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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物件?”男人像是被掏空了身体般,躺在床上,蔫蔫的问。
“上好的白玉扳指。”
床上男人一听,立刻起身,套上裤子,急着把外套穿上,“看住了,我出去瞧瞧。”
“是。”
小厮离开。
屋内女人伸手推让男人,“我的事可是答应好了,绝对不许对外人讲。”
“你放心,那件事我已经压了下去。这几日有人在监视当铺,你出去的时候,从后门旁侧出。你那东西到底是从何处来的?为何被人盯上了?”男人不说,那东西是管家的,想让着女人自己说出来。
“不是我弄的,不过正巧看到了,便要了一只。早知道这般麻烦,我还不如自己带着。”女人娇笑放荡,一股子妖里妖气。
当铺掌柜起身,瞧着她,“这事我帮你压了下去,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一番。”
“这不是感谢你了,怎么还不够?你可知道,我每晚的价格可是一百两银子,对你,我可是一分钱没收。”
女人笑着,眼神带了冷意,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心灵上的不到满足,身体上也不行,把自己给他,就是糟践自己。
男人轻哼,“你若是好好服侍我了,好处定不会少了你的。我想出去,你收拾好了从侧门离开。”
男人走到着急,他的赶紧出去看看那上好的白玉扳指,并未仔细瞧那女人,女人是一种很贪婪的动物,尤其是从床上下来,什么都得不到的情况下。
她四处看着,这里是个临时休息的小房间,不过屋内放到好东西不少,上有花瓶瓷器,下有各种器皿,她翻腾一会儿,找了一条珍珠项链,还有一只碧玉簪子等珍贵物件。
大喜过望,贪恋肆起,抓起东西往衣服内衫里塞。
想着,现在顾家人也在找她,当铺掌柜也威胁她,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拿了这些东西,趁机逃走,反正这个戈壁滩没有她立足之地。
南城哥哥么?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可和小命比起来,她更喜欢命。
快速往衣服里面藏了不少东西,女人偷偷摸摸的从后门钻了出去,无人发觉。
顾南城在小馆子里等了许久,马东才回去。
把手中扳指给了他,“东家。”
“可是问出什么来了?”瞧着马东脸上的表情,他已经知道。问出的东西肯定不多。
“倒是没问出什么,只是那掌柜的脖子上,有被女人抓的痕迹,还带着血丝,怕是……。”马东也是过来人,自然知晓那是什么情况下发生的抓痕。
“我明白了。再去找一下,看着当铺可有后门,想来你们在这里监视的事情,被人发觉了。”顾南城起身要走。
男人脖子上有女人的抓痕,肯定是做了苟合之事。看来那当铺掌柜果真是有私心,不想说!
今日毫无收获。
马东不敢多言,立刻找了马车送东家回去。
只等人离开,他找了小厮,去找了当铺是否有后门,果真是有的。
心中一阵懊恼,是他办事不利,这才低声吩咐身边小厮,“你现在边去弄堂看看,是否有那女人的出现,若是有,不管她是干什么的,直接给我绑了过来。”
“掌柜的,这样绑人是否可行?”
“有什么不可行的,快去。”
又是深夜才回来,小娘子带着洛尘,在屋内玩着,荷香和听雨陪在身边。
瞧着外面已经是深夜,荷香轻声抱起洛尘,“小姐您先休息吧,姑爷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明日不是还要去镇上看夫人。”
“嗯,也好,你们也休息吧!”她伸手打了个哈欠,真是困了。
荷香抱着洛尘去了旁边房间,听雨下了二楼,听到有人开门。
开了门见是顾南城,听雨指指二楼,又指指厨房。
顾南城不懂,摆摆手,“我吃过饭了。”
他直接上了二楼,小娘子正要休息,门被打开,他进来。
灯光影影绰绰,瞧见他脸上的疲惫。
“近日可是忙的厉害,瞧你神色疲惫的,过来,我帮你按按。”她轻声说道,彼此之间也相互扶持、体贴。
小娘子温柔细语,他听了格外舒服,走进了把外衫脱掉,“我还未洗浴,娘子不嫌弃。”
“嫌弃不也是过一辈子,躺下还是坐着?”她卷起衣服袖子,正欲帮他捏按。
却被男人抓住小手,亲吻一下。
“这事可不愿让娘子动手,我皮糙肉厚,你这细皮嫩肉的一会儿就该疼了。”他这是心疼自家小娘子。
“看你还是不累,先去洗漱吧。”她轻推男人,面色娇羞。
