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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没想到老师还记得。”想起了小时候的趣事,水门笑了起来。
“别转移话题,立马给我回来!”自来也敲了敲水门的脑袋瓜,没好气的说到。
“呀……老师,您到底想要问什么?”水门继续装傻,想将事情一带而过。
“不说?!”自来也不依不饶,“那我可就帮你说了!”
“……”水门低头,不吱声。
“说吧,你觉得那个竹子‘精’哪里这么好,至于收服了白牙后,又能让你整天魂不守舍?”自来也瞪了自己的徒弟一眼,开门见山了。
“我没有魂不守舍……”或许是这个年龄特有的,对于一些敏感的话题,水门避重就轻着。
“啧,看你长得挺机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这么扭捏?!”自来也大咧咧的拍了拍水门的肩膀,“爷们儿这点事,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水门依旧不吱声。
“哎呀。”自来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要把水门的话拽出来,“这么着吧,如果你说出来,今天就不用你喝酒;但如果没有,就罚你五杯!”
“老师……我……”水门明白自己的老师是好心,但是不敢张口,只怕一开口,便令自己一直以来的隐忍功亏一篑,让苦涩决堤。
自来也不说话,在水门面前摆出了五个杯子,一杯一杯的满上。
随着自来也的这一串行为,水门嘴角的抽动幅度越来越大……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少年时代时,一次和队友一同受了自来也的骗,而误饮了许多酒,导致后来酒精中毒的不堪的过去……
“老师……”水门抽搐着嘴角,也勉强的望着他那‘狠心’的老师说话了。
“……”眉毛挑了几下,自来也依旧不说话,而是很坦然的回望那令他十分赞赏以及骄傲的徒弟,大有‘看咱俩谁牛’的意思。
“……”水门黑线,明白自己是没退路了。
“旗木上忍。”
虽没有花前月下的场景,没有耳鬓厮磨的气氛,没有烟雨楼台的意境,但,相爱的两人总能营造出浪漫——这就是爱神赐予恋人们的能力吧——而这能力永远不会被用尽,因为这是用爱来滋养的。
但总有那不长眼的人打破这你侬我侬的温馨气氛。
“……”朔茂闻声,手握了起来,然后松开,又紧紧的握住,再松开……最后叹了一口气,“不知阁下有何吩咐?”
深灰色的面罩挡住了脸上的隐忍之色,朔茂转过身,面向来人,另外一只手却依然恋恋不舍的没有离开那支纤细的腰。
“巫女大人请您过去,说是有事相谈。”不知是来人太不会察言观色,还是朔茂掩藏的太好,总之对方是很坦然且恭敬的回答。
“巫女大人?”朔茂有些奇怪的开口,“纲手呢?”
“纲手大人由于要为同为木叶派来的一位忍者疗伤,中途离开了。”对方依旧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想是木叶白牙之名的确具有不小的威慑力,不然如此自负的云忍村的忍者怎会这么垂眉顺目?!
“有人受伤了?”这时,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的泉竹才开口,“怎么回事?”
