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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极好,瓜田拿出是重要之地,有时候连我也是要去摘葡萄的。”子墨轻声说,这两个婢女还有那庞嬷嬷倒是安分,不生什么幺蛾子,瞧着能长留。
“等到摘葡萄的时候,我们也和夫人一起去摘,夫人在外面等着,我们摘就好,我们总归是下人自然是要干活的。”青竹跟着说道。
“你们几人都好。先去把房间里面的窗子打开透透风,安然和洛尘你们在家照顾好,我得去趟镇上铺子那边。”
“夫人我跟着您去,我腿脚快,帮你跑跑腿什么的都成。”青竹上前说道。
青梅沉稳识大体,最是合适在家里照看两个孩子,青竹活泼开朗一下,跟着她出去也可以。
午饭之后,小娘子从瓜田那处找了人驾车,带着青竹去了镇上。
这些时日不再家中,得先去瞧瞧铺子,不知南鑫管理的如何。
☆、005 妹妹是穿越的
子墨带了青竹去镇上,入了铺子,直接找了马东前来。
她刚回到戈壁滩,知道的人还不多,马当是铺子里的掌柜,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他会一直在商铺里面。
马东被人告知,东家夫人回来了,立刻从椅子上起身,面带惊讶,站在远处想想,他是否有做的不得体的地方,这才放心走了出去。
“东家夫人回来了,你们怎么现在才知晓?还等着东家夫人来叫,喊一下大家,除了照顾门面的人,都去夫人那边。”马东边走边说。
不知夫人找他是什么事,但既然夫人回来,这规矩肯定是要立的。
*
子墨找来马东并非立规矩,而是有事,瞧见身边跟来的三五个人,起身摆手让他们去忙。
“东家夫人您找我是有何事,东家和少东家都回来了么?”马东轻声问,恭敬而小心翼翼。
“铺子里有什么事?若有事的话告诉我就成。我今天找你来,是让你去做一件,去找了楚连,让他把他和楚素娥之间的所有事全都写出来。”
“夫人是要找楚连?”
子墨瞧马东面色迟疑,“怎么、有什么问题?”
“不是,楚连不知得罪了谁,前段时间刚被打成了残废,现在应该还在家里躺着,不知是死是活。”
“只要没死,就把事情问出来,事关重要,必须做好了,后日,我再过来,你务必准备好了楚连所写的东西。”她给了马东一两天的时间,必须完成。
只要楚连没死,就必须说出他和楚素娥之间的事。
这封信肯定彻底击溃楚素娥,罗修那边,她或许是帮不上什么忙。
楚素娥万万不该觊觎顾南城,小娘子看着无欲无求,其实,强占欲也很强,顾南城既然成了她男人,她也喜欢,那旁人就不能肖想。
南鑫过来的时候,小娘子和马东已经把事说完。
“嫂子,你回来了,我大哥和夏天都回来了?”南鑫走到跟前,没看到顾南城和夏天,不禁问道。
“还没,他们还有事情,需要晚一些时间回来。你现在事情处理完了?一起回去。”
“好,嫂子,我和你说一下,咱们铺子这几天的收益……。”
子墨前面走,南鑫在后面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其实,这些事情并不用告诉小娘子,她知道了也不会插手,除非是南鑫解决不了的事,她兴许会出手帮忙。
到家里,子墨和南鑫一起先去了老宅那边。
天色将晚,小院一处厨房里面升起炊烟,院墙周围,有几只麻雀觅食,瞧见有人过来,惊扰到了,扑哧挥动翅膀,一哄而散。
听到开门的声音,厨房里的人出来,刚想说话,瞧见院子里的人,“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姑爷他们都回来了吧,快进来做啊。”
“你慢些,现在是孕妇稳着一些。”子墨伸手扶住荷香。
“她是瞧见嫂子激动的,你和大哥刚走,荷香就一直念叨不休,终于嫂子是回来了。”南鑫附和说道。
