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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现在就去!”
“不要啦!现在宇智波富岳那混球还在!我要去也得等到他不在再去!”
“哈?!”
“我才不要看见他!”
“你……”张嘴,水门刚想继续教育泉竹,一个声音就打断了他。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呢?!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带着豪气的女声传来。
“嗯?!纲手?!”抬头,泉竹看到了那个梳着一头简单的奶黄色马尾,身穿白大褂的身影。
“啊,纲手大人!抱歉!”看到了气势汹汹而来的纲手,水门很明显的慌了一小下下。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如果要审讯犯人,不是应该交给审问部吗?!水门你是在干什么?!”纲手瞟了水门一眼,看都没看泉竹一眼。
“不是……那个……”听了纲手的话,水门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准备做解释。
“有没有搞错?!我不过是跑到宇智波族放了点杀气,也置于被认为是犯人?!”泉竹的反应比水门的反应要快,在水门解释之前说了出来。
“嗯?小竹?!”纲手这才注意到一旁被她无视的是泉竹,“你怎么会被水门用铁丝捆起来?!宇智波?!宇智波一族怎么惹你了?!话说刚刚有一个姓宇智波的小毛孩刚住进二楼的儿童病房,正巧我那会经过,亲自给他做了检查,那孩子在做检查的时候一直在哭,好像是被惊吓到了,护士们好不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呢……听他母亲说是被某位白痴忍者的杀气吓着了……那孩子挺可爱的,叫什么……叫什么来着?!”
“……鼬?!”顺着纲手的话,水门觉得越来越不对劲,看到纲手想不起名字时,开口以一种证实的口气问到。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我一直觉得宇智波家的人取名比较奇怪,听了这个名字以后就……喂!你们两个人去哪?!不许走这么快!这里可是医院!喂——”
正当纲手把两只手往白大褂的兜里一插,准备发表一番感慨的时候,就见水门和泉竹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抬腿以超人的速度往最近的楼梯处跑,将纲手和她的感慨以及接下来的一些感慨丢在了千里之外。
几乎是瞬间,两个人就消失在了医院的一楼大厅。
见了此景,纲手撇了撇嘴,接着自言自语道:
“这个波风家的臭小子,速度真是见长,眼见着就超过了自来也那个白痴好多了。”砸了砸嘴,纲手抱起了手臂,“小竹嘛……”
“小夜木上忍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哦!恐怕也是仅次于波风上忍了。说不定都超过了烈还有朔茂了呢!”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纲手的身旁。
“啊,是天善啊。”转头,纲手一眼就看到了身旁那个声誉极好的温柔的木叶医疗部的部长,“听说兜昨晚患了重感冒,住进了医院,好些没有?”
“托纲手大人的福,兜已经好多了,现在的体温已经控制到了37、8度了。”温柔的笑着开口,天善毕恭毕敬的回答了纲手的话。
“那就好。”抿了抿嘴,纲手又开口了,“听说旗木家的那个臭屁小子卡卡西也住进了医院?”
“是的。”微微一怔,天善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但还是保持着微笑回答了纲手,“是化学性食物中毒,好像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是嘛。”顿了顿,纲手看向了天善,“看小竹能在医院里和水门一起到处窜,说明和小竹被分到一组的朔茂应该也没有任务,这会大概是在陪着卡卡西……你跟他见过面了吗?!”
“……嗯,见过了。”有些为难的,天善带着些许苦笑回答。
“天善,都过去了。”深深叹了口气,纲手收回了视线。
“朔茂也是这么说的。”依然在微笑,可是那温柔的脸上显现的却是失落与自责,“可是朔茂现在还是在受人排斥,不是吗?!并没有过去……”
“你说得不错,有相当多的一群人还是在排斥朔茂……就因为两年前的那件事……一个几乎是人人崇拜的对象,一落而成猪狗不如的人渣。”
“嗯……任务完成回来,我被提升为了医疗班的班长,朔茂却……”声音出现了哽咽,天善及时的闭口,抬手捂住了颤抖的唇。
“哎……”叹了一口气,纲手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天善的肩,“算了……也还好,从地里冒出来了一棵竹子。”说着,纲手笑了起来,“这棵竹子正巧长在了朔茂的身前,单薄,却依然坚强的立着,帮朔茂挡着风雨……你应该听说了小竹跟铁血烈的打架事件了吧?!”
