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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输别耍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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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是她被打晕了吗?她怎么觉得蓝冬青看起来……好生气。
  她触摸他的脸颊,想安抚他,但不确定他是为何生气,不知从何安抚起。
  “还好阿火在那里抽烟。”他平稳的口气中带著她没听过的颤抖,抱著她的手臂更加收紧。
  还好火燎原就在那里,不然他简直不敢想像后果。
  接到火燎原的通知,他及尹夜、孟虎飞奔到案发现场时,火燎原扭住元司晨的手臂,将他制伏在地,他看见范悠悠呆坐在墙角的模样,她的肩膀留下元司晨撕扯衣服时粗鲁的指痕,鲜红的线条印在雪白的肤上,脖子上还有一个醒目刺眼的牙印,都咬出血来了,怵目惊心。
  他好想冲上前去将元司晨痛殴一顿,要那个混蛋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但他忍住了,揍人不是那时最重要的事,有孟虎和阿火代劳,足以将元司晨扁得连他家养的狗都认不出来,她吓坏了,可怜兮兮地蜷缩在那里,他跑过去将她搂住,感觉她在他怀中逐渐松懈,他以为她会哇哇大哭,但她也没有,只是揪紧他的衣服,呼吸缓缓均匀。
  她平静下来,但他还没有,他骨子里流窜著满满的愤怒还没发泄,元司晨陂阻送到警局,但碍于他们的身分及职业却又不方便让警察到旸采证,加上元司晨的父母动用人脉替他脱罪,这件事最后只会不了了之,真教他不甘心。
  “你要帮我跟火先生说谢谢。”否则她挣不过元司晨的蛮力,他带给她的讨厌触碰都让她难受,元司晨的第一个失策就是将她拖进了自以为空荡无人的楼梯间,第二个失策便是没料到心情不好的火燎原躲在那里吞云吐雾。
  “我知道,我会。”岂止谢谢,叫他开一张空白支票给火燎原随便填数字他都甘愿!
  “蓝,你不要生气了。”她轻拍他的手背。
  明明最该被安慰的人是她,她却只惦记著他的情绪。
  “如果杀人无罪,我绝对不会跟他客气!”
  范悠悠给他一记笑靥,“他也受够了教训,火先生在你们来之前狠狠打了他好几拳。”
  阿火,干得好!
  “……当我跟他说不订婚时,他的反应好激动,我弄不明白,如果我爱的人跟我说他不爱我了,我一定二话不说,放他离开,不会对一个我喜欢过的人口出恶言,将他一切的好都说成了不好,那不是好像在打自己嘴巴,代表以前的自己瞎了眼,爱上差劲的人吗?”范悠悠满脸迷惑,说著她的想法。
  “如果我爱的人不爱我了,我也会干脆放她离开。”蓝冬青在这一点和她有相同的观念,他讨厌藕断丝连,若要分开,就明明白白、笃笃定定,不需要为一个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人牵肠挂肚。“但是……若她明明是爱我的,只为了达成某些小目的就骗自己也骗我爱情不存在,我不会放手,让两个人都抱著遗憾分开,我会握她握得更牢。”他意有所指地凝视她,让她看见他的坚持。
  她听完,眨了眨眼。“你是在说你的前女友?”表情好认真。
  他应该先翻个白眼还是先蹲在墙角反省一小时?
  她迟钝到让他很无言耶。
  “我说的是你,范悠悠!”他撂下话,擒住她的脸,直接朝她的小嘴用力啾下去。
  咦?!他、他说了什么?
  她想思考,他却不让她有机会思考,只准她在他温暖的唇舌之间悠游,呼吸著他的气息,满脑子只能想著他。
  “不对呀……这不是你应该说的台词。”范悠悠在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一开口,却不是被感动的回应。
  “不然我的台词是什么?”难道他想说什么话,她还替他编好剧本了?
  “应该……至少也会是……反正不会是……”她含糊说著,却根本不能算是答案。
  他那句话,应该是作戏的一部分,她若当真,就是她太入戏了。
  不过听见他这么说,她好高兴。
  “你在说什么?听都听不懂。”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她说的是金星的母语吗?
  她摇头,带著微笑不多作解释。
  “蓝,你真的是个好人。”她有感而发,连作戏也愿意这么温柔,她真想知道他会爱上哪样的女人,好羡慕。
  “你在发好人卡给我吗?”男人最讨厌女人对他说:你真是个好人。
  “什么是好人卡?”她没听过。
  “你是原始人吗?连好人卡都不知道?”
