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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感情这东西,从来都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更何况,现在的她,也实在没有经历再去踏入另一段的感情。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打算了她的出神。
“只是觉得,现在的你,和我在学校里刚认识你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那时候的他,让她觉得阴晴不定且危险,可是现在,这种感觉却已经渐渐地但却了很多。
“那是因为你已经打开了我的心结。”周晓彦凝视着她,低低地喃喃着。
“心结?”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该是——“你是指我以前丢下你的事儿吗?”
“还有……一件。”他道。
她眼中有着疑惑,下一刻,他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弯下腰,把她抱进了怀中,“现在的我,即使在黑暗狭窄的空间中,也不会再害怕了。”
第5卷 【260】恭喜,你和她分手了
杨沫一惊,甚至忘了去推开周晓彦的拥抱,“真的?”她欣喜却又有些难以置信。
“嗯,真的,尽管有些不可思议,可是那一次,你带我上山,确实有着效果。”他回道,在山上的那一夜,就像是解开着他这么多年来恐惧的真正原因一般。
他其实所害怕的,不是黑暗,也不是那小小的空间,而是一个人存在的那种孤独。就好像无法去依靠任何人,也找不到任何人。
而这个任何人,对他而言,其实是她!
当那一夜,他蒙着眼睛,再度陷入那种恐惧时,是她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响起在他的耳边,也是她的拥抱,让他的身体渐渐地温暖了起来。
他小时候在山洞中所害怕失去的,她在一样一样地还给他。
而那如梦魇似的恐惧,终于渐渐地远离了他……
“有效果就好!”杨沫是真的替周晓彦开心,片刻之后,才察觉到两人此刻的这种暧昧姿势,忙挣扎了一下。
“沫沫,就让我这样抱一下。”他的声音,似哄,似求。他不知道她和君夙天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导致分手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发疯了似的想要她。
可是现在不能急,一旦急了,也许就会把她吓跑。他已经把他的赌注放在了赌桌上,不容许再有任何的闪失。
或许是他说这话的语气,又或许是他抱着她太紧,让她的心不由地一颤,又想到了在山上的那个夜晚,他在害怕恐惧的时候,紧紧地抱着她。
而远处那阴暗的角落中,颀长的身影直直地站在那儿,凝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身子半弯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抓着领口的位置,就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
他看着她被另一个人这样地拥抱着,看着她下车时候,对方对她说些什么,然后她喜笑颜开的模样。所以……她是真的不打算爱他了吗?
而他,现在甚至连出去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脑海中闪过的,只是那一天,她是那样几乎连犹豫都没有的拒绝了他。
直到杨沫走进了小区,周晓彦才转过身子,只是他并没有上车,而是径自穿过了马路,朝着马路对面的某人走去。就像,他其实早就知道,这里有一个人,在看着刚才的那一幕。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着。
只是这一次,周晓彦气定神闲,而君夙天却带着一丝狼狈与妒意。
“恭喜,你和她分手了。”周晓彦微微一笑,俊雅的脸庞上,慢是一种愉悦。
君夙天慢慢地直起身子,周晓彦的话,就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的脸上已是一片阴霾和戾气。
“她不会是你的。”君夙天冷冷地开口道。
“是吗?”周晓彦低低地笑着,“如果她不是我的,那么就更不会是你的!”
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线一样,顿时点燃了君夙天身上的暴戾,抬起手,他狠狠地把周晓彦压到了一旁的墙上,“周晓彦!”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不是素来都喜欢冷漠地看着一切的吗?怎么,现在已经不想维持你那份冷漠了吗?”周晓彦闲闲地说着,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这种劣势。
周围已经有些经过的人似乎已经注意到了这一幕,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君夙天,既然你已经和杨沫分手了,那么又何必摆出现在这副样子呢?”周晓彦道。
“她不会爱你的,因为她爱的只有我!”君夙天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道。心中的妒意是如此的强烈,怎么都止息不住,而伴随着这股妒意的,还有一份连他自己都心惧的害怕。
怕会抓不回她,怕她会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周晓彦的眸色倏然一深,随即道,“可是你们已经分手了,你觉得以杨沫的个性,还会再爱你吗?”纵然现在还是,可是以后呢,谁又能说得准呢?
君夙天身子猛地一僵,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猛然地松开了擒着周晓彦的手,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返身奔到了一旁的车边。
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着离开。周晓彦定定地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子,唇角勾起着一抹嘲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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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夙天的车子,以着近乎蛇形的方式开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华紫木正站在酒店的大堂处,一边向着酒店门口张望,一边拿出手机准备找自己的这位表弟。
谁知道就听到外面一阵惊喊声,随即传来了长长而尖锐的刹车声。
华紫木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有种很不妙的感觉,或许可以称之为是第六感,当然,事后证明着她的第六感还是正确的。
把手机随手往口袋里一放,华紫木疾步地冲到了酒店的门口,就看到自个表弟的车子,正停在酒店的门口。周围围着好些人,地上是长长的刹车痕迹,站在酒店门口的保安愣是过了许久,都没上前去拉开车门,可见刚才这车子冲过来,有多让人心有余悸。
华紫木正想冲到车子前去看看君夙天到底是怎么了,就看到对方已经踉跄着走下了车。
如果非要用词儿来形容的话,华紫木觉得用“失魂落魄”这个成语,或许会比较恰当。
记忆中,她几乎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他,即使是她在得知他和杨沫分手的时候,他都还维持着那种冷漠高傲。
显然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华紫木想着,已经奔到了君夙天的身前,拉着君夙天回了酒店的房间。
一路上,他都静静的,就好像是对什么事儿都漠不关心似的。
即使进了房间,依然只是像木头人似的坐在沙发上,空洞的眼神,没有表情的脸庞,甚至让人觉得,坐在沙发上的,其实根本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具有着人类外形的机械而已。
第5卷 【261】哎呀,又痛了
“到底怎么回事?”华紫木问着,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君夙天仿佛根本就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旧还是那样地坐着,那样的神情。
华紫木猜测着,应该是和杨沫有关吧,不然的话,她还真想不出,还有谁对自己的这位表弟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我打电话给杨沫。”说着,她作势要掏出手机。
下一刻,冰冷而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在了房间里,“你想听什么呢?”
