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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浮生心疼地摸摸他眼下的阴影:“想早点见到你啊。”顿了下,看向病床,“怎么样了?”
顺着吴浮生的目光看了眼病床,徐野脸上的表情转为冷漠,等面对吴浮生的时候又如春天般的温暖:“没什么大碍。”语气淡淡的,夹带着一些阴郁。
吴浮生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些不对味:“怎么?”
徐野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贴心地示意吴浮生趁热吃早餐。
吴浮生没有留下来,用过早餐后,徐野将吴浮生送到医院大门口,吴浮生见他一副好像送别似的表情,笑道:“我是回我们的家,你做什么这个表情啊,真是。”
徐野叹了口气,倾身在吴浮生的眉心轻轻一吻,拦下一辆出租车,细心叮咛交代了一番才放吴浮生离开,坐在车里的吴浮生既幸福也无奈地摇头叹气,可是就算如此她也非常享受这种宠溺的感觉。
直到吴浮生所坐的车完全看不到了,徐野才转身回到医院,推开病房门见凌霜已经醒来,面色冷然,不动分毫,倒是凌霜见到他,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你来了!”
徐野冷瞥她一眼,走到窗户边坐下,这里的位置距离病床最远,徐野连看都不愿意看领双一眼,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说道:“凌霜,我已经找到了我的未来,我不希望被打扰。”
凌霜脸上的惊喜顿时碎裂成片片伤心:“可是,徐哥哥,我依然爱你呀!”
徐野眉头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回头瞪着凌霜,语气里是浓浓的不耐烦:“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当年你出轨与我离婚的时候说你很爱那个人,我放你走,如今你说你依然爱我,是不是我就得满脸笑容地迎接你的回头?”喘了口粗气,伸手抹了抹脸,徐野觉得很累,累的很想一拳击在墙上,让自己痛上一痛好清醒一些,“凌霜,这回我是看在导师面子上站在这里,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可交集的关系,希望你能明白这点。”
凌霜却不听:“怎么会没有!你答应爸爸照顾我的!”
徐野瞪着她,很无情地驳斥:“你似乎忘记你是出轨的那一个,你认为有哪一个男人会去照顾一个将男人带到自己家中偷情的女人?你认为我傻吗?”
凌霜噎住,继而眸中含泪地指控:“你好冷血。”
徐野:“这还不都是拜你凌女士所赐?”
双方以目光对峙,片刻后,凌霜以下了某种决心的态度说道:“我还是爱你的,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开你!”
徐野脸色难看至极,如果不是理智尚存,他真的恨不得上去掐死那个女人,最后,做了个深呼吸,冷冰冰地丢下一句“随便你”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留下凌霜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眼泪直掉。
之后,徐野就再也没有去医院见过凌霜,奇怪的是凌霜头两天还不断的打电话给徐野,之后就渐渐的不再打来,等徐野发现耳根清静的时候才发现凌霜的电话已经消失了好些天。
按道理来讲,徐野对此应该感到高兴,偏偏徐野却是一脸的凝肃,毕竟他与凌霜从大学就开始在一起,以徐野对凌霜的了解,凌霜是个偏颇固执的人且较为自我,在凌霜的性格里没有轻易认输这一面。
徐野有些焦虑,不寻常即异变。
直到一次吴浮生送徐野去浙大差点被车撞上的时候,望着那迅速驶去的汽车,徐野的焦虑彻底爆发了,在感激上天眷顾的心情中徐野将吴浮生抱得很紧同时也做出了决定。
“浮生,离开杭州。”徐野抱着吴浮生如是说道。
吴浮生惊魂未定,但是在徐野的怀抱中奇异地表现得很安静,不经过考虑就答应了:“好。”顿了顿,加上一句,“去北京,我想学开车。”
徐野凝视她:“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你离开杭州吗?”
吴浮生笑:“不用问,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你睡几天好觉,我会非常的乐意。”
徐野动容,将吴浮生抱得很紧,以发誓的口吻说道:“只是暂时,浮生,我会很快将你接回来的。”
“好。”吴浮生很乖很温驯地点头,“我在北京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只为了赚RP!我发!
