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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还推荐你直升中忍?!”
拽拽的口气,带着些许的不敢置信,门内卡卡西边不紧不慢的开着门,边臭着一张脸说出了如上的话。
“呀!卡卡西啊!”干笑两声,泉竹直接躲过卡卡西的话,以及同时丢过来的鄙视的眼神,“呵呵,这么快就修行完了啊!真及时哦!”
“哼。”鼻子里出气,卡卡西送给泉竹一对白眼,转身往屋内走去,“这么快就修行完了,还不是因为你。”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泉竹在玄关换了鞋子,跟着卡卡西走了进去,留身后的水门带上门。
“‘跟你有什么关系’?!”卡卡西走到屋内,在一堆包装精美的纸袋子、纸盒子旁坐了下来,“自己来看!老爸吩咐我问你喜不喜欢!”
“啊?”泉竹表示很迷惑,“不过说起来,朔茂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不知道。”卡卡西在那一堆东西中翻着什么,掏出一个像是便签一样的东西,扎在苦无上,朝着泉竹的方向人了过去,“老爸说要先回旗木老宅一趟,说是要拿东西。”
“是嘛。”泉竹伸手,很轻易的接住了卡卡西扔过来的苦无,拿下上面的便签,抬头问卡卡西,“这是什么?”
“不知道。老爸让我给你看的。”懒懒的抬眼,卡卡西很随意的往后一靠。
“哦。”耸肩,泉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拿起便签,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红色信纸,唯一特别的就是信纸被叠成了精致的‘❤;’形。
表面还画了一个很简单,但是很可爱的小人,小人脸上戴着面罩,两只眼笑成两弯新月,很嚣张的发型,背后隐隐约约的露出一把较长的头发。小人坐着,怀里紧紧得抱着一根竹子,好像那是他最最珍惜的宝物。
看着这张简单的画,泉竹轻笑,将信纸打开。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几行字:
突然嫌钱多,怕被贼盯上,于是决定将钱花掉。
发现没有给猫拴链子的,所以干脆买了几件衣服,想给我们家小猫打扮打扮。
希望小猫喜欢。
猫主人:旗木朔茂。
轻咬下唇,泉竹脸上的笑容随看到的每一个字而逐渐加深。
泉竹起身,将信纸还原成原来的形状,小心翼翼的塞到胸前的衣服里。然后才走到了那堆纸盒旁,蹲下身,把那堆东西全都拎了起来,转身进了卧室里。
只留下水门和卡卡西一脸困惑的看着泉竹进卧室后关上了门,然后又将头转回来,跟对方交换着眼中的疑惑。
话说泉竹进了卧室以后,并没有急着拆那些包装盒和包装袋,而是先放下那些东西,翻开了床上的枕头,拿起原本放在枕头下的一个漂亮的黑底、金色花纹的小布袋子,把胸前塞着的信纸拿了出来,放进了布袋子里。
将一切变为原样后,泉竹这才开始拆朔茂送的礼物。
果不其然,正如朔茂信中所说的那样,所有盒子、袋子里装的都是衣服,以及一些装饰在衣服上的物品。
而且所有的衣服全是清一色的和服:振袖、留袖、访问、付下、小纹……除去十二单和婚服,基本上可以算是应有尽有了。
毕竟是女性,天生就是喜欢漂亮的衣服。
泉竹的心彻底柔软了下来,不仅是因为眼前几乎堆满整张床的和服,更是因为那涌上心头的感动与爱意。
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件桔色的振袖,捂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溢满春水的黑色的眼睛,望着墙发呆。好像什么都没有看,也好像看到了很远。
“朔茂……”
十几里以外。一个沉默,但决不可忽视的身影,正在黄昏下的木叶的大街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那人一直很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却没有真正的注意,而是犯了忍者的大忌,让思绪脱离的眼前,漫步在了几十分钟前。
