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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打足精神回过头,红蘅、竺璃他们也看到我,也已经缓步走了过来。
“哎,芍哥哥,这次你和宫主他们出去,一定碰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吧,可不可以讲给我听听?”落艾眨着大眼睛问我。
我观望了下环境,思量着还是拒绝为好,我抱歉地说:“下次说给你听,好吗?”
红蘅走了过来,开口道:“芍公子,大家也想知道你们的经历,你就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吧。”他的话里没有了任何带刺的感觉,有点不像以前的红蘅。
“是啊,芍,我也听听你们的经历啊。”扶缇接口道,面带笑容。
我吃了一惊,丝毫没有预料到一次出行之后,所有人的态度出现了大幅度的变化。我的心里有点不塌实,但看到他们这样的邀请我,我反倒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在凉亭里落座,我精彩地叙述起十天前的经历。我把所有看到的听到的武林大会的情况都告诉了他们,特别是银和武林六大高手之间的那场比试,说了我整整半个时辰,说得落艾一脸羡慕地看着我,恨不得和我换个位置。
我本来还想说说其他的,比如我被劫持,比如遇到夕宫主。但是我实在不习惯红蘅他们180度的大转变,就省略了过去。当然,银此番去比武的原因,那个关于夕宫主的故事,我也没有提起。
从那次开始,我和其他所有侍陪的关系似乎有了很大的好转,我不用再刻意避开他们的活动范围了,然而我始终都不习惯他们这么突然的转变,除了和落艾在一起,否则我心里的防线始终不曾解除。
日子开始又变得平淡起来,天气慢慢地转冷,寒薄如水。
我晚上依然时常去“临珑居”,有的时候银也会来我这里。我向银抱怨他太猛了,每次缠绵过后,都害得我浑身痛。银只是轻笑,但每次又不放过我,只是有意地将频率降低了。他还找了个大夫来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弄伤了。
三个月慢慢地过去,转眼已到冬天。
那天晚上,我一同平常去“临珑居”找银。但是他却还没回来,我想可能他要处理宫里的事情,所以就在他的房间里等他,可是过了好一阵子还没有见他回来。
“哎,芍公子,你在这里?”水沉跨进门口,看见我也不感太惊讶。
我点点头,问:“你看见银宫主了吗?他让我来,可是我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回来。”
水沉眨了眨眼:“哦,刚才银宫主和地雪出去了,我想他们应该在双犀殿里商量什么事吧,要不要我去帮你通知宫主?”说完,他就要往外跑。
我猛地拉住水沉,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我一路兴奋地跑向双犀殿,还没有到那里就远远看见银的身影立在大殿里,果然在里面!我跑向大门口,却突然觉得很奇怪,偌大的双犀宫厅殿里此时却只点着一盏灯,昏暗地就只能依稀辨认出身影。若是在平时,一定是灯火通明的!
不管了!进去再说。
我大迈步,刚刚要转弯跨进门槛——
啪——,里面传来一记清脆地耳光。
21 反攻
我惊住,立刻停了下来,身子紧贴在外面的墙壁上一动不动。
刚才转身的一瞥,我看见地雪直直地跪在地上,脸已被重重地打偏过去!我闭上眼,心砰砰直跳,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银对他的护法发这么大的脾气!
大殿里一阵沉默。
我顿了顿,算了,快走吧,今天银宫主的心情好像很差,我还是乖乖地回“临珑居”去等银吧。
我刚刚挪动脚步,就听见里面传出地雪恳求却坚定的声音:“宫主,就算宫主打死我,我也要说!“双犀璩”已经丢失了,没有了“双犀璩”的疗伤灵力,宫主这样做,后果不堪设想。宫主是一宫之主,怎么可以冒这样的危险?”
双犀璩?我突然又站定脚步,我竟然又一次听到“双犀璩”的名字,果然双犀宫和双犀璩有着紧密的联系!我想也许可以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将耳朵贴在墙上,继续听下去。
银冰冷的声音淡得像水:“我已经决定了。”
“不行!这样对宫主的伤害有多深,你不会不知道的!两者伤其一,大夫的忠言您也听到了,宫主真的要三思啊,或者我们可以试图找到解药呢?”
