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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再说的,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也许以后可没这个店了!”
最后,王章超被何芳折腾得烦了,只得道,“行了,下次我和爸说下,卖不卖都由爸来决定。”
“行了,行了,这么好的生意,爸还能不同意?”何芳喜滋滋的,显然已等着大笔钱进账了。
王章超无可奈何地看了老婆一眼,摇摇头,得失,得失,有时候以为得到了,其实是一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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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君夙天的“卖身”说服,杨沫算是初步同意儿子以后可以继续玩枪,只是要求一定要安全措施做到位,而且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她要求旁观。
君宁泽小盆友很高兴,于是,难得主动亲着杨沫,把杨沫两边的脸都啃了个遍,“妈妈最好了!”要知道,自从君宁泽上了幼稚园中班后,就极少主动亲人了,理由则是因为男孩子主动亲亲很丢人。
所以杨沫一个激动,也把儿子两边的脸颊都亲了个遍。
直到君夙天看不过眼,一把把儿子从杨沫的怀里拎了起来,然后有些吃味地对着杨沫道,“你昨晚没这么亲我。”
杨沫哭笑不得,这能一样吗!一个29岁,一个才6岁。
一想到昨晚,杨沫还记得,事后她躺在折叠沙发上,又一次地在灯光下轻抚着他的那些疤痕,忍不住地问道,“当时受伤的时候,疼不?”
“没什么感觉。”君夙天答道。
“怎么会没感觉?”她诧异,这个答案,是她所没有料想到的。
他的眼眸轻敛,“当一个人承受过比这种伤痛更严重上千百倍的伤痛时,就不会觉得这些痛了。”他说没感觉,那是真的没感觉。纵使这些伤破了皮,流了血,甚至还有时候连骨头都断了,可是比起另一种痛,却什么都算不上。
杨沫怔了怔,君夙天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帘还有那浓黑的睫毛,遮盖住了他眼眸中的一切。而他的口气是淡淡的,淡到就像是谈论着无关紧要的事儿罢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杨沫的心却重重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紧紧地掐住一般。
那么他口中所说的更要严重上千百倍的伤痛,又该是什么呢?她突然有点没有勇气去问了,只怕问到最后,那答案会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吞咽了一下喉间突然分泌的口水,她的视线,又落在了他右手手腕上的手环,“这个手环,这几年你一直戴着吗?”她转移话题问道。
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嗯。”
“为什么要戴着,我以为在这几年间,你该是恨我的。”她低低地道。
重逢的第一天,他带着她去酒店的时候,那种恨意的目光,她是记得的。就好像爱得刻骨铭心一般,他的恨,也是那么地直接而深沉。
“那时候,是很恨你。”他没有否认道,“恨你为什么要离开,恨你为什么一句话都没留给我,更恨……”
他说到一般,突然顿住了,而她,心脏又猛地抽痛了一下,“更恨什么?”
更恨为什么,她是他的命依,而他,依然栽进去了,就像小叔当年一样,那么干脆直接地栽了进去。明明小叔对他的提醒,都还历历在耳,可是他却还是没办法去逃避感情,没办法去让自己少爱她几分。
“没什么。”君夙天摇摇头道,“沫,以后别让我再恨你了,那种滋味,对我来说太难受了。”
每一天都活在那种无尽地压抑中,脑海中反反复复地想着那些为什么,最后却什么答案都没有。
“好。”她答应着。
而他,最后回答了她,“一直戴着镯子,只是不想让自己忘了你。”因为他是那么那么地爱她,爱到几乎没了这条命!
有些人,有些感情,是可以记住一辈子的,正如君夙天一直没有忘了她,而她,也一直没有忘了他!
回过神来,杨沫道,“对了,我有两张文工团那边周五晚上汇演的票,你要看吗?”反正三个人看的话,大不了把儿子搁腿上就是了。
“那天晚上有个饭局,和市委里的人有些事儿要谈。”君夙天回道,“你和小泽看得开心点。”
“好。”杨沫道,心中不由地有些隐隐的失落。就好像她在无形中越来越习惯着君夙天的陪伴,而当人一旦习惯了之后,那么就会容易越来越贪心。
至于君宁泽,感情的表露则比杨沫坦白多了,小小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如果爸爸也能一起去看就好了!”