“嗯?!不是说是烈发疯,在营帐里胡闹,是小夜木上忍出手制服了他吗?!而且因为这件事,月光上忍还有御手洗上忍联名上书,推荐小夜木上忍升职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纲手,天善一脸不明内情的样子。
“哼,你以前跟铁血家的臭小子是一个小队的同伴,难道还不了解他吗?!”轻轻一笑,纲手回答,“他不过是有些过于热血,还不置于发疯、胡闹!要我猜,就是铁血烈那小子见到白牙小子以后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正主朔茂没做什么反应,反倒是跟朔茂一个组,应该是不知道内情的小竹跑了出来。”
“小竹那丫头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肯定跟烈打起来了。那时候的小竹还只刚刚晋升为中忍,怕是烈轻敌了,被本来实力就不差的小竹抓了个空当,把烈揍了一顿。”
“还有月光家的以及御手洗家的那两个小子,作为曾经的同事,你还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货色吗?绝对是他们两个篡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并且逼迫铁血家的热血小子在推荐书上按上手印……恐怕这才是事实……”
不得不说,纲手不愧为三忍之一……
“呵呵,是这样嘛……”笑了笑,天善又恢复了原有的温柔。
“嘛,就这样吧。”放下抱着的手臂,两手很自然的又放进了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走了开,“这回从木叶东南方位的战线上换下了一批忍者,有不少重伤级的病员。有得忙了,天善你从医疗班调了足够的人了吧?!你也来吧,铁血家的、御手洗家的还有月光家的那三个小子好像也都回来了,说不定一会还能遇见呢……你要是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问他们!走吧!”
“是。纲手大人。”恭敬的回答,天善这个女忍者中少见的温柔型的人物,跟着纲手离开了。
“灵王啊灵王啊……怎么办啊……”哆哆嗦嗦,泉竹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一边迈出能把蚂蚁踩死的一小步。
“什么怎么办?!跟人家道歉就好了啦!”很无奈的看着泉竹一路抽风,水门体贴的开口安慰,“没关系的啦,宇智波夫人跟你是旧识,她肯定会原谅你的!鼬很喜欢你,肯定也会不在意的!置于富岳嘛……反正你们俩本来就互看不顺眼,道歉也是没用的……”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你再往前跨一步,就是鼬的病房了……话说这一路走得好累啊……”
“嗯?!到了?!怎么会这么快?!”抬头,泉竹一眼看到了病房门上的几个大字‘宇智波鼬’。
“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开门了!”翻了个白眼,水门突然发现跟泉竹在一起,总有一天他能冠上木叶名门日向家的姓氏。
“……准……备……好了!”咬牙跺脚,猛的一抬头,泉竹一脸视死如归。
“好!1,2,3——”陪着泉竹深吸了一口气,水门伸手打开了病房门。
随着水门一点点打开门,泉竹大开口,接着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样开始嚷嚷……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我错了!嘎——”
“……”屋内,一片寂静。
“aho——aho——aho——”屋外,一群不长眼的乌鸦飞过。
离泉竹最近的水门直接宣布当机了,整个人石化在了那里,显然是被吓着了。
屋里有三个人。
一个是鼬——坐在床上,两眼瞪得圆溜溜的,一脸呆滞状。
然后就是美晴——手里拿着的药碗‘啪’得掉到了地上,整个人杵在了那里,连药碗里的药汁溅到了衣服上,都没反应。
最后就是一位无辜的护士——这位护士一看就是敬业型的,都吓得没有意识了,还不忘握着手中的记录笔在记录本上不停的写写画画……至于写得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滴、滴、滴、滴、滴、滴——嗒——
“呜呜——哇——”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小孩的反应能力总比大人要快……
“唔……没脸见人啦……”捂着脸坐在地上,泉竹周身都散发着黑色的不明气体。
“……不……不用这样的啦……”有些慌了,水门连连摆手,无措的想要安慰泉竹。
“怎么办怎么办?!这回鼬是彻底要害怕我了……”还没有抬起头,泉竹依然将脸埋在手心。
“不……不会啦……”
“你没看见他刚刚一直指着我哭吗?!怎么办啊……”
“这这这……我有办法了!你呆在这别动!我马上就回来!”闭着眼费力想了半天,水门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很果断的转身,开门出去了。
“你快点回来哦……”
好一会,泉竹总算是将脸从手心里抬了起来,但是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而是稍稍改了一个坐姿,用双臂抱住了双腿,圈成了一团。
“水门怎么还不回来啊……没有被狗叼走吧?!”