几十分钟前,朔茂刚把卡卡西和要送给泉竹的衣物放在泉竹住的公寓里。
忽然想起旗木宅中某间屋子里放着的许多首饰。
话说那都是些价格不菲的首饰呢!毕竟是作为月之国公主嫁到火之国木叶村名门旗木一族的嫁妆,自然个个巧夺天工、件件价值连城。
想当初,新婚的第一夜,刚刚加冠的旗木朔茂便是看着公主——自己的新娘,未来的旗木夫人——佩戴着这满头的精美珠钗一步一步羞涩地走向自己,脸上是比所有首饰、衣物加在一起都无法比拟的绝美的幸福的笑容。
天妒红颜,年轻貌美的旗木夫人注定薄命。仅为旗木一族留下一支香火,便离开凡尘后。自此,那些首饰也就此寂寞了下来。
朔茂明白,那时自己不过是年轻气盛。如今仔细想来,朔茂便知自己对于公主的感情不是真正的爱情,至少这爱情不够完全。
就算再强,就算再‘天才’,朔茂也是人,也是男人。对于美丽的公主也会有惊艳的情愫,但那也不过只是被公主的美貌与温柔的言语举止所暂时俘虏。
当听说比自己大四岁的公主对自己有着倾慕之情,因年龄不够而略显肤浅的朔茂很自然的接住了公主抛下的芳心。
随后便是一连串貌似两情两愿,实为一厢情愿的‘轰轰烈烈’的罗曼情节被演绎了出来。
待到美丽的灵魂翩然仙去,朔茂方才醒悟过来自己从未付出什么真情实意。
追悔莫及又有何用,仙子已回到她本该呆在的地方。
人人眼中的金童玉女竟是假鸳鸯。真正的爱情降临,女方却是个普普通通,一无动人的面容,二无高贵的身世,三无横溢的才华的三无少女?!
朔茂这么想着,摇头轻笑。
他当然没有在嫌弃泉竹,只不过他终于明白爱上一个人的真正预兆,不是只将对方的美映在眼中,而是用心体会到恋人的美。
朔茂打开了旗木宅中用来做朔茂和公主的房间的房门,径直走入了因为许久未住人,而早已落满灰尘的屋内,从化妆台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酸枝木做的古典的棕黑色盒子。
打开盒子,盒内各式各样的精美的首饰出现在了朔茂眼前。
看得朔茂立马皱起了眉头。
起初他只是想要从这里面拿几件,去配给泉竹买的那些和服。
但是现在……他实在是挑不过来了……
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对事物要求的过高。
比如现在,总想着要为泉竹挑出最好的首饰的朔茂,看着这满盒的首饰,直发晕。
也就在这时,来自旗木宅大门的门铃响了。朔茂看了眼那盒子,最终决定把整个盒子都直接拿走,去开门。
来人是朔茂怎么也想不到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直在躲的人。
“烈……铁血上忍?!”朔茂看着门外人严肃而略显踌躇的表情,有些慌。
“……朔茂。”烈抽了抽嘴角,那样子好像是在后悔什么,然后又马上换成了一脸视死如归,“我有些事要找你,能像以前一样让我进去说吗?”
“呃?”朔茂僵在了原地,然后往旁边一闪,“请。”
“打扰了。”烈也显得很僵硬,但依然迈着艰难的步伐跨进了旗木宅的门槛。
“……没,没什么。”朔茂一怔,还是礼节性的回了话,“铁血上忍请里面做吧。”
说着,朔茂就要往里走,却被烈叫住了。
“不用了,我说完话就走……”烈也有些不自然。
“啊。”朔茂只好回身,“那请问,铁血上忍……有什么……指教……”
“不不不……朔……旗木上忍言重了……”烈很慌乱的摆手,“我只是……只是……”
“铁血上忍但说……无妨……”朔茂感觉自己就快要嚼着舌头了。
“我只是……只……”烈越说越哆嗦,干脆先闭上了嘴,在朔茂诧异的注视中,给了自己一巴掌。
“……”朔茂呆滞住了。
“朔茂!”好像回过劲了,烈如同要就义一般抬头直视向朔茂的双眼。
“呃……啊?!”朔茂被惊醒。
“我这回上门来就是其实就是来道歉的!”烈的眼神晃了晃,却又马上被坚定所替代,“很抱歉这段时间一直对你有着误会,真是非常的抱歉!”
说着,烈行了一个很标准的90°角鞠躬。
“……铁血上忍?”朔茂开始在呆滞与清醒之间摇晃。
“我明白这很难,也会有些不合理,毕竟是我有错在先……”道歉的话说出口,烈显得一身轻松,“但是,就算结果可能会让我……嗯……但是我还是想要征得朔茂你的原谅,还有我希望一切都能回到那件事发生之前,希望朔茂你能直呼我的名字!”
