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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便宜都占尽了,还想轻易的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太轻松了一点?
“嗡—嗡,”沐然羽点开了信息,是雪莉给她发的信息,“老大。那个混球已经走了。”
沐然羽眉头微微的皱起,她狠狠的整了他一顿,他来一下就轻易的走了?无论怎么想都不像是他的风格,不过。。。。。。只要不要再相遇,两个地平线不再交织便可了,她已经不想在和他重叠。就此坦率的放手,就这样好了。
12。30分。
夜夙墨老老实实的待在停车场之中看着手表,夜夙墨耐心的等候着。她平时都是这时候下班的。
时间变得很难消磨,夜夙墨却安静的待在停车场之中,等待着沐然羽,外面更是飘雪一片,不乏的让人觉得微冷。
夜夙墨眼前一亮。熟悉人儿的身影出现在了夜夙墨的眼前,“女王。女王。”夜夙墨呼喊着。
沐然羽似乎闻所未闻,目光始终都没有扫过夜夙墨一眼,夜夙墨赶快冲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时候,沐然羽身体一闪,逃脱了他的魔爪,沐然羽身旁的御寒迅速的抓住夜夙墨,让他和沐然羽保持距离。
“女王,女王,女王。。。。。。”夜夙墨嘶吼着。
而沐然羽却从未动容,开着车迅速的离开事发的现场,而夜夙墨却只能默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似乎一切的呼喊都无法挽回。
“该死,”夜夙墨迅速的挣脱御寒的钳制,开着车追逐着沐然羽,一路狂飙追赶着沐然羽,沐然羽看着车后镜,眉头蹙成了一个小山,这次的她绝对不会再动容,也绝对不会再原谅。
沐然羽开始挂挡,加大马力,纵使不是她平时比赛用的法拉利,但是保时捷的速度却依旧没有丝毫的逊色。
夜夙墨黑眸里更是深不见底,用脚猛踩着油门,追逐着前面的那辆车,沐然羽,这次绝对再让你逃掉。
夜夙墨就像一个跟屁虫,牢牢的紧跟着沐然羽,沐然羽咬着大拇指,“该死,”她必须迅速的摆脱掉这个该死的家伙。
沐然羽的车子迅速的改变航道,这里的是市中心的车道,人多密集,飚车也显得太不安全,如果碰上红灯的话,她肯定会马上就会被追上,虽然说很浪费时间,这次的她,必须选择一条稍微远一点的路绕着回家才行,这样才能够彻底摆脱后面的跟屁虫。
这次的她,不想给他任何的解释机会,谎言,不停的谎言,她受够了,长痛不如短痛,夜夙墨你以为你在我心里算老几啊?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下一个路口,竟然真的出现了红灯,沐然羽猛的捶着方向盘,该死,这样的话,会被追上的。
夜夙墨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红灯?呵呵,还真是连幸运女神都站在他这边了,沐然羽你休想逃。
沐然羽牢牢的盯着车后镜之中紧紧追不舍的夜夙墨,心情不由的浮躁起来,她可不想再和这个家伙再次交织,如果现在她放慢车速的话,必定会夜夙墨追赶上来,两辆车的距离也开始被越拉越近了。
沐然羽咬了咬牙,猛的冲过了红灯,完全不在乎风险,在十字路上大玩漂移,迅速改变方向,一路狂飙车速。
夜夙墨也不是吃素的,迅速的跟上了她的步伐,黑白两辆车在高速公路上大玩追逐。
夜夙墨完全就是一个牛皮糖,无论她怎么拉开距离,夜夙墨都能不动声色的追上来,沐然羽更是气的牙痒痒,看着车上的导航仪,她才不会让夜夙墨追上,绝对不会。
按照现在的时速很快就要到都桥,因为高速公路的关系一路上都是直线,两辆车的距离被拉的很近,直线跑道完全显现不出她的优势,反倒是直线跑道让夜夙墨占尽便宜,她擅长的是漂移,所以下一个转角,她就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要不然夜夙墨很快就要和她平行了。
沐然羽真的是想杀夜夙墨的心都有了,等她甩开夜夙墨之后,也已经是下午2点的事情了,这时候的她哪里还能够回家啊,直接驱车回公司,就这样她一个中午都在陪夜夙墨在公路上大玩猫捉老鼠,虽然最后是她胜利,但是也浪费了她大量的时间,她现在连午饭都没有吃!