“真是永远无法明白你脑子里装得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一个带着好笑的声音出现在了泉竹的头顶,“你坐在洗手间的门口做什么?!”
抬头,泉竹望见了朔茂眼中有些……无助(?!)的自己。
“嗯?你怎么了?”看来泉竹没有看错,朔茂眼中的自己现在的确显得很无助,要不然现在的朔茂也不会显得那么的担忧。
“朔茂……我做错事了……”将头低下来,泉竹将自己的脑袋埋到了手臂里,很失落的样子。
“啊?!”带着莫名其妙,朔茂蹲下身,抬起手臂不费半点力气就将泉竹单薄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挨着泉竹坐了下来,“说说看,你又做错什么事了?”
“……为什么是‘又’……”顺着朔茂的动作,泉竹毫无抵抗的倒了过去,只是脸还埋在手臂里。闷闷的开口,泉竹现在真的乖得就像是跑到父母面前认错的孩子,“我总做错事吗?!”
“嘛……算是吧……”挑了挑眉毛,朔茂没有否认。
“……”没有说话,倒是有一只小贼手伸了出来,不轻不重的在朔茂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呵呵……开玩笑的……”看到泉竹的举动,朔茂担忧的心安分了一半,“那,能说说你做了什么错事了吗?!你可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做错事而这这样过。”
“宇智波家有一个很可爱的孩子叫鼬,你听说了吗?”沉默了一会,泉竹闷闷的开口。
“鼬?!当然听说过!宇智波富岳的儿子嘛……怎么了?!你该不会遇见宇智波富岳了吧?!”想了想,朔茂皱起了眉。
“你怎么知道?”微微抬起了一点头,泉竹眨了眨眼。
“而且还比试了一番?!”没有回答泉竹,朔茂继续猜测。
“你怎么知道的?!”这回把脑袋整个抬了起来,泉竹伸直着脖子看向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的朔茂。
“你们打起来了?”
“没有啊……只不过是比试了一下谁的杀气多……而已……”看着朔茂,泉竹的声音随着朔茂一点点阴沉下来的脸色,也一点点小了下来。
“然后呢?”
“然后……这个时候,鼬正好就在杀气波及到的圈子内……然后他就……”拼命的想要避重就轻,但是还是徒劳。
“然后他就住进医院了?!”
“……嗯……”
“然后你就觉得自责了?”
“……嗯……”
“然后你就去道歉了?”
“……嗯……”
“然后道歉失败了,而且适得其反了?”
“……嗯……”
“然后你就跑到这里郁闷了?”
“……嗯……朔茂你是算命的吗?”
“……笨蛋……我怎么可能是算命的?!”看着泉竹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猫眼,朔茂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是水门跑来告诉我的啦!”
“……你耍我?!”眨了两下眼睛,泉竹好像明白了什么。
“哪敢?!只不过是我从卡卡西的病房里出来取药的时候看见了往外跑的水门,然后拦住了他,问了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说?”
“他跟我说有一只可怜的小猫咪现在正坐在洗手间门前郁闷着。”
“所以?!”
“所以我就来看看是不是我们家的小傻猫。然后我就来了,没想到真是我家的那只傻瓜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