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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什么话让你难堪吧,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有恃无恐的跑来对你说这些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无论她说了什么都是她自己在一厢情愿,小然,你知道的,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
安然温柔的双手捧住他的双颊,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五官,“如果我相信了,那你会怎么办?”
徐正轩傻愣的看着她的双眸,她相信了什么?
安然破涕而笑,再次靠近他的身子,脑袋枕在他的一肩上,说道:“我不会相信她说的那些话的,就算她知道我们之间是假结婚又怎样,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我们已经撕毁了那所谓的协议,从撕毁协议的那一刻起,我就相信你不是跟我在演戏了。”
“我好高兴你肯相信我,谢谢你,小然。”徐正轩抱紧她小鸟依人的身子,幸好的是他早就表白了,如果现在才说那些话,她肯定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他的一片真心的,果然,老天爷还是眷恋着他的。
安然静静的躺在徐正轩的怀里,心里暗暗细想:就算她选择不相信兰茜的话,可是她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如果还有,还有下一次该怎么办?她心里好慌好乱,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信心接受她的下一次挑战。
——
向嘉蕙愤然的走进别墅,空无一人的大厅里除了满屋子飘香的饭菜,似乎什么也没有剩下。
芳姨听到厅中的响动,焦虑的从房间里走出,微微揉揉睡意朦胧的双眼,难不成是徐少回来拿饭菜了?不过现在几点了?
向嘉蕙两眼毫不在意的环绕而过芳姨的全身上下,径直的走到沙发前,漠然的坐下,冷冷说道:“安然呢?叫她出来。”
芳姨有些惊愕的走进来人的身前,这个女人好像没有见过,她一来就是询问夫人的踪影想必还不知道她现在在医院里,而且徐少爷吩咐过如果有任何人来问夫人的去处都不能明说,她细想了一番,回复道:“徐少接夫人出去了,今天或许不会回来了。”
向嘉蕙脸色一沉,站起身冷漠不语的走到芳姨的身侧,却不经意的嘴角上扬,冷笑一声,说:“你说他们不会回来了,那这些饭菜是留给谁吃的?别告诉是你们吃剩的。”
芳姨诧异的看向桌子上已经装上饭盒的热饭热菜,心底一沉,本来是徐少准备拿去医院给夫人吃的,谁知道这都十点过了还在桌子上,看来徐少并没有回来了。
向嘉蕙恼羞成怒的拿出手机,拨下号码。
电话一头响了几声后,便直接挂断,只剩下永无止境的嘟嘟声。
向嘉蕙更是怒不可遏的瞪着依然熄灭的手机屏幕,怒火中烧的抓紧手机,吼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芳姨慌乱的低下头,看来徐少并没有接听这位夫人的电话,她该怎么说才能不再让她追问了?
“芳姨,怎么回事?这么吵,徐少从医院回来了吗?”陈姨寻着喧闹声也从房间里走出。
芳姨急忙使个眼色,却不料她还是直接脱口而出了。
向嘉蕙微微点点头,得意的一抹浅笑,“原来在医院,你们对她安然还真是忠心啊,不过你们可要认清楚了,我是徐少的母亲,他从小到大都是我独自抚养长大,他比任何人都孝顺,如果要说哪个女人在他心里最重要,不用我说,一定会是我这个母亲,你们最好从今以后把这家房子的女主人认清楚了。”
“啪!”向嘉蕙直接关上大门,神情冷淡的走出别墅。
芳姨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这个女人还真是难缠。
陈姨疑虑的走到芳姨身侧,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回事?她是什么人?”
“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她说她是徐少的妈,不过刚刚她说的话你有听明白吗?”