  “你跟我说呀。”她很有求知欲望的。
  “好人卡就是女人在拒绝她不喜欢的男人时最常用的理由‘你是个好人,但……’,后头可以接任何一句‘我们不合适’啦、‘你会遇到更好的人’啦,一句很不想伤人但实际上并不特别婉转的狠话,男人得到这种回答一次,就算是领到一张好人卡,集越多行情越低。”他顽皮地笑道,他这辈子的第一张好人卡就是她送给他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真的是好人,而且我也没有不喜欢你……”范悠悠看见他在笑她,不禁脸红了,她突地想起火燎原与她在楼梯间的短短对谈。
  你什么时候会对一道菜肴觉得腻?
  常常吃。
  她低头,用眼角余光瞄他,决定再“喂食”他一次,而且……她也想碰触他,藉著他的拥抱让她忘却在楼梯间的坏印象。
  她挨近他,放软嗓音,“相反的,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她现在已经能将这种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原来时常磨练还是有差别的。
  “你是在挑逗我吗?”他低头轻抵她的额心。明知道他对她吐露心意时的俏模样完全没有抵抗力,她那么可爱迷人地说喜欢他,撩拨得他毫无招架之力,她甜得像蜜,香甜诱人,让他上瘾。
  “对。范悠悠被他环抱着的高度正好能将脸枕在他的肩窝,他的黑衬衫现在套在她身上,遮掩住大半的娇躯,衬衫让给她,他只穿著短汗衫,V字领露出明显的锁骨——也是最靠近她嘴唇的部位,她吻了吻那里,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
  她知道他是渴望她的,他喜欢她的身体,这是她最近的大发现,不然他不会在上过床之后遗愿意搂著她一块睡,而不是冷漠地背对她,各睡各的。
  她悄悄在心里想著——
  如果他一辈子对她都不会腻,那说不定就可以和她演一辈子的戏。
  一辈子……
  ☆☆☆☆☆☆☆☆☆
  元司晨的事件就此落幕了吗?
  至少范悠悠以为“是的”。
  过了两个多礼拜的平静生活,她几乎忘掉这号人物的存在——就像之前他从没有在她思绪里多停留超过五秒一样。
  范悠悠难得不淑女地大打哈欠,踩著蓝白色的夹脚拖鞋,白T恤黑短裤,帮小庭院里的盆栽浇水。
  蓝冬青一个小时前才回到家,吃完她微波好的早餐后便小睡片刻去了,睡前特别跟她说今天中午他会带她回范家一趟,她只问他“赌输进不去怎么办?”,不是她触自己楣头,而是连日的失败让她看透人情冷暖,他咧嘴笑,回她一句一点也不有趣的“凉拌炒鸡蛋”,摸摸她的头,吩咐她打扮打扮,明明是回她自己的家,还打扮什么呀?
  浇完花,从信箱拿出报纸,回到屋里,端著新鲜果汁边看报纸边喝,报纸上刊登好几道料理的食谱,有义式蔬菜汤、汉堡肉、黑胡椒牛小排,平时的她绝对是直接跳过贤妻良母才会有兴趣剪下来收集的专刊,但她好反常,她认真的将材料做法看好几遍,不是炒就是炖,想想似乎也不难,说不定她能挑战成功——这念头突然窜进脑子里。
  不知道冰箱里有没有食材?
  她打开冰箱,很好,没有,只有好几袋的水果。
  她记得距离蓝冬青家里约八分钟步行路程有一家顶好超市,到那里去采买食材好了,她在纸上写下要买的材料和数量,口袋塞好两张千元大钞就出门去了——钱是蓝冬青放在酒柜抽屉里,吩咐她有需要尽管拿去用,她不客气了。
  在蓝冬青起床之前,她可以煮一桌好料的赫死他,嘿。
  到了超市,她快速将好几样食材放在购物篮中,遇上两颗瞧不出来谁新鲜谁不新鲜的马铃薯,她迟疑好几秒钟,最后决定大颗的获胜。
  红萝卜、洋葱、牛小排、面包粉、牛奶——
  还缺一罐黑胡椒酱……
  寻找放置酱料类的区域费了她好一番功夫,早上的卖场里顾客是很少的,她弯过饼干区,停下,被草莓夹心饼吸引,外包装的图片真的拍得好美味,她买下了预定之外的第一项零食,接下来又在大冰箱前看到蓝冬青常买的义大利面微波包,如果她下厨煮不出能吃的玩意儿,微波食品还能应应急,她买了蓝冬青喜欢的口味,低头看看篮子,已经快满出来了,却仍是没找到黑胡椒酱,她想直接找卖场服务人员来问问,抬头望了周遭,看见远远有条身影,她才正想上前,那身影却咻的一下就闪到走道转弯处不见。
  她直觉跟过去,明明看到了影,才一眨眼,那身影又绕到别条走道。
  这卖场的服务人员是练过轻功吗?闪得速度太快了吧?
