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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哭无泪,想找人倾诉也没有人,这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忍受的。我想经历了这些我就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事情了。所以现在我很满足很珍惜现有的一切。
记者:在你获得成功被人认可后,心里有没有浮躁的时候?
吕燕:有,有一段时间心里特别躁,爱发脾气,喜欢争风头,觉得别人请我去参加什么活动都是应该的。后来慢慢醒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我告诉朋友们看到我有什么问题一定及时纠正我,他们对我警告最多的就是切忌浮躁。现在我对自己的要求是工作上一定要做到最好,生活中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的。
记者:模特经常置身华丽光鲜的名利场,如何面对各种诱惑?
吕燕:其实在国外我的工作和生活比较单纯,这么多年,我知道自己应该朝哪个方向走,不会迷失自己,我觉得自己的心智很成熟。
我从来没奢望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我觉得靠谁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要是找有钱人,我在国外这几年遇到的太多了。
记者:熟悉你的朋友都说你很孝顺,刚来北京不久就把父母及妹妹和弟弟接来,给他们买了房子,供弟弟妹妹读书。他们的生活会给你的经济无形中增加一些压力吗?
吕燕:有一些,我差不多一半的收入给了家里。因为我希望他们过得好,如果自己一个人过得好我也不会安心,看到家人生活快乐我比他们更开心。所以,每次回国虽然工作很忙,但我会尽量挤出时间陪他们聊天。
记者:除了给家里,你的收入用到最多的地方是什么?
吕燕:我对理财没什么概念,我的钱都是父母管。当然做模特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有钱,模特本身是一个消费的职业,作为时尚中人在穿衣打扮上的投入自然很多。我穿衣服往往随心情而定,淑女的,可爱的,另类的我都可以穿,我喜欢颜色鲜艳的衣服,那样会赋予我一个明朗的心情。我喜欢买一些小配饰,收藏得最多的是耳环。
第二部分:绝对情感一见钟情
吕燕现在处在热恋中,她的幸福感染着周边的人。
前几天,跟胡兵和吕燕吃完水煮鱼,胡兵开了一路的车,吕燕跟远在巴黎的男友讲了一路的电话。孑然一身的胡兵禁不住感叹吕燕的幸福让他嫉妒。
我跟胡兵,是吕燕这段巴黎情缘的见证者。
在巴黎,一天午夜,我们在街上打车,晚上巴黎的出租车很少。半个多小时过去,我们还矗立在寒风中。这时,不远处有一辆私家车正要启动,于是派吕燕请求“援助”。
只见吕燕笑,大着嗓门说英文。那辆车竟然停下来了。坐在车里,我禁不住打量“司机”,长相斯文,举止文雅,说话得体。
一路上,吕燕和他聊得很投机,她爽朗的笑声不时在车厢里回荡。
他送我们到驻地,分文未收。
第二天,为表示感谢,吕燕请他吃午饭。当天晚上见到吕燕时,她异常开心,原来他们的午饭一直持续到傍晚。他们互相的印象都很好。他是做香水瓶营销的,他以前根本想象不到一个中国模特是什么样子。
吕燕笑言那次他们已经“KISS”了,属于法国式礼仪的那种。
吕燕启程赴纽约的前一天,我们一起在迪斯科CLUB聚会,他也来了,仍然很绅士,但是伴着节奏明快的音乐,他竟可以热舞。他跟吕燕一起舞蹈,很登对很奔放。
之后,他们开始了电话诉衷情的日子。每天至少三次,其中一次至少一个小时,大部分是他打给吕燕。
吕燕此次回中国,他专程赶来约会。他们的第四次见面在北京,但这时他们已是一对热恋中的宝贝。吕燕说他们从来没觉得距离的遥远,北京距巴黎只10个小时,纽约距巴黎不过6个小时而已。
他长吕燕五岁,一个学法律做营销的法国人。
记者:经常在电影里看到“一见钟情”的情节,你这次是切身感受到了吧。
吕燕:我觉得是缘分,我根本没想到会遇见他,我在巴黎住了三年多也没找到一个男朋友,却在那样一个时间那样一个时机遇见他。第二次见面时,我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想聊聊天。但回来后我发现自己在心里很想再见他,于是就邀请他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记者:他说过那天晚上他对你的第一印象吗?