君夙天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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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杨沫带着儿子去了s市的人民大会堂里,因为今天有汇演,因此进出的人还是挺多的,一眼望去,大多数都是穿着军装的主儿,海陆空全在了,时不时地还能听到一些寒暄,什么“少校好啊!”“上尉,你来了啊!”之类的。
王章超知道杨沫要来,特意从后台处跑到了大会堂的门口接杨沫,君宁泽一看到王章超,很是高兴地喊着,“舅舅!”
王章超抱起君宁泽,带着杨沫往里走,“这些日子怎么也没回我爸和杨姨那边,想和你碰个面还不容易的。”
“刚好手上有个画稿要赶,再加上其他的一些事儿,有些忙了,等忙完后,我就带小泽过去。”杨沫道,而且她和君夙天和好的事儿,她也想到时候告诉母亲,再抽个时间安排母亲和君夙天见了面。
这么多年来,母亲并没有真正见过君夙天,对于君夙天的了解,都是从她口中的只字片语中所了解的。可是即使只有一点点的了解,母亲却也从来没有多问什么。
杨沫知道,那是母亲对她的体贴。
杨沫正想着,却冷不丁儿子突然对王章超冒出了一句,”舅舅,小泽有爸爸了哦!”那口气还是特自豪,特骄傲的那种。
王章超吓了一跳,“爸爸?”
“小泽的爸爸也穿和舅舅一样的衣服!”君宁泽道。
王章超这会儿穿的是陆军的军服,在小泽看来,自然是一样的。
王章超的第一反应是杨沫找了个对象,而且对象还是个军人,于是道,“小沫,你相亲去了?”
杨沫脸一红,忙道,“没,那人是小泽的亲生父亲。”
王章超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道,“小泽的亲生父亲找到你们了?”
杨沫点了下头,“嗯。”
虽然知道有孩子,必然会有孩子的父亲这个角色的存在。可是因为杨沫从来不在人前提到那人,因此在王章超的想象中,那个男人当年恐怕是抛弃了杨沫,而现在,又为了儿子而寻回来。
王章超在文工团里,就曾见过有些男人,要孩子不要大人的。虽然心里想给自己妹妹提个醒,但是碍着有小泽在场,有些话也不好说。
“舅舅,什么是相亲啊?”君宁泽眨巴着一双黑溜溜的凤眸,满脸好奇地问道。
王章超有些尴尬地道,“这个……让你妈咪一会儿告诉你吧,舅舅一会儿还要忙了。”说着,抱着君宁泽进了剧场中,找到了排号座号,这才把小家伙交还给了杨沫。
“小沫,一会儿看完了表演,你到后台来下,咱们聊聊。”王章超道。
“好。”杨沫自然明白,对方想和自己的聊得,该是关于小泽父亲的事儿。这个哥哥杨沫其实挺喜欢的,反正有些事儿,大家迟早会知道,倒也不妨先和王章超说明一下。
王章超这才匆匆地回到了后台处。
此刻,汇演的准备工作正紧张地进行着,一些女兵们早就得知,今天的汇演,君夙天是不会出席的,因此之前的明争暗斗,到了这会儿,反倒是显得有些可笑了。
尤其是朱钰琪,之前仗着她的父亲和文工团的团长是老朋友,硬生生地挤掉了别人,抢来了这次汇演的一个重点节目的领舞角色,结果现在却成了别人嘲笑的对象。
第7卷 【326】后台
“你看朱钰琪,这费尽心思的,到头来还不是没用。”
“可不是,听说她为了想在君少将面前好好露个脸,还特意去找了国外的舞蹈老师来特别培训,钱都砸了不少呢。”
“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没准等君少将这次工作结束,离开了s市的时候,朱钰琪都还见不君少将一面呢!”
