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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与碰触无法满足他们分开了才一天的渴望,他们需要更激烈、更彻底的拥有对方,才有办法从这接近痛苦的尖锐感受中超脱出来。他的手忽然抽离她的臀部,改圈住她腰身,一个使劲,便将她整个人提坐到厨房的料理台上。
他拉下她的底裤,用膝盖分开她修长的大腿,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的火热的欲望,“西西,”他沙哑低喃地轻唤,注视着她因欲望而朦胧的双眼,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坚硬顶入她体内,他们的身体契合得有如刀与鞘,没有半点缝隙。
他喘息着看着她的眼,以稳定坚实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抽移着,就像他平日里在料理台上做菜一样沉着细腻,不慌不忙。
却引惹得她难以自持地弓起身体,为接受更多的他而努力。她挣扎着想要他更深入,嘴里喃喃着却无法听清她在说什么,此刻的她发髻早已松散,秀发散落在肩上和胸前,半掩着她的脸,显得她美丽的脸庞那么娇媚与魅惑。
他停顿住身下的动作,双手移到她的胸前,抓住衣襟用力一扯,她穿着蕾丝胸衣的美丽□刹那间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将她紧搂在胸前,让她全身仰起对着他如同一张饱满的弓,然后他低下头去,隔着她薄薄的胸衣或轻或重噬咬着她的蓓蕾,苏西呻吟一声,将纤手伸进他的头发,狂乱地用力揪着,而他依然不放松对她丰满□的肆虐,他探手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将那一对洁白丰挺的□握在手心,用力地揉捏。
苏西娇喘着呻吟着,她双目迷离,喃喃叫着他的名字。看着她美丽得让他心醉的身体,他将她拉离厨房的料理台,使她的身体猛地往下沉,而让自己更加深入她体内。
她无法止住对他的渴望,难忍地一再呻吟出声,感官上的过度快感几乎像是折磨,让她欲生欲死得难以忍受。他低喃地对她说了些什么,好象是在安抚她一样,但是她却什么也听不进耳,只想恳求他快点让她舒解,快点解救她。
她无法自己地喘息着、颤抖着,十指几乎全掐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喜欢吗?”他亲吻着她的耳朵,喃喃地哑声问道,在她体内的律动依然是那样的从容不迫。她完全说不出话,难忍地张开嘴用银牙紧紧地咬住他肩膀,半晌才挣扎着语不成句地说,“浩,浩,不要,不要折磨我,爱我……”
肩上陡然传来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震,他呻吟一声,自制力瞬间在他体内粉碎。他抱起她,将她抵在厨房的墙面上,开始以强而有力的动作加速向她冲刺了起来,他重重的撞击似乎要她的身体贯穿,一下又紧接着一下,一波紧似一波,快速地冲击与碰撞,直到将她逼到啜泣叫喊,然后两人再一起颤抖着达到欲望的高峰……
两人的热情从厨房一直延续到客厅,再到卧室……就像世界末日一般抵死缱绻……
激情过后她在他怀里疲惫地睡去,而他看着怀抱中的女人却难以入眠。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辈子都这么抱着她,让她在自己怀抱中永远不离开。
于是在她半夜醒来时,他告诉了她自己是私生子的事实,出乎意料,她并没有任何看轻他的神情和举动,反而用爱怜的眼神看着他,然后笨拙地想要身体的温度来温暖他、安慰他。他抱着她静静地没有说话,却在心里暗暗发誓,要用自己的一生好好保护她,爱护她。
但是他没有想到,一次他意外的出轨却将这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毁灭得消失殆尽。
……
马天晴看着手中的一包药,犹豫半天要不要加到一瓶红酒里去。
她喜欢马天浩已经很久了,她以为他还记得她,会一直等她回来,但是结果却让她如此失望。他已经有爱的人了,而且那么甜蜜,好得让她根本没有接近他的机会,让她想重新夺回他却无任何胜算。
她该怎么办呢?!