陈姨苦笑一声,“听明白了又怎样,徐少说过这屋子里只有夫人一个女主人,随便谁来说都当做是废话别放在心上,我们还是继续睡觉吧,今晚徐少和夫人是不会回来了。”
芳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尾随陈姨一同走进房间,主人们不在,她们也能早点歇着。
——
医院长廊里,静谧的氛围下一声两声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微妙响动蔓延在整个楼道中,静静的聆听下似乎脚步声越来越急。
向嘉蕙哭笑不得的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缝隙瞪着屋内病床上两个身影,握着门把的手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她想要冲进去破坏掉这一幕,可是却又不忍心打破如此开怀大笑的徐正轩,她长叹一声,轻轻的推开房门。
笑声戛然而止,徐正轩诧异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向嘉蕙,心底一沉,看了一眼同样不知所措的安然,轻轻的拍拍她的一肩,默不作声的站起身,走到向嘉蕙身侧,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出了病房。
向嘉蕙愤然的甩开徐正轩的一臂,瞪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安然,走到床前,瞪着她花颜失色的颜,冷冷发笑,“儿子啊,本来身为母亲我不能阻止你喜欢谁,你想跟谁在一起,可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不能再这么容忍你的傻劲了。”
徐正轩也是一言不发的拉着向嘉蕙的手臂,试图将她拉出病房,冷冷的回复道:“妈,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在说。”
“我本想在电话里说明白的,可是你不听啊,没办法,我只有自己来了,你以前说你喜欢安然,想跟她在一起,行,只要你喜欢的,妈就算再不喜欢也没法,可是正轩,她现在这副德行,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跟她在一起会幸福吗?哼,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她家里是否有钱,我们是否门当户对,至少她身体得是健康的,能为我生个大胖孙子,能为你传宗接代,这样我就满足了,可是她现在这身子能平安的多活几年都是庆幸,如何才能指望她生儿育女呢?”向嘉蕙眼神厌恶的瞪着床上坐如针毡的安然,亏她还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正轩,果然脸皮厚则天下无敌。
徐正轩强忍下心底的那阵怒火,继续拉着向嘉蕙的身子,更添蛮劲的将她拉出了病房,啪的一声紧紧的关上房门。
安然强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比起兰茜的那些话,她口口声声叫着的母亲的嘴里说出的话更是刺痛她的心,结婚前,她说的和做的与现在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为什么一个她如此尊敬的女人会变成这样?难道仅仅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吗?
徐正轩忍无可忍的放声吼道:“妈,我对你真的是无话可说。你回去吧,我自己的私事我能处理好。”
“那你想怎么处理?”向嘉蕙情不自禁的一声冷笑,“你舍得伤害她嘛?儿子啊,我相信你对她的感情不是真感情,只不过是那所谓的同情而已,你同情她的心脏有病,你同情她孤独无依。这不是爱情,这根本就算不上爱情。”
徐正轩莫不在意的转过身,微微摇摇头,“妈,你不会清楚的,按照你爱爸爸的那种方式来解读我的爱情本就是不成对立的,更何况你现在根本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待我的婚姻,你只以为她不能完完全全的成为我的女人所以你开始厌恶她,但是妈妈,如果我仅因为如此就离开了她,那我还算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嘛?我爱她,不是出于同情,更不是虚情假意,我相信我的心,也请你尊重你儿子自己的选择。”
“无论如何你怎么说,就算你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从现在开始也不会同意你跟她再在一起,现在兰茜回来了,你可以从新再跟兰茜在一起了,就这样吧,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明天我会让兰茜搬进你的家里,让你的那些佣人们知道谁才是这房子的女主人。”向嘉蕙蛮狠霸道的直接终止谈话,就算正轩心里有谁,只要是她说的话,他不可能不听。
“妈,我也想告诉你我和兰茜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不是因为五年前她突然离开让我怀恨在心,而是我现在根本就不再喜欢她了,我看待她就跟看待瑾儿一样只是妹妹关系而已,你别这么强人所难把我们三个人都弄的如此尴尬好不好?”
