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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而后一问才知道，今天是张青组织的一次公司登山活动。原因是张大江腿脚好了很多，医生建议多运动，所以才顺应光棍节组织了一次登山。
“姥姥的，竟然没有通知我们。”叶航和许开小声道。大江就是大手笔，竟然圈出了一块专门的停车场，上面还挂横幅。还有本地记者在拍摄采访。
“通知你你会来？”许开反问。
“不会，坚决不来。”叶航道：“两回事。你不是比较阴吗？帮忙教训下那个张青，要不我们进进谗言？”
“你幼稚你，人家父女关系。我们就算能帮张大江赚一百个亿，也终究是外人。知道为什么用张青？因为张青是最没有私念的一个人。让别人管理，早给自己儿子安排各种岗位。”
叶航看张大江身边：“一群孙子都来了。”
“拿不到股权，多分几百万现金也是好的。”许开回答。
但让所有员工包括张青大跌眼镜的是，两位股东对月亮调查社分外热情，指明让月亮调查社陪同。再看两个调查社小弟，一点精神也没有，似乎还很不高兴的样子。所有人皆是愤愤不平。
登山开始，第一名到达山顶的可以获得大江集团名下某超市一千元的兑金券，前十名最少也有百元。任何登顶山顶都可以享受预定的豪华素餐。大江集团对员工从来都不苛刻。
李大海和岳月一起，李大海询问月亮调查社最近的情况。而张大江则拉住许开和叶航：“老李交代事情怎样？”
“……”叶航也许开对看一眼。
“你们呢，也别当我老糊涂。我张大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九死一生不敢说，但比你们肯定多走很多桥。你们两人的能力要查这点小事，我想难度并不高。就算高，最少也有点消息。”
“您老多心了。”许开搀扶张大江道：“我们还在调查中。”
“那就是逼我非要说明许开你的身份了？”张大江停步看许开：“我张大江在美国华人圈中也算有点朋友。你许开又经手那么多华人业务，你以为就没有人认识你？”
“……”许开皱眉。
“别多心，我就是拜托我海关朋友查下，发现你是从美国航班入境。然后就委托美国几个朋友。没想到人家第一眼就把你认出来。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在美国已经有不俗影响。我还听说FBI白领调查科专门为你开了一个小组。让一个行内称呼为‘老头’的资深探员领导，不简单。”张大江道：“不过我不关心你来中国干什么，问你也不会说。但我们两个老人家拜托你这点事，你总不能都没有交代吧？”
叶航忙问：“那你知道我吗？”
“……”张大江摇头，你是哪根葱？
叶航一脸黑线。
许开的资料都在明面上，用的是真名真姓真地址。而叶航属于盗贼行列。即使是圈内人很多只知道闪电猫绰号，见过真人并不多。甚至很多人都不肯定叶航是哪国人，所以叶航消息要能调查出来，那才是比较见鬼。
许开既然用真名，就不怕人家调查。
“时代在变，但我们这老人都讲究一个人伦。说句难听的，我这边孙子一大把，死几个少闹心我还能多活几年，一群废物，就知道钱钱钱。我几个儿子亲兄弟之间没有一点恩情。但老李不一样，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都这么一大把岁数，还能活几年？”
许开道：“张主席，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不过，目前情况知道了对那女儿没有好处。一年，最多一年。”
“你告诉我，我可以不告诉老李的。”张大江眨巴一对小眼睛。
叶航用法语道：“子欲养，而亲不在，是我在我父亲去世时候最深刻感受到的一句话。再说，你真为那谁好，最好是在我们在时候把事情办了。”
许开摇头。
“那你是想利用那女人完成你的委托。”
许开仍旧摇头。
“那你……”
“我听不懂法语！”许开苦笑。
“对哦。”叶航恍然道：“我竟然下意识把你的智商放到我的水准上。”