手中拿着的是一包□,是一个认识不久但经常一起玩的小子给她的。
他说,谁吃了这个药,保准不累死绝对不会停歇,说着还暧昧地摸摸她的臀部。马天晴忍着恶心让他把自己全身摸了个遍,直到她被那个男孩压到床上,她的满脑子还是怎样让马天浩爱上她的念头。
虽然和马天浩小时侯有过盟约,但对于马天浩来说,只是个孩童无心的玩笑话。马天晴心里也明白,但是她就是无法对英俊的马天浩死心。
在日本的这几年,她身边有不少男生喜欢她,她也没有拒绝过他们对她的爱慕之情,也和一些男孩交往过,甚至上过床。但是谁都代替不了马天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情窦初开的她,自从熟知了男女之间的欲望后,马天浩英俊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里浮现着,没有和他分开时,他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俊美少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他只会变得更有男人味。
想象着他抱她吻她爱她的样子,她已经被男人开垦过的身体变得一阵燥热。她想他,渴望着他,纯真清秀的脸上是一片晕红。
她试了许多种方法,还是无法引诱他。眼看着苏西就要从日本回来了,再不抓紧时间,她就没有任何机会挽回失去马天浩的败局了,因此她找上了一个她才认识没有多久的小混混,向他咨询那些可以让男人丧失心智、疯狂爱她的方法。
那个小混混听了她的话,诧异地看着她,嘴角有嘲讽的微笑,“看不出来,你这么纯情,其实内心还挺复杂的嘛。”说归说,他还是给了她一包□,说包准会让他们爽翻天。
临下药时,马天晴犹豫了半天,马天浩对她就像亲妹妹一样,这么对他,仿佛有点过分了。她思想斗争了许久,最终迫切想得到他的念头战胜了一切,她拔开红酒的瓶塞,将药丸扔进瓶中,然后开始摇晃,直至看不出有任何药物掺入的痕迹为止。
她看着酒瓶,在心里暗念道:“天浩哥,对不起了,我实在是太爱你了。”
……
当马天浩被她药倒后,她费了半天的劲才把他拖回到卧室放在床上。
她喘着气,看着床上失去知觉的马天浩,心里不禁在嘀咕,“怎么这个□让他睡得那么沉呢?并没有看见他有发作情动的样子啊!”
她看着床上熟睡的马天浩,走到他面前,轻抚他那张俊美的脸,将自己的唇盖上他的嘴亲吻着他,爱抚着他……可他却一动不也不动,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皱着眉头,知道自己被那个混混骗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她已经骑虎难下了。
她想了想,用手解开他的衣服,接着也脱去自己的衣物,然后上了床和他紧紧相拥,当然到床上之前她往床单上洒了点红颜料。因为马天浩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她这么做是想搏一搏他会不会因为她是□而负责任。
她深知马天浩是个好男人这个优点,但这个优点同时也是个弱点。
果然如她所料,当马天浩醒来时对他自己的所作所为无比的痛心与后悔。
马天晴知道马天浩非常看重亲情,他是不可能驱逐她的,因此她顺利地占领了苏西的阵地,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一直没有得到马天浩的心。
马天浩则整日沉浸在悔恨与自责的痛苦中。他甚至不敢去接苏西的电话,他一度想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是那么爱苏西,却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当苏西在餐厅枯坐苦等着他时,他在餐厅外彷徨,却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后来他从山奇口中得知那时正是苏西最需要他的时候,而他却在她的伤口上洒盐,让她的心彻底坠入无底的深渊。他恨自己的懦弱和自私,他不该在她最痛苦无助的时候背弃了她。
当她哭着喊他离开时,他的心像被撕裂开一样疼痛彻骨,但他却没有办法企求她的原谅。
也许,他的离开才是对她最好的安排。他觉得自己龌龊得无以复加。
当他站在“金厨帽”烹饪比赛试录播的台上,看着人来人往,身边的繁华喧杂却好似离他很远,他的眼神只跟着一抹苗条轻盈的身影在移动。
苏西清瘦了许多,她看上去忧郁而疲惫,只有他知道在她强作欢笑背后的脆弱,只有他知道她是如何的伤心。他看着她,心中被深深的痛楚漫溢。
他犯的错是不可原谅,尤其是对苏西这样刚烈的女子来说,他简直就是恶劣到了极点的男人。
他害怕看见她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因此他既渴望看见到她又怕看见她。
主持人林子峰对苏西献殷勤他也看在眼里。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也好,也许苏西能找到一个真正爱她的人,那他也就放心了。
假如她能幸福,他愿意放手,即使心里在滴血。
他的双手握成拳,勉强支撑着不让自己半途提前退场,眼前争夺荣誉的比赛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
假如可以,他愿意用一切换回他们之间的爱情,即使一无所有他也在所不惜。
当那组悬吊的灯具坠落砸下时,他心神俱裂,惟恐砸到正站在灯具底下浑然不知的苏西。
但他和她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飞扑过来,还是来不及将苏西推开,于是他只好把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他只听到脑子里轰地一声响,那大灯不偏不倚砸在了他的头上,他的眼前一黑,觉得自己的意识好象飘离了躯壳,恍惚中他似乎看到苏西正抱着他疯狂地哭喊,但是他却无法回答她,只觉得他的灵魂正慢慢向黑暗坠去,这就是那种叫死亡的感觉吧……
但是他一点都不后悔,反而有一点高兴,苏西终于肯抱着他为他哭了。她不怪他了吗?