向嘉蕙微微停顿双脚,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病房前举措不定的身影,冷冷一笑,“不管如何,兰茜是我认定的儿媳不二之选,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让她取代安然的位置,从今天开始。”
安然身子无力的瘫倒在门前,听着那一句句斩钉截铁的话,看着徐正轩无话无话婉拒的无奈,她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涌出眼眶,自己不能做一个妻子的本分,都是自己的错。
徐正轩打开病房门,眼角含泪的看着身子蜷缩在墙角的身影,心里更是阵阵刺痛,他身为她唯一信任的人,而自己却不能真正的让她心情释怀,作为一个丈夫,他完全的失职了。
安然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同样与一同痛苦的他,心里不舍,站起身,猛然的扑进他的怀里,嘴里阵阵念叨:“对不起,是我的错才让你如此为难。”
“好了,别放在心上,我妈也只是一时糊涂,等她自己一个人想好了,会收回那些话的,只是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让你如此的伤心,我让你如此的难过,我说过要好好的保护你,结果今天看来我自己都食言了。”
徐正轩紧紧的搂住怀里的她,不想放手,不忍放手。
安然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眼角处默默的看向门外,如果如此为难,只有她一个人退出,所有事才会恢复平静,她不是第三者,可是却不想破坏掉自小独自抚养他长大的母子之情,如果她的离开会让他的母亲释怀,她可以放开双臂。只希望她走后,他可以跟那位兰茜小姐幸福的在一起,别再想起有她在的日子,也不再留恋那段有她欢笑的时光,一切都不会因为她而变成终点……
——
徐正轩不敢置信的瞪着病床上的留字,空空的病房里,漂浮着一阵阵苦涩的味道,他眼前模糊不清的环绕而过屋子里的每个角落,少了她的味道,完完全全的少了她的味道,她走了?
胡文齐站在门外,默默的不做声的看向那道失落的背影,想着今早一早上班时看见的那道身影,一时之间,他竟然自私的没有想去留住的想法,心里还有点窃喜,如果她离开了,兰茜就会回来了。
手中的信纸不由自主的滑落在地,徐正轩转过身,看清了门外的身影,心里一阵泛酸:“她说她不想让我为难,她不想再让我跟我母亲发生分歧,她自己的病不想拖累任何人,那个人也包括我。”
胡文齐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信纸,大致的看了一眼,“她这都是为了保护你。”
“我是男人。”徐正轩大口喘气,极力的平复自己慌乱的神经,“我不需要她来维护我,她就这么离开了,这个笨女人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啊,她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过?她说她害怕没有我的日子,她害怕一个人过无止境的黑夜,离开了我,她害怕,她比谁都害怕。”
胡文齐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徐正轩跑出病房的身影,心里也是阵阵悸动,他做了什么?他为了保护她也想准备去伤害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嘛?这不是他,这不是那个说什么正义于心的他,他慌乱的尾随徐正轩而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放任她一个女人独自流浪在外。
——
出了院,离开了徐正轩的安然到底应该去哪里?天大地大哪里才会是她的容身之处?
她翻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所剩之物,除了那几百块人民币以外,还有那个刚买不久的手机外,她再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这点东西,她如何能支撑住自己以后的生活?
第一次觉得无助,从未有过的恐惧,一心只想着离开他,可是却忘记了自己生存的那点本能,她什么都没有了,如何才能独自在这座城市里活下去?
好不容易用了三百块钱找了一个这座城市最便宜的合租房,只有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小房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蜷缩在床上,陌生的空间,陌生的气氛,更是那股透着霉臭的味道,她眼泪忍不住的流出眼眶,她不想这样活着,可是也不能不这样的活下去。
“咚咚咚。”
紧闭的房门突然开启一丝门缝,一个身影悄悄的露出半截脑袋。
安然惊慌的盯着门外的那个女人,这个女人大概只有二十来岁左右,一身休闲长袖长裤,微露俏皮的笑颜也同样注视着她,她的眼里似乎还有丝丝窥视之意,看的安然浑身不自在。
女人推门而入,不请自来的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笑一笑:“听说你是新搬来的租客,一时好奇就来看看,看你的衣着好像都是名牌,你应该是离家出走吧。”
安然微低下头,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就算是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