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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有话好说……赖先生?”邵文墨看着赖克明道。
“啊?”赖克明在灯光下看的分明,感觉邵文墨很是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当即问道,“你认识我?”
邵文墨笑道,“我是如意坊的老板,我还跑去你家想要买过翡翠,只不过没有买成,大概是没有照顾你的生意,所以,你就把我忘掉了?你别报警,木叔是我亲戚……”
“啊?”听得邵文墨这么说,赖克明把手机放在口袋里面,这才放开木易。
木易叹了一口气,信手把打火机递给邵文墨,想不到自己厮混了一辈子,儿子孙子都是顶级大富豪,而自己居然让人误以为是做贼的。
邵文墨接过打火机,把香烟点燃,笑道:“赖老板,有事?”
“阿康不在?”赖克明皱眉问道。
“他出去吃饭了。”邵文墨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一样的。”
“哦?”赖克明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打开随身带过来的公文包,然后取出一大一小二只锦盒,放在办公桌上,打开,笑道,“阿康委托镶嵌的翡翠首饰好了,您看看。”
邵文墨很是好奇,随手就打开那个小的,说道:“阿康还有这种爱好,跑去定制首饰?”
“上次他去我那边要买东西,正好我一个做翡翠毛料生意的朋友过来,我们都挑了几块料,切着玩儿,他也挑了两块。”赖克明笑道,“但他的手气实在太好了,二块料,可都出了翡翠,而且还是成色非常非常好的。”
“咦……”邵文墨有些诧异的看着锦盒中的簪子,问道,“谁给他设计的?”
“这个是他自己设计的。”赖克明笑道,“这是一颗浑圆型的珠子,解石出来就是这样,略略打磨一下子,更是圆润光滑,非常好看,剖开很是可惜,我家的设计师给他设计了几款项链,他都不满意,最后他跑去我们家,正好看到这块小料,你看,就是上面这一块。”
邵文墨用手指抚摸了一下子簪子盯上的凤头,那个凤头真的不大,只比他拇指指甲盖略略大了一点点,但颜色却的标准的正阳绿,和那颗珠子很配,但水种却是差了一点点,只是达到了冰种而已。
由于小,模样还不规则,做挂坠的话也不算起眼,雕刻成了凤头之后,周围还用白金包裹起来,配了一圈细碎的小钻石,倒是闪闪发亮,下面一个细细的白金链子,最底下缀着那颗漂亮的漂亮的玻璃种正阳绿的珠子,做成了翡翠步摇。
邵文墨虽然不是好色之人,但是想了想,如果这样的步摇戴在美人头上,随着美人的走动摇曳生姿,鬓发下面,就是白皙细腻之极的脖子……美妙的身姿。
不知道为什么,邵文墨心中陡然想起当年在金陵碰到的那个美人儿……
“邵老板?”赖克明叫道。
“啊?”邵文墨陡然回过神来,笑道,“真的很是漂亮,另外一个是什么?”
说着,他伸手打开另外一只锦盒,里面装着一串紫翡项链,用玫瑰金和小碎钻镶嵌而成,紫色非常浓郁,色泽深厚,虽然非常通透,但却带着丝绸一般的质感。
“这个也好看。”邵文墨点头道。
“这紫翡也是阿康赌石赌出来的?”木易诧异的问道。
“是的!”赖克明点点头,想想刚才的误会,顿时讪讪笑道,“老先生,刚才对不起。”
“没事,我是自己不好。”木易苦笑,想了想,他突然兴起,要不要想法弄点钱?当年他是有些资产,可是都给了小寒,照理说,他也应该挣点钱给杨康才对,否则,这不公平啊?
“多少钱?”邵文墨问道。
“这是费用清单。”赖克明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文包里面拿出来一张清单,递给他道,“镶嵌费用不贵的,就是那串紫翡的项链,小钻石用的多,另外就是这块作为凤头的翡翠是我的。”
“嗯!”邵文墨点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木叔,你检查一下子钻石和翡翠,我去看看我的糖醋排骨。”
“好!”木易答应了一声,当即拿起那串紫翡,仔细的看了起来。
随即,他又放下紫翡,开始看那支凤头钗步摇,看了半晌,突然说道:“赖老板,这凤头后面有一道石纹?”
