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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清哥很听话懂事,根本不用操心的。他和家里孩子们都玩的很好,也不产生矛盾,挺好。”
“你啊。”林子晴满含无奈的说了句,倒不再说。
不过是说了些简单的话,宅院中有人,子墨也不愿多留,约莫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小娘子带着两个洛尘和清哥便回去了。
马车之外,春色灿烂,洛尘不安分,在她腿上不停折腾。
从坐上马车之后,清哥神情一直不对,
他转头面色带了疑惑,看着子墨轻声小心翼翼的问,“娘,你会不要我么?”
“清哥为何这样问?”她惊讶于清哥的问题,莫不是刚才听到了她和姐姐的谈话。
“他们说、我痴傻,娘肯定会厌恶我。娘,别不要我,我想一直留在这里。”他低声,情绪低落,语气低沉,心中似是有很多委屈,却不知如何说。
“清哥,我不会厌恶你,也不会不要你。”她伸手轻轻抱了下清哥,这个孩子、也是缺少安全感。
是她给的关心太少了吗?
听到子墨的话和安慰相抱,清哥这才换了笑颜,“我也会一直和娘、夏天、妹妹在一起。”
……
夏天坐在铺子里,看着从门前经过的路人,有的匆忙、有的悠闲,各自生活不同却都活的甚好。
“马叔,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少东家只管说。”马东放下手中笔,走到跟前问。
“临近学堂那家宅院,你帮我看一下是否有人住,不惜一切代价买下来。”
少东家看中了那块宅院?之前像是有人,现在不知是否还有,“好,我去问问,应该能拿下。”
这镇上的宅院,他都摸的甚是清楚,先去打听一番。
“不是应该,是必须。”夏天再次申明说道。
马东点头,立刻出去找人办事。
小娘子离开,高珩之抱着媛儿走了一会儿,到了屋里。
林子晴本不愿见他,伸手想抱走孩子,“媛儿给我抱。”
“我的姑娘,我还不能抱了?你那妹子可真是够固执,一个傻子养着也是无用。”高珩之说不给,继续抱着小姑娘,时而逗弄,哪里还有侯爷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为何这样说?你知晓清哥的身份?”林子晴一听便知道,这男人话中有话。
“你别管,和你没关心。”他并不在意,只是觉着,白养一个傻子,这份心思可够大的。
“怎么和我没关心,关于墨儿的事都和我有关系。清哥的事你知道多少?”林子晴语气显得有些着急。
她的妹子,只能她说,旁人说不得,一旦子墨身边有事情,她也不是那个最为担心的。
“知道不多,不过那小子活不了多久。之前他是宋贺手下的人,早听闻宋贺手中养着傀儡军,他便是那个,想必体内的毒已经清不净,你若担心便去说,信不信就看你们了。”他说的甚是轻松。
高珩之,对于宋贺知道的太多,更多的是关于机密事情,他不会多说,这次,只是瞧着那叫清哥的年轻男子,和他在京城见到的宋清长的极为像,事后才想明白,原来是一个人。
不过,奇怪的是,他竟然是她妹妹的养子。
一些话本不好说,便简单的向林子晴透漏一些信息,即便治不好,也做好心里准备。
那年轻男子可不仅仅痴傻。
林子晴干楞在原地,看向高珩之,真是冷心冷情。
只是这种事,她如何对墨儿说,看墨儿对那孩子的紧张程度,若是她说,墨儿未必能信。
事隔七日,安然也凑巧到了休息时间,便和小娘子一起去了瓜田。
夏天早上去的镇上,中午便回来了,身边跟着冯老三一行人。
“本来是帮你们留了红酒,去年冬天的时候,没等到你们来,红酒便卖给旁人了。只是好奇,你们这次来的这么早?”夏天走在前面,身后便冯老三。
见冯老三甚是沉默,显然没了之前的嚣张和快意。
“红酒的事情,倒是麻烦少东家了。实不相瞒,去年我们装了西瓜北上,并未到达京城,在半道儿上被人抢劫一空,我也死了好几个兄弟,这次才赶着早先过来的。”冯老三面色阴郁,想到上次的情况,心有余悸。
“是劫匪?”夏天惊愕之后,恢复淡定的问他。
“不知道,半道上被一群黑衣人围住,倒没有把西瓜劫走,是全部毁掉了。找不到是谁这才可怕。”冯老三面色困惑。
说身份的话,他也算是宋家堡管辖下的人,他敢保证,绝对不是宋家堡那边的人做的,那、就奇怪了,到底是何处的人?
