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失败的战争,只有失败的将军!(^O^)一个将军的决策不仅干系国家的存亡,更加干系到上千万将士的性命,他最高的指挥官,他的决策决定一切。弟弟,你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易嘉叹息一声,揉了揉腰,看样子是累了。
左君手疾眼快的拿出靠垫安置身后,轻柔的扶她躺好才道:“姐姐说的这些弟弟自然明白。。。。可。。。。”他十分不甘心的道:“经验是锻炼出来的,只要我肯努力,一定可以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伟人。”
“姐姐相信你,弟弟一定能做到的,做的比你的父亲更加出色。”易嘉又道:“姐姐有一打算,弟弟你且听听如何?”
“姐姐尽管说便是。”左君闷声闷气的答。心情似乎十分不快,这让易嘉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叹息。
“弟弟是左家唯一的血脉,换位思考一翻,老夫人这么做也是为了弟弟好,更是为了左家。你要有一个万一,老夫人大概也会随你一同去吧。”左君的面色突然一变,似乎没有预料倒自己的母亲会这样做。
“会的,老夫人一定会的。她的责任比你还重大,你、你只是不知道罢了。”自打怀孕后,人也越加疲倦,说了这么多,渐渐困意来袭。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道:“这是一本兵书,弟弟有时间就去看看,多看一些兵法之类的书籍固然重要。姐姐认为时机成熟,说什么也会去求老夫人,让她准你去攻突厥,建伟业。只是。。。。。姐姐觉得你资质不错,缺乏了些阅历和经验,需要好好历练一番。我做了你姐姐,就该做好姐姐的责任。”
左君接过书,像是自己动手修订起来,上面有字。字体写的还算工整,疑惑的朝易嘉看去。
“咳”了一声,及不自然的道:“这《孙子兵法》我也是按照记忆当中所写,有什么疑惑来问我就是。里面有什么字如果不认识也可以来问我。好了,就这样,你去吧,我累了。”
易嘉急急地挥手,希望左君快快离开。那些字简直不堪入目。前世她哪里接触过毛笔啊,也就是上学那一阵了解一番,有模有样的写了几字,也算过了。参加工作,因性子急噪,为了所谓的‘修身养性’硬是参加了书法培训班,把性子改了,这毛笔字再也没有练过。如今那出来献古人,实在不好意思。接触左君那怪异的眼神,更加面红耳赤起来。
“前些日子姐姐就是在写这些?”左君奇道。翻了翻,见里面字体虽然工整,却不耐看。混有墨汁的浓浓香味,一看便是才完不久的杰作。难怪前些日子,见她偷偷藏藏的不知做些什么,原来是些这个啊。看易嘉尴尬的面容,他会意一笑道:“这字嘛。。。。。”
“我要休息了,弟弟没有其他事情就离开吧。”易嘉急忙打断道。
“好。”左君忍住笑,揣起书快步离开。出了院子才放开嗓子哈哈大笑。姐姐一直以来十分安静,一派面色如水,似乎任何事情都惊不起她的一丝情绪。难得遇到姐姐出糗,让他怎么不开心了。不过,说实话,姐姐的字也未免太难看了吧。
以他对姐姐的了解,知晓姐姐是个才女,没有想到的是,他心中的才女,竟然写出一手比幼儿还不如的字!
第四章 程后
文成宫,今夜又是彻夜灯火通明。
武德帝坐于案前,面色沉静如水,一双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冷清的看着手中的奏折,看完后,撩起袖袍,在上写道:准。字体苍劲有力,十分漂亮。将改好奏折放置一旁,欲要拿另一本,一旁的贴身公公道:“陛下,该歇息了。”
“唔”翻开另一本,仔细看着,细细批阅。头也不抬,开口淡淡道:“听说前些天司马去元帅府了?”
“是。”扬才问将烛台的蜡烛重新换好后,退立一旁。
“你去点点那小子,他似乎将先帝的遗诏书忘在脑后了。”武德帝抬头复问:“左君可说了什么?”