他手不安分,闺房之内,只要抱着她就从来没放对地方过。手掌在她腰间细细摸索,一点点的往上,从衣服里面,扯着她的贴身衣物。
男人不想动弹,但知晓小娘子喜爱干净,还是无一楼浴室,冲了澡上来。
子墨躺坐床上,衣衫尽解,白色窗纱落下,看到里面坐着佳人,肌肤如雪,白皙细嫩,眉目低垂,整理衣衫。
衣衫渐解,露出里面粉色贴身衣物,双肩软嫩,微微垂在两侧。
男人掀开窗纱走进,搂住娇妻,“娘子这般装扮,甚是好看。”
“天热,不然我定是穿着衣袍睡。”她望着他抿嘴带笑。
确实如此,夏季本是炎热,晚上屋内虽是开张窗子,却也是热的厉害,晚上睡觉,她便只着肚兜亵裤,殊不知今日一身粉嫩,越发把她衬的娇艳,任君采撷。
“我倒是喜欢天热。为夫躺下,子墨上去帮我踩踩后背。”他乱动心思不知在想什么。
小娘子并未多想,在现代不也是有这般按摩身体的技巧,她轻声应了句,“那好,你可别嫌我的重。”
莲足轻抬,她只是一脚放在上面,令一直脚在床上。
“都站上去,别怕,摔不着。”他后背朝上,眼睛微眯。
小娘子莲足白嫩,软肉较多,平日养尊处优,不曾多行,脚底之肉踩在后背,异常舒服。
被子墨一阵胡乱踩动,身下男人立刻有了反应,急声喘息,“娘子……。”
……
凌晨初起,男人面色冷淡如常,早早晨起,耍了一番剑术,弄的浑身热汗淋漓,接着便沐浴熏香更衣。
只等身边之事收拾妥了,才低声唤人进来,“准备好马车,上早朝。”
“侯爷,早饭还未吃。”身边小厮是个年轻童子,躬身跟在身边,一板一眼。
“回头再次。”侯爷面色冷淡,似是瞧不上这小童子,自个走了出去。
刚出了前院,便见老管家在门口马车之处候着。
“侯爷,夫人有消息了。”老管家伸手微颤,把信封送了上去。
“我早知道她会去戈壁滩,只当是散散心,这是不打算回来了。”男人拿着信封,语气甚是低沉的说。
“侯爷您先看看,心中夫人说的是何?我这里还有一份是莲香找人写的,我刚看了下,说、说夫人有喜了。”老管家眼眸转动,带着紧张和无措,这、夫人有喜、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女人,竟然要和离。”
男人瞧着信封之中,却是女人一笔一划写的文字,甚是简单,说什么感情淡薄,孩子长大懂事,她愿意把后宅之位让出去。
真是可笑,当初、不过是他根基不稳,没答应她找寻找寻幺妹,没帮她救出三个弟弟,她却恨了他整整十几年,女人的心思比男人还要深的很。
“夫人有喜,是侯府子嗣,派人去戈壁滩接了夫人回来。后宅的女人,年长色衰的打发了去便是,让夫人回来好好养胎。”若是不错的话,定是那夜有的孩子。
他手掌紧握,心中少甚是欢喜,这个孩子,他希望是个姑娘,了了她的心愿。
“侯爷,莲香姑娘还说了,您若是派人来接,夫人肯定不会回来,她说,恳求侯爷您亲自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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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021 小娘子护姐心切
小娘子从车上下来,抱住洛尘,荷香和安然陆续从车上下来。
这辆马车特意给了子墨,让他们一行人过来这里,而顾南城和夏天则是坐了另外一辆驴车,去了铺子里。
从家中一起出发,到了镇上才分开的。
安然下来,跟在子墨身边。
荷香跳下来立刻上前去,“小姐,我来抱着孩子。”
“没事,你顾着安然便是,洛尘我来抱着,还能抱的动。”她轻笑看着荷香。
听雨在其后,从车上搬下一箩筐的蔬菜和瓜果,安然瞧见她搬的吃力,立刻上前。
“我来帮你搬西瓜,可是,我只能搬一个。”
“安然啊,不着急,你去敲门,让家里的人出来搬不就好了。”
“也是哦,那我先搬一个西瓜进去吧。”
安然心善,见到听雨搬东西吃力,心中想着去帮忙。
荷香到门前砰砰敲了几下,大声喊道,“小姐进来了,麻烦开一下门。”
这宅院本事顾家的,不过是小娘子在村子里做习惯了,一时没搬过来,便让林子晴和莲香住下。
荷香怕是,这宅院的人已经忘记谁是主子了。即使小姐不在意,她却想敲打一下院子里的人。
里面之人一听,但是有个丫头机灵,赶紧开了门,瞧见是荷香在外,连忙喊道,“荷香姐姐。”
“是我,赶紧打开了门,出来把马车里的东西搬进去,夫人可是在家中?”荷香说着跨进门槛,伸手扶着小娘子,帮她提起裙摆。
“夫人近日一直卧床不出,在里屋呢。”小奴婢说的很是恭敬。
到了院子内,荷香再次出声,“小姐,我抱着洛尘,您进去看看。我瞧着莲香怎么不在家?”