“所以,这次你来找、我爹爹怎么做?”
“我是这样想的,少东家,你们顾家和漠西韩家有关系吗,你看能不能拜托韩家军分五六个人随我们押镖,这个钱我出。”
原来这样打算的,夏天看向冯老三,眼眸低垂,“这个事情,你还是先和我爹爹商量,看他意见。”
顾家和韩家的关系,她也说不清楚。
夏天本是想,今年去一趟漠西,若是顾南城能同意,在中间当个牵线人让冯老三和韩家军挂上关系,夏天就能跟随冯老三一起去漠西。
去年打算去漠西的想法还很强烈,今年,她却有些迟疑。
清哥在家,她也是不放心。
冯老三现在的到来让顾南城有些意外,夏天带了冯老三进去,她便从房间出来。
瞧见清哥和安然正在外面站着。
“你们两个在这里作何?”
“姐姐,我和哥哥来找你,哥哥刚才说头疼了。”安然小声的说了句。
夏天转眼看着清哥,“还疼么?我帮你揉揉。”
“不疼。”他清俊的面容,笑起来竟然比向日葵还要灿烂。
“要是再疼的话,告诉我,我们去看大夫。”她心疼清哥。头疼似是旧疾,还在隐隐作祟。
“不要看大夫。”他皱眉,看大夫还要喝药,他不喜欢。
……
傍晚,房内,顾南城和小娘子两人对视。
子墨先是动了下身子,“有什么话你直接说,为何要一直这样看着我。”
“子墨,韩家和顾家的婚事退了吧,我亲自去韩说。你看如何?”他非常平静的说。
“是发生什么事了?夏天可知道?”今日,冯老三过来她见到了,难道是冯老三那边出什么事了?
“夏天还不知,我觉着亲事没必要继续,夏天的心思不在韩家那边,她当初做的决定太冲动。这次冯老三过来,你可知是有何目的?”顾南城说着,眼神一直瞧着子墨。
她微微摇头不知,等着他继续说。
“说、让顾家牵线,冯老三想从韩家那边调用几人出来。这根本不可能,纵然韩子莘缺钱、缺粮食,也不会让自己的军队的人去做押镖之事。我拒绝了,让他们明日便离开。若是有货物就合作,没货物不谈合作之事。”他轻声说道。
话语中虽是冷漠,却把顾家的位置放在首先。顾家断不能再和朝廷扯上任何关系。
冯老三未出戈壁滩,只是在半道儿上便被抢杀,不求物,只毁掉。肯定是有人在幕后掌控,他担心是京城那边的人,是不是已经注意到这里。
漠西有韩子莘,戈壁滩有他这个前朝官员,漠北又是侯爷。
三家若是相连接,别说朝中之人看不惯他们三方势力,就是圣上那位,看他们就不会顺眼。
顾南城的顾虑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之前在朝堂中的地位,怕是现在去京城,隐隐打听,还能听到有人言谈他之前做过的事迹。
早先,他被侯爷相要挟去了漠北帮助韩将军赢得一战,后来,持续帮助漠西那边送的粮草,上次又给了一次粮草。
怕是有些之人,已经注意到他们了。
戈壁滩小小的一个顾家能给漠西整个军队提供粮草,若是有人乱言说:顾家家产堪比国库。
那顾家只有一个后果:灭家被取财产。
小娘子根本不知,顾南城心中的秘密。
关于顾南城在朝为官五年,他从未提起,之前是觉着无用,一个小娘子根本不懂官位。后来也是想,生活已经渐渐变好,不必在去想过去。
他是不想,奈何有人抓着不放。顾南城尚且不知,他以为是朝中权势最高的那位在关注他们三方势力。
其实,还有一人—罗修,也在时时刻刻想得到顾家事情。
子墨看着他,脸色和眼眸变化太大,她有些瞧不明白。
“你如何想、怎么做我都支持。”她温顺听话,倒是不多问。
顾南城心中温暖,抓着她的手,“子墨,你这般相信我?”
