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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愿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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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有事?”

赵刚顿了顿,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瞧见没人才立即低下头去道:

“御史台的兄弟们都很担心秦侯的身子,我们脑子笨只知道执行命令,也没什么好帮您的。但是倘若日后能有用得到的地方的话,您……”

“用不着。”秦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他静了片刻,又道,“你们只会碍事,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就行。”

赵刚略微有些急了,声音也不由得高了些:

“老大你让我们怎么安心?!皇上可是下令让我们拿下你啊!太子跟皇上如今对你虎视眈眈的,难道你要让我们真的去刺杀你拿下你吗?!”

秦丰又静默了半晌,良久才道:

“那就来吧。”

赵刚闻言,立在原地愣住了。他不清楚老大说的是让他们去帮他那就来吧,还是去奉命刺杀他那就来吧。但如果是后者……这是兄弟们宁愿自己死都做不出来的。

御史台的人,谁不是秦丰从街头小巷或者天牢死牢中一个个捞出来的呢?他们是亡命之徒双手染满了鲜血,却不是不懂得情义。

不过,既然老大不说清楚,那他就自顾自地理解了,到时候哪怕违背皇帝的命令打起来,御史台也要绝对地护着老大!

赵刚还没来得及表露一下自己的忠心,马车内的人就叩了叩车楣。秦府的马夫得了令后,马上扬鞭甩马,驾着马车往前走。

赵刚只能咽下还没出口的话,目送着秦府的马车走远了,才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御史台去。

秦丰坐在马车内,一手搭在曲起的膝上,一手拿着一张染了血的帕子。他身侧还有好几张同样沾满了血的帕子,看上去恐怖极了。

他又压抑地咳了几声,复而靠在马车软垫上,神色不明地道了句:

“愚蠢。”

………………………………………………………………………………………………………………………………………………………………………………………………………………………

周语漫漫无期地等在她的院子里。

原本四季如春的景象顷刻间又漫天飞雪起来。

这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纷纷扬扬地落在她的发间衣梢。

她一动不动,由着那些雪漫上她的脚踝,又一点一点地围住她的双腿,直至埋没她全身。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仿佛时间都抛弃了她似的等待,看不见未来看不见希望。

她还活着吗?她死了的吧?她真的死了吗……

每一日每一日,自言自语。

每一天每一天,自说自话。

秦丰啊,你到底在哪里。

你为什么还不来?

到底还要等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剑三大号丐哥被妞妞删了……嘤嘤嘤,我新开了琴爹在练。等我满级后,换上头发衣服,妞妞说带我去赚钱………乞讨。因此玩剑三的亲,要是在某个城门口见到一个穿着很拉风满级顶着秦丰两字的琴爹陪一个小丫头在要饭的……不要怀疑,那就是我。

☆、五五 秦丰(完)

黎战一离开,秦丰就动了手。

派去刺杀的,沿途监视的,在皇城阻碍的……务必要让他出的去,回不来。

他似人似鬼地谋筹许久,如今看着棋子们一步步上案,心头沉甸甸的一片,并无多少痛快。

为了引得他们入戏,他损失的,又何其多。

比如……周语。

心又是一阵抽痛。

秦丰强压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念那个名字,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收回到案上的地图来,神色淡漠地继续吩咐:

“沿途三十七个驿站,每个驿站都得有人照应。贤王身边加派人手护着,吃穿住行都不得假手他人。太子那边,能动手就动手,不用顾忌。”

手下的人听了令,应了一声是,又问道:

“小少爷那边是否……”

对了,还有流韵,还有那个孩子。

他的日子怕是不多了,他走后,留下一个痴儿孤苦伶仃地在这人鬼难辨的世上,该如何是好。

秦丰的眸中飞也似的闪过些许情绪,最终却又没入眼底那片滔天业火之中。他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又凭空喊了一声:

“秦知。”

秦知不知从何处现身,跪到秦丰面前,低着头等着他的吩咐。

秦丰把那张纸递给他,与他道:

“找准机会,把东西交给赵刚。”