“没什么事,不用这般担心。他们在京城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回来的要晚一些。”关于京城里的事,子墨根本不会说。
南鑫和荷香的生活简单淳朴,不该被京城的事情闹心。
荷香这边准备的饭菜简单,既然小娘子回来,自然是要准备丰盛的食物,眼前的饭菜不够,荷香想立刻再去准备。
“小姐,您带盖安然和洛尘过来吃饭,我现在就去准备,让南鑫去买肉回来,家里养了鸡,正好杀了炖汤。”
“家里养的鸡你留着熬汤喝,后院那边早就准备了晚饭的食材,我是想,让你和南鑫一起过去,省的你再做饭,我们就过去吧。”
“小姐、”荷香有些犹豫。
南鑫在跟前瞧的清楚,荷香向来规矩重,根本不敢和小娘子做妯娌,在小娘子跟前,总是自觉成为下人。
子墨岂能没看出来,“他们是兄弟,我们是妯娌,之前是想你心中觉着不舒服,便还让你按照之前的规矩喊我小姐。但、你这孩子都要出生,也得改改口吻,若是将来那孩子问及,我们这称呼岂不是乱套了。”
又是小姐、又是嫂子、将来这孩子怕不好称呼喊人。
荷香点头,知晓小姐全是为她着想,也不坚持。
“私下里我还是喊小姐,在孩子面前我就喊嫂子。”荷香面色红润,有些羞涩,喊嫂子,关系更是亲近了。,
最后晚饭还是在顾家新宅那边吃的。
庞嬷嬷是个心思巧的,做的饭菜精致而美味。
安然和洛尘坐在一侧,吃的忘乎所以,荷香和小娘子、南鑫坐在一起,饭桌之上,少言寡语,大都不说话。
只等过了晚饭后,在外面的宅院中,才说了些关于京城的事,
南鑫不知京城是啥样,问的较多,荷香在京城长大,自然晓得,听得小娘子的话,发觉那京城并未有太多的变化。
不过朝堂风云,谁能断定是如何?子墨不说朝堂之事,荷香也听不懂,说的尽是京城的风土人情。
“听嫂子这么说,我倒是觉着京城和咱们这里,相差无几,大城市有大城市的活法,小地方有小地方的生存,都不过是为了生活罢了。”南鑫听后,颇有感慨的说。
“你倒是听的透彻。的确如此,戈壁滩,毕竟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到底是第二家乡了。”小娘子轻声叹息。
荷香和南鑫同时看向她,“嫂子不是一直在戈壁滩长大?怎么是第二故乡?”不应该是第一故乡么?
“你笨啊,小姐肯定念着之前生养的地方,之前听夫人说过一次,小姐的第一故乡应该便是京城那处了。”
“不算,京城我并未在哪里生活,谈何是故乡。”子墨轻笑,接着又道,“好了,你们也别纠结这个问题,荷香带有身孕,早些去休息吧!南鑫扶着荷香回去吧。”
“好,那嫂子也早些休息。”南鑫起身,也想回去了。
倒是荷香,有些不舍,摸着圆润的肚子,不能说要在这里伺候的话,毕竟这身子也伺候不了小姐了。
*
次日,子墨和洛尘去了瓜田,安然早早的去了学堂,好在去京城呆的时间不长,她的课业落下的不多。
眼下三月,麦苗绿色还未出穗,约莫等上一两个月到到收割季。麦子前期长得比较慢,后期转眼,一天一个样的变化,现在倒是不用担心。
有刘老大和刘氏在瓜田那边顾着,倒是没出什么事。瓜田那边还和之前一样,大家有活就做,没活的时候在瓜田忙忙其他。
*
天香楼内,夏天和小逸一桌而坐。
过了一会儿,小逸才从怀中拿了东西出来。
“你看看这个东西,里面像是有些秘密。应该对你有用。”小逸拿着的那封信正是他在城宫门外捡到的。
夏天接过,瞧向小逸,“近期怎生没见到你,倒是很忙。”
“有些事情。”小逸不想对夏天说阿卿和韩泷来了。毕竟韩泷和夏天是有婚事在身,他心念夏天,肯定不让夏天和韩泷见面。
“嗯,我也是忙着生意的事,下次不忙的时候我再找你小叙。”这次她正在商铺忙碌听天香楼里的伙计说,才过来的,那伙计说了是小逸,夏天才来,若是他人,她肯定会拒绝的。
夏天边说边看,瞧见信里的内容,拿着信的手指轻颤,这信里的内容,有些大。
“小逸,我得先回去,这封信,你记住,若是有人问你是谁给的,千万别说。你要记住,你从来没见过这封信,动么?”