扬才问恭敬答道:“左公子是点头许了,左夫人说,只要左公子为左家留后,她再也不会过问半句。”
武德帝的手一顿,漫不经心的道:“是吗?”便不在说话,徐徐放下手中的折子,以掌拖腮,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一时间大殿内陷入沉默。
“抽空去看看左夫人吧。”武德帝突然发话,清冷不带任何感情的语中能听出不真切的伤感。他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微微蹙眉。
“陛下,这是皇后娘娘派人送来的新茶,据说有提神的功效。皇后娘娘见陛下这几日为突厥来犯一事伤神,特意命人送过来的。”扬才问及时道。
“换了吧。朕不喜欢这味。”将茶一推,淡淡道:“以后都按老规矩行事,明日派人给娘娘传个话,叫她将二皇子接到‘云秀宫’一并照看。三皇子还小,需要人照看,多派些人手过去。薇夫人身子弱,嘱咐她莫要累了自己。”
扬才问点头应是。心下暗揣,二皇子不得宠已是人尽皆知,眼下让皇后抚养究竟为何意?二皇子的母亲绚夫人又将如何安排?
“绚夫人那里叫皇后好生打点。。。。。。不要亏待了她。”武德帝起身整理了长摆,信步朝殿外走去。现在已是深夜,四处漆黑一片,惟有宫人手提宫灯沿路照明,才入夏的夜里微微发凉,扬才问接过一旁宫人准备的披衫,武德帝摆摆手,独自一人走在前面。
身后的扬才问心理咯噔一下,陛下去的方向乃前程皇后幽闭的‘长安宫’。心下疑惑,不禁偷看武德帝英俊不凡的侧面,见面色铁青,看不出任何思绪。陛下今日也有反常啊。
长安宫是幽闭宫妃的地方,自然是比较偏僻。从文成宫一路走来也需花上半响的功夫。一路上,刘紊不急不慢,扬才问也不敢发话。退了身后的宫人,只留自己独自伺候。手握宫灯,侧身为刘紊照路,大气也不敢多喘。
长安宫自那场大火过后,刘紊并没有派人去修它。如今依旧残缺不全,断墙残梁已是废墟一片。扬才问已经很长没有来过长安宫,他已经记不起上次来时究竟是什么时候。太久了!
刘紊站在昔日宫殿前,身后的扬才问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刘紊还是往日的刘紊,面色澄静,负手而立。墨绿色长袍子与这夜色相得益彰。冷硬的面庞在烛火中一闪一闪,近乎冷酷无情的眼神透过瓦砾似在想那消瘦的身影,扬才问不得而知。
陛下的心思不是任何人可以揣测的。如果能揣测,那他就不是陛下了。扬才问心想。
“朕。”刘紊徐徐开口,依旧是那样的慢条斯理:“昨夜里,梦见绾绾了。”
话毕,呼噜一阵疾风吹过。扬才问身子一抖,低眼见灯火闪动,抬手急忙护住保它不灭。
刘紊心下一动,颇有些失态的急唤一声:“绾绾。”
扬才问想起那绝色名动京华的柔弱女子,那日他宣诏时见了她一面后,就再也未曾见过,一晃十一年了吧。如此身份高贵娇气的女子,究竟是怎样挨过那十一年的呢?
他侧头看向刘紊,是因为这个帝王吧。没有他,以她的性子怕早就消香玉陨。更何况自己心爱之人当众宠信一个比自己身份卑微的宫女,让她为他生下皇嗣,封她为后。她一定是绝望透底了,但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她在长安宫痴痴等了十一啊!十一年,多少的日夜?
扬才问心理胃叹,冒着胆子唤一声:“陛下,夜深风大,回吧。”帝王的女人做下人的怎么好议论?同样是宫女出生的绚夫人未必有皇后那般受宠,这或许就是命吧。
这长安宫,曾有住过多少女子?他见怪不怪了。
刘紊失神一刹那,点点头道:“走吧。”
回去时,刘紊的步伐快了许多,扬才问也只能小跑才能赶上。衣裳决绝,又传来一阵风,低转幽柔。刘紊步子一顿,说了一句:“绾绾,是恨朕吧。”
扬才问没有说话,这风来的蹊跷,吹的心里发毛。对那女子也更加同情起来。无论用何种手段,帝王的心不是任何一人能留得住的。那赵皇后宠幸一时,现在不也过了吗?
揄扬殿守门的侍卫远远见一灯火闪动,细看有两身影,一前一后。前着乃刘紊。他紧抿薄唇,大步走来。
侍卫立即回殿中禀报,当刘紊踏入殿内,一女子似早早等候一旁,恭恭敬敬的行礼后轻唤一声陛下。
刘紊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道:“文儿睡了?”