这些话,虽然是女兵们私下里议论的,可是这后台就那么点地方,朱钰琪又哪能真听不到。因此,汇演期间,朱钰琪的脸色一直难看着,差点生生咬碎一口牙。
当知道君夙天要来s市的时候,她知道,也许自己的机会来了。朱钰琪还记得,以前在去b市进修的时候,曾经老远地看到过君夙天一面,当时的君夙天,并没有穿着军装,而是穿着一身休闲装正从一辆迈巴赫上走下来,冰冷高贵的气质,让朱钰琪觉得仿佛是见到了那些偶像剧中的贵公子。
而后来,在一旁其他进修的同学口中,她才知道那个人原来是真正的贵公子,是军界半边天的君家中人。
在b市,朱钰琪没机会接近君夙天,而她从不以为自己哪儿差了,她所欠缺的,不过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引起君夙天注意的机会。
好不容易这次汇演有了这个机会,然而君夙天的缺席,却让她之前的辛苦努力,一下子都白费了。
文工团的团长和朱钰琪的父亲关系不错,自然也明白朱钰琪和朱家的几分心思。团长其实也是乐见其成,毕竟如果朱钰琪真能攀上了君家这个高枝儿,对他来说,也会有所受益。
这会儿团长倒是安慰了一下朱钰琪,“钰琪,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汇演难免有些人会没时间来看,好好表现,也许下次还有机会。”
朱钰琪也只得点点头。
可是汇演过了半场后,还没轮到朱钰琪的节目呢,团里又有消息传来,说是君夙天和市委里的干部都一起过来看汇演了。
顿时,后台就像是炸开了锅似的。
“不是吧,君少将真的来了?”
“好些人都看见了呢,市委里的郝书记陪着来的,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呢。”
朱钰琪则是满脸的兴奋,顿时只觉得自己被上天眷顾着,也许这就预示着,她和君少将是有缘分的。
朱钰琪一扫之前的难堪,得意的扫了一眼后台那些说过她闲话的女人,抬头挺胸地去准备着她的舞蹈。
而正在看着汇演的前排处,市委里的郝书记一边和周围的几个军区领导寒暄着,一边心中好奇着,到底这汇演有什么特别的,能让君少将在吃完饭谈完了正事后,还特意要过来看。
节目一个一个地表演下去,而君夙天的面儿上,至始至终都是淡淡的表情。对于他来说,这种汇演其实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可以说完全没什么兴趣。
之所以会来,无非答应了儿子,有空的话会过来瞧下,顺便等汇演结束后,再和他们一起回去。
汇演终于进行到了朱钰琪的舞蹈,华丽的舞台布置,朱钰琪穿着价值不菲的舞台装登场,开始翩翩起舞。
这支舞蹈,毕竟是这次汇演的重点节目,一登场,倒确实给人一种华丽不凡的感觉,尤其是朱钰琪今天的妆容和服装,都是砸了重金的,倒是多多少少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剧场里,已经是一片叫好之声和掌声,唯有君夙天心不在焉地看着,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郝书记一瞧,心中一动,只以为君夙天是看上了台上的舞者,想着怪不得还要来这里看汇演,却浑然没想到,君夙天此刻,脑子里想的是杨沫和儿子。
汇演结束的时候,杨沫收到了君夙天的短信,问着在哪儿。
杨沫拉着儿子,正顺着人流走出剧场大厅,准备往后台去找王章超,于是也就匆匆回了一个,“刚看完汇演,正要去下后台。”
“在后台等我。”君夙天再回过的短信,简洁有力。
杨沫楞了楞,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君夙天现在也在人民大会堂里?杨沫本能地视线左右张望着,可是除了一片黑压压的人头之外,并没有看到君夙天。
“妈咪?”君宁泽奇怪地看着站着不走的母亲。
杨沫回过神来,拉着儿子继续朝着后台的方向走去。
后台那边,闲杂人等勿进,所以王章超早早的候在入口的地方等着杨沫,和负责看守的士兵打了个招呼,这才领着杨沫和君宁泽进去了。
君宁泽好奇地看着后台的一切,甚感新奇。因为这次汇演有两场舞蹈表演是有儿童参与表演的,因此后台处,还扎堆着7、8个小孩,年龄瞧着都和君宁泽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