他一直以来没有把自己苦心经营的御史台卷入这场风云之中,人都道他心中还是有情有义。实则不然,不过是为流韵留一跳后路罢了。

御史台那些傻子们,虽不能帮着流韵出人头地富贵荣华,护他一生却足以。

他秦丰,就是这么处处算计,哪怕自己身侧亲近的都不放过。

此生,他欠了苏锦,欠了周语,到头来还要再欠流韵。

秦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杀伐果决的那人,仿佛任何的牵绊都不能使他停住脚步。

大致的事情都已经吩咐好了,该行动的也都行动起来。秦丰在皇城内按兵不动地等了数日,未收到任何可喜的消息后,才决定自己亲自动手。

他委实小瞧了那只老狐狸了,竟能躲过那么多次刺杀。

秦丰写信了告知接应的人,那晚他会到黎战落榻之地。

收到自家主子的来信时,一众人起初还是不信的。这皇城离边境如此之远,主子早上还要上早朝,这晚上说来就来,怎么可能?但到底是主子的吩咐,下人们好好做就是了。即便是不信,众人还是做好了准备,等着秦丰到后去干大事。

到了那夜丑时,大家都以为主子不会来了时,这门外悠悠地走来一人。

他穿着一身黑衣,头戴了斗笠挡了脸,双手敛在袖中,走得那一派悠闲,仿佛与身俱来与这黑幕融为一体。

眼尖的几个认出了人,心下大骇,来不及多想他如何从皇城走来边境,还在一日之内赶到,赶紧讪讪地跪叩了:

“主子,一切安排妥当。”

秦丰没有摘下斗笠来,今晚的事他露不得面也出不得手。他能做的,无非是给黎战使点绊子,让自己的那群人有机可趁,一刀子捅死那个老不死的。

秦丰被限制了不准杀这里的重要人物,他纵然是恨得牙痒痒都杀不得。

但杀不得并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做了,他在前几次夜袭失败将黎战磨得疲劳不堪又放松警惕时,亲自出马。招招式式都不取他要害,而是可劲地给他制造伤口延迟他的动作,让自己手下的人去攻击他的要害。

黎战再如何有能耐,也不过是跟皇帝差不多年纪的一个老头子。他能力再强,也敌不过这么多双手脚,以及岁月的侵蚀。

秦丰带人与他战到天明,才制住黎战,让他不得动弹。

黎战的头被人压着抵在地上,此刻恰恰好能看清那身手鬼魅的黑衣人斗笠下的面容,不由得大吃一惊:

“秦丰!居然是你!你不怕……”

黎战依旧企图拿着纲常伦理朝纲律法去压秦丰,殊不知那些个玩意儿秦丰早就抛到了脑后。

他懒得听黎战多言,冷冷地瞧了他一眼,只道:

“宰了。”

简明扼要,狠辣果决。

黎战那剩下未说完的话,自然是都被迫咽进了他的肚子里,再无人能知晓。

拎着黎战的头颅,秦丰不知怎得心下有些烦躁。这心头大患除了,与贤王上位少了一大阻力,本是该高兴的事情,可近些日子来,他分明是连该如何高兴都忘记了。

秦丰心里更加难挨起来,他提着黎战的头颅,丢到升起的火堆里,瞧着他化成烟灰散了,才回秦府去。

他本该好好折磨黎战,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能叫他死的这般轻松。

但夜长梦多,谁知道黎战活着一日这朝局会如何变化

也只能委屈了周语了。

………………………………………………………………………………………………………………………………………………………………………………………………………………

黎战死在路中的消息传到皇城,皇帝与太子皆是大骇。

秦丰果真狠到这般程度,前几日还威胁,今日就是死讯。而且丝毫不顾及自己是否会被人怀疑,是否会落人口舌。

他的名声本就差,也不在乎继续差下去就是了。

而他此举,让那些原本对他心存不满的人更加怯他,不敢当面站出来与他作对。

秦丰甚至还在朝堂上,装模作样地哀悼了一下黎战:

“黎大人的暴毙,实在是叫人措手不及。皇上保重身体才是,切莫过度忧心了,可别与贤王似的,忧心过度,又加重了病情。”

皇帝听到秦丰的话,气得恨不得一口老血喷死他。得,不但损失了黎战这员大将,还给贤王加重病情拖延时间了。

实在是得不偿失!

当初就不该让黎战去!

