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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明日安然带一些东西给师傅。”伸手抚平安然被风吹乱的鬓发,这个孩子也渐渐长大了,她心安慰。
“好啊,我就把家里的红酒给师傅带一些,他肯定会喜欢的。”
厨房的炖兔肉刚做好,安然和小娘子入了餐厅,顾南城索性端了木盆进去,安然和洛尘问道香吻蹭蹭的跑了过去。
围在顾南城的腿脚处,“爹爹,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知道这些日子是顾南城做饭,安然想,这肉肯定也是他做的。
“兔肉,你们快做好,马上就可以吃了。”子墨安置好两个孩子,让他们坐在椅子上。
顺手把顾南城把碗筷都准备妥当了。
兔肉是充当干货买来,除了他们吃掉这几只,其余的别人也不敢动,一并收起等着入了商铺换钱。
连着几,天气大好,外面阳光明媚,小娘子和洛尘没去瓜田那处,这边家中院子里的小作坊要开始炒货了,顾南城镇上家中两边跑。
时间挤挤也是有的,也能陪陪小娘子,这边走走,那边转转,就是可怜了洛尘被一并安置在家中。
这次来炒干货的是了两个面生的人,不过好在力气大,懂的也不少,像是从旁出挖来的之前做过炒干货的。
为了以防他们偷得技巧,小娘子提议,写了张协议,若是违反的话可不见是送官关进牢狱那么简单。
刘老大安排了两人在这边帮忙,大家都很卖力,一时之间炒的火热朝天。
子墨和顾南城出了房门,有些不放心。
“我们两人这样出去,真的没事?”
“能有什么事,安然已经被赵强送到镇上,洛尘跟在刘老大身边没问题。我们就出去走走,之前建造的观景房已经定了版型,我们过去看看。”
“现在过去能瞧见什么,可没有一丝绿色。”
他们啊!
果真是把生活过成诗的节奏。
此时若是站在观景房中能看的虽然没有绿色,但却能感受到来自大自然的辽阔和敬畏。
☆、047 请求支援
葵花收割之后,四处显得有些荒芜,小娘子和顾南城站在原野中,走过之后上了观景房,从上面站着瞧向四处看去,底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顾南城找了位置,自个坐下,拉了小娘子的手,“一起坐下,我们许久不曾好好说些话了。”
难得他来了闲情逸致。
“有什么好说的呢。”她低首瞧着男子,丝毫不嫌弃地板上落的尘土黄沙。
俩人一起坐下,望着远方。
“还是担心夏天不是么,在家里不见你说,这双眼睛却是对夏天的担忧了,何曾见过这般困扰过,若我去京城一趟,你是否就放心了?”
“我有这般明显么?只是担心她俄而已,倒没想到也让你担心了。”子墨抓着男人的手掌放在手中,甚是温柔的把玩。
“那我以后不让你担心了,夏天的事情,我再写信请求姐姐多加照顾夏天就好了。你这样跑去京城的话,镇上的生意也是需要打理,那就没人管。”
她说的不无道理,镇上的事情,瓜田的事情都需要顾南城的打理。
而且,宋家堡那边要的红酒现在已经准备去送,也是需要安排人手去做。
子墨怕自己一人承担不了。
在观景房处呆了许久,外面收拾地的人瞧着他们在上面,频频仰头去看。
这东家和夫人感情就是好,在葵花田建造这般一个大房子,竟然只是为了玩乐,也是够享受的。
怪不得人家说,富贵人家多享受,说来也是这个理儿不是,只要手中有钱了,哪儿不想要好好的享受什么,可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么!
从观景房下去,在瓜田那处又呆了半晌。
小娘子可是闲不住的主儿,从葡萄田到酿酒用的木桶那边,全都走了一遍,最后和顾南城一起去了瓜田那边,把昨儿剩下的几个方型西瓜全都摘了。
“子墨这次捣腾的西瓜算是成功了,只是不知道里面的瓜瓤是红还是白?”
“自然是红的,我瞧这西瓜的时间也不短,应该不会错,先摘了放回家。现在天气凉西瓜应该不会放坏。”
“也好,我帮你提着,这般重的篮子你能提的动。”
瞧她细胳膊细腿的即使能搬得动,他也不舍得。
尾牙剩余的西瓜已经全部摘了放到家中,剩下的那片瓜秧也找人拔了。
上次从外地拉来不少的货物,顾南城安排南鑫去做一个合理的分配,倒是弄的他很晚才回来。
眼看天色深沉瞧不见人影,南鑫自个驾了车从镇上回来,刚到半道儿位置,瞧见旁侧有人影,便想以为是村子里的人,便想让他上车一起回去。
“可是戈壁村子的,是村前的还是村后的?看这天色不早了,我捎你一程?”