☆、想你
吴浮生去北京,来接机的不是沈浩而是宋雅杰,理由不多,也就一个——有宋雅杰在,徐野很放心。
宋雅杰的身份一直没说清楚,吴浮生跟徐野也没有非要知道的好奇心,两个人只要心知肚明宋雅杰的身份背景来历不一般就行了,所以在徐野眼里,吴浮生到北京,身边有宋雅杰的庇护,安全指数要比沈浩来得更有保障。
在吴浮生来北京之前,徐野很郑重地与宋雅杰在电话里沟通了一番,将自己的怀疑以及理由很全面地做了分析,总之,中心思想只有一条:吴浮生的安全。
不管是不是徐野太过于敏感还是怎么着,徐野都不想有个万一的发生,他太清楚,他承受不起吴浮生哪怕出一点的意外。
宋雅杰同样重视吴浮生,她对吴浮生的喜欢是没有道理的,在从徐野那里得知吴浮生的人身安全随时会遭遇威胁,便做了慎密的安排。
所以,吴浮生一走出接机口,身边除了来接机的宋雅杰还多了一个魁梧汉子。宋雅杰告诉吴浮生,这名魁梧大汉只要她出门就会跟在她身边,吴浮生讶异但是也很感激的点头表示谢意。
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吴浮生并不在意。
依然是玛莎拉蒂,宋雅杰载着吴浮生,那名魁梧汉子就载着吴浮生的行李跟在玛莎拉蒂后面。
宋雅杰的住处在三环内,是一套精装修价值千万的公寓,两间卧室都配备大落地窗,采光极好。
一到公寓,吴浮生就用手机自拍了一张照片发到微博上,文字如此写道:千万豪宅呀!就是与众不同呀!看到了没有,偶也跟着沾光了呀!
远在杭州的徐野在随意浏览吴浮生空间的时候发现她的微博有更新,点进去一看,微微一笑。
第二天,吴浮生便去了专门给聋人做培训的驾校,吴浮生是二十多岁后才失去听力的,曾经也学过开车,只不过没有拿驾照。坐上驾驶座后一开始有些生疏,然后就渐渐的驾轻就熟了起来,车子开到一半将手机丢给旁观的宋雅杰,囔道:“给我拍一张!”
然后,当天中午,徐野就在微博上看到了吴浮生开车的靓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辆教学车太破了。
吴浮生在微博上写道:“因为偶的存在,这辆车亮了……”
看微博的时候徐野在喝水,差点将那一口水给贡献给显示屏。
微叹了口气,望着屏幕上那张灿烂笑颜,柔声呢喃:“真想你。”才分开一天一夜,他就如此想她了,接下来没有她陪伴的日子,他该怎么过?
拉开抽屉,取出移动硬盘插入主机内,片刻后电脑上播放一段吴浮生与徐野在三亚度假拍摄的视频……
凝望着屏幕里那一张怎么看都柔情萦怀的笑脸,徐野心口的思念几乎快要倾涌而出,放在鼠标上的手忍不住动了下,画面顿止。画面上,吴浮生戴着宽边太阳帽,身穿吊带白色长裙,笑得灿烂,徐野半搂着吴浮生,笑望着她的侧面温柔深情,两人是半身近镜头,位于画面右侧边,在两人身后左侧是占据整个画面三分之二的碧海蓝天。
徐野目光含柔,身子前倾,十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打,片刻后,静止的画面上从右至左,笔走游龙挥洒出四行草书——
谁用流年乱浮生,又借浮生弄红尘。若能携手共白头,谁又愿分离片刻。
办公室门被轻敲了两下,然后被推开,徐野迅速关掉电脑,抬头迎向来人,原本温文和煦的表情在看到来人之后冷了下来,转过身慢条斯理地取出硬盘收好,那架势完全是将来人当空气。
凌霜也不生气,反而面带微笑地在徐野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听说你刚下课,一起吃个饭?”
