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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面色更是红的厉害。
颠簸的小船是如何的,她现在应该就是那个感觉,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腰间禁锢的手掌带着滚烫的触感。
她有些累,却抬不起胳膊,面色红润布满青色,身子微微摇动,脸颊的汗水顺着脖颈一并往下,更显妖娆。
“娘子……。”
她轻声呢喃,眸子微眯,瞧着竟然似是要睡着般。
“换我来,你瞧着是累了?”他这才转身伸手扶着子墨的身子让她躺下。
“嗯,累。”
万籁俱静,夜色深沉,众人沉睡进入香酣睡眠。
不知几时,小娘子这才睡着,也不知身上那人折腾到几时,这等事情总是累的厉害,还是只有女人累、男人享乐了?
第二天夏天去镇上查看账簿,再次询问了孙庆关于丢失账簿的事情,他支支吾吾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但却有一事让她知晓了。
马东是顾家老掌柜,从顾家铺子开始到现在,见的事情也多,眼皮子自然厉害不用所说。
“少东家您看,这个东西、您瞧着成色如何?”马东手中拿着一块皮子,摸着不是很软,但好在处理的好,竟然没有一丝味道。
“一般成色,这是刚收回来的?”
“少东家应该没记起来了,这个东西、是几年前咱们铺子里的,少东家可还记得那次徐丰盗取铺子里货物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徐丰出来了,现在这些料子正是他倒腾要卖的?”夏天惊讶于马东的记忆力,更不爽的是徐丰的出来。
“人是出来了,听说是有人花钱弄了出来。少东家也知道徐丰的夫人是杜员外妾侍所生,而杜员外在镇上小有名声。”
“哼,杜员外?几年前或许还能在镇上出出风头,现在可不必当年了,他还有什么能耐可是施。可是确定了这皮子是徐丰出手?”她的抓个正着。
“不确定,这皮子是从黑市上买来的,价格很低,听说还有一些并未处理齐全。”
“打着全部买来的幌子,事后说这皮子有问题吗,直接引出幕后之人。这事儿你别出面,找个不是顾家的人出去,必须把那人找出来,我倒是要看看当年那幕后逃脱之人究竟是谁?”
“是,少东家聪明。我这就去安排,正巧现在正买了一批新人。”
少东家倒是狡诈的很,竟然想出先买了东西再说有问题,故而以退货的名义找出那幕后之人。
“商队之人可是招的足够?还差几人?”她尽然差点忘记这茬了。
“人数已经足够,暂时是林殊为首带领。只是会功夫的人不同意卖身给顾家,只说押镖护送不做卖身。”
“也成,但必须签订好协议,事情不成他们不能拿到全额。”
“是,全是按照少东家的吩咐,这两日正在训练。”
“好,再过两日应该便要离开,镇上的事情还有劳你多费心了。听闻你儿子现在正在家中,若是想来可以先去瓜田那边做个小管事。”
牵制马东的筹码便是他的儿子。
夏天终究还是不放心任何人。
马东心中一愣,点头应道,“是,听少东家的话。”
家中三个儿子,老大老二在家中种田,只有老三是个读书的料,若是入瓜田那边,肯定是要老大老二其中一人。
夏天和马东说完,随即去了学堂那边的宅院,这院子全是凉山在做打理,瞧见夏天便带着她去了后院。
“按照公子的要求,这些人都住在这里,现在正在后院训练规矩。”
“甚好,学堂那边可是注意了,有什么事情么?”
“一直暗中观察着,并没发现有可疑人靠近。
哦,不,有一个姑娘,倒是每隔几日从学堂门前过一次,总是隔着门缝往里面瞧一会儿。不过后来发现,那姑娘去的地方正是学堂前方走百十米左右的宅院。也是打听清楚了,里面住的是个中间妇人,瞧着不善,挺凶的。”
凉山跟在夏天伸手,边走边说。
他打探的事情可多了,但有些事情怪不好意思说,比如那老妇人总是带一个年轻的公子进去,也瞧见过几次他们举止暧昧恶心的。
说来也是奇怪,那公子明明不喜欢那丑陋的老女人为何还要和她调情说笑?