赖克明愣了一下子,那块凤头翡翠料子是他的,背后确实有一道石纹,但是不明显,因此杨康嘱咐,把下面整个封底,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哪怕是你拿着手电筒,对着光,都未必能够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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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天不从人愿
购买翡翠的时候,尤其是一些镶嵌好的东西,哪怕背后全部封死,都会留下活扣,让人可以打开检查背面,否则,背面封死,里面的石纹很严重,或者是石纹天然形成一些诡异图案,都会让翡翠身价爆跌。
就曾经有贵夫人购买戒指,表面是颜色纯正之极的正阳绿,水好,种好,颜色鲜亮,但戒指背面却是封死的。
贵夫人也没有在意,购买回家之后,也一直戴着,直到很多年之后,上面镶嵌的细碎小钻石松动,掉了二颗,她嫌弃戒指的款式也陈旧了,跑来翠玉坊,找赖克明另外设计镶嵌。
这种东西,自然要当着顾客的面拆开原本的陈旧镶嵌,然后还要把蛋面另外拍照,称重之后再做镶嵌。
结果,封底拆开,赖克明发现戒面后面竟然有石纹,这还不是最悲剧的,最悲剧的是——那石纹的模样,赫然是一张小小的鬼脸。
这事情不知道也就算了,一旦知道,谁心里都有一些疙瘩了。
贵夫人就委托赖克明帮忙卖掉,然后就在他们家另外挑了一颗蛋面,让他们家的设计师傅给她设计镶嵌成了戒指。
后来赖克明找到一个非主流的妹子,看到戒面背后的鬼脸,欢天喜地,这样的东西,卖不起价钱,那妹子算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还嘱咐赖克明,以后有类似的,打电话给她。
所以,赖克明听得木易这么说。顿时就诧异了,理论上来说,封底封好了,肉眼是怎么也看不出来的。
想想那个贵夫人,戒指在手上戴了很多年,都没有发现封底下面的鬼脸啊。而他这块凤头上面的石纹只有浅浅的一条,非常不明显,这老头是怎么发现的?
“阿康知道不?”木易再次问道。
“知道,所以,这块翡翠也便宜。我也一直卖不出去。”赖克明说道。“我们都是熟人,有瑕疵的东西,我一准会说清楚的。”
“哦。”木易听他这么说,当即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邵文墨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说道:“木叔,糖醋排骨有些糊了,说了两句闲话。就忘掉了。”
“没事,我不挑嘴。”木易笑道。
“东西怎样?”邵文墨问道。
“没问题。”木易点点头,钻石都是很好的南非小钻石,镶嵌功夫也扎实,没什么好挑剔的。
“多少钱?”邵文墨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那张清单,合计是二十万三千元,当即问道,“赖老板,转账成不成?”
“您付?”赖克明有些诧异。
“嗯,我替阿康付了,然后在他工资里面扣。”邵文墨笑道。
“好!”赖克明笑笑,当即把银行卡给了他。
邵文墨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转账完成。
“邵老板,你明天记得给阿康说一声就是。”赖克明收到钱,很是开心,他原本以为,送来给杨康,他还要还个价,抹个零什么的,结果,邵文墨在这里,财大气粗的直接就转账了,所以他礼貌的告辞离去。
“木叔,你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闹误会了。”邵文墨说道。
“好的!”不用他说,木易也把如意坊的门关上,然后把东西整理了一下子,转身向着厨房走去。
“文墨,有要帮忙的吗?”木易看到邵文墨正把青椒丢在过来,用锅铲朝着。
“不用,你早些年不是说过,君子远离庖厨,就你那样——你还是不要入侵我的厨房了,我怕了你了。”邵文墨说道,“你帮我把蛋糕拆开,把蜡烛点了,虽然阿康不在,但我还是希望能够给他过个生日,唉……”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轻轻的叹气。
“好!”木易答应着,走到餐厅开始拆蛋糕。
“木叔,小寒好吗?”突然,邵文墨问道。
“好!”提到小寒,木易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也知道他很好,不过是白问问。”邵文墨说道,“他五岁那年的生日,还是我给他过的,我还送过他生日礼物,一转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他似乎把你和他爸爸记混了……”木易说道。
“他小时候可爱极了。”邵文墨笑道,“会撒娇,会卖萌,还会学着猫叫——我记得那天给他过生日,那天很冷,还有些下雪,我特意给他买了蛋糕,崇轩来了,把阿康抱了过来,我把阿康抱着放在沙发上,回房拿了一瓶酒,出来,那猴孩子就把蛋糕涂了阿康一脸……那个时候,阿康才一点点大,都不太会走路呢。”
木易听了,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说道:“还有这事情?”口中说着,心中却是狐疑,难道说,那孩子从来就没有忘记,他当年来金陵,就是找杨康的,他就是跑来金陵求证的?
