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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流逝。
“我还以为你会责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一切。”安然看了一眼一旁一声不吭的他。
徐正轩扭过头,脸色瞬间暗沉。
她有些惊慌,莫不成他是一直在强忍着自己的怒火?直到无人之时才爆发而出。
徐正轩大喘一口气,酝酿一番,说出:“谁允许你偷跑出来的?”
安然大惊,有些心虚的侧过身,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禁门令起劲为之还未解除。
徐正轩淡淡一笑的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傻丫头,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生气?”
安然眼睛眨了眨,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说:“你说这话是?”
“我只是担心这烈日炎炎的,你跑出来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她笑着说:“没事,我让瑾儿来接我了。”
他也一笑:“可是她刚刚打电话来我这里说自己有事不能来了。”
“所以你才会也来这里的?”安然大惊。
徐正轩笑道:“当然了,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可是我明明交代过瑾儿不能把我出来的事情告诉你的,她怎么会——”
“她或许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走不开吧。”
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轻声细语的交谈着;
说着,等到黄昏之时再行回去。
——
调查局地下停车场。
安静无人的停车场里,偶尔除了一两辆驶出驶进的车辆外,便再无什么人员出入。
远远的,隔着出口处一个身影缓慢的出现在一辆越野车后,显然是在注视着某辆车子里的什么人物。
前面不足十米的距离,一辆奔驰停靠后,一个身影不以为然的走出,随着一声关门,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过道上。
向瑾小心翼翼的尾随而上,刚刚本想去接安然,结果在来的路上竟然看见了他,一时按耐不住竟然调转车头直接跟随他一同回到了局里。
本想就这样偷偷的看两眼,谁知,双腿总是情不自禁的往前走去,直到,看着他走进了电梯里。
向瑾嘟起小嘴,目不转睛的盯着紧闭而上的电梯门,经她四方打探当然已经熟悉了他的办公室。
只是,在自己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电梯突然打开。
里面的人诧异的看着站在门外的身影,有些惊愕。
“你怎么在这里?”金有智说。
向瑾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回话,随口的编了一个理由:“我来观光观光,听说调查局不错,适合参观。”
金有智一声苦笑,“这里是政府办公的地上,不是什么观光景点,所以,向小姐还是回去吧。”
向瑾一手撑住他准备合上的电梯,傻傻笑道的走进,“既然来了,身为朋友的就不觉得应该领着我参观参观朋友的办公室或者办公楼?”
金有智再次苦笑,“我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里是——”
还未解释清楚,电梯再次打开,而这次是停靠在一楼大厅处,眼前众多人员看着电梯里的两人,相视一笑,似明白的并没有走进。
金有智眉头微皱:“你们都不打算进来吗?”
向瑾一手直接按下合门,淡淡一笑,“你难道都没有看出来吗?他们都很识趣的知道我们两个是情侣,所以并没有那个想要打扰我们谈情说爱的打算。”
金有智震惊,急忙侧过身子。
身前,一块透明的玻璃上,一双眼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的后背,他浑身一个冷噤。
向瑾轻轻的指指他的后背,淡淡一笑:“难怪他们会误会,原来我们的鞋子都一样啊。”
金有智后背一凉,低头看向自己的那双板鞋,这可是安然为了答谢他,专程送给他是,他觉得挺好看就一时没忍住穿戴了试试,竟然忘记了更换。
向瑾脸色泛红的低下头,“原来你对我也是如此有心,竟然买了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情侣鞋。我好感动啊。”
金有智解释不清,双手用力的扳开她扣在自己胸口处的双手,苦笑,“这双鞋是你嫂子送给我的。”
向瑾毫不理会的依旧紧紧的抱住他的身子,依偎在他的后背处,死缠烂打也要缠着他。
忽然,电梯再一次的打开,而这一次是停留在了人数最多的会议楼。
这里,门外几乎拥挤了十几人,所有人皆诧异的看着电梯里两个如胶似漆的身影,随后,一人识趣的替他们关上了电梯。
金有智哭笑不得的看着门外傻眼的众人,这下铁定是人尽皆知了。
那一夜,不知道是怎么被连哄带骗给向瑾给弄进酒店的。
但是,他身知一入酒店必定是万劫不复;
那一刹那,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如此被动的跟一个小女人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传说的一夜情,他好想说:救命啊。
——
天色暗沉,这一日似乎有些阴霾,好像又是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
向瑾一脚踩下油门,全程急速的朝着别墅驶去。
一旁,金有智冷静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向瑾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金有智一手搭在额前,昨晚上自己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一刹那晃神竟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弄进了酒店的床上?
向瑾一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微微点头,“第一次是有点累,那你先休息着,我亲自送你回去。”她好像有些狡黠的笑容。
金有智不敢闭眼,因为一闭眼就好像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他们的车就停靠在了路边。
金有智瞪大双眼,诧异的问道:“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向瑾解开安全带,笑道:“当然是有事了,我嫂子说今天有个家宴,希望你这个妹夫能够参加啊,走吧。”
金有智有些不甘愿的被向瑾给强行拉下车,他无奈的苦笑:“咱们昨晚上发生的事——”
“你放心,我是不会如此轻易的让他们知道真相的。”
金有智轻喘一口气,幸好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厨房里,两个身影,笑的花枝乱颤。
向瑾拉着安然的手,左右环顾,“嫂子,你不知道昨晚上他有多害羞,你知道嘛,一个大男人连衣服都不敢脱。”
安然瞪大双眼,笑道:“真的?那你是怎么把他给骗进酒店的?”
向瑾低声说道:“当我傻啊,如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一起去,他肯定会反抗。”
“那你是——”安然震惊:“你下药?”向瑾急不可耐的捂住安然的嘴,傻傻一笑,“不这样做,我怎会得逞呢?”