刘文是刘紊的第三子,薇夫人所生。
“刚睡。”薇夫人满怀慈爱的道,见刘紊独自坐在一旁,默默不语。心下微微好奇,并没有问,而是笑道:“陛下累了吧,是要就寝吗?”
“等会吧,朕去看看文儿。”刘紊起身,侧身问一旁的薇夫人:“最近身子可好一些?”
薇夫人温顺的点点头道:“好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刘紊凝视眼前的温婉女子,脑中突然闪过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情不自禁的抬起薇夫人的脸,娇羞的面庞美丽的如同盛开的牡丹,看得他心里有些气闷,淡淡道:“胖了点。”
薇夫人微微想要避开,却又不舍眼下的温柔于体贴,此时,他就如同平常百姓家的丈夫,不再是那高不可攀的帝王,无情冷酷。如此的温柔缠绵到底能支撑何时呢?只要是这样想着,心就开始抽痛不已,她无法知道倘若他不再回头注视她,不曾再看她,哪怕是一眼。
方才无意间一问,回报的宫人道:陛下似乎是从长安宫方向来的。
长安宫啊!那个美貌卓越的女子,她能等陛下十一年,因该是很爱很爱陛下吧。换作是她呢。摇头,不要想,不要想。她现在很好,有个可爱的孩儿,陛下多她也相当疼爱,她还奢求什么呢?
陛下不就是喜欢她不争的性子吗?那她永远都不争,这样会好一些吧。
“怎么了?”微微不悦道。
“没有什么,妾身只是觉得自己好爱陛下,心想。。。。陛下是否也爱妾身呢。”她侧过脸,小心翼翼的答道。心里隐约期盼眼前的男子能够回答她。
“说这个做什么?你身子弱,去歇着,朕去看看文儿。”刘紊淡淡道,将她有些凌乱的秀发理好,拍拍她的脸颊后转身而去。
薇夫人痴痴的瞧着他挺拔的背影,似怨似痴。两行清泪滚滚而落。意料只中的答案不是吗?人啊,还真是不满足。
第五章 噩耗
一晃又是二月,夏天已到。
这日易嘉在院中晒太阳,身旁的丫鬟绿意正埋头绣着小孩的衣物,嘴里念叨:“夫人,那日你给少爷究竟是何物?看把少爷高兴的。”
佳人安逸的闭上眼,安静的享受初夏温暖的阳光,丰韵的身上盖了床薄薄的单子,修瘦的手覆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美丽的面庞带着静谧的微笑,让一旁的绿意看得一呆。金色阳光下,易嘉美的让人屏吸。让她好生羡慕。
“夫人可真好看,奴婢要是有你一半好看就好了,那样阿牛哥就会喜欢我了。”绿意咕哝,手里的活一分也不曾停。绿意是个直肠子,想什么便说什么。因手里忙,一时间自言自语的将心理话说了出来。一旁的易嘉听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夫人你笑什么,奴婢说的全是实话。”绿意好奇的问,有些委屈。
“你喜欢阿牛?”经易嘉这么一问,她似乎明白为什么夫人会发笑了,一张小脸立即通红,娇嗔道:“夫人、夫人你取笑奴婢。。。。。”
“我没有,我怎么会取笑绿意呢!绿意是个多好的姑娘,有自己喜欢的人很正常啊。我笑是因为依照阿牛那木呐的性子,他何年才能明白你的心啊。”阿牛她见过,五大三粗的憨厚少年,性子温顺,就是呆了些,要他知晓女儿家的心事,比登天好了那么一点。喜欢阿牛?绿意的爱情道路还很长啊。
“那怎么办啊!啊——”绿意一急,一不小心扎到了手,可怜的看着易嘉,软软的唤:“夫人~~~~~~”
“放心,这事我替你问。”易嘉说完又闭上了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日光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隐约听见绿意似乎唤了一声少爷,本想睁眼,无赖困意来袭,只好作罢。
左君笑容灿烂,一衫天蓝袍子将他衬托的越发俊朗起来。一段时日下来,竟然比先前成熟了不少,人也开朗许多。举手投足间收敛了少年的急噪性子,瞧得老夫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让她最为高兴的便是小子想开了,决定留后再赴战场。老夫人问他是否有心仪的姑娘,他想了想道:“青香不错,是个好姑娘。”
此话被青香在门外听见后,又羞又喜。
左君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