而那年轻的姑娘也总是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放在那男人身上,他瞧的清楚,是生了情呗。
说来也是乱的厉害,加上着实恶心厌恶。
他是跟在夏天身边叫公子,却知晓这公子是假,姑娘却是真。
这些污秽之事还是不要说为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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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玉矶最尊贵、最跋扈任性的长公主,却在和亲途中惨死。
凤眸再次睁开,她还魂成了沧澜后宫的妃子一枚。
可老公不是她的菜,怎么办?
休了!顺便再祸害一下他的后宫,清理那些长得不顺她心的花花草草。
☆、033 你要用生命去保护她
六月中旬终是下了一场雨,很小不大却让人心情突然变得不畅。若是雨势一转而过,似是瓢泼大雨也好,偏生这般缠缠绵绵不休止,弄得人心不喜。
早上让安然重新拆了纱布,再次包扎之后,小娘子轻轻动了下手掌,倒是不疼了。
洛尘在院子里玩耍,弄了一身是湿漉,从外面跑来,一头钻进小娘子怀中。
“娘,外面好凉。”小孩子不懂,抓着她的衣衫不撒手,只觉着在外面淋了一场雨,甚是痛快。
“你浑身是沾了水我们去换甚衣服。”荷香走来,牵住洛尘的手。
“不要,我又不冷,不用换衣服。”洛尘甩手不管荷香的关心。
小娘子低首瞧着他,“洛尘不可这般没礼貌,你若是不要,可以好好说,不要乱动手,知晓么?”
“知道了,我只是想让娘抱着,有些累了。”
“你也知晓累了,过来吧,我们去屋檐下念会儿书。”
洛尘点头,这才乖巧的跟在她身边。
荷香懂得,立刻回屋拿了衣衫给洛尘,子墨在外面帮他换上了。
雨下不大,夏天在超市里面忙着查看物品供给是否足够,一直到下午才去接了安然。
刚到门前,瞧见那两人正要关门离开。
“里面学生都被接走了?”凉山撑伞,夏天侧目瞧着那关门之人。
“走了。公子是找安然小姐的吧,她是被许大夫接走的,说是要让她过去学习,正巧有病患在医馆。”
“这样啊,那我先过去,麻烦你了。”夏天颔首,转身在凉山的照顾下入了马车。
拐了弯刚到医馆瞧见有人在,她下来直接要去。
“公子,这里面的人怎么瞧着像是孙掌柜、还有那个、叫楚连的家伙,他怎么也在?”凉山诧异。
因为经常进入学堂左前方百米之外那户人家的便是楚连,他可是瞧的仔细,不会错的。
“过去瞧瞧。”怎么一下全都聚集在这里,莫非是有事情?
她刚入里面,安然便瞧见了夏天,立刻跑到她跟前抱着她的腿,“姐姐,好多血刚才可吓死我了。”
“怎么回事?你是哪里受伤了?”听到夏天说到血液,夏天紧张,立刻上下左右来回打量一番。
“不是我,是刚才来的那狐媚子、不,是那怀孕的女人,她进来的时候一直流血不止,师傅才让我来的。”
夏天瞧了下楚连、又看到了孙庆。
孙庆见到夏天点头紧张,上前唯诺问了声好。
夏天抱着安然转身瞧着他,“你怎么也在这里?”
“是拙荆、”孙庆刚说到这里,瞧见许良从里面出来,立刻上前,“大夫,内人现在如何?孩子是否保住了?”
“孩子是保住了,现在正在休息。你们、都是她的相公?”
许良瞧着眼前两个男子,他尚且还不知这个男子是顾家铺子里的掌柜,那楚连、倒是见过几次,都是过来买壮阳滋补的药物。
听到许良的话夏天是愣住了,她比谁都清楚,这两个人的身份。若是她刚才没听岔的话,安然说的那女子应该是楚氏,也就是罗修的二夫人,现在、怎么成了这两位的娘子?