“若不相信你,便不会再有安然和洛尘。你这样问,是心中对我还有芥蒂不相信我?”她反声去问。明朗轻笑的眼眸下藏着一丝试探。
“我想、会有机会让我告诉你我的全部。”他只能这般说,一些事情现在还不能说。
比如,他做过五年的官,他初入京城的时候,他重生之前的琐事,他重生之后的庆幸。他想,等到那时、他们白发苍苍,再也走不动,也不害怕死亡和分离的时候,他会一一说的清楚。
顾南城,对小娘子的心是真心实意的,关于重生之事,他都计划要说个小娘子听。
怕是,小娘子听了,只当是一个笑话,并不放在心上。
顾南城轻声笑了起来,凑近在她面上落下深吻,“你要记住,我永不负你。”
“记住了。”她轻声回答。
这一幕温馨,夏天在外面并未看见,却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爹爹和娘的感情,深到不用言语去说。
门外的有身影,顾南城起身和小娘子一并走了出去。
开门,在二楼下楼梯处瞧见夏天的身影,“夏天……。”子墨轻声喊她。
“娘,你唤我何事?”
“你过来,我想和你说说话,就我们两人。”见夏天眼中有疑惑,子墨后面解释。
“好。”
夏天上来,顾南城下去,“我们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但、你也想好了,你不仅仅是一个人,还有我和你娘,弟弟、妹妹,以及清哥。”他对夏天说的。
小娘子和夏天站在二楼走廊,扶着木质栏杆瞧着外面。
“夏天,你爹爹刚才说,想和韩家退了婚事,你什么看法?”她直接去问。
她停顿许久,这才回答道,“我听爹娘的意思。”
“说来,我听你爹爹说,韩家那小子你也见过,长的虽是粗鲁,性格倒还好,懂事又孝顺。可惜了一点,他是韩将军的儿子,将来,也是入了官家。你啊,这一生偏爱自由,岂能跟着他过一辈子。那金矿银矿,我们也不要了,上次给他们的粮草,我们就暂且算是退婚给的补偿吧。”她瞧着夏天,说的认真而仔细。
夏天疑惑,她可没见过那韩家小子,莫不是爹爹说错了?
那次在沙漠中,夏天没注意,可那韩家小子可是追着她看了一圈。
“娘,金矿银矿还是有机会要的,安然又没定亲事,这婚事若是不退,给了安然岂不更好。”她面色带笑打趣说。
说的本是玩笑话,也没放在心上。
其实夏天心中明白,这婚事怕是退定了,那矿山也就真的没了。
“婚姻不可儿戏,安然将来自然是找身边的人家,不会离得那般远。”她知晓夏天是说笑,伸手拍打夏天,不许她胡说。
母女两人笑意嫣嫣,站在一楼的顾南城倒是奇怪了,子墨到底对夏天说了什么,两人笑的这般开心。
☆、003 骚气重
四月微风吹,街道两旁的树木也枝繁叶茂,长势极好。
年轻男子弄堂里的破旧房子里出来,许久之后,房内又出来一年轻少妇,瞧着二十五六岁长的倒是周正漂亮。
刚出了门,往前走了约百米左右,到一普通宅院门前,两个丫头立刻找了上前。
“二夫人您这是去哪里了,让奴婢们好找。”
“有什么好找的,赶紧回去了。这才走了几步路我就身子乏的厉害。”面色红润,瞧着像是刚过春风一度,身子却发酸软绵。
身边两个丫头是不经情事的小婢女,倒是不曾发觉。只是靠近二夫人的时候,闻着、有股子难闻的气息。
不经情事,闻到那种味道会觉着难闻,若是经了床事,明白了颠龙倒凤,一下便知道,那时男女干过那事之后,身上带有的味道。
她是软了身子,靠着两个婢女到了宅院之内,瞧了许久不见老太太出来,想来也是,天气这般晚了,她定是睡下了。
想到、刚才那酥软的味道,那男人对她又是百般呵护堪称膜拜,腿脚一软,她知晓那种熟悉的感觉。
“我自个回房,你们在外面守着。”
“二夫人,您是先休息还是先弄点饭菜吃下?”身边婢女轻声问着。
“不吃、先去烧些水来,我好净身才能休息。这地方终究是破落,不如咱们罗府。”她低声轻说。
已经是黄昏,正是要关门,却瞧见一人过来,玉石铺子的掌柜是个精明的老者,见识楚连,立刻要作势要关门。
“今儿已经要关门了,你怎么现在来了?”
“我这次过来可是要买东西,先开了门,让我好好挑选一番。”楚连伸手拿出钱袋子,来回晃动,颇显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