沐然羽依在转椅上揉着太阳穴,夏弥则去饭店帮她打了一份午餐,一想到夜夙墨的纠缠,沐然羽就觉得头疼。
明明爱的人就不是她,又何必苦苦纠缠?彼此放手不是更好?这样大家都会得救,何必都活的那么累?对于他而言,或许她们两个人剩下的也只有习惯了吧?或许令她疲惫的不止是肉体上的负担,更多是精神上的压力吧。
她并不需要什么,而她最需要的他却给不了,那么再这样缠下去有意思吗?只会让彼此更加的心力憔悴,既然他等待的人已经回来了,又何必在苦苦的纠缠?
老实说她算是一个又自私又霸道的人吧,自私的想要另一个人的全部,霸道的想要占有一切,抹掉所有别人残留的痕迹,如果他对于她的感觉和另一个人的感觉是同等的,或许说两份爱都等价的话,那么这份爱,她宁愿不要,纵使明白放弃需要多大的勇气,纵使明白放弃会惹来一身的伤痕,她还是会选择先退出。
她只能是独一无二的,她只能是他的世界的全部。宽宏大量?她没有那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肚量,有仇她会慢慢在背后一刀刀的捅,看到敌人痛苦的模样,对于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笑点。
什么圣母玛丽苏,她做不来。
夜夙墨懊恼的躺在床上,今天他整整追了她一个上午,最后还是被她甩开,夜夙墨懊恼的用手捶着床,心情却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她的漠视更是让他恼火到了极点。
他真的是搞不懂,她到底在生他什么气?如果是之前订婚事情的话,他已经不是和她解释过了吗?不过是利益的联姻,在这种家族之中也是常见的吧,而且那次订婚,也不是因为她的捣乱而失败了吗?
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订婚,不过是他不想让她卷入他们兄弟战争之中的一种手段,悔婚,也不过是他不想让她伤心罢了。
说到底,他到底是为了谁才这样做?是是是,他确实也有做不对的地方,可是他已经解释过了好不好,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什么她还要像见鬼一般的躲着他?明明他只是想要保护好她。
夜夙墨的手腕压着额头,明明就是为了她好,结果却把自己弄得跟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他又是触犯了她的哪一条规定了?为什么不肯给他一丝解释的机会?明明他对她的感情是真的。
夜夙墨嘲讽的勾了勾唇,脑子能够想到的也只有两个字“报应”,她真的是他的劫。
第一百二十三章 呐喊
沐然羽看了一眼手表,5:30分,是时候收工时间了,这次沐然羽倒没有像上午那样的莽撞,而是选择和御寒他们同坐一辆车。
夜夙墨倒是还是像上次一样对她们紧追不舍,但是这不过是徒劳,御寒他们已经把他牢牢的挡住,减少了她不必要的麻烦,心情也不算是松了一口气吧,该怎么说呢,不悲不喜吧。
沐然羽刻意设下的卡,夜夙墨怎么会不明白,背依靠在墙上,他待在她家的楼下,却只是待在楼下。
事情似乎并不像之前那般的乐观,反倒是他完全像被人耍得团团转一般,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之前还撒娇的问他。“想我了吗?”但是下一秒,却整个翻脸不认人,那件事他不是已经早就已经解释过了吗?为什么她就不肯相信他,明明都是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下的人儿,他的做法她应该会理解的吧,为了达到目的牺牲是必须的。
没有牺牲是不可能,他已经努力把伤害降低到了最小,而且因为她的到来,订婚也不是取消了吗?她到底是想怎么样?非要他掏出心脏来,相信他说的话,才是真的吗?
沐然羽则像没事人一般,依旧按照平时的作息,该吃吃该喝喝,非要说唯一的不同的话,就是今天她并没有一吃完晚饭后就马上去批文件,反倒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据气象台最新的检测,今晚的气温可能会降到0下3到4度,将会迎来一场首场大雪,请市民做好安全措施。”
沐然羽眉头微微蹙起,0下3到4度吗?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从阁楼的窗台上,目光可以清楚的看见门外的那个人影。他还没走?
