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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西战事平定下来,但损失却甚是惨重,圣上之意,让他们自救不出手送粮草。你觉察如何?本侯可能出手?”梁钰本是他手中军师,这件事,他得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梁钰突听心中震撼,这、战事真的平的,即使损失惨重,但最后的结果是,这场战事胜利了。
“侯爷心中已经明白,还需要问我?若是真的让下官回答的话,既然圣上的旨意是让韩将军自救,那我们……。”
自然不愿去管,这种事,圣上都不愿出手,他们也没有那种能力。
漠西战乱刚平复,其中艰辛可想而知,身上不出手输送粮草,让漠西那边之人如何存活?
土地本就贫瘠,加上百姓的流离失所,即使有田地也没人愿意种,再说,如此贫瘠的土地,种什么品种的植物能养活他们?
梁钰心思百转,既然是个填不满的坑,不如从最开始的时候,便不去触碰。
从侯爷府出去,梁钰站在后门之外,心中寻思许久,本想进去向夫人问候一声,却终究没去。
这个节骨眼上,他去了戈壁滩的事情,最好谁也不说。
子墨并未亲自对夫人说,她在戈壁滩发生之事,足以证明,事情还不到能惊动夫人的份上。
只是,侯爷说,漠西战事已经平复,那顾南城应该回来?他回来了吗?
心中正想,并未瞧见一个半大的小子,从外面出来,手中掂着一个花篮,里面放了花束和几盒点心,看那装扮精致的模样,定是送给人的。
高湛走的很快,刚从后门进来,抬眸,巧到不行,看到梁钰在后门之内。
“梁军师,你在这里做何?”
“二公子安好,我是来见侯爷的,现在马上要离开。”
“嗯,梁军师何时去漠北?我大哥去了有些时日,不知何事能回来,母亲心中一直挂念。”高湛轻声问向梁钰。
梁钰是漠北得军师,关于漠北得事情自然知晓。
“这个、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大公子是侯爷府继承者,在漠北只是熟悉领地,并不会呆很长时间。”他大致猜测说道。
“嗯,还是希望大哥尽快回来。好了,不和你多说,我带了东西给母亲送去。”高湛面色轻松,带着几分愉悦。
梁钰点头躬身示意,等高湛离开,他才抬头。
夫人脾气像是好了许多,身为军事的他竟然无法判断,是好与不好?失去了夫宠,倒是得了两个儿子的心。
侯府之内,夫人被架空了权势,怕是京城之中,有心之人全都知晓。
罢了,梁钰转身离开,他得赶紧去打探一下漠西之事。以备在关键之时,给与一些之帮助。
韩将军,是个十分有潜力的主儿,别看现在落魄,圣上不管不顾甚是冷落。虽然他现在是个挂牌、毫无人脉的将军,等他成为打造好漠西城池,这封赏自然不少。
圣上粮食不放,漠西韩将军,在抵御敌人反战为胜之后,伤残病弱,全都聚集在城中,这里简直成了大家的避难所,费劲一切心思终是找不到吃的。
只等苦苦等着、把所有的希望压在了韩放手中。
韩将军坐在帐篷之中,受伤的胳膊挂着绷带,因为伤口缘故,他的左边手臂裸露出来,即使外面风寒让人寒蝉,他依旧自顾露着,像是不怕冷。
他起身,撩开帐篷帘子,“可有粮草的消息而来?”
“京城那边并无,韩副官那处、依旧没有消息。”身边负责照顾将军的下士,回声说道。
韩将军眸子冰冷,心中发狠,圣上这是故意逼他,粮草不发,让他带着军队在这里活活饿死吗?