“你这样,如果被他知道了,那你怎么解释?”安然靠在向瑾身侧,左顾右盼,幸好没人发现她们。
向瑾得意的笑笑:“我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喝下那杯毒酒,当然就想好了万全之策。这一次,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逃不掉了。”
“可是你真的确定他会娶你?”
“这个还不确定,因为我也不敢保证我真的就一定能嫁给他。”向瑾放下豆子,大笑。
安然一声苦笑,盯着那得意忘形离开的背影,这丫头究竟想做什么啊?
书房内,两个站在窗外的身影,皆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风吹树动。
徐正轩放下手里的酒杯,笑道:“很高兴你能来。”
金有智不以为然的一声冷笑:“我是被你妹妹给骗来的。”
“是吗?不管怎样,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怎么样?出任情报局应该没什么不适应吧。”
金有智侧过头,“还行,除了一些自认为功高震主的老一辈们其余的人都还好。”
“那些老人总是自恃着自己的那点点贡献就自以为是,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过段日子消停了就不敢再跟你对着干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本事跟你对着做。”徐正轩淡淡一笑,想当年他初入情报局也是如此,能真正服从自己的还不是只有那些没有功劳的小员工。
“这些我都会看着办的。”金有智放下酒杯,看了看手表,“看来我是等不及享用你们的家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正轩看着他迈出去的步子,没有打算挽留他的意思,随着他的脚步,他心里也在默默的数着。
“……”
“……”
无言的四目对视,大厅里,两个相遇的身影竟然静止不动在客厅中。
书房内,徐正轩自明其意的品着红酒,父子相认,好像他不应该再出去打扰了。
金有智想要躲开徐茂虢那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的身影死死的堵住了去路。
徐茂虢两眼泛着泪光的靠近金有智,一字一句的问:“你妈妈是金雪?”金有智心底震惊,没有任何回复的侧过身子。
徐茂虢不肯罢休的再次靠近他的身子,说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辜负她,当年我一离婚就去韩国找过她,可惜却再也没有找到她了。”
金有智微低下头,“我妈没有打算破坏任何人的婚姻,她一知道你结婚了,不想做第三者,自己就把自己藏起来了。对于你,她只是默默的埋藏在心里,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
徐茂虢泪光闪烁,紧紧的抱住金有智,说道:“如果当年我知道她怀孕了,我绝不会再把她一个人丢在韩国。”
金有智冷漠的掀开他的手,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的眼,“你还是没懂我妈最后的心愿,她不想做任何人的第三者,就算是怀孕了,她也不想借这样的借口去挽留住一个有妇之夫,所以,她躲了你二十几年,她不想让你知道有过我这个儿子的存在,所以,我也不想违背我母亲最后的遗愿,对不起,我不是你儿子。”
“既然如此,你能让我知道她最后埋在哪里嘛?”徐茂虢泣不成声的看向毅然决然离开他的那道背影。
金有智停下脚步,轻叹一声,“她已经随着江水流入了海底,不知道飘向了哪里。她希望能随着海水来到你生活的这座城市里。”
徐茂虢双腿无力的瘫倒在地,他这辈子注定要辜负这两个女人了。
安然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看着两个身影的离去,眼角似乎润润的。
明明在乎彼此,却死要面子不肯相认,这三人果然是父子,都是如此的决绝。
她看向一旁虚掩的房门,明明就想好好的面对他们,却仍要装着很伟大不肯出来。
六个月后:
晚上,夜风肆掠的掀开窗帘,这时的天是最适合熟睡的季节,不热不冷,非常惬意。
“啊!”
突然,一声惊叹惊扰了整个宁静的夜。
徐正轩惊慌失措的打开台灯,看着身旁痛苦难耐的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安然紧紧的抓住床单,吼道:“我肚子好痛啊。”
徐正轩措手不及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打开门,大喊一声,“快来人啊。”
向瑾急忙的打开门,站在门前,满脸诧异:“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徐正轩六神无主的徘徊在屋子里,想要抱起她跑去医院,可是刚刚一撑起她的头,她就又闹又拽,大喊痛。
“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了,马上就来了。”芳姨站在门外说道。
“对了,赶快把别墅大门打开,急救车就在附近。”徐正轩惊愕的大喊一声,幸好自己早有准备,想着随时都会出状况便命令一辆急诊车二十四小时驻守在他附近。
医院里,所有人匆忙赶到:
“生了吗?”向嘉蕙轻拍着他问道。
“不是还差一个月吗?”徐茂虢也急不可耐的问道。
徐正轩两眼含泪的抬起头盯着两人,一句话也说不出。
向嘉蕙诧异的坐在一旁,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说道:“看你都激动成什么样子了,快当爹了,很高兴吧。”
徐正轩微微摇头,闭上双眼,“我抱她下楼,或许是太痛了,她直接咬住了我的胳膊,我又不敢把她放下来,就这样,我的肉被她生生的咬掉了一块,我好不容易忍着不痛,结果被妈妈你一拍,我忍不住了。”
向嘉蕙惊愕的掀开他湿湿润润的黑衬衫,苦笑,“果真还是用力啊,不过再痛你也忍着,你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痛嘛?这点小痛就在叫唤,你真该进去看看安然生孩子。”
“我本想进去的,可是医生说这是剖腹产,为了孩子和大人的安全,最好还是在外面等候。”徐正轩一手擦拭掉脸上的泪渍,等等就是了,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人都是高度紧张,盼着这个小家伙的出来,所有人都是望穿欲眼。
终于,手术室里,一个保温箱被推了出来。
保温箱里,一个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