许开咬牙，对叶航道：“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向张主席说明。”
“OK！”叶航爽快回答。
“送佛送到西，这件事你必须包办到尾。”
“没问题！”叶航愣了一下：“我是不是又被你利用了？”
“怎么能说又字呢。”许开笑眯眯：“张主席，那个你说的八卦王，也就是我们顶头老板，就是李副主席的女儿。”一切尽在掌握中。
第一百五十三章 色狼李
“啊？”张大江看前方岳月，而后非常不相信问：“她？我总部里面最笨的一个员工？”
“张主席，说笨不合适吧。岳月从小在农村长大。她上下课时间要负责家务，洗衣服、煮猪食、采兔草、照顾瘫痪的外婆……甚至连和同村人玩皮筋的时间都没有。由于学校杂费的问题，她是屡屡逃课，又不敢回家和外公说，经常就一个人猫在山上等下课才敢回家。成绩不好，又不爱说话，结果没有什么朋友，外公觉她不是念书的料。初中毕业后就辍学在家，三年时间都在干农活，外公外婆去世后，她才来A市找王权，但不敢相认，还以应聘清洁工的身份见王权。王权知道她身份后没有让她工作，让她去上了高中课。就她的年纪，当然也不能在学校交到什么朋友。说话土气，没有见识。见到MP3就像见到新大陆一般高兴。”
许开继续道：“二十二岁高中毕业，王权恰巧去世。王权的妻子叫月亮，早年去世。所以岳月按照遗愿，一直把月亮调查社死撑下去。前一两年因为王权还算有点影响，多少还有点生意。但是去年开始，A市多了几家调查公司，再加岳月对雇主不是很负责，感性主导自己思想，经常同情被调查人，所以月亮声誉很差。最后员工们跳槽走人，只留下一个光杆司令。”
“她并不笨，就说玩游戏上瘾。为什么爱玩？就因为她以前一直没有接触过。她接手公司，公司私下议论很多。她都听在耳里，所以对办公室八卦非常上心，她很在乎别人对她看法。如果她不上心，她今天也不会来登山。她很信任她认为觉得信任的人，主因就是没有安全感。外公和王权去世，她缺少依靠内心很孤独也很害怕。这样成长环境的人，还能保持乐观，善良的人生观，我觉已经是个奇迹。而不是张主席你口中说的笨。”
“唉……本生帝王家，深藏道观呤。”张大江叹口气：“我错，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许开道：“这么一个没有自信的女孩，你现在要她面对李家那么复杂的家族？你要道歉的话，不如想想别的办法。”他算准李大海知道就是时间问题，而后相认也就是时间问题。接着麻烦就来了。
“我心里有数！”张大江想到李家那纷乱的家族就无可奈何。李家不像张家，张家是集权制度，一言堂。李家拥有大江集团12％的股份，李家换个人做代表股东，对大江集团是有弊无利。
几人终究还是都没有上山顶，在半山腰位置停了下来。半山腰也有供应酒菜的饭庄，五人外加张晚晴就在饭庄包厢用了午餐。李大海洗手间抓了空档问张大江：“老张，怎么样？”
“……”张大江牙疼，他这才知道自己逼许开把真相说出来是多么失败的一个举措。二十多年的老搭档，他真不想骗李大海。但是就李大海的精神状态，一旦知道岳月是自己女儿，肯定激动相认。
李大海老狐狸，立刻眨巴小眼睛：“我知道李家情况，你告诉我，我暂时不和她相认。”
自己貌似也向许开保证过不说出去的，但是……
……
两个老头洗手间呆了大半个小时，而后李大海红着眼睛出来。岳月忙问：“李副主席，你……”
“没事，眼睛进了灰尘。”李大海双手抓岳月手满脸神情：“你坐，坐。”
“哦！”岳月打了个冷颤，使劲把手抽回来，眼神中已经有一丝恼怒。
“……”许开在桌子下打个响指。
姥姥的！叶航狠狠在其手心塞了一张百元钞票。张老头，你要不要这么不矜持？一天时间你都撑不过去就去招了？
接下来一餐李大海对岳月殷勤非常，把岳月搞得心中发毛。中途李大海借岳月倒酒时一手轻抓岳月手，一手扫岳月额头前头发：“岳月啊，我膝下无子无女，你能不能做我干女儿？”
“……”岳月愣了五秒有余，抓起一杯酒直接泼在李大海脸上，而后大叫一声，跑出餐厅。张晚晴忙招呼拿纸巾。
叶航扯头发，再把一张百元钞票塞给许开。再姥姥的，你好歹一把岁数，就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吗？你这不是父女相认，你这是要包小蜜。怎么自己就不能赢某人一回呢？