她且看着不出声,任由他们两人在互相争执。
“她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得,即使现在没成婚,也算是我的娘子。许大夫这话说的、”孙庆面色显然带了怒气,觉着被许良这话问过,他头顶直冒绿烟。
“是么?倒是我口误了,你们自个商定好了。刚才喂了那夫人吃了人参片,也包了药草。总共下来需一百五十两,你先结算一下。她身子弱,今后也需要人参片吊着,这人参片可不是集市上的白萝卜,这个也需要钱,另外算。”
许良温润笑着,手中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
夏天望着他,现在瞧着许良不像是个大夫,倒像个掌柜的一般。
听到银子楚连本能的往后退缩,“我和她只有露水姻缘,不谈及婚姻,再说,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定是我得,这钱我不出。”
听到有人要娶楚素娥,他好惊讶万分。真是榆木疙瘩脑袋里装了浆糊。楚素娥可是京城大官二夫人,平日里玩玩就好了,还真想娶回家,真是痴心妄想。
孙庆早就想到楚素娥和眼前这男人纠葛不清,听到楚连这样说,心中只犯恶心。
“大夫,你且等着我回家拿钱。那孩子真的是保住了?现在可能判断出来是几月份的?”孙庆步子有些不稳,怕这大夫说出之后,他有些承受不住。
“能瞧出来,怕是有三个多月了。”
三个多月?楚连身子一愣,他和这楚素娥勾搭上的时间足足有三个多月了,那、这孩子真的是他的?
和楚连一样脸色苍白的孙庆,手掌紧握,面色苍白无力,心中怒气硬生生隐忍了下来。
“这孩子、不是我得。我和她认识才刚两个月不到。”这话说出似是咬牙切齿般。
“是不是自个孩子都不知晓,也够是愚昧。你口口声声说着是你的内人,看曾打听过,她是京城里养的二夫人,这种事你也乱来。今日回去之后把你那铺子里的生意交接一下,自行离开。”
夏天听到这里也是带了愤怒,孙庆和楚素娥勾搭在一起,定然不是好事。
顾家也不需要这种败坏风气的人在。
孙庆愣怔瞧着夏天,“少东家说的可都是真的?她、她真的有夫婿?”
“我何时骗你,这其中的事你不知也好,不过还是得离开顾家铺子。”顾家和罗修的事情,她可没必要对孙庆解释。
但孙庆之人怕是今后不能再用,单就和楚素娥勾搭在一起就足以引起不必要的乱子。
“我真实该死,竟然被她骗了这般长的时间,亏我掏空心思家中银钱也一并送她,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真是、我这口气是咽不下。”
“那你要如何?她现在昏迷不醒,这医药费还没给,你若想接走也得拿来银子再说。”
“我给她银钱够少过吗?这孩子不是我,我一毛钱都不出,之前给的那些银钱我不要就算了,这个女人、让我恶心。”孙庆愤恨挥开衣袖说着就往外走。
到了门槛,又甚是恼怒的转头,“今日在次我发誓,我和那女人再无瓜葛,她是生是死和我没任何关系。”
孙庆离开楚连驱步也要走开,正巧到门边,被许良拦住,“这孩子不是他得、莫非是你的,不管如何,这钱你也得出了。”
“我可没说这孩子是我,你如何断定的?反正和我没任何关系,我也不管。”
“不管?那好,把钱交了你带人离开,省的死在我这里。”许良也带了怒气,那女人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岂能任由他们扔在这里,他可不想给自己惹了事。
突然瞧见许良生了气,安然有些害怕,躲在夏天伸手,勾着头望着他。
那双怯生生的小眼睛,让许良的心狠的一抽,这才放缓了语气,“放下银钱带人离开,不然这事儿我就得报官了,四通苟且也是要治罪的。”
楚连一听心生害怕了,把衣袖中那才得来的银子拿了出来,“真是倒霉头顶。”
不过这钱,他必须得从楚素娥身上再要回来,怎么可能白白的给她。
许良怕楚素娥在这里多呆惹上麻烦,便好心让医馆的小厮帮忙,用担架抬着楚素娥送了出去。
医馆大堂只剩下夏天、安然、许良还有在一边候着的凉山。
“今日多些安然过来帮忙,不然那女人怕是离死不远了。”
“为何这样说?安然的医术应该也不到能救人命的能力。”夏天轻皱眉,似是不信。其实私心地倒是喜欢楚素娥死掉最好。
“女子近身男子不靠,这次因为她大出血只能让女子在跟前查看何种情况,我这才好用药帮她止血抱保胎。”
一般女子出现滑胎、小产、下体出血,身边往往跟着产婆或是生育过的妇人,约莫能说出个几分情况,偏生这次来的孕妇身边只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
这才特意找了安然,安然虽小,却懂得一些症状,能说出流血量和孕妇的当时情况。
只是安然尚且年幼,突兀接触这样的事情肯定有些害怕。
“安然,刚才真是多亏你了。师傅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