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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过人的私地方,做那种事,他可这种嗜好。这也注定只能单纯睡觉。
隐约之间他心中也能明白,死者为何被杀,定是和那赖皮五一样,死不足惜。若是他在,这等事情自然不会落在小娘子手中,只是可惜了小娘子那双干净的手,沾了血。
他对她疼惜如常。
她未睡,睁着眼,不闪躲一直看着他,而他一直望着她,两人就这般看着,如何能睡着?
“不想在这里睡、不舒服?”他问。
“嗯。”
“那好,我们去楼房那处。”
快速起身,抱起小娘子,从主卧房间出去。
阁楼二层有客房,但被子需要重新收拾,子墨伸手推他,“明日再说,今天将就一夜好了。”
“谈何将就,在我们家里你觉着需要将就?”
昨晚,他们是如何从主卧到楼房的。
荷香做好饭菜,只等着他们出来,却见到姑爷和小姐从楼上下来。
“小姐,怎生起那么早?”她以为他们是早上过去的。
“今后便住在这里了,主卧风水不好,不易有子。”顾南城轻描淡写的说道。
子墨听到,抿嘴轻笑,简直满口胡说。但、貌似这样的解释,更能让大家相信。
夏天和安然正趴在主卧门外,听到这边有声响,便转头过来。
“安然还以为爹爹和娘在屋里没出来,正在门口等着。”夏天说着笑了起来,神态之间像个孩子般顽劣活泼。
顾南城到家,最欢喜的果然是安然和夏天。荷香往小餐厅端饭菜,夏天站在子墨身边,一直笑着。
等到荷香进入厨房,她低声问她。
“娘,我爹爹知道那件事吗?”夏天问的是关于死人那件事。
“知道,我已经对他说了。你爹爹说,没事的。”
夏天还太小,关于杀人这件事,她告诉顾南城,那人是她杀的而非夏天。
爹爹知道了那件事,她就没有负担再想着如何去说,终于松了口气。
饭桌之间,小娘子把最近的事情告诉了顾南城。关于顾李氏的事,她说的最多,这个男人重情义,肯定在乎顾李氏。她想,不管她是否孝顺,那些对顾李氏的关心,她说的甚是清楚。
夏天吃过早饭,本想提醒子墨要去镇上,一想,现在爹爹就在家里,今日恐怕是爹爹带她一起去镇上。
“爹爹,今日可还去镇上查看铺子?”
“夏天自个能完成查看铺子的事吗?”他轻声问向夏天。
小姑娘一愣,点头表示可以能做到。
“那今日夏天先去,下午我有时间再去接你。”
“不用,爹爹先在家里陪着娘和妹妹,我一人能顾的来,有马叔和李振他们在,我只要查看铺子就好了。”
她想,爹爹留下应该还有事情处理,难道是杀人案件还在继续,她有些害怕不敢再问。
或许每天去镇上的一天时间,才是她最享受的,至少,不用在村里听到任何关于杀人案件的事情。
夏天格外的成熟和稳重,让顾南城感到意外。
“夏天这般、是你教的?”瞧着夏天离开,顾南城才问子墨。
“不是,她不是跟着你学的?”
两夫妻发懵,竟然不知道这孩子的成熟稳重是谁教导出来?
