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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辛苦大家了。”泉竹点点头。刚醒过来的她还有些虚弱。
“哎呀,瞧我的脑子!”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有些自责的意思,“我这就去找母亲——她是泉竹这回的主治医生。”
“等等。”泉竹叫住琳。
“怎么了?”琳停步回头,看着泉竹。
“朔茂呢?”泉竹开口问道,“已经下葬了吗?”
“这……”琳的脸上出现了悲伤,“倒是还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泉竹追问道:“不用照顾到我的心情,我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你说吧。”
“是这样的……”琳咬了咬嘴唇,还是说了出来,“木叶长老们经商议,决定不将旗木上忍以烈士的名义下葬,并且也不会将其名称刻在慰灵碑上……原因是木叶上忍旗木朔茂虽然因任务而死,但是其曾经藐视规矩,徇私而弃任务于不顾,乃忍者的耻辱……”
“这样啊。”泉竹合上眼,长出了一口气,“也好,免得我在刻得密密麻麻的慰灵碑上找他的名字找得太困难。”
“而且……”琳听泉竹一说,愣了一下,有继续说到:“由于木叶上忍旗木朔茂生前曾身为木叶精英忍者,知晓太多木叶高层机密,身携太多秘密……于是决定由木叶尸体处理班解剖处理……”
“什么?!”一听这个,泉竹诧异地跳下床来,握着琳的肩,“你再说一遍!”
“旗木上忍……被交与木叶尸体处理班做解剖处理……”琳听话重复了一遍,“但是!”琳立即又开口,“但是火影大人和水门老师以及其他上忍们坚决不同意,已经将木叶长老团对旗木上忍的裁决拦了回去……现在正在讨论中。”
“是嘛……”泉竹松了一口气。刚要再开口,却呛住了,“咳、咳、咳……”
“小竹,你还很虚弱!”琳见状,急忙想要将泉竹往床上赶。
“不,我没事。”泉竹推开琳的手,开口:“告诉我,火影大人还有那些什么名不见经传的所谓长老们现在在哪里?”
“哎?!”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泉竹要做什么,“不可以!你需要的是休息!其它事,就交给水门老师他们吧!”
“不行,我得去。”泉竹绕过琳,要向外走,“如果你不知道,我就去问别人。”
“小竹!”琳伸手去拉她,泉竹脚下一个瞬步,闪身躲开了琳的手。
“琳,不要拦她。”这时,天善出现在了泉竹病房的门口,开口说到:“火影大人以及众上忍还有长老们现在在会议室……你去那里就可以找到他们。”
“母亲……”琳带些疑问与责怪的眼神看向天善。
“会议室就在火影岩的后面,你去了就能找到。”天善不理琳的阻止,继续对泉竹说。
“谢谢你,天善。”泉竹笑了,充满感激,只是在这张憔悴苍白的脸上却是很虚无飘渺。
“需要换一件衣服吗?外面正下着雨。”天善看了眼泉竹身上的病服,问到。
“不用了。”泉竹摇摇头,闪身不见了。
“小竹!小竹——”琳跑到门口向外喊,却发现楼道里已没有泉竹的踪影,“她还光着脚呢!”
“嗯。”天善点点头。
“母亲!你应该知道小竹需要休息!”琳回头,有些生气地望着天善,“她现在很虚弱!”
“但是她最需要的安心。”天善低头,神情忧郁,“她最需要知道朔茂会被怎样安置。”
“……”琳闻言一愣,沉默了。
“我不会同意这样的处决的!”会议室内,三代火影拍案而起,神情严肃,语气不容反驳,“朔茂他怎么也算是木叶的有功之臣,就算是犯过错,也是功大于过!这样的处决对他太不公平,对小竹那丫头和卡卡西来说更是过分!”
“猿飞你不要再一意孤行了!”团藏也不甘示弱,站了起来,“你妇人之仁的管理,正是铸成了木叶如今这般下场的根本原因!要我说,旗木朔茂早在家年前那次任务失误时就应该处死他!杀鸡以敬猴!”