在大路旁侧的人影,晃了下身子,“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顾家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都是王八蛋。”
这下南鑫火了,“你说谁呢你,我好心的让你坐驴车想捎带你一程,你还乱骂人,你到底是谁?”瞧不清楚,他没看清那人是谁。
“我就骂你了,不要脸的东西,一家子都是畜生、孬种。”女人还在继续骂着。
南鑫下车正要往那边看去,却被一个东西砸在了脸上,一抹脸带了温热的液体,南鑫晓得,这是被砸出血了。
伸脚冲着那人身上踹了一脚,狠狠的骂道,“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晦气。”他这才瞧出来是谁了,听闻是那被轮暴之后疯了天美。
怎生大半夜在这处胡乱走动。
也是怪他不该问人的,这个时候是个正常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胡乱走动。
更不是在别人帮助他的时候张口骂人。
南鑫驾车离开,不管身后那人。
他只晓得气极踹了一脚,并不知晓,南鑫这一脚下去把天美那腹中不知爹是谁的野孩子给踹掉了。
活该是报应啊!
谁让她欺负了刘花儿让她丢了孩子。
这次无意间,被南鑫一脚踹掉的是她腹中才不过一个多月的孩子。
被人轮暴之后,天美在戈壁村是呆不下去了,村长一家只好送她去隔壁山野村里住,这才,她,每天都这样游荡胡乱走,也不晓得在做什么。
脑子时好时坏,怕是那次轮暴存留下来的后遗症。
到了家门,南鑫捂着头张口便喊,“荷香啊,在屋里不?赶紧亮了灯给我。”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出啥事了?”荷香挑着灯笼从屋里出来,瞧见南鑫带着埋怨又关心。
“半道儿被疯女人砸到脑袋,真是疼死我了,你赶紧帮我看看。”拴好驴车他便往亮光的地方走去。
“你是活该,这般黑的天了还惦记着女人。家里有么?家里这个还不够你惦记的。”还想让她关心,不给他一顿揍就好了。
谁让他半道儿上搭讪女人的,真是活该。
“哎哟,媳妇儿,我、我这可是秉持好心帮人才问的,谁料那人张口就骂我,你可知我走近之后看清是谁?竟然是村长家后来找回来的闺女,瞧着像个傻子一样,真是疯了。”
南鑫好声说着,荷香才给他抓了手。
“那人是活该,被、被人侮辱了,应该是被吓傻了。不过不值得可怜,那种总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对,下场肯定不会好的,我走的时候还踹了她两脚,她骂人实在是太难听了,骂了我们整个顾家。我大哥和嫂子岂能是她能骂的,我媳妇儿也不许任何人骂。”
这成了婚的男人,嘴皮子变得就是溜。
“别贫嘴,吃饭了没有,厨房里还有饭菜应该温热不凉,你端了去吃。这马上要睡觉了,你才回来,不晓得你在镇上忙什么事情?”
“忙的事情可多了,大哥现在把好多事情都放到我身上,我觉着累是累了些,但学到的东西可不少。”
南鑫说完,去厨房端了晚饭。
瞧见里面还有两只兔子腿肉,“媳妇儿,这兔子肉哪里来的,真香。”
“这是小姐给送的,说我要好好补补。小姐待我可真是好的很。”
“是给你吃的,咋还给我留着了,看我嘴馋都抢了你的肉吃,不成,下次可不能给我留着了。”
“瞧你紧张的,我吃了好多,这些就是给你留的,你是我男人,我不给你留给谁留,赶紧吃。”
这个男人,荷香没想到南鑫对她感情这般深。
说实在的,她比南鑫大上几岁,但两人都十分默契的不问年龄。
好在南鑫是真心疼惜她,荷香过的也是幸福开心,现在完全是把南鑫当成相伴到永远的老伴。
八月上半旬,子墨久等夏天消息不到,心中有些着急。
眼看就是八月十五,团圆之时,却不见夏天回来,也没任何的消息。
她是等不了,趁着晚上,洛尘和安然都睡下之后,独坐桌前,写了那么一封书信。
刚停笔,顾南城端了温热白开水,“现在天气干燥,怕你嗓子不舒服喝点水。”
“好,我刚给夏天写了信,明日我和你去镇上找人送到京城那处。正巧也想和学堂那边的人商量一下关于中秋的事情。”
“你想如何做?先说来给我听听。”
子墨起身站着,顾南城顺势坐在椅子上,伸手想让小娘子入怀做在腿上。
子墨摇头,“别乱来,洛尘刚睡,怕会醒来。”
“不碍事。娘子说说,中秋学堂那边有什么安排?”