银的声音冷漠地可怕:“如果你再多说一句,就别怪我不客气!”
“宫主!”
“出去!”银一声猛喝,我从来没有听见他这么凶的声音。
双犀殿里又是一阵沉默,像是谁都没有挪动脚步。我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双犀璩”的消息,又害怕银或者地雪走出来会看见我,立刻小心翼翼地沿着墙壁往后退,一直退到旁边的大理石柱子后面。
又过了一小会儿,厅殿里才开始有脚步移动的声音。我屏住呼吸,看见地雪慢慢地从里面走出来。外面的光线很弱,阴影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地雪的脸上流满泪水,触目惊心。
一个从来妖娆、从来使坏、从来一脸无所谓的双犀宫右护法居然满脸泪水!!
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地雪已经离开了,但是双犀殿里灯火依然没有熄灭。
我思忖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先离开为好。我悄悄地走开,脑子里却始终萦绕着地雪的那些我不懂的悲伤,我从未见过地雪那么认真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和银宫主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矛盾。
离厅殿有些距离了,我再次回过头去,那昏暗的灯光依然摇摇欲坠地亮着,银盈盈的身影依稀可见,他站在原地,一直这么站着。
我叹了口气,继续按原路返回“临珑居”。因为我知道,他的这些冲突和担心,终究都是为了“双犀宫”的事,与我无关。
冷月朦胧,疏帘卷,纸窗风紧。
我和水沉聊了会儿天,才看见银姗姗归来,他像似有些疲倦,进了屋顺手解开了披在身上的白裘,水沉立刻起身接了过去,折叠好便退了出去。
银看见我,微微轻笑,他走进过来拥住我,问:“芍儿,等我很久了吗?”
我的心没由来的疼了一下,但我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推开他嗔道:“当然!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他放过我,淡淡地坐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宫里突然有一点事所以迟了。芍儿不开心了?”
他的人看起来有些累,我有点心疼了,于是我说:“现在等到你回来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说完,我就起身往外走。
他一手握着杯子饮茶,一手伸过来拉住了我的手,他说:“不行。”
我回转过身,他放下茶杯立起身来环住我,双唇就贴了上来,他的嘴边还留着茶的清香,我想挣脱却无法抗拒。
“今晚和我在一起。”他放开了我,在我耳边低语,轻柔却霸道。
我还想拒绝,他已经把我抱起来走向床边。
“喂,放开我啦,我今天没有心情。”我不停蹬着腿,挣扎着想要下来。之前看到他那么累,我实在不想他等会儿再累着了。
“没有心情也不行!”他低语。
我真的没辄了,实话实说投降:“银,你看上去真的很累,不如我们改天吧。”
他看向怀里的我,微微扬起唇角:“和你在一起,我不会感到累的。”说完,他就把我放倒在床上,顺手拉下绡帐,接着整个身体就压在我身上开始吻我。
我彻底没有想法了,我是真的担心银的身子太累了,好心提醒他,他却无视我的关心。算了,既然他自己说不累,我也没有必要替他担心。
他主动,我也主动,他将舌头探进我口中的时候,我的双手也不闲着,已经开始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腰带一松,他的外衣就自然地松落了下来,划到他的腰间。我揽住他的腰,用力一转,在床上打了个滚,我的身子便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直起身子,燥热地除出他的亵服。心驰神往间,不觉自己的腰间一松,外衣连带亵服一起从身上划落了下来。我一惊,银躺在床上,手中正缠着我的腰带,他的眼神迷离若星辰,笑着说:“芍儿,你那么想在我上面吗?”
我拼命点头,在下面压久了,我当然十分渴望偶尔在上面,我问:“可以吗?”
他笑得很温柔而闪烁:“你确定你可以吗?”