吕燕:他说见到我那一刻,就觉得他未来的生活会跟我有联系。
记者:他是第一次来中国?
吕燕:对,第一次。之前他去过亚洲的印度和印度尼西亚。他很喜欢中国的饮食,我带他吃水煮鱼、烤鸭、湘菜、云南菜,他适应能力很强。
记者:电话诉衷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吕燕:到现在为止,我们才认识两个月,但我们好像认识很久的感觉,彼此都很幸福。
记者:你们的共同话题是什么?
吕燕:聊生活的态度和快乐,聊自己的想法,聊工作,聊很多东西,总之有说不完的话题。
他很幽默,很会开玩笑。我生病的时候,他给我发邮件,让我赶紧去看医生,说要是我再生病他就不见我了。很多时候他都能看穿我的心思,在我不高兴的时候哄我开心。
记者:以前你个性更像男孩子,现在会变得柔软一些了吗?
吕燕:还没这么快,时间再长一点也许变化会更明显。他老说我不告诉他这个不告诉他那个,我老和他着急,他是比较安静的那种人。
记者:和他在一起会受他的影响吗?
吕燕:会,他对生活的看法很积极乐观,他会告诉我为人处世方面应该怎样做。和他在一起我感觉非常轻松,我在工作的时候压力很大,他可以分担我的压力。另外,我觉得他在工作和生活中完全是两个人。
记者:对接下来的生活你们有计划吗?
吕燕:他想让我在巴黎定居,然后去学法语。但我现在还不想因为一个人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也许他喜欢我比我喜欢他更多吧。
现在,我们都觉得最好不要想得太多,这样会给双方都带来压力。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要现在开开心心的生活就很好了。
记者:你对婚姻的态度会受国外观念的影响吗?
吕燕:我想我不会很快就安定下来,我觉得自己每一年都在长大,每一年都对相同的事物有不同的看法。我不会过早考虑婚姻,而且大家没有真的生活在一起,不知道是否真的在一起生活会不会适合。我属于比较理智的人,我身边的朋友都比我大好多,他们跟我谈的东西对我有一定的影响。
记者:对于未来有什么设想?
吕燕:我只希望在三十岁的时候能做成自己的事业,不是指模特,而是另外一种事业。
因为模特毕竟是吃青春饭的,我现在在美国读书就是为以后新的事业打基础。所谓新的事业也是做跟时尚有关的事情,比如做时装编辑或策划等方面的工作。我曾为maggine Q做了一组照片的创意和设计,反响很好。这种成就感和做模特的成就感不太一样,做模特自己掌握不了太多的东西,后者自己可以掌控很多,是一个决策者。
后记:
关于美
跟吕燕成了朋友,似乎对她的长相评价也不客观了。以前曾觉得她难看,现在怎么看也不觉得她丑。
她的眼睛很有特点,她的嘴很性感,她的个性很爽朗,她的舞姿很奔放,她在T台上很抢眼。
吕燕从未觉得自己漂亮,她认为她的美在于个性。
女人如果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似乎未来的路就已成功一半。这已成为约定俗成的定律。
美丽的女人首先能赢得异性的好感 ;其次会为自己获得更多的机会;再次会成为一种“投资”为其获取无限的“利润”。
以上所说的美专指“脸蛋”。但一个女人如果仅是脸蛋美,外强中干,只能供一时之需。时间久了,男人会有审美疲劳,机会和利益也会转瞬即逝。
如今,漂亮的女人太多了,无论天然的还是人工的。
这时,对女人美的要求也在提升,不仅要“悦目”还要“赏心”所谓的气质美和个性美。
因此现在的女人更愿意人赞她气质好。
吕燕,一个中国人眼里不美的女人,却在心高气傲的巴黎时尚界赢得一席之地,这种美让人心服口服。
第二部分:绝对情感梅婷 鄢波 绵婚三载 夫唱妇随