“是啊!”邵文墨笑道,“我还拍了照片呢,对了,如今他长大了,不知道还知不知道,他小时候缠着我,让我给他买小裙子,要梳小辫子……哈哈,我可是有他女装的照片。”
“那个孽障,知不知道当年就是你藏了小寒?”木易突然问道。
“不知道吧。”邵文墨笑道,“这事情,不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难说得紧。”木易摇头道,“小寒那孩子,心计太深,我有些怕他。”
邵文墨轻轻的叹气,说道:“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那半年,我喜欢小寒,也喜欢阿康,那个时候,我可以天天带着小寒出去闲逛,崇轩也常常抱着阿康过来玩,阿康那个时候好小,软软的,嫩嫩的,一点点大,老喜欢在我身上蹭着。现在想想,恍如隔世。
我记得,那一年我问小寒要什么生日礼物,他说,他是小王子,想要一顶皇冠,可我抱着他跑了几家珠宝店,都没有买到皇冠,最后就买了一个水钻镶嵌的,他高兴得不得了。”
“他……如果真是被你或者是我那个孽障带大的,只怕……只怕……还不知道要怎样呢。”提到这个,木易忍不住说道,“一点点大的孩子,需要那么奢华吗?也就你和他,有钱没处花了,尽在孩子上找存在感?”
“这么一点东西,真的值不了多少钱啊?我那个时候正好了捞了几十万两黄金,心情好的不得了,不在乎砸点钱逗孩子开心的。”邵文墨笑道,“他生日要到冬天,我手里还有一些上好的宝石,到时候找个设计师,给他镶嵌一顶皇冠。”
“他不记得你的。”木易说道,“你别操心了,而且,你真送他东西,我那个孽子能够不知道?到时候,他知道当年是你藏了小寒,真找你翻脸。当年他数次找人来杨城,想要带走小寒,却不知道小寒一直跟着你。”
“他爸爸有珠宝公司,要什么样子的皇冠都有了,倒还真不用我操心。”邵文墨轻声叹气,“提到这个,我也怨你,你说,好端端的你虐待小寒做什么,我要早知道你会虐待那孩子,我当年一准把小寒带走,不会还给你了,真的是,有你这么做爷爷的?”
“我只是希望,不要再教出像那个孽障一样的孩子来。”木易苦笑道,“但是——”
“但是,天不从人愿啊。”邵文墨突然哈哈笑道。
“对了,你到底准备怎样?”木易问道,“你当年在金三角的金矿,找到东西了吗?”
“我说木老先生,木叔叔,我到底准备怎样?这个问题得去问你那个孽障儿子,你得问问他,他到底准备怎样?我无所谓,他要继续打下去,那就打呗。”邵文墨一边说着,一边把菜盛在盘子里面,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
“要不,你认个输?”木易出着馊主意。
“滚蛋,木叔,你别开玩笑了,我认输?我肯,我手下那群人也不肯啊,我们虽然如今不是那等古代的帝皇至尊,可手下也有无数人吃饭,这一旦认输,不是赔出二十万两黄金的事情好不好?而是关乎到尊严。”邵文墨摇头道。
“要不,木叔,你去劝劝令郎,让他对我低头称臣,我可以不要那个二十万两黄金的,真的。”邵文墨认真的说道。
“他不宰了我才怪。”木易苦笑道,“你们这种,也和古代帝皇没什么区别了,有自己地盘,有钱有势,一声令下,有无数人为着你们冲锋陷阵、舍身忘死。”
“哈哈!”邵文墨笑着,“木叔,你说,我要不要给阿康弄个皇冠,他可我的小王子。小寒嘛,我再怎么喜欢,也是令郎的——我就是白操心了。”
“那是你的事情。”木易笑道,“不过,他最近和汤辰走的很近,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