有一种人的成熟,是来自于对外界的敏感,而夏天显然就是。
在她年幼尚小之时,跟在子墨身边,那时子墨不爱言语,和夏天过多的交流,便是来自于知识的教授。
那时的夏天从未想过还有爹爹,在外面被人欺负自己便反击回去,从不怕。像是从那时,她就变得格外敏感。
后面的事情,清哥的离开、她突然被掳走、见到甚是凄惨无比的清哥,直至那时她杀的人,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一个孩子能承受的了。
好在,她又疼惜护着她的娘,有格外宠溺她的爹爹,还有能做很多饭食的荷香姑姑,和不谙世事只知玩耍的妹妹,她想,这个家她尽可能的去呵护。
驴车之上,只做了夏天之人,从村子里到镇上。
查看完所有的账簿,已经到了午饭时间。马东从天香楼叫来的饭菜,夏天吃过之后,便让赵强带她去了镇上准备建造学堂的宅院。
“少东家,学堂已经修缮的差不多少,我现在便跟着您一起过去。”
“不用劳烦马叔,我让赵强带我去就好,总归没多少路,从学堂那处我便回家了。”她扬起小脸带着笑意。
夏天长得极为好看,她和子墨的温婉秀气不同,夏天的长相极为大气,周身的气势有点像林子晴,处事不惊,毫无怯意,只是年纪尚小,经历事情尚少,经验不足。脸上神色难以掩饰,说怒就是怒,说喜就是喜。
马东看着夏天,见她神采飞扬,面容带喜。
“少东家今日这般高兴,是遇到什么喜事了?”马东笑着打趣问她。
“喜事?我爹爹回来了,可不是一件大喜事。”哦,原来她忘记对马东说了,她爹爹已经回来。
“那可真是件喜事。”马东楞了一下,这才明白,是东家回来了。
“成了,不予你多说了,我先去学堂那处。”她摆摆手走的快速。
宅院正在被修缮,结尾的工作没走好,本是幽静的宅院,此刻被弄的乌七八糟。
“少东家,咱们在外面看看,里面正乱,您要是进入的话应该不方便。”赵强是想说,里面太杂乱,伤着少东家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在边上看看,并不进去。”
夏天说着,跨过大门门槛,站在里面一层台阶之上。
在院子里施工的工人,照着墙边的柿子树,猛地伸手一折,带着柿子折断仍在地上。
夏天突然着急起来,“你们别毁了这柿子树,不许再折。”
“少东家,这个、不折断,咱们无法在这里搭建凉亭,这工程是按照夫人所说搭建。”
“你们再想办法,柿子树不许折断。”她不松口。
工人不解,还是点头应允,“好,听少东家的话,那我们只能把这凉亭建的靠近屋舍这边,中间这条道就没了。”
屋舍和邻居家的墙之前有一条小道,若是不挨着院墙建,只能靠着屋舍建,不管怎样做,那条小道肯定得毁掉。
“嗯,可行。”
夏天并未听赵强的话只是站在外面看,她过了工人施工的地方继续往前走。
在屋舍之后,一个稍显偏僻的草地,她刚站在草地之上。突然发现,墙角之处,上面侧卧躺着一人,面色朝上她瞧的不清楚,那人的衣衫是米白色,腰间坠的玉佩穗子,落在夏天这方,纵使她昂头瞧着上面之人,也看不到那人长的甚样。
“你是谁?躺在我家墙上?”她出口问道,感觉奇怪。
本是邻居,这墙的话就不存在是谁家谁的,只两家之墙。显然墙上侧卧之人,不同意夏天的话语。
墙上侧卧的是个少年,皮肤白皙透着年轻的光泽,修长的身躯躺在墙上,几乎和天上的蓝天白云相映成画,美不胜收。
听到夏天的话,漂亮的眼睛忽的睁开,眉头不皱,直接从墙上落下,确实落在墙的那边。
声音从墙的那边响起,“这不是你家之墙,是我们两家的,不分你我。”声音甚是好听,低沉中带着男子变声期的暗哑。
夏天并未听出,只觉着那人好生张狂,这墙才不是两家的,是他们家的。
少东家着心思可真是做生意的,顾家的自然是顾家的,别人家的也是顾家的。
……
戈壁村—村子之中,也难得安静。
顾家新宅内,正忙的不可开交,顾南城说了那主卧风水不好,白日便让人拆了。
☆、054 同床共眠
主卧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二楼屋,当初建造小洋楼便计划过,主卧和次卧以及客房的问题,小娘子有先见之明,准备齐全。
房屋里的东西已经全部搬空,屋顶拆除,里面的窗子和地基尚在。
瞧着住了许久的房子拆除,她其实蛮心疼。
“不舍得拆除?”顾南城站在她身边,侧身问她。
“有点,这还是新房子,要是拆了真是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这个房子拆了重新建成仓库,你之前不是说要办一个小型作坊,准备炒做干货用。”
他倒是记得清楚,即使出去几个月,依旧不改农民本分之心。
“嗯,也好。”不管怎么做,总归她没什么意见。
