深了,下一步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啊?”
徐子皓却无所谓地挥挥手:“今天是我帮余苑出头,跟你们那事没多大关系。你的矛盾还得明天我见到贝书记之后再看。”
古老二一脸茫然,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徐子皓说的这事情也对,是跟他们没什么关系。想到这里他又变得后悔,自己压根就不应该来,下午也不应该出现,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事情反倒要简单些了。徐老大能把事情分得那么清楚,可不代表自己大姐也能分清楚啊。
他正琢磨着,见到前方有一个矮胖的身影,古老二的目光不自觉地躲闪,却还是跟他撞见,两人目光碰撞之后又散开,没有再说一句话,就错身而过。
徐子皓看了古老二,问道:“那人你认识?”
“他就是贝书记。”古老二说。
“哦,原来就是他啊。”徐子皓点点头,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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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大把贝保扬扶到床上,又给他找来赶紧的裤子,刚才那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直到徐子皓走后还心有余悸,躺到床上之后才稍微有些缓和。
贝汪洋走了进来,本来还是微笑着的,却不想一进门就被自己老婆哭着骂道:“你怎么才来啊,我们娘俩都被人欺负死了。““我刚刚见到你二弟来了,他们是来欺负你们的?”贝书记的脸上写满了生气。
“那还能有什么?他们不知道怎么到市里找了个很厉害的小子,保扬下午就是被他们打的。”
“他们动手打到哪了?我这就联系公安局把他们给抓起来。”
古老大虽然泼,但也不傻,还是担心古老二说的话,开口道:“算了吧,听说那贱人是省公安厅副厅长的女儿,我怕我们惹不起啊。”
“哦?”贝书记也变得犹豫起来,想了想又问着裘保扬具体经过。
听完之后,贝书记的脸上稍微好了点,沉着道:“事情既然是这样,他们钱也给了,说明事情不想闹大,下午的事情就揭过去了,你们以后也别招惹那女的。至于这个徐子皓,我以前在市里听过他的名字,确实也不好搞,他背后有个西虎堂,又有个诚信集团,但是他仇家也不少,我们不跟他硬碰。”
贝书记顿了顿,继续道:“但是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仇就记着了。而且我也安排好了,你那几兄弟的证据基本上都被我们掌握了,明天我就吩咐他们动手,把他们端掉给你们报仇!”
第二卷5…26贝书记的把柄
贝汪洋这话可不是空口白说,怎么说也是个处级干部,动用手上的资源抓对方把柄,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古老二等人拿下。更何况他们还是道上混的,就算指挥公安局每天去查他们的场子都能让他们难受个半死。
而且贝书记也感觉出来,徐子皓跟古老二不过是认识,省公安厅厅长的女儿还那么小,应该也不会参与进来,只要直接不动到她那就没什么事。而徐子皓这人虽然听说是跟张市长有些来往,在三凯还有些人脉,可他充其量不过是个商人,没有什么身份级别,就算他想帮古老二又能使多大劲?
所以如果只求对付古老二等人,那是肯定够了,因为徐子皓等人虽然有关系,拿也没有实权,跟领导又没有亲戚关系,能使的力量就大打折扣。而坐到了县委书记这个位置,贝汪洋还真不相信徐子皓敢拿着一把刀冲进市委大院来要他的命。
可事实往往跟想象中的有些差距。第二天一早,当贝汪洋还在想着怎么样进一步架空秦翰林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敲开。
贝汪洋见这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满腹疑惑地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是成信集团三凯分公司总经理徐子皓,这次是代表成信集团来定远的,贝书记,是秦县长让我来找你的。”
贝汪洋听后一楞,他还真没想到徐子皓竟然找上门来了,可是又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什么只身前来,只得问道:“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想捐助定远修建一所希望小学,这事情我跟张市长谈过,他也觉得可行也很支持,但是让我们联系地方。我联系过了秦县长,他说这事情得你来做主,所以我就找过来了。”徐子皓不急不慢地解释道,这样的解释给了对方足够的压力,同时也含沙射影的指出秦县长被架空的事实。
徐子皓一口气说完,又看了看贝汪洋,装模作样地问道:“贝书记,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有吗?”贝汪洋狐疑起来,难道这也是用来套近乎?
“好像是以前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还是说正事吧,不知道贝书记对希望小学这事怎么看?”徐子皓挥了挥手,看来对方真是想不起来了,看来待会得给他提个醒。
“恩,事情是好事,不过具体规划还有待商榷。不知道贵公司打算捐助多少?”贝汪洋装模做样的应承着,露出习惯性的微笑,事是好事,有人愿意来给定远捐钱,这事换哪个领导都不会拒绝。
可面对的是徐子皓,贝汪洋心里就有了犹豫,昨天才欺负到自己老婆头上,今天就来找自己办事,哪里又能那么顺利。
“初步估计会有一千万的投资,不过不是现金,计划是由县出地方,我们公司负责修建校区,这方面的费用由我们来出,最后交给县里来管理。希望小学嘛,我们肯定不是以盈利为目的,如果资金还有剩余,我们会用来补助贫困学生。”
一千万的资金不算多,但是对定远现在这么紧张的财政状况来说,确实是笔客观的数字。可是他们这做法,资金都不过县里,直接由他们公司出面修建,贝汪洋又如何能伸手?