徐野冷淡:“不用。谢谢。”
凌霜的目光黯淡了下,继而又恢复神采:“怎么不见吴小姐?”
收拾教案文件的动作微顿了下,徐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是徐太太,”抬头一脸正色地看向凌霜,“请别记错了,凌女士。”
凌霜的脸色难看得明显:“徐野,我已经跟你道歉,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对你的爱不会比吴浮生少一点点。”
凌霜的话刚一说完,徐野就笑了起来:“套一句很多年前很流行的话,要是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接着又说道,“你说你爱我,请问你哪里爱我了?这么多年了,凌霜,你一直都没变,还是那个自私自我的你,我告诉你,你是谁也不爱,你最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
凌霜的脸色有些发白,语气不稳地坚持:“我是真的爱你!”
徐野一脸鄙夷地哈了声,拎着提包转过办公桌就要离开,结果衣摆被扯住,徐野有些不耐烦地回头瞪着那个抓住他不放的女人:“放开!”
凌霜:“不放!说什么也不放!这回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知道你还没跟那个女人结婚,徐野,求你原谅我好吗?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徐野一脸厌恶:“你配吗?”说着,笑了起来,那笑声不见一丝温度,冰冷如针刺进凌霜的耳膜,“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攫住徐野衣服下摆的白嫩小手猛然坠落,再见凌霜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徐野,眼中泪水如决堤:“你……你怎能这样说我?”
徐野挑起一根眉毛,好讶异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凌霜瞪着他,片刻后,猛然起身,捂脸跑了出去,徐野无动于衷地掸了掸衣摆,稍微整理了下才缓步离开办公室,那神态那动作就好像方才说话刺耳极其伤人的那个人是幻象。
周五晚上,徐野乘飞机飞北京,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地去了龙腾投资给他在北京安排的住处,而吴浮生早就等待在那里,保护吴浮生的那个吴浮生已经知道叫阿林的保镖在徐野进门后就离开了。
门一关上,吴浮生就跳到徐野身上,紧紧地抱住徐野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在他脸上亲着,边囔道:“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徐野笑得幸福极了,仰着脸任吴浮生亲个不停,等吴浮生的唇落在他的唇瓣上的时候,他的一只手便牢牢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上演一场热情洋溢的法式浪漫舌吻。
第二天,徐野去公司与沈浩碰面,吴浮生要去驾校所以没陪同,这下子沈浩很意外:“咦,怎么不见嫂子?”沈浩压根不知道吴浮生数日前就来到了北京。
徐野浅笑:“她最近在学开车。”
“学开车?”沈浩的脸色变了,“她行吗?”刚说完,那张讶异的脸立即挂起懊悔不已的神色。
徐野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会记得将你这句话转告的。”
沈浩哀嚎一声,可怜兮兮地:“不要啊,老徐、老大、大哥……”沈浩正哀嚎得起劲,一串铃音贸然响起——
是徐野的手机。来电显示号码是徐野不想接的,徐野本想按掉,却没想沈浩的速度更快,一脸贼笑地按下接听键,随即脸色就变了,目瞪口呆地拿目光询问徐野。
原本徐野还有些恼怒,这下子不恼怒了,反而一副看戏的表情。
沈浩按下接听键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徐哥哥,你现在哪里?”
徐哥哥?徐哥哥?!沈浩立即冰冻了,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很多年前的那一张平凡普通却又做作得给人惨不忍睹的感觉的脸。
不等电话里再爆出第二句,沈浩赶紧终止通话,心惊胆战,冷汗直冒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徐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就这么回事咯。”
沈浩僵硬在原地许久,猛然惨叫一声,左手很用力地打右手,嘴里一边骂道:“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徐野坐在一旁很无语地望着他,很同情地望着他的右手:“你不疼吗?”
沈浩抬起头来,哭丧着脸道:“总比做三天噩梦好吧?”
“……”于是,徐野觉得沈浩的那只右手其实还是蛮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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