李大海傻傻看大家，许开和叶航埋头吃饭视而不见。张大江苦笑，当局者迷啊。自己应该想到会出现这个结果。李大海痛苦道：“这个……这个……”看许开和叶航。
许开抬头道：“要么你就直接告诉她真相，要么你就背黑锅，让张主席义正词严的当你女儿面呵斥你，专心做个色狼。顺便说一声，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你要是把我们老板头发拿去DNA做鉴定，最好是通过张主席。”
“好，我当色狼，老张，你骂我吧。”李大海很干脆回答。
张大江苦笑：“晚晴，把岳月追回来。”
“恩！”张晚晴很乖巧地快步出门。
过了一会，许开砸杯子喝道：“李大海，你什么意思？你是大江集团的股东，大家尊敬的企业家，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张晚晴推门进来，后面跟了岳月。张大江一听许开抢了台词，只好招呼：“岳月，过来坐……老李已经道歉了。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以后不管什么事，你直接和我说，我都替你做主。”
李大海一副人民罪人的模样：“对……对不起，岳经理，保证不会再发生。”
叶航小声问许开：“这是哪出？”他哪不知道还有别的方法。
许开：“提高岳月身价。让李老头努力的清洗内部。没有压力，这老小子迟早像二十多年那样，为了家族而委屈岳月。”和张大江相比，李大海少了很多血性。
“没关系了。”岳月神情还是很不自然点头：“我吃好了，我先走。”
“一起走！”许开和叶航一起起身。
……
“老色魔！”岳月车内恼火拍方向盘道：“我应该给他来个锁喉，把他脸摁在汤里捞一捞。”
“……”许开叶航紧抓座椅，目前车子处在超速状态。
“看他外表和蔼，没想到是这种货色。还副主席。他妈的有钱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难怪老天他断子绝孙，气死我了，被一个老头吃了两次豆腐，气死我了。”
许开提醒：“老板，适当可以慢点。”
“你们说是不是？”岳月恼怒回头看两个胆战心惊的人：“听说还是什么慈善家……气死我了！”岳月脑袋狠狠撞下座椅。
“小心！”叶航尖叫。
岳月回头，从容打了下方向盘就让过了对面的汽车。而后全身颤抖一下：“一身的鸡皮疙瘩，实在太恶心了。”扫下头发，再拍拍手背，再哆嗦一下。
“有交警！”许开出杀手锏。
岳月立刻专心，时速从一百变成四十。而后叹气：“我和张主席是什么关系，人家和张主席是什么关系。月亮调查社在大江集团不好混了。我得在外面多接点单子才行。你们说，现在月亮佣兵团的名头能不能在游戏中造成影响？”
叶航道：“老板，要在A市有影响很简单，不是最近有一批国家级文物要在A市展出吗？我们去偷一件，然后再找回来……许开，你踹我干什么？我就开个玩笑。”
“对哦！”叶航给了岳月灵感：“听说这批文物是采用最先进的保安系统。说是文物展览，其实是在推销保安系统。在开馆前还会找人验证保安的安全性。还有十万的奖金。现在是A市的最大新闻。如果我们报名能潜入拿到文物的话，那月亮调查社在A市就响了。”
叶航愣了一下：“老板，你在开玩笑？”什么保安系统对自己是浮云，但自己就说说，真偷出来怎向岳月交代。难道说，别人当垃圾扔了，自己不小心捡到的？
岳月叹气：“我是开玩笑。”
……
岳月顺路买了菜，而后回家。时间还早，三人习惯性的上游戏。
许开一看积分，目前十分排名第三。前面是十五分的010和十四分的009两名杀手。有钱刷积分还不简单？许开接任务，而后消息目标：“杀手任务，十金报酬，地点人类主城。”
“终于轮到我了。”哥们很激动再发消息：“我终于遇见论坛上说的十金杀手。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还成了名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