梅婷跟鄢波结婚已经三年多了。2002年1月,他们拿到了结婚证书,没有举行结婚仪式,之后便悄悄去了法国度蜜月。
生活中很低调的梅婷,婚姻生活也一直很低调。很多人还以为她刚刚完成“终身大事”,以致于前一段媒体频频爆出梅婷结婚的“新闻”。
春节后一直忙于在外地拍戏的梅婷,回到北京的心情很兴奋。因为接下来大半年的时间,她都可以跟老公日日相守,结束“电话诉衷情”的日子。免除相思之苦的最直接因素是他们夫妻正在筹备一部名为《阿斯匹林》的电影,梅婷是制片人和主演,“老公”鄢波身兼编剧和导演。
婚姻进行曲—夫妻双双做电影
梅婷和鄢波最初给这部电影起的名字叫《爱情符号》,最近才改为《阿斯匹林》。“大家都知道‘阿斯匹林’是一种止痛药,但它治标不治本,只能起到临时止痛的作用。而这恰好是戏里女主角对爱情的一段独白。”梅婷说这个名字的灵感是鄢波想出来的。
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已经选定英达,主创班底夫妻俩正在寻觅中,预计8月中下旬开始拍摄。“这不是一部情节性很强的电影,它讲的是现代人的一种生存状态—面对生活的困惑和忧虑。”梅婷说。
梅婷和鄢波一直想做一部电影。“去年,我偶然看到一个很好看的小故事,就拿给鄢波看,他也觉得不错。后来通过朋友,我们找到了作者,她说这个故事并不是最好的,又给我们看了四五个故事。我们选了其中一个以女孩为主的故事,这样我就可以演了,否则找演员也很麻烦。”
“筹备的过程困难重重。”他们遇到的第一个难题是写剧本。学美术、后来又学了视觉传播专业的鄢波是第一次做编剧。“目前,这个剧本已经改了四稿了。他新改的剧本我还没看呢,还差最后一场戏没弄好,鄢波希望全部完成后再给我看。因为原来的几稿我们都是一场场戏商量出来的,渐渐地我都没了感觉。所以他写最后一稿期间,我一直没看,希望再看有一个惊喜。”
梅婷说鄢波写作的过程中有一个习惯,就是先把故事画成连环画,“画完后他觉得好像已经把这个电影拍完了。”
“不担心情节性不强,太‘艺术化’了,观众看不懂吗?”
“以我看电影的体会,我首先不会考虑能不能看懂,而是看完一场戏我能不能产生共鸣。比方说我很喜欢《迷失东京》这部电影,它的导演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女导演。它说的是一个美国明星在日本的故事,离我们的生活太远了。我不敢说我能看懂它,但是很感叹导演能把一种很多人都有的感受表达得那么真切,我突然觉得自己生活在喧嚣的都市里也有这种困惑……”
“这个电影的投资我们完全是自掏腰包,前期大概需要180万元。当然,如果找赞助,我们的压力可能会小一些。但是,之前在谈的过程中遇到一些问题。因为鄢波是新导演,‘投资方’往往希望最后的剪辑权由他们掌控。可是这是一部风格性非常强的电影,不是那种一个故事贯穿到底的。通常,拍摄过程中导演和摄影师就已经商量好怎么剪了,如果交给别人剪未必能体现‘导演’的意图。”梅婷无奈地表示这曾让她“一直很矛盾”。
“虽然演员的收入相比普通人会高一些,但180万对我们也是一个不菲的数字。如果我们拿这些钱去法国,可以生活好长一段时间,鄢波在那里找一份工作,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我这么一说他也犹豫过,因为他知道这些钱是我拍戏辛辛苦苦挣来的。但是,他太想做点事了,他觉得如果用这些钱来生活,对我们的事业来说目前是一种停滞;用来拍电影则是一种发展。”
“一个人的理想和冲动可能就是这么来的。”但是,梅婷不否认这种冲动的基础源于“爱”。“如果是跟外人合作,即使我们非常欣赏他的才华,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