里面的内容说的虽是隐晦,却不难看出,罗修和宫廷贵妃有勾结,似是想谋得皇位而说的一些话,她还不知,若是用这封信的话,如何给罗修定罪。
她的快速回去和爹商量。
小逸看的出夏天的紧张,“这信说的隐晦,我瞧的不明白,夏天,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脸色大变。”
“小逸还是不知道的好,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知道的越多,你潜在的危险越大。”
“那你呢,你的安全我照样担心,夏天、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等我功成名就之后,我想、”小逸说到这处,有些犹豫,是直接不管韩泷和夏天之间的婚契说出来,还是等事情解决之后再说。
“小逸想什么?”
“没事,是我唐突了。”
“那我就先离开,这次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万分感谢。”
小逸还没起来,只见夏天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看来那封信对夏天来说很重要,同样的对罗修来说,致命。
夏天的童装已经正式营业,不过现在夏天已然顾不上生意了,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推门,没瞧见人。
夏天对身边婢女问道,“我爹爹呢?”
“东家在书房,说不让人打扰。”
“我知道了。”
在书房,正好!
夏天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顾南城正伏案写东西,听到开门声,瞧见是夏天。
“这安莽撞,有什么事?”夏天不是这般莽撞,看来肯定是有事情了。
“爹爹,你看,这个,我想我们可以趁此机会绊倒罗修了,我找到了关于罗修的证据。”夏天迫不及待的说道。
顾南城起身接过夏天递来的信,瞧着里面的内容,脸色变了几重。
罗修,还真是有问题,只是没想到是和后宫有关系。信里面的内容写的隐晦,依稀能瞧见朝堂风云的猜测戏弄,若是拿这封信,治罗修的话,肯定把宫里那位也得罪。
但若不治罗修,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夏天看着顾南城,见他面色转了几次,心中疑惑,“爹爹,你看这件事如何做?”
“这件事你别插手,我来管。”顾南城收了信,不说其他。
夏天怎么可能放心,“爹爹,你如何做?我来帮你,对罗修我也是恨之入骨。”
顾南城诧异夏天的恨意。
夏天瞧出顾南城的诧异,继而转了眼神,“好,这件事我不插手就要。”
*
刺客才是下午,离天黑还有些时间。
顾南城在夏天回来没多久,便出去了,夏天隔着窗子看向外面,清哥缠着她,倒是没有机会出去。
清哥伸手拉住夏天的胳膊,“你看什么呢,今天你回来的早,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夏天心中有事,本想拒绝,却瞧见清哥眼里的渴望,有些不忍心。
“好,那就出去玩,清哥记得不可以乱跑。”
“好。”清哥点头答应。
夏天出门,交代好家里的奴婢关门,顺着街道越走越远。
夏天不知,顾南城去了侯府,还被钉子在侯府周围盯上了。
顾南城到侯府门外,瞧着两边侍卫,轻声说了句,“找你们侯爷,有事相商。”
“您是哪位?”侍卫并不认识顾南城,但身为侯府的侍卫,比军队里的人多了一些人情味。
“顾南城。”
这个名号在这些年轻人中,或许不值得一提。
但隐身在暗处的人听到之后,记在了心里。
他们蹲点便是找寻最近可有人初入侯府,蹲了四五天,也只有这么一个叫顾南城的人进入,不管有没有事,都得告诉了大人。
顾南城和侍卫进入,门外那人快速离开,定是打小报告去了。
下了早朝,高珩之便躲在书房,圣上交代的事情他们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头绪,早知圣上今日大怒,他还不如早早的派人去南疆查看,去年雪崩之后,到底给南疆造成了多少损失,现在不知损失多少,如何做好预计和规划,连个像样的意见都给不出。
今日莫名的得了圣上一通臭骂,还有那罗修,竟然刚推辞责任,说南疆离漠北近?一个在南、一个在西北,怎么就离得近了?还说,他漠北的粮草能给予南疆最及时的帮助。
气的他一言不发,全程黑脸,回到家中便关在书房,不管如何,明天肯定要给出一个意见,不然,圣上很难给他好脸色看。
刚铺开纸张,要写东西,却听到外面敲门声。
“侯爷,外面有人求见。”门外之人还没说后面求见之人是谁。
高珩之低声道,“是谁?没什么重要的事打发了去,我这正有事情。”
顾南城在外面并未出声,管家回头看向他。
顾南城点头,示意管家继续说。
管家这才回答道,“是顾南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