他们出来这般长得时间了,不见莲香出来。
“荷香姐姐,莲香姐姐出去买酸梅汤去了,夫人口味奇特,一会酸的,一会甜的,家中两人都出去了。”小奴婢在身边,低声解释道。
子墨瞧向那小女婢,“嗯,你先去帮忙吧。”
女婢离开,小娘子看着荷香轻声说,“你带着洛尘和安然在外面呆着,我进屋看看姐姐。”
怕是真的生病了,他们进来许久,不见里屋出来人影。
荷香点头,安然在门外和听雨一起搬西瓜,倒是不用去管。
子墨敲门进入,刚入了里面,便闻到一股子药味,她轻声走动,“姐姐……。”
“墨儿,你怎么来了?”床上女人面色憔悴,带着颓废之样。想从床上起来,却使不上劲儿。
“姐姐别动,我过去便是。这是生了什么病,这般厉害,瞧着脸色比之前差了好多,莲香怎么不在你身边跟着。”
子墨猛然瞧见这样的姐姐,吓了一跳,怎么才两日不见,脸色差成这样。
“没病,是……。”
她说不出来,伸手拉住子墨的手,放在小腹中。
子墨惊诧瞪大了眼睛,“姐姐这是?”
“墨儿也是嘲笑姐姐了吧,这么大年纪,还怀了孩子,真真是丢脸至极。我已经把和离书写好,这孩子,来的时间不对,不知该不该要?”她面色苦笑,心中更是摇摆不定,孩子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昨日说了,拿打胎药。
莲香那丫头一听,哭着喊着跪在她面前,磕头磕到出血,她看着于心不忍,却真心觉着不能要这个孩子。
“姐姐,我哪里是嘲笑你了,我只是觉着神奇,之前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姑娘,万一这肚子里是个女孩呢,你真的忍心打掉,留下来吧。”
她坐在林子晴床边,身边摸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的把她散落的头发挑起来弄好。
如此温情的动作,让林子晴崩不住情绪,抱着小娘子嘤嘤哭了起来。
“我早想和墨儿这般亲昵。墨儿,你可知这些年,我每日都想着你。想着我未出嫁时,我坐在荷花走廊前,瞧着你三个哥哥在舞剑玩耍,瞧着你出生、瞧着家破人亡,是姐姐无能,不能救了三个弟弟,还让你流离失所十几年,姐姐、现在抱着你才有了些安慰。”
林子晴崩着的情绪太久了,三个弟弟被杀害的时候,她何曾大哭?
那是偏生怀了高陵,她不敢大哭,只得深夜躲在房中压抑至极。后来幺妹找不到踪影,她每日愁绪不断,唉声叹息,等高陵出生,一点想抱他的念头都没有。
高陵三岁,她还沉浸在家人惨死的悲伤之中。
后来,便是寻找幺妹的念头支撑着她一路走来,而再次怀上的高湛,是她有事求于侯爷那夜意外有的,后来,应该没几次同眠共枕吧!
温柔和温暖是何物,她不曾知道,这是被子墨抱着,她心中的强硬轰然倒塌。
说其实,她也不过是个、需要他人用心无呵护的女人而已,而那她仅要的那份温暖,却来自于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妹妹。
她想,她找了十几年,一点都不曾后悔,她很庆幸,幸好中间在支撑不住的时候没放弃,才拥有了现在这刻的温暖。
小娘子听着她说,听着她说之前事,脑海中出现的是个笑容灿烂,面容明媚的妙龄女子,她就坐在一边,瞧着家中之人,活的满足而快乐,未曾出嫁的姐姐,应该是极为幸福和开心的。
“姐姐,你若不想生,便不生了,墨儿听姐姐的话,姐姐怎么说就怎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