“……烈?!”朔茂清醒了,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不过一个称呼,就让烈猛然直起身,抬起头,满脸兴奋的看向朔茂。
朔茂看到烈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后又平静了下来。
“谢谢你,烈。”短短一句话,朔茂心知自己的心随着这句话的出口,也彻底打开了窗子。
“朔茂……”烈微怔,“或许,该说‘谢谢’的是我……你救了我的命……”
“没什么。”朔茂的脸色缓了下来,“你是我的同伴。”
“……”烈愣住了,随即开口,“所以,我才要感谢你。”烈仰头看向天空,颇具感慨的深吸一口气后,低下了头,平视朔茂,“从在忍者学校开始,你便是最优秀的,后来你也是早我们这一届的所有人,取得了一系列不可忽视的成就……不愧是‘木叶白牙’啊,朔茂,你是真正的英雄!我承认了。”
“是嘛。”淡淡的开口,朔茂在意的早已不是那些虚无的所谓名誉或是成就。
“……”眨眨眼,烈似乎在酝酿什么,“虽然我承认了,但是不等于我就服气了!朔茂啊!来跟我打一场吧!”
其实烈想说的是要跟朔茂重归于好,但是由于不会表达,导致说出来的话完全变了味。
……这也是吃了没文化的苦啊……
“嗯?”朔茂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烈的意思,毕竟认识这许多年,朔茂不可能不了解烈,“烈,你还是没变啊……不过,我拒绝你的邀请!”
“……”烈热血沸腾的感情被瞬间降温……被打击到了。
“抱歉,我有更急的事。”朔茂没心没肺的笑,“所以这件事先放一放吧!”
“你不要摆出这么酷的表情!告诉你,就算你长得再好看,我还是有年龄的优势的!少女们喜欢的应该是更具有成熟魅力的男子汉!”烈指着朔茂的鼻子,大声喊道。
这个家伙绝对患有先天性思维脱线综合症……
“好,好。”朔茂黑线,很没诚意的点头,“既然如此,请你转身,到大街上,用成熟的男子汉魅力给凯找一个继母吧……我该去泉竹那里了……应该要开饭了。”
“可恶!明明一起从忍者学校毕业,凭什么你比我早两年升中忍,凭什么你做什么都比我早好多……现在还比我早找到第二春?!”烈开始极富怨念的碎碎念。
“嗯?”朔茂懒洋洋的开口,“不对啊,我比你还小三岁多呢!”
“……”烈呆住,转身离开了,“旗木朔茂,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看着!我一定比你早结婚!”
“好啊。”目送烈离去,朔茂脸上是忍俊不禁。
“哦,对了。”烈突然又站住了脚,背着朔茂开口,“朔茂,你捡着好东西了……千万珍惜那根‘嘴尖皮厚腹中空’的竹子……”烈说完,貌似很深沉的继续走。
“啊,我当然知道。”朔茂轻笑,眼中竟是了然,“不过比起这个,烈。”
“嗯?”烈边走边回头。
“前几天这刚安了电线杆,你小心撞到……还有不要这样走路不看路……”
“哈哈!朔茂你太小看我铁血烈了……啊!”‘啪’一声,没有看路的烈撞到了电线杆上。
“……我提醒过你的……”冷汗滑了下来,朔茂转身向屋内。
背向烈的朔茂,两肩开始剧烈抖动。
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朔茂这一回,很果断的从首饰盒中挑出了一个首饰,是这里面跟其它的相比最最普通,最不怎么值钱的发带。
那是一个底色为白色的发带,其上的花纹是用金线绣的一串叶子,在发带的正中间,嵌有一小颗纯白无暇的珍珠。
很朴素无华的发带,根本没有什么特色,放在那满满一盒晃人眼的精致首饰中,简直就像是飘落到一群华丽的牡丹花中的一朵‘微不足道’的梨花。
但是朔茂却能肯定,这是最适合泉竹的了。因为它耐看,因为它的色彩柔和,因为它没有那么多的繁杂的点缀,因为它安静,因为它舒心……
想到这里,朔茂笑了起来,不经加快了脚步,向着泉竹公寓的方向赶去。
抬手朔茂隔着衣物,摸了一下左胸前——心脏的部位——塞有的发带。
“泉竹……”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