还没等我回答,他手突然一拉,我的身子就跌下去了,他勾住我的脖子,一个转身,我又一次被压在他身下。他笑了,低下头,一路从我的胸口往下吻,我还来不及失望,就被他吻地整个身体都燃起蓝色的火苗,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他的吻在我的分身处停了下来。我微微喘了口气,却突然觉得那里湿湿热热的,我抬起头,银正用嘴含住了我的分身。一时我手足无措,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含着那里,口中不停地摩挲着。很快,我感觉自己的分身满涨起来,越来越硬,并且一阵阵舒服的快意袭来,几乎把我弄晕了。
我忍不住又一次呻吟起来。
沉醉间他突然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我说:“你可以试一下。”
我眨了眨眼,联系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我尽量压住混乱心智的呻吟声,两眼放光地问:“真的吗?”
他点点头:“我从来只说一遍。”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银除去发髻,躺倒在床上,他飘逸的黑发四散开来肆意地压在他的身下,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睛变得明亮如同清辉流泻的星辰,他温柔地笑着对我说:“来吧。”
我深吸一口气,这时候我反而变得有些紧张,我伸出手分开了他的双脚,就像他以前对待我的一样,然后我仔细地用手摸到了银的密穴。
我在密穴旁边胡乱地绕了几圈,然后身子一挺就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一瞬间,银的身子微微腾起,他咬着自己的唇,仰起脸,他的脸色有些白,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
我看到他这样的痛苦,顿时也觉得很不忍心,我停下来问他:“很痛吗?”
银试着调整了他的呼吸,他摇摇头:“继续吧。”
我还是有些不敢,直到看到他缓过来了,才又一次挺了进去。银哼了一声,一手将我拉下去吻住了我的口舌。
我一次接着一次的律动着,银随着我身体的节奏也不停地配合着我。没几次我都浑身是汗了,我大口地喘着气,在银的身上来回运动。
他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在我身下,他只是忍着痛,不住的用口覆住我的嘴,微笑着欣赏我的表演。
他的眼神清澈似泉,如若千种风流催人消魂。
又多抽插了几次,我渐渐觉得自己的内壁逐渐收紧,我想再多撑一会儿,于是拼命忍住,我记得之前银每次都可以支持很久的。但是我一紧张,内壁一下收紧,再也忍不住了,体内一股液体直射而出。
我长吁一口气,顿时觉得身子空了,于是倒到银的身边。我转过头,瞥见他的眉角,那曾经透明的樱花,鲜红像似滴血,妖娆却糜烂。
银转过头,我将头搁到他的肩膀上,依着问:“还痛吗?”
他笑了,他一只手圈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道:“当然,你忘记前戏了,傻瓜。”
我一呆,猛然惊醒,后悔莫及。
“算了。”他搂着我吻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手指轻弹,银檠扑地一下灭了。他回身抱住我,很快我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我懒懒地翻了个身,不觉扑了个空,差点掉到床下。
怎么回事?我揉揉惺忪的眼,睁开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紫茗居”里自己的床上了。难怪,我的床是比银的要小上半圈。
我挠了挠头,但是昨天晚上我明明是在“临珑居”的啊,怎么一个转眼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难道我梦游?
正在尝试解释原因,就听得门外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芍哥哥,你在吗?”
是落艾。
“恩,在,马上。”我应了一声,慌忙从床上跳下来,穿好衣服,胡乱地抹了几下头发确保它可以见得了人,然后我开了门。
“芍哥哥,你刚刚起身啊?”落艾进门一看到我就说。
我无奈地笑了笑,废话,每次和银过夜后的第二天,我不睡到太阳照到屁股上是不会起来的,今天还算好的,起码一身轻松,没有浑身痛到连路都不会走。
我问:“落艾,你那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恩。”落艾点点头,在桌子旁坐了下来,哈着手说:“新年马上就要到了,芍哥哥啊,你说我送什么礼物给银宫主好呢?”
我一脸狐疑:“送礼物?为什么送礼物?”
落艾明亮的大眼睛闪了闪:“你不知道吗?每年新年的时候,我们所有的侍陪都会送一份礼物给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