但想了下,突然意识到,家中已经没钱了。姐姐之前给她的体己钱全部拿来买了粮草,好在平日里开支并不大,倒是用不着钱,姐姐的两个成衣铺子赚的钱她拿来,在商城开了饭馆,此时,手中真的没有银钱,小作坊可能要推迟一些时日。
拆房子的是瓜田工人,还没到年关,大家都在瓜田煮着,有的人甚至决定不回家,倒也不着急这些事。
顾南城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见家中确实没什么大事。
“你们在家里,我去老宅那边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吧,之前也是经常去。但她像是不认识我了……。”
总归是大儿媳妇,她就跟着一起去,再说,在他面前,这个媳妇也能给些面子。
顾南城面上带了笑,显然很开心。
“走吧,一起。”
出门往前走,正巧遇到几位官差从前面过来,正要往这边走。小娘子眼神自然看了过去,而那几位官差,见是顾家小娘子,显得异常恭敬。
“顾家小娘子好啊,这是……。”
“我相公。”子墨轻声笑着说出。
几位官差齐齐点头,却过了顾南城的脸,落在小娘子身上,“您先忙,我这边去查点事。”
“嗯,好,辛苦你们了。”
子墨心中暗自想着,她该如何对官差说,让他们不要盘问怀义,这件事、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才不至于露出嫌疑。
和官差错开走过,小娘子陷入沉思,顾南城瞧着不对劲,子墨什么时候和官差关系这般好了。
“刚才那些人你认识?”他伸手轻轻抓着她手,放在掌心,走的很自然。
“算是认识。”子墨抬眸看他,继续说,“你走之后,出了些事,我写信求助梁钰,他过来的时候正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和官差也是托了梁钰才认识的。”
小娘子话语说的很隐晦,这件事—指的就是杀人案之事,而之前出的事,是夏天被掳走,后来被找到的事情。
顾南城明白她说的这件事,却不知道之前的事。
“你说,之前出了什么事?可有伤到你们?”他神色紧张,总感觉不对,他前脚出去,后面就发生来这么多的事情。
“倒也没什么事,是夏天被掳走,好在后来找到了。是韩放帮忙找到的。”她倒是一丝隐瞒全都说了出来。
“子墨,真抱歉,若是知道我的离开会生怎么多事,我会退掉的。”
“你能推的开吗?算了,都过去了,我们不说了。”子墨语气轻快,像是不放在心上。
她心中明白的很。当初说,他是去漠西教授大家种田知识。后来,韩放过来让她筹备粮草,那时,已经怀疑,顾南城去漠西和战争有关。
看来她猜的没错。
若是更深一些猜测的话,是否,在顾南城未归家的那五年,他已经不是这般平凡的顾南城。
小娘子不愿去想,因为,她不敢想,若真是那样,现在的这个顾南城还是她的吗?
老宅之内,南鑫坐在宅院中,太阳晒的很舒服,他却显得烦躁。手中无事,闲了下来,却越发的烦躁,倒不如真的有些事情来做。
二丫把老太太的衣物从屋内拿出来,晾晒在太阳底下。
南鑫抬头看了下她,“我娘怎么样?那带轱辘的车子怎么不推她出来晒晒,今日太阳好,晒晒也极好。”
“晒啥啊,老太太怕太阳晒。再说了,那车子坐上去硬的很,咯得的人难受,老太太坐在上面也是不舒服。”
子墨和顾南城刚走们老宅外面,便听到这样的话。
她心中只觉着好笑,那带轱辘的车是照着现代轮椅做的,到她口中却成了、坐着不舒服、咯得慌,无用之车!
小娘子推门进去,瞧着二丫,“你说那车子坐着咯得的难受,你可垫个厚点的垫子。老太他生病,在屋里躺了许久,出来晒晒太阳,极其舒服。再说,推出来透透气也是极好。”
“老太太说了,她不喜欢出来,她也不喜欢晒太阳。”
这二丫越发的张狂起来,口气不小,什么都是她说了算。
“老太太喜欢不喜欢,她不说,你怎么知道?这些日子老太太何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你却说老太太说,你可是听到了?”子墨语气平缓,说话轻慢得体,声音并不大。
二丫听着心里难受,这前院的怎么总是一派说辞,嘴皮子厉害,不做实事。
“你说的这般好,怎么不见你来照顾,你要是孝顺的话,就不会只动动嘴皮子,你应该过来伺候老太太。”
“放肆,这话是你说的?记住你的身份,买来的丫头,有你这么和夫人说话的……。”
顾南城抓着子墨的手像是安慰。他本以为,不过是子墨教导丫头训话,谁料,这下人竟然起了反抗心思。
“东家您说的是,之前听那徐管事说,是您让他买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