可惜这世上,永远没有当初。

太子更是在听到黎战死讯的那刻就面色惨白,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身子摇摇晃晃差点就站不稳脚。

秦丰就那么冷眼看着那父子两惶惶如瓮中之鳖,就等猎人前来相捉。

………………………………………………………………………………………………………………………………………………………………………………………………………………………………

九月初,皇族围猎,百官随行。

皇帝这些日子对秦丰愈发防备起来,连围猎这样的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敢假借他人之手。

防备一个臣子到了如此境地,这皇帝做的也算是完了。

到了围猎那日,贤王带着兵马按期返回皇城,直奔猎场,竟是片刻都不休息,打算一鼓作气拿下。

他不紧不慢地骑着马带着兵,慢慢悠悠地包围住了猎场山上山下所有的路。

尔后才踱步上山,没几分真心实意地朝着皇帝行了个礼:

“参见父皇。”

贤王那一仗吃了不少的苦,秦丰说他重伤并非胡诌。

他的右眼至今还包着绷带,听说是被地方一刀划到了眼皮,差点瞎了。右手也绑着木块,等着骨头长好。

他这般模样,与离去那人似是两个人。多了戾气狠厉,少了几分本就不多的温润。

但是太子与皇帝却是心里都咯噔了一下,他如今这幅样子,就敢带着兵围住猎场,手中的把握怎么也得有七八。

皇帝手中也有兵,他早早就把兵力分布在了猎场以防万一,因此说话底气尚足些。而太子却全无兵权,他的兵部的兵力又岂能跟正规军对峙因此他也只能依仗皇帝,此时此刻是连说话都不敢了。

皇帝瞧见贤王大逆不道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

“孽子!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想要谋反吗?!”

贤王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面露嘲讽:

“父皇你糊涂了大半辈子,今天还是蛮清醒的嘛。”

贤王在外带兵这些日子,也深知多说无益这个道理。他左手一扬,手下的兵就竖起了矛,直指皇帝与太子:

“父皇,我觉得您还是早些退位的好,免得还要受皮肉之苦。”

皇帝举起自己手中的虎符,亦是有一批军队从暗处走出,围住他与太子:

“孽子,朕早就知道你会大逆不道!你以为今日朕是空着手来的吗?!”

皇帝的人并不输于贤王的人马。贤王的人马已经经过了几次恶仗,人员伤亡严重,虽然贤王拖了很久,为他们争取了时间恢复体力,但终究是人,哪能那么快恢复。而皇帝的人马却长期养在军营,无病无伤,又是保护皇帝正大统这样的事情,气势高涨。

贤王见此,依旧是满不在乎的神色。他越过皇帝与太子,看了秦丰一眼,道:

“秦侯。”

秦丰站了出来,随手不知放了个什么东西,这皇帝身后那处山坡上,竟也有黑压压的军队缓慢移过来。

皇帝对自己兵力的分布岂能不知道,他看见那方向就知道是皇陵那边的兵。李立那人脑子虽然木,但手下的兵却是个个以一敌十的能人,他什么时候也成了贤王的助力了?!

如此一来,贤王手中竟是两支军队,皇帝手中才一支正规军,如何能赢?!

太子已然是认输了,颤颤地拉着皇帝道:

“父、父皇,我们还是认输吧,少吃些皮肉苦……”

太子身后的百官也是个个吓得面无血色,除了几个知情的,其余的都只差趴在地上求饶了。

皇帝气得一脚踹开太子,抽出自己的佩剑,道:

“废物!朕死也不会把皇位禅让给你这个逆子!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既然这么说,定然是要流血了的。

贤王又看了秦丰一眼,自己带头往皇帝与太子那边冲去,意取两人人头。

秦丰不能杀太子或者皇帝,他的身子也无法再承受杀人的后果。只是……虽然皇帝不让他插手行宫这里的军事分布,他对后勤插手一把却是不难。

皇帝手下的兵,早在前一日就被下了药,如今看着有气势,一个个腿都虚的很,不见得比贤王强多少。而且之前又瞧见了贤王援兵前来,更是吓得没了士气,两股颤颤。

两军相逢,士气是极为重要的。

瞧见对方如此孱弱,贤王手下之人越杀越勇,形势又朝着贤王这边倒。

漫天血肉横飞,惨烈得恍如人间地狱。

贤王未动,秦丰也未动,他们两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沾了血,却又像是没事人似的站着看那两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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