这几日子墨一直不许他抱,他也能猜出原因,子墨小日子刚走。
她说这几日是她的受孕日,不能胡来,必须等过了这个时间段才可以行房。
而顾南城想的则就多了一些,他想趁着小娘子还年轻貌美再生下一个孩子。
可惜她不许。
子墨也瞧出了顾南城眼中的情欲,故意假装看不见,“我想让安然和灵心在学堂这边组织一个小型活动,就叫才艺比赛你看如何?”
“这样、怕是张家那边不会同意。年轻女子不可抛头露面,这是规矩。”
“真是好大的规矩呢,我还想,让安然他们各自弹奏一曲,给大家助兴赏月呢。”
“子墨想法甚多,你之前不是还说,让我在商城那边做一个什么中秋促销活动,还有你说的那个粽子是什么东西?如何来弄,我问了一圈的人都不晓得。”
“粽子都不知道么?就是有甜、有咸、有肉的用糯米包着蒸熟的东西。”
莫不是这里没有屈原?
没有龙舟?也没有粽子!
夏天来到这里十几个年头,头一次说想吃粽子,想搞个这样的活动,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粽子。
真是奇怪上天了。
“大家都不知道,怎生你就知晓了?”
“嗯,应该是小时候吃过,还记得一些!”
她小时候真的吃过,只不过不是这里的小时候。
顾南城听闻她的话更是感到奇怪。
子墨的小时候若是在京城,更是不可能,京城没有这个叫粽子的玩意儿。
要不是在京城的话,那子墨也没有机会去戈壁滩之外的地方。
从他遇到子墨起,子墨便一直在戈壁滩境地之内,应该没有去外面。
女子去外面游走的机会几乎为零。
他伸手抬起小娘子的下巴,眼睛瞧着她的,“娘子说的这东西甚是奇怪,不如就教给你来做可好?”
“不好,我只吃过不懂如何包。”她摇头皱眉。
未低首,顾南城抬头,张嘴含住她的唇瓣,反复轻咬。
她伸手抵在他胸口位置,“今晚不成。”
“不成也得成,是你挑起来了的。”
起身把小娘子压在桌子上方,他伸手粗鲁的探入衣衫之内。
子墨眼眸温顺,双后抱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放肆。
“娘子好生热情,刚才明明说着不要,现在却这般主动了。”他抬头望着她,眼中带着促狭笑意。
“我是怕被你摔着,我的腿都没着地,你没瞧见么?”被他这么一压,子墨只能背靠着桌子,腿脚往上抬起。
“娘子的意思我明白,我现在就抱你去床上。”
他明白什么鬼?
子墨出神那会儿,顾南城已经飞快抱着她去床上。
这男人谨慎本分股子里传统至极,做男女这事最后关键一步必须在床上,必须遮挡下床幔。
其实,子墨不知,这是顾南城的一种强制霸道。
若是在外面偷情做事,怕被人瞧见就不好了。
还是床上床幔遮挡下比较安全。
小娘子又极为害羞,有了床幔遮挡,他才能哄骗她做出更为羞涩的动作,老男人心思不纯了哦!
外面天色刚亮,子墨微微侧身,摸到身边睡着的男人,轻轻推了下,“我像是听到有人在敲门,你去看看。”
“没有谁敲门,大门我锁的正好。没人会进来的。”
昨晚他没守住,倒真是折腾的累了。
早上难得抱着温软如玉的小娘子,更是不愿起来。
“不成,快些去,安然可还在睡在一楼呢……。”
子墨脑海里猛地想起安然,立刻醒了,快速掀开被子这就去找衣服穿上。
而顾南城也清醒了,他们家招贼,总是被贼惦记着,必须防备。
他倒是忘记了,安然还睡在一层。
“你别着急,在屋里等着,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