想到这里,贝汪洋顿时没了兴趣,推脱道:“这个资金怕是少了点啊,主要是县里财政紧张,没办法提供什么帮助,要是一所学校修得太偏了,也不方便学生上学嘛。”
徐子皓笑笑,他这是想从中拿些表示呢,可是徐子皓偏偏就是没有那方面打算,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嘛,其实也不用县财政出什么钱,只要能规划出一块地方给我们修学校就行了。钱不够就按小一点的来修嘛。贝书记可能不太了解房地产的成本家,我们是专业搞这个,已经计划得很周详了,你不妨先看看这个计划书。”
徐子皓把计划书往他桌子上一放,依旧微笑。
而贝汪洋却从这脸上看出一些得意,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还不是以赚钱为目的,自己要是为难得过火了,闹到市里去那也就难看了。于是把计划书往前推推:“其实不用看了,你们毕竟是专业的嘛,这个事情我没有什么意见,你找秦市长,让他来具体负责这事就行。”
徐子皓笑笑:“那就好,我今天下午想请贝书记吃个饭,还有些私人问题想跟贝书记交流交流。”
“什么事,就在这说吧。”见到徐子皓还不走,贝汪洋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徐子皓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我那就直说了,其实也是受一个朋友所托带个话,也就是你的几个小舅子,希望跟他们大姐和解,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希望现在别再追究了,一家人合不在一起,也能好好个过个的日子嘛。”
听到这话,贝汪洋顿时意识到,之前徐子皓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想想也就明白了,徐子皓既然是古老二的朋友,昨天还去医院看过,也就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而且当着自己的面把话说出来,那就是明摆着要插手进来了。
只见贝汪洋冷哼一声:“徐总,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还请你不要随便参与进来啊。”
“我可不是随便参与进来,古老二又是我朋友,我以前欠他个人情,得还。而且以前我跟贝保扬有些过节没解决,古老二还反过来帮着他说情,我才说事情算了。所以我觉得其实还是一家人,没必要非得你死我活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贝汪洋是心里十分生气,因为从徐子皓进门到现在,他总觉得自己是被威胁了,一下子拿出张市长,一下子又是贝保扬,这也太不把他这个县委书记放在眼里了。可他还是面容波澜不惊,但也不再遮遮掩掩:“你和保扬那是过去的事了,都是小问题嘛,可家里这摊子事有些渊源了,还得慢慢解决,就不劳烦徐总费心了,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贝汪洋并不卖给徐子皓这个面子,只想着快点把他打发了。
而徐子皓只得摇摇头:“本来还希望今天下午你们能一家人好好坐在一起吃个饭谈谈呢。那贝书记你再好好想想,如果改变主意今天下午之前就打电话给我。”
看着徐子皓正往外走,贝汪洋想都没想就直接把徐子皓的名片扔到了垃圾篓里。而徐子皓却在此时突然扭过头来,惊讶地指着他,这一惊一乍地把对方吓了一跳:“我想起来了,贝书记,我们是不是在澳门赌场里见过?”
这话一出,贝汪洋整个人都有些瘫软,因为他也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徐子皓了,不就是在去年十月份去澳门出差的时候见到的嘛,本来只是去赌场里玩玩,结果输的急了,一下子输了几十万。而且当时害他输的就是这个徐子皓,还有一个女生,两个人像是专门跟他作对一样,都恨不得上去扇两个人一人一巴掌。
贝汪洋后背的凉了,输几十万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问题就在于这几十万的来路不干净。而且公务人员去赌场输了那么多钱,这万一被捅出去,自己被彻底查起来,很多事情都不干净。
他急忙否认着,却像是尾巴被人捉住一样。
“不是吗?那可能我记错了吧。”徐子皓讪讪笑笑,“不过贝书记要是没去过改天可以去去,不是说财政紧张嘛,博一博就有了,一把赢个十万太正常不过了,那天我跟我女朋友,一个人一个铜板都赢了十几万。”
徐子皓说完话,径直走了出去,而贝汪洋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奔溃了,仿佛心窝挨了一枪。因为那天就是赌着徐子皓的反铺,结果一把牌就输了十万。他在办公室里来回游走,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跑到垃圾篓边上,把名片翻了出来,如获至宝。
徐子皓出了市委大院就上了a6,轻轻松松地旅游去了。
而这次谈话,却让贝汪洋纠结了整整一天,一直坐立不安,中午回到家,依旧来回踱步。最后还是给徐子皓去了个电话,目前来说他只能妥协。
可是家里的老婆却不乐意了,听说要跟自己那几个弟弟吃饭,大吵大闹道:“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了今天要办他们嘛,怎么又突然变卦了?你吃错什么药了!”
贝书记当然不会说自己被别人抓到把柄,只好推说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别人是张市长的人,又是大企业家,这次是要到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