“团藏你不要太过分!”三代的声音浑厚威严如撞钟,“木叶可不是你的饲养场!这些忍者更不是你饲养着的鸡或是猴!他们都是木叶的孩子,是传承火的意志的人们!我才是这里的火影!而你,没有任何干涉的权利!你只是暗部的根的首长而已!”
“猿飞你实在欺人太甚!”团藏的伤口被三代戳到了,立即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你的属下旗木朔茂无视条律,胆敢与规矩挑战!有今天的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而那个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的小夜木泉竹更不是盏省油的灯!我的手下对我说,她已经不止一次在村子里与同村的人发生争执并将无辜的其他人牵扯进去!那个小夜木泉竹不辨是非,对木叶的背叛者旗木朔茂投怀送抱,还扬言谁敢攻击旗木朔茂便杀了那个人……过分!这才是过分至极!”
“忍者也是血肉之躯!”三代对团藏的话不敢苟同,“我们生长在这里,与身边的人不停有着各种各样的羁绊,我们爱着周围的人并同时接受许多爱。我们为保护亲密的人而战……这才是忍者啊!”
“简直是无稽之谈!”团藏嗤笑一声,评论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糊涂的领袖,木叶村才会如此落魄!木叶的忍者才会这么的懦弱……”
团藏刚想继续说下去,却被门外传来的吵闹声打断了。
“不,你能进去!”
“你让开!”
“我不想对你做什么,所以请你离开!”
“你滚开!别拦着我!”
“我再说一遍,请你离开!”
“少废话!我再跟你说一遍:你给我让开道!否则杀了你!”
“让她进来。”门内的三代听出了是泉竹,大声命令到,“水门,你去开门。”
“是。”水门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于是屋内的人看到门外,脸色还很憔悴的泉竹只穿着医院的病服,鞋子也没有穿,脚上沾满了泥,显然是刚醒过来就从医院赶了过来。她的披散着的黑发有些湿,明显是在雨中跑过。不过就算如此,她的气势倒是一点没有减。
只见泉竹伸手掐着一个挡在门前的暗部的脖子,一旁已经有四位暗部以很不自然的姿势倒在地上,显然是被施了什么束缚的术,而其他的暗部都是剑拔弩张地对着她,随时准备动手。
“都住手!”水门一看泉竹的模样,怜惜出现在了眼底。
暗部听到命令后都收回了手中的武器,隐去了身形。而泉竹闻言松开了掐住那个暗部脖子的手,顺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小竹……你醒了。”水门抿了抿嘴,柔声关切道。
“嗯。”泉竹对水门点了点头,笑了一下,笑容苍白无力,“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水门侧过身让出道来。
看到泉竹单薄的似乎风一吹就会飞起来的身子,水门下意识地出手扶了一下泉竹的肩,换回了她感激的笑。
“竹丫头,你来了。”三代对泉竹点点头,慈祥地笑了笑。
但是泉竹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而是‘扑通’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了下来。
“小竹!你身体才好点啊!”一旁的纲手见状,一惊,连忙起身走过去要将泉竹扶起来。
“我不会起来的。”泉竹推开三代的手,平静地说到:“等我把话说完吧。”
“……让她说。”三代挥挥手,让纲手退到一边。
“属下刚刚醒来后听说了长老们对朔茂的处决,大概清楚了情况。”泉竹开始说,“我的来意,相信诸位也都能猜到一二。我不奢求长老们能够把朔茂的名字归到烈士的行列中,刻到慰灵碑上,而且我也不希望那样……因为一点私心,我不希望朔茂和其他人挤在一起……”
“哼。”团藏很不会看时候的冷哼一声,但是没有打断泉竹。
“但是请务必将朔茂的尸首交给我来处理,由我来安葬他。”泉竹抬起头从众人面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三代脸上,“至于朔茂身上所携带的情报,我也可以一并处理掉。”
“哦?”团藏轻蔑地笑了,“那么,你要如何处理呢?”