“苏西,别哭,你要幸福,要好好的……”这是他坠入那无边黑暗中最后闪过的念头……
花火(大结局)(上)
★没有人生来就是孤独和忧郁的,有的只是那些抹不去、散不尽的伤痕而已。曾经的那些让我们以为最深刻的爱情更像是一场绚丽的烟花,在最接近幸福的时刻绽放出最迷人的色彩,然后定格在我们的记忆里,永不磨灭。
那么深爱过,或许就足够了。
……
三年后。
苏家酒楼的名声已斐然在外。这个私家菜馆隐含在特有的幽雅沉稳气质中,不张扬不做作,却处处体现出经营者的独具匠心。
苏西穿梭在人潮鼎沸的酒楼里,她微笑着不时颔首示意与熟客们打着招呼,现在正是午饭时间用餐的最高峰,酒楼上下处于一种忙中有序的氛围中。
苏西穿着一袭剪裁合身的素色长裙,隐隐透出成熟女人婉约的气质。
她白皙的脸上泛出了紧张忙碌后的淡淡红晕,每天她都要这样忙到很晚,有时她在心里想当初妈妈真是不容易啊,原来打理一家酒楼竟然这么耗费时间与精力。
让她和母亲没料到的是,参加了“金厨帽”烹饪大赛竟让苏家酒楼一战成名,幕名前来的客人剧增,也让苏家酒楼成为了私家菜的金字招牌。在这里可以品尝到极为正宗的私家特色菜,令众多品尝过的专业美食人士都赞不绝口。
酒楼的招牌菜除了极品鲍鱼外,还有坛子肉、以及最近新推的炸烹虾肉、桃仁鸭方以及保留菜目清蒸羊肉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坛子肉是用陈年花雕加冰糖慢炖而成的,里面没有一滴水,肥肉不腻、瘦肉不柴,入口的时候有淡淡的酒香;核桃鸭方要用20多种中药及调料腌制多天后,再用老汤酱制,菜色泽金黄,口感酥嫩,酱香浓郁。
令人垂涎的招牌美食吸引了众多老饕不远千里前来光顾。
这让陈茵茵母女忙得更是不亦乐乎。
想起妈妈,苏西的嘴角有一丝微笑,现在妈妈可能是在周游世界的途中吧,虽然苏西很牵挂母亲,但是想到母亲的身边已经有个人可以代替自己去照顾她,苏西便放心了许多。
陈茵茵是随同马易轩一起去旅行的。
苏西极力撮合与鼓动母亲与马易轩同行。因为她早看出来马易轩对母亲很有好感,不然不会从“金厨帽”烹饪比赛一结束就跟随她们回到家乡,一直待着不走。
但陈茵茵一开始对马易轩的关心与体贴是很抗拒的,她还不能接受苏丹青以外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她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
而苏西好不容易看到一个适合母亲的好男人,自然不肯让母亲放手了,于是她示意马易轩以曲线迂回战术去靠近陈茵茵。
马易轩便靠着交流厨艺、以及默默关心、无怨无悔的付出,慢慢靠近了陈茵茵的心。虽然陈茵茵还是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但是随着日子久了,已经不再像过去那么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随后苏西趁热打铁,定了两张环球游的机票,让两个受过生活磨难的人能携手在一起。
陈茵茵并不想去,苏西看着母亲对她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