“嗯?”对方闻声抬头,看了看泉竹,却见是生面孔。目光下移,立马捕捉到了站在一起的二人的亲密。见此,对方貌似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听得两人一半莫名其妙,一半有些反感的皱起了眉头,“哼,是喝酒喝伤了。”
“……”闻言,两人一齐黑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尴尬的咳嗽两声,朔茂开口,“我马上就去,劳烦阁下向巫女大人通报。”
“这是应该的。请旗木上忍尽快。”话音刚落,那人便消失在空中。
“……这是谁啊……没喝过酒吗?!”见人走了,泉竹才用隐忍的语气说到。
“不知道。”朔茂抽搐了一下眼角,“不过有八成是自来也。”
“啊?嗯……”眼睛耷拉的下来,泉竹点点头。
“……”抿抿嘴,朔茂忽然低下头来,拉下了面罩。
“嗯?”感觉到脸颊上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碰到,泉竹张大眼,看向始作俑者——朔茂。
“我走了,回到帐篷里等我吧!”两眼笑成新月,朔茂戴上面罩,转身消失。
“呵……”抚上脸颊处被偷袭的地方,泉竹笑得好甜蜜。
“呃……疼疼疼……头好疼……”蓝色的眼眸慢慢睁开,随后又因为头痛欲裂的感觉而紧紧眯了起来。
“嗯?你也知道疼了?!”懒懒洋洋却略带些怒气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削苹果的声音,“刚刚扇你两巴掌你还跟掉了半条命似的——只知道哼哼,都不晓得还手呢。”
“啊……”眨眨眼,水门觉得头痛感好些了,这才扭过头。
却见泉竹坐在床边上,手里正削着苹果。
水门一愣,随后想要坐起来,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抹银光给停住了。
“躺下。”泉竹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在水门脸上打出了银晃晃的光。
“……”两只蓝色的眼睛惊恐地瞪圆,水门终是老老实实躺了下来。
“嗯。”满意的点了点头,泉竹收回手,继续削苹果。
“小竹。”水门咽了口唾沫,开口,弱弱的叫到。
“说。”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泉竹现在的表情极为严肃及严厉。
“……”水门一顿,心知泉竹这会心情不好,“我……我在刚刚有没有很失态……”
“哼。你也知道关心自己失没失态?!”鼻子出气,泉竹头也不抬的从一旁拿过一直碟子,开始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块,“可不是嘛!我一进来就见你站在桌子上唱歌,好几次咬到舌头;还跳舞呢!可好看了,跟‘青波舞’都有一拼!就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好几次左脚踩右脚,从桌子上掉了下来,但自己还知道爬上去。最后一次掉下来时磕到了后脑勺,所以晕了过去。”
随着泉竹的描述,水门脑子里展现出了一副诡异的图片……
“嗯?”抬眼,泉竹看见水门躺在那里,两眼变成了两个白圈,嘴张得恨不得能塞个苹果进去——总之,就是一副想一头撞死的表情——泉竹见状,笑了起来,“呵呵,骗你的!没有啦,你一直在睡——说实在的,你酒品不错。”
“……啊,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喝醉了,但是由于其自身良好的调节能力,水门反应过来了。水门着实松了一口气。
“喏。”拿起一旁的叉子,泉竹扎起一块苹果,伸到了水门嘴边。
“唔?”水门见状,受宠若惊,两忙挣扎着要起来,“我,我自己来吧……”
“躺着!”泉竹又举起了水果刀,看着水门讪讪的躺了回去,这才开口“张嘴!”
“呃……哦。”顿了一下,水门终究迫于泉竹的淫威,乖乖张开嘴。
“嗯。”满意的合了一下眼,泉竹将苹果送进了水门嘴里。
一来二去,泉竹可算半是逼半是迫的将一碟子苹果送进了水门肚子里。然后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
“好点没?”泉竹拿起旁边的纸巾,帮水门擦了一下嘴角的果汁,然后开口。
“嗯……”从刚刚喂苹果开始,水门就一直保持着高温状态的脸又因为泉竹这一有些亲密的行为而继续升温。
“能坐起来吗?”好像没看见水门通红的脸一般,泉竹略带关切的口吻问到。
“唔……嗯。”犹豫了一下,水门调节好状态后,有些吃力但依然挣扎的想要坐起来。
见状,泉竹起身上前,伸出手帮忙扶了水门一把,并顺手拿过一个枕头和原来的垫在了一起,好让水门能靠着舒服些。
而水门,作为泉竹这一系列动作的承受者,本应愈加通红的脸竟降下了温度。
轻嗅着鼻端飘来的阵阵温暖的水果香,水门好似陶醉、又像是出神了一般沉默了。
“老师……你何必这样。”闭上了海蓝色的眼睛,再睁开时,已浸满苦涩。
“……”‘泉竹’闻言,动作一僵,随后站直,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本来随算不得甜美,但也无处不透着女性的轻柔音调变粗了不少,“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徒弟!”