“取走他脑中所有的记忆。”泉竹回答,“用我的能力就可以做到。”
“呵,简直像天方夜谭!”团藏嗤笑一声。
“是不是天方夜谭,要试试以后才知道。”泉竹望向团藏,“我可以当场演示……不如就从您开始?”
团藏闻言,没有说话,盯着泉竹看了半晌。而泉竹也毫不畏惧地语气对视,大大的猫眼中不再有神采,与之前相比,或许就是盆中水与湖中水的差距——虽然一样清亮,但是却没有原先的多姿多彩。
“倒是可以尝试一下呢。”团藏忽然开口,语气充满兴味,“好吧,猿飞。这回我就退一步,尝试一下这个小夜木泉竹的意见。”
“啊。”泉竹惊喜地睁大眼,转头看向三代。
就见三代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疲累的合上眼,点了点头。
“太好了!”泉竹露出了自醒来后第一个灿烂的笑容,一瞬间,似乎连脸色也红润也许多。
就这样,泉竹凭自己的努力赢得了取回朔茂的尸身并亲自安葬朔茂的机会。
“谢谢你了,水门。”一手攥住胸前的衣襟好叫宽大的衣服不至于被风吹开,另一手举着伞,为以自己身体还未好为由,陪自己到郊外并帮忙掩埋朔茂尸身的水门打着伞,泉竹微笑着说到。
“没什么。”水门笑了笑,放下铁锹,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以及被风吹过来的雨水,“小竹你自己打伞吧,我没关系!”说着,水门伸手将伞向泉竹的方向推了推,“下雨天冷,而你的身体才刚好。”
“我没关系。”泉竹拒绝了水门的好意,继续坚持与水门共伞,一边用手指了指披在身上,原本的病服外面明显显得宽大的水门的衣服,“有这个呢。”
“呵呵,好吧。”水门笑,点点头继续铲土。
‘只是,谁为你撑伞呢?’泉竹看着那堆掩埋着她的爱人以及她的爱情的新起的小土包,心疼地想到,‘在下面,你会不会冷?’
“呐,小竹……”水门一面铲土,一面犹豫着开口。
“嗯?”泉竹抬起头看水门,但是水门却没回头,似乎故意不看泉竹。
“事实上,关于朔茂的死……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水门咬了一下嘴唇,踌躇着开口。
“说什么?”泉竹挑眉。
“……隐情……”水门咬了一下嘴唇,还是说出来了。
“隐情?!”泉竹眯起了眼。
“嗯……事实上,我是不太愿意说的……因为担心小竹会……”水门顿了一下,又开口,“但是,如果不说……又觉得会对小竹很不公平……”
“……说吧。”泉竹抿了抿唇,开口。
“朔茂是我带回来的,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身受重伤而无法动弹了。”水门开始叙述,“事实上我本应该从木叶西方回来的,但是出任务之前,火影大人安排我从绕到西北方大门进入木叶……也就是朔茂去执行任务必经之路……”
“是嘛……”泉竹举着伞的手有些颤抖,“为什么?”
“因为火影大人他……担心……”水门低着头做着事,一面回答,“其实朔茂出这个任务不是火影大人的本意,而是木叶长老团的意思。”
“木叶长老团……”泉竹重复了一边。
“嗯。”水门点了点头,“貌似是木叶暗部的‘根’的首领团藏提议的。”
“团藏……”泉竹重复着,“为什么……”
“这……我不清楚……”水门摇了摇头。
“这样啊……”泉竹陷入了沉默。
“对了,小竹真的是有办法取走朔茂的记忆吗?”水门想起刚刚泉竹当着所有人的面,取走朔茂记忆的所作所为,表示了怀疑。
“嗯?嘻嘻……水门为什么怀疑?”泉竹俏皮地笑了笑,不答反问。
“我也不清楚。”水门埋头干活,耸了耸肩,“潜意识告诉我你不会这么做。”
“嘛,水门还真是敏锐呢!”泉竹一摊手,坦白,“的确没有,只是用能力将朔茂的记忆中的一些片段像放映幻灯片一样展示出来,给人一种正取走记忆的错觉罢了……呵呵。”
“是嘛,果然呢。”水门正巧已经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