  她只是要问黑胡椒酱放在哪里而已呀。
  不知道哪来的坚持,她略过许多个擦肩而过的服务人员不问,脚步加快,但追著追著还是在大冰箱前追丢了人。
  “算了,找别人问好了……”她扶著大冰箱的玻璃门微微喘气,放弃和身怀绝技的服务人员周旋,眸子不经意扫过正前方的玻璃,它反射出她背后的走道,以及半具身体藏在货架后头的人影——
  元司晨?!
  她迅速回过头,走道后空无一人。
  冰箱透出的寒意让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数立起,她盯著空走道好久。
  “小姐?小姐?”
  她被人拍拍肩膀,转回视线,叫她的人是位四十岁出头的女服务人员。
  “小姐,你在找什么东西吗?”她看见范悠悠刚刚在卖场疾行的模样,好心地主动上前询问。
  “呃,黑、黑胡椒酱。”她说话的同时,又瞄向走道好几眼,还是空的。
  “黑胡椒酱放在那里。”服务人员指著不远的货架。
  “好……”范悠悠这次轻易找到黑胡椒酱,不敢停留地捉著它就奔去结帐。
  一结完帐,她头也不敢回地出门拦下计程车,直到计程车驶动,她才松口气,心想说不定是她看错了,可能只是和元司晨身形相似的男人……她缓缓转向车外,看见那道身影也追出卖场,站在人行道上瞪她。
  是他。
  她的心里有种子在萌芽,那种子,名为“不安”。
  ☆☆☆☆☆☆☆☆☆
  元司晨的事件就此落幕了吗?
  蓝冬青并不这么认为。
  他的手机最近时常接到无声的骚扰电话,都是未显示来电,但对方犯过一次错,他用了范悠悠遗失的手机直接从通话纪录中找到他的电话,粗心地拨给他,虽然只响一声就切掉,已经让蓝冬青心里有底。
  姓元的家伙还不死心。
  像现在,床头上的手机又响了,吵醒他的睡眠,一接通,对方却又死不开口讲话,他挂掉后,对方总会不死心再打来,所以他也有应对的方法,让沉默的对方和空气去要冷好了,没断讯的手机随手搁在床上,蓝冬青起床,没看到范悠悠的身影,他屋前屋后找她。
  “悠悠?”
  桌上的鲜果汁喝掉一大半,报纸草草收在桌下,院子里花花草草的叶片上还沾著晶莹水珠子,就是没见到她。
  太习惯她徘徊在视线周遭,突然屋子里只剩他一个人,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房子好大好空旷,她明明是个娇小纤细的小女人,还比不上客厅的沙发或厨房的冰箱来得体积大,存在感竟然巨大到他也很惊讶的地步,少了她,冷清。
  “这就是老虎说的,没得到过,就不会知道以前的自己活得这么贫瘠,是吗?”蓝冬青低语。
  孟虎很难得才会说人话,第一句名言就让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笑他这头鲁老虎也开始学起人类风花雪月耍恶烂。
  孟虎被笑也不在意,他容光焕发,嘴咧咧的——
  你们这群男人不懂的啦。每天回到家里,都有盏灯亮著,躺在床上被窝里暖暖香香的,吃饭的时候有人坐在你对面,听你讲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还一直对你笑,嘿嘿嘿,你们不懂的啦!
  他懂了,开始懂了。
  懂了牵肠挂肚,懂了“你快乐于是我快乐”这种他曾嗤之以鼻的谬论,懂了原来看到一个人就会眉开眼笑是什么滋味,懂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他不想再等待下去,他要牢牢捉住这些。
  计程车停在门口,范悠悠提著购物袋下车,他站在院子里,觉得自己的心情比脚边那盆绽放的小雏菊还要灿烂。
  “悠悠。”他替她开门,看见她一副居家生活的打扮,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衣服,长发用鲨鱼夹随意盘夹住,少掉精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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