华紫木看向君夙天,那双冰冷无机质的眸子中,此刻却是蔓延着一种沉沉的痛苦。这一刻,他终于不像是机械人了,可是那份痛苦,却让华紫木暗暗心惊。
“夙天……”
“你想听什么呢?听我去找沫,可是却看到她和周晓彦在一起;还是听我对你说,她不要我了?”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牙关中挤出来似的。
“杨沫和周晓彦在一起?”华紫木吃惊道,“是杨沫对你说了什么吗?还是……”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眼前的男人双手环着臂膀,手指不断地抓扯着手臂,顿时,一道道的血痕出现在手臂的肌肤上。
“你怎么了?难道痛又发作了?”华紫木忙上前道,可是算算日子,这会儿还月底呢,照理说根本不该痛的啊。
君夙天没有回答华紫木的话,只是依旧不停地抓着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
“住手!”华紫木看不下去了,伸手死死地抓住了君夙天其中一只手的胳膊,“你到底发什么神经?”
“很痛……”他半仰起头,喃喃地说着,像是在对她说,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明明不是满月,明明已经分手了,为什么我还会这么痛呢?”
这种痛彻,入了骨,进了心。
像是被千万把利刃插着,又像是被无数虫子啃咬着,疼痛难当,可是任凭他再这么抓扯着身上的肌肤,都无法去转移这份疼痛。
华紫木倒抽着一口气,有些怔忡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清隽的容颜,精致的五官却呈现着一种痛苦的扭曲。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哭腔地说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分手的!原来从我爱上她的那天起,就是她可以离开我,可是我离不开她了!”
原来,这份爱,从来都不是如他以为的那样,可以轻易地不要,轻易地丢开!
而现在,当他想再要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要了……
“沫……沫……”他的双手深深地抱住了头,“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哽咽而沙哑的声音,不断地响彻在房间里,而华紫木只是呆呆地站着,觉得自己在君夙天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君傲盛。
那个在君家都能称之为惊才绝艳的男人,她小时候去君家的时候,曾经也很偶然的透过门缝,看到他如同现在的夙天这样地……无助和脆弱。
是否,遭受着血脉诅咒的君家人,都是如此呢?再如何的高傲,可是面对着自己命依的时候,都会卑微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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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沫脸上的伤还是被杨母发现了,只是奇怪的是,杨母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看着女儿脸上那几道指甲的划痕,心疼的说着,“下次,别傻傻地让别人打着,大不了妈妈就是没了银行的工作而已。反正妈是做财务的,找工作不难。”
杨沫的心有些发酸,母亲果然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想想也是,就算那位阿姨没有和母亲多说什么,可是其他看到事情经过的银行工作人员也会告诉母亲。毕竟银行本就是个人多嘴杂的地方。
“妈,对不起。”杨沫抱着母亲低低地道。
“说什么傻话呢?”杨母笑笑,揉着女儿的头道。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也许你的职称就能评上了。”杨沫喃喃着道,“和我吵架的那个人,是咱们市里副市长的女儿,如果我有忍一忍的话,那么她也不会然她爸爸对你使了绊子。”
杨母微楞了一下,倒也算是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副市长的女儿又怎么样!沫沫也是妈妈心中的宝贝。如果让你爸爸知道你为了妈妈非得委曲求全的话,只怕将来我去见了你爸,他都会骂我的!”
“妈,你会长命百岁的!”杨沫皱起了秀眉。
“好、好!我会长命百岁,会一直陪着我们沫沫的!”杨母道,“沫沫,你记住,妈就你一个女儿,对妈来说,没什么比你更重要的。”
鼻尖,尽是母亲的气息,那么地温暖又安心。杨沫使劲地点了点头。其实对她而言,母亲又何尝不是最重要的呢!
母亲为了她,已经吃了太多的苦了,而她,不希望母亲再苦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冯怜并没有再出现在杨沫的眼前,就好像是银行里的那场风波,算是平息了。而母亲在银行里的工作依然如常,只是一周后,银行又再一次的评职称,而母亲这一次被评上了。
杨母倒也是很奇怪,毕竟听着女儿说起来,是得罪了副市长的千金,怎么还会让她评上了职称呢?
倒是分行的行长,脸上堆满了笑容,在接见杨母的时候,特别提道,“黄怡啊,听说你女儿是在天慑学院读书的吧。”
“对。”杨母回道。
行长点点头,难怪会认识周家的这位大少爷了。
“行长,这职称今年的名额不是已经都满了吗?怎么还……”杨母奇怪道。
行长笑笑,也没直说,只是道,“你女儿不错,下次行里举办什么庆祝活动的,也带女儿来玩下。”
杨母满心的疑惑,回家问了杨沫,杨沫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可是心中却猜测着这件事是不是和周晓彦有关。
第二天,杨沫打了个电话给周晓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