‘嘭’一声,原本站在那里的‘泉竹’分明就是自来也。
见此情景,水门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撞到了松树上,疼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在痛。
即使清楚的知道刚刚那只是幻术的结果,但水门是多么的希望自己得到的可以是一个否认的回答。
“老师,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很平静的开口,只有水门知道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啊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自来也没正型的打着哈哈,他能想到自己的徒弟会很难受,只得尽量让气氛活泼一些。
“嗯?醒了啊!”
一个刚刚出现不久的声音响起,水门抬起头,一眼判断出那才是真正的泉竹。
“其实只要看到她我就很开心了。”水门望着泉竹,低声,确定只有自来也能听到后,开口,“我从未且以后也不会奢求能够拥她入怀,更不需要得到她的感情……我只要站在这里,站在她身后两步,看见她在笑就好。”
“啊,我知道,你说了要看着她幸福。”看了水门一眼,自来也这么一位大男子汉的眼中也难免出现了心疼的颜色。
“嗯。”水门微笑,看着泉竹走过来。合上眼,再张开眼时,水门已经学会了不戴面具也能掩藏自己……喜欢上泉竹,这恐怕是唯一一个水门收获到的东西了吧。
“有够可以啊你!”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完全没有听到这对师徒的对话的泉竹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很坦然,“一开始听说有人喝酒喝伤了,我还以为是自来也——怎么想也没想到是你啊——看来你还有让人出乎意料的能力嗯?”
“呵呵,不好意思。”水门笑,也很坦然,“因为好奇,所以喝多了。”
“嗯,好奇心害死猫。”泉竹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这是解酒茶,我刚从云忍村里买来的,你喝下去吧!我去给你打点水洗脸。”
摆摆手,泉竹转身又出去了。
“自来也……啊啦,水门醒了哦。”泉竹刚离开,一个带着些豪气的女声有走进了帐篷。
“嗯。”水门笑着点头,“刚刚一定是纲手大人帮我疗伤的吧,麻烦您了。”
“别客气!没事!”纲手潇洒的摆了摆手,“话说我是来找自来也的……自来也!”
“啊,我知道了啦!”自来也撇了撇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的走了过去,“呐,水门你好好休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要开始作战了。”
“是,老师。”水门乖乖的应着,目送着自来也跟着纲手离开,突然又开口叫到,“老师!”
“嗯?!”自来也、纲手闻声同时回头。
“谢谢老师。”扬起一个微笑,水门看着自来也的眼神很真诚。
“……傻小子。”自来也笑。
“咦?你们两个要到哪里去啊?听说一会就要开饭了。”
“嗯?”刚刚走出帐篷的纲手闻声抬头,看见泉竹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站在那里,很疑惑的看着自己和自来也,“啊,是嘛。没什么,我们一会就回来……如果晚的话,别忘了帮我们打一份饭!”
“哦。”泉竹点点头,目送着有些奇怪的两人离开,端着水盆向帐篷走去,“果然向御手洗还有橙他们说的那样‘老不正经’吗?”
“怎样?”走到安静的地方,确定四下无人,纲手这才开口。
“什么怎样?!”自来也很无趣的装傻。
“……”二话不说,纲手直接亮拳头——古人云:拳头才是硬道理。
“……好、好、好,我说,我说!”自来也也算个能识时务的‘俊杰’。
“水门为什么会喝酒?他还没到20岁吧。”纲手收回手,很女王的问到。
“啊,是这样的。”自来也开口回答, “一开始我让他说对小竹是怎么个感觉,他死活不说,因此我就跟水门说:要不然说话,要不然喝酒。”
“他就选择喝酒了?!”纲手诧异的看向自来也,“啰嗦半天,你什么也没问着?!”
“哪啊?!”自来也挥了挥手,“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打岔!”
“……”纲手忍——古人云: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说了……”自来也开始开始叙述整件事情的起末。
……
“你没劝他吗?”听自来也说完,纲手沉思片刻后,开口问到。
“你觉得劝他会有用吗?”自来也嗤笑一声,“你不了解他的,虽说表面看上去就是老好人一个,天知道这小子有多固执。”
“……”纲手缄默不语。
“其实,也劝了。”自来也耸了耸肩,“你知道这傻小子说什么吗?”
“……什么?”纲手开口。
“他说:至少让他看见小竹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