看来,果真是,人只有自救,而不能干等着别人来救。
只是,这种田之事,他如何会?常年征战的,大家只有上阵杀敌,这种田的玩意儿还真是不懂。
“你们可有谁会种田?”韩将军瞧着下士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种田?这个不会,咱们自出来便在军队里呆着,田地里种啥,大概都不懂。”下士说着,其余之人跟着点头。
这就麻烦了,连最后自救的方法都没有了。
倒是其中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军医装扮的男人,走到韩将军身边,“将军,您可还记得夫人说过,她是个穷苦人家出来的,夫人做活利索而干净,像是懂的种田。”
“滚,你现在给我说有何用,她都不在我身边,滚、滚……。”突然被点起了怒火,韩将军伸脚便是一阵踹。
那军医被吓的不行,他不过是开口说个提议,韩将军怎生这般、恐怖、暴怒。
“将军有半年之久没有夫人的消息,你偏生这个时候往上靠,不时明知找死吗?军医还是忙着找药材去吧,咱们这里啥都缺。”
过了半个时辰,不见韩将军从帐篷里出来,倒是那下士收到一个好消息。
是个韩放身边的侍卫,骑着快马赶来。
“将军,前方捷报,有粮草来了。”下士对着帐篷大声喊道,声音洪亮而带着喜气。
“是京城前来?”听到粮草,韩将军面部激动,撩开帐篷门帘快速出来。
“不是、是韩副官从戈壁滩顾大人家筹集过来。足够我们撑上一段时间。”韩放身边小侍卫回答。
“还等什么,赶紧去给我迎接回来了,真是蠢死了。”
……
戈壁滩的天气变得越发厉害,天气冷的不行。
家中小作坊已经成立,如此一来,不用麻烦荷香到镇上的铺子里,教导大家如何炒干货。干货一并在家中解决,炒好之后,放在干燥的木桶里,再运到镇上,分别给各个铺子均匀分好。
如此一来,倒省下铺子里很多功夫。
顾南城交代了赵强忙着给庄稼储备肥料。
现在倒是不着急,只管把弄来的粪便肥料堆在田地之外。等明年开春,肥料顺势而入,正好是庄家生长的最好时机。
小娘子坐在院子之中,伸手扒拉开还刚炒好,还热着的瓜子和打瓜子,她面容带着温暖笑意,身上衣服单薄,可能是忙碌不停,额头带着颗颗沁出的汗珠,模样异常好看。
顾南城交代好瓜田之事,推门入家,便见如此情况,安然和夏天,乖巧听话的帮她。
“哪里用的着你们全都下手,若是忙的厉害,我再找两个丫头过来,可好?”他语气里明显的询问子墨的意思。
小娘子抬头望着他,她之前一只不喜有外人在家里走动,现在,家中之事越发多了起来,倒是没之前的抵触。
“好,买两个丫头也成,给夏天身边也配上一个丫头。夏天大了,身边最好能有个懂的教导一些。”她是这样想的。
“夏天身边自然的要丫头,你身边也带两个丫头。荷香、我原本是想把她嫁于南鑫,不过还是得经过你的同意,她是你身边的丫头。”荷香和南鑫的婚事,他早有预谋,却是两个当事人都不说。
“荷香可不是我的丫头,她并未把卖身契给我,她是自由身。”荷香来的时候,她就说过,荷香留下,但不是丫头的身份。
不然,夏天和安然也不会叫她荷香姑姑,可见荷香在顾家、在小娘子心中,也是有地位的。
“你说如何便是如何,荷香嫁于南鑫,也是极好,今后也好照顾。南鑫心思不坏,待荷香也极其用心。”
他答应了南鑫,在小娘子面前多说一些他的好话,他这个当哥的可真不容易。
“荷香的事,我有时间问问她的想法。”小娘子低声说了下。
瓜子炒好晾干,等会儿再装木桶。子墨抓了一盘,和两个孩子坐在磕着瓜子。
荷香从主卧改造的小作坊里出来,面上带笑,立刻去厨房沏了壶茶,看起来心情极好。
“荷香姑姑看来很开心的样子。”夏天说着接过茶杯,等荷香倒茶出来。
安然也点头,状似认真的说,“肯定是叔叔对荷香姑姑说了好听的话,对不对姐姐?”