沐然羽嘲讽的勾了勾唇,她没事关心他做什么?反正走不走是他的事,他爱哪里待着就哪里待着,和她没有关系。
风呼啸的挂着窗户,雪花也随之飘洒着,和报道说的一样,下雪了,似乎比往常来的都要大。
沐然羽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一忙起来,她往往都不在意时间。但是回过头一看便是11点了,按照那个家伙的话,根本不会做那种吃力不讨的事情吧。应该已经走了吧?
沐然羽微微的打开窗户,冷风迎面吹来,或许是已经适应了室内温度的气温,迎面而来的冷风更是让连连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沐然羽揉着发红的鼻子。目光不由的往下扫。
门前的影子似乎受到惊动了一般,稍微的移动了一下,而方向正好是沐然羽开窗的方向。
“该死。”沐然羽迅速的关上窗户,手下意识的环抱了一下,又回到了她的写字台上,接着看那些繁琐的文件。
她没事干嘛想要去看他走了没?走不走是他的事。只要他不介意在大雪天变成冰雕,穿的那么少,还要耍酷的待在楼下吗?
夜夙墨的嘴角微弯。似笑非笑,弹掉身上的雪花,口是心非的家伙,纵使嘴巴上说的再厉害,不过心却又是十分柔软。
夜夙墨就这样在楼下站了一夜。楼上的灯也亮了一夜,而沐然羽却时常的渡步走到窗前。
通宵熬夜什么的。对于她而言早已经小菜一碟了,倒是让她没有多少疲惫,只是。。。。。。
沐然羽看了一眼手表,3点了吗?但是楼下的人影却没有散去,依旧老老实实的待在楼下,不曾离去。
夜夙墨的坚持。让她又恼火,又烦躁,披上大衣戴上围巾后,将一张纸条紧紧的握在手心之中,走下了楼。
夜夙墨依靠着墙,身上压着重重的积雪,几乎都快成一座冰雕了,双眸紧闭,似乎是睡了,而嘴唇被冻得青紫,双手环抱肩取暖着。
既然知道冷,滚回饭店不就好了?非要站在她们家门口做什么?她可不想第二天就被警察叫去,盘问为什么家门口死了一个人。
沐然羽恶狠狠的瞪着熟睡中的夜夙墨,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帮他弹掉积在他身上的雪花,沐然羽的手似乎不小心的碰到他的颈部,夜夙墨身上的温度更是冷得吓人。
夜夙墨是不是真的打算死在她的家门口?沐然羽哀怨的瞪着夜夙墨,但是还是解下了自己的围巾围住他的脖子,将纸条顺手塞进去,她只是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不必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
沐然羽转身关上了大门,回到自己的阁楼之中。
而夜夙墨紧闭的双眸却在她离开的之时,悄无声息的绽开了。低下头轻轻的嗅着围巾上残留着的残香,笑容则不知不觉的爬上了他的嘴角。
打开了沐然羽留给他的纸条。清秀的字迹,“我不爱你了,请不要再纠缠。”
很像沐然羽的风格,和平分手什么的,但是。。。。。。夜夙墨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精光,有时候沐然羽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果正如她所说的不白,又何必亲自出来呢?为何又要在意他的死活呢?他眼中的沐然羽可不是什么好人,对于她而言,别人的死活从来都是和她没有丝毫关系的家伙,但是她却在意又应该怎么说呢?
口是心非的家伙,纵使话语之中说的如此的果决,但是她却做不到,彻彻底底的做不到,如果真的没有关系,按照她的处事态度,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与她有什么关系?死掉的人和她有什么瓜葛?纵使有瓜葛,沐然羽的仇人永远比朋友多,而面对这些死掉的人,沐然羽也最多就是说一句“喜乐见闻。”然后低调的派人送舞狮到死者家门庆祝。
请不要再纠缠吗?可是他是认真的,又如何真的让他不要放手?他跳动的心脏之中已经刻下了她的名字,怎么放手,他曾听说过一种名犬—藏獒,似乎一生只能有一个主人,不接受除了主人以外的人,宁愿饿死,也不肯吃一口东西。
狗的生命确实是很短暂的,它的主人可以有无数只狗,而它却只能有一个主人,同等道理,她可以选择爱他或者不爱他,而他却只能选择爱或者更爱。
老实说,他以前真的很讨厌宁胧一副妻奴样,后来才发现,其实不然,在感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