“安然,你还太小,不懂的,别乱说话。”荷香面色羞涩,瞧着安然,脸上笑意更大。
她也不是那种冷石心肠之人,而南鑫又总是在身边黏着、说一些好听的话,她有种心动迫切的感觉,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见荷香春心荡漾,子墨手中瓜子剥响亮,“既然你也愿意,我便让南鑫娶你可好?刚才还在说,你若成婚,我身边可少了一得力助手。”
“小姐,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服侍。”
“这个不行,你若成婚了,南鑫那边还需要你操劳。我在镇上商城给你建了家饭馆,等你成婚之后,那饭馆也能营业了。”子墨说的漫不经心。
顾南城坐在她旁边,伸手剥开瓜子,放到一个盘子里面,娘仨捡着吃,倒也不显慢。
“小姐,你这般待我,让我如何报答。”荷香说着,眼中带了雾气,感动的要哭。
“不用报答,你只要过的开心,我才高兴。”
荷香没再说,干活更加卖力起来。
十一月的天,离过年又近了一些。今早,顾南城着急火燎的去了镇上,并未让夏天过去,状似听到了他和赵强的谈话,像是先去镇上知县大人府中。
说来,怀义被官差抓走已有半个多月,到现在未得到解决。
她心中相信顾南城能做到,但事情拖了这般久,也是担心。
从二楼下来,打水洗漱,荷香做饭她开门看向外面。
大门之外,村子之内,大家都已起来,忙碌着各家的生活。
顾家是在村尾之外,清晨这个时候几乎看不到人影,她转身想进家门,却被身后有人喊道。
小娘子转身看了过去,从远处走来,一个年轻的小媳妇,脸色不好,带着土黄之气,眼眸中带着着急,走的快速,张口喊着小娘子,是否是她?
子墨诧异,眼前之人她像是不认识。
“你可是叫我?”子墨站在门口问她。
“是。我叫的就是你,顾家小娘子。”那小媳妇面善,语气放的极其稳。
“你怎么称呼?找我何事?”
“我是村中铁匠铺家的,顾小娘子,我恳求你一件事可好?我当家的真的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铁匠铺打铁的,根本不会杀人。那死尸,是我家老黄狗不知从哪里刁来的,我当家的看见,心生害怕,便报了官。”
原来是铁匠铺家的,子墨这才好生瞧了下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
“这件事、清者自清,他应该会没事、平安归来。”
“小娘子,你想的单纯,若进了官府怎有平安出来的,不死也得脱层皮。我手中只有这些银子,恳求你托托人,帮我一把,我给你下跪了,我知道你有关系,对吧。”铁匠铺的媳妇,说着便要下跪。
子墨阻止不及时,硬生生受了别人一跪,这可如何是好?
这妇人讲情义,手中抓着的银钱,定是家中所有。
子墨伸手扶她起来,“别这样做,这件事,我真的不知如何帮你,抱歉。”
她不承诺做不成的事,即使心软很想帮。但,抱歉。这妇人也说了,是她想的太单纯,那这事万不可应承下来。
“顾家娘子,你说如何才能帮,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家中的男人,倾家荡产不可不救。
“抱歉,请回吧!”她低声带着无措,这样的情义,她承受不起。
关门入内,靠在门板,听到脚步声离开,那小妇人并未再说,听到她的哭声,子墨心中难受纠结。
希望,南城能处理好这些事,不然,她的愧疚如何消除。
本不该牵扯到的人,就这样成为了嫌疑人。
夏天起来,见她靠着门板,有些奇怪,“娘,你是开门还是要关门?”
“我自然是开门。起来了,赶紧洗漱。”她轻笑,这件事自然不能对夏天说。
夏天不知,剩下的事尚未解决,她单纯的相信死尸案已经处理,更不知小娘子心中莫名的愧疚。
早饭之后,夏天便在家中闲着,等约莫中午之后,镇上来了两辆驴车,过来拉走瓜子。
瓜子和打瓜子炒的味道不同,装的木桶自然不尽相同。
荷香在旁边指导,“这些事薄荷味的,那些是绿茶味的,还有这个椒盐味,一并装了吧。”
“荷香姑娘,咱们家之前不是有个原味的瓜子,现在可还有?”马东详细的记下之后,用手中账簿一一记好。
“原味的?之前说是不好卖,便没多做。这次更是没炒。”
“这样啊,杜员外说他想吃些原味的,没关系,没有的话我就推辞了便是。”马东轻声解释。
“是镇上杜员外?”子墨开口问了句。
“正是。”
“会炒,但得让他等些时日。瓜子正是好卖好时日,这个时候可以做一些活动出来。”她适时的提议。
“我也正有此想法,这次回去之后,便对各个铺子的掌柜说。”
“铺子里面除了瓜子和打瓜子,可还有其他的干货?”这次问的是夏天。
“还有一些山核桃,不过现在不多了,我想、让人去隔壁村庄看看,是否有新的干货。之前瓜田那边送来的葡萄干,已经没有,一丝不剩,价格抬的高也卖的甚好。”马东把铺子的事情说的详细。
“嗯,葡萄干没有的话只能明年再说,今年就那点货。去别的村庄寻找干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