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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替她谢谢你了。”水门微微一笑,开口:“到了呢。”
“咦?!竟然已经到了?!”奇奈抬头,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在木叶的住所,“好快啊……”显然,小小女人还在对刚刚能与喜欢的人一同于月下散步而意犹未尽。
“奇奈快些回去洗洗睡下吧!”看见奇奈的小迷糊,水门抿嘴笑着不点破。
“哦。”再不情愿,奇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再见哦,水门君。”
“明天见。”水门扬扬手,目送奇奈上楼后,转身离开。
水门先前对奇奈所说的‘顺路’其实也不仅是托词,在某些方面来讲,也可以说成是事实……只是水门要去的地方与奇奈所住的地方,方向截然不同就是了……
水门真正的目的地是木叶郊外的树林里那个上插木制十字架的小土丘——当初由水门陪同泉竹并由水门亲手埋下的朔茂的墓。
“朔茂,晚安。”月光洒在树林中央的空地上,给十字架上撒上了一层‘银粉’,那颜色正像极了旗木族人特有的银白发色。
理所当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水门只顿了顿,随后继续说到:“很抱歉,最近有些忙,直到现在才想到要来看看你……不过我想,就算这样,你也一定不会太寂寞吧?!因为小竹她可是几乎天天都来啊——不是吗?”
……
“朔茂,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想对你说呢……但愿你现在还没有睡下才好。”沉默半晌,似乎终于理好了要说话的头绪,也可能是终于鼓起了勇气、做了决定,水门开口了:“呐,我想照顾小竹……代替你的位置去照顾她……可以吗?”
“从卡卡西所说的话中,似乎我一不小心让你看出了我的心意……我喜欢小竹,你知道的吧?!”水门继续说到:“不得不说,你还是比我厉害呢——到现在,我还是没有能够超越你——我拼命隐藏的心思,却没有发现早已被你发现了……不愧是‘木叶八色’之首啊!”
“我是不是有点不大厚道?!明明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我却依旧起了‘歹心’。”说着,水门自嘲地笑了笑,“知道吗?就在今天,你的儿子卡卡西竟然宽恕了我……似乎——或许是我在自作多情——似乎他还在支持我……我可不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你也能宽恕我?或许,你甚至可以认可我?!”
“……可以吗?”
“早啊!”一大清早,水门刚刚推开办公室的门,便听见屋内传来了奇奈开朗的问候声。
“早。”水门对正在为办公室内的花草浇水的奇奈笑了笑,走进屋内,“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啊!”奇奈点了点头,一面俯身从一旁拎起一个纸袋,递到水门手里“喏!这是你的!”
“……你做的?”水门低头看了看,又立即否决的自己刚刚的猜测,“小竹回来了?!”
“宾果!”奇奈笑着回答,“好像是今早刚回来的。”
“是嘛。”水门点点头以示明白,复而开口问:“那她人呢?”
“不知道啊。”奇奈摇了摇头,“把便当放下后就出去了。”
闻言,水门抿了抿嘴,取出纸袋中的便当,走到了办公桌后准备用餐。
这时,奇奈也恰巧走到了办公桌边,暂时放下手中浇花用的水壶,伸手,为了不会在为办公桌上的栀子花浇水时而弄湿桌面或是影响到正在吃早饭的水门,而小心翼翼地将那盆栀子搬到了地上。
“等等。”见状,水门立即起身喊停。
“唔?!”奇奈闻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水门从办公桌后移动到了自己身边并同自己一样蹲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想亲自给这盆栀子浇水。”水门笑了笑,回答了奇奈询问的眼神。
“为什么?”奇奈好奇地问道。
“嗯,因为……”水门抿唇想了想,随后开口:“其实这盆栀子是我的……偶尔的,我也想做一些除了作为火影必须做的事情之外的自己的事。”
“……”看着水门英俊的侧面,以及说话时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奇奈愣住了。
“所以,让我自己来浇吧!”水门侧首望着奇奈,笑着提议道。
“哎?!”呆愣中的奇奈猛然惊醒过来,却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脸,立即脸涨得通红地站起来退后几步,“当……当然可以!既然是水门君自己的花,那么就由水门君亲自浇水吧!”
“谢谢。”水门温厚的笑笑,取起水壶,开始仔细地为那盆栀子浇水。
晶莹的水珠粘在花上、叶上。大的汇聚起来,于花瓣顶端落下;小的水珠便粘在上面,一动也不动,似乎从此就守候在那上面。
“栀子花的花语是……”看水门认真且面带温柔地为可爱的花儿浇水,奇奈为防止自己再次呆住,连忙转移注意力。
“喜悦。”水门回答道:“小竹对我说过的。”
“不是哦!”奇奈蹲在水门对面,摇了摇手指,否认了水门的答案,“不止这一个!”
“还有?!”水门微怔,抬头询问奇奈。
“嗯!”奇奈点了点头,笑容带了些可爱的小小得意。
“是什么?”水门有些好笑地看奇奈这副模样,同时也好奇地开口问到。
“栀子花的花语啊……”奇奈故弄玄虚地抿起嘴,神秘一笑,“除了‘喜悦’之外,还有:‘一生的守候’!——哈哈,看来竹子也有比我差的时候!这回我比她多知道了一个哦!”
“呵呵。”水门闻言,轻轻笑了。
“遭了!”正笑着,奇奈猛然站了起来,水门有些惊讶她竟然不会发晕,“不早了!我该去向佳菜报到了!呐,我先走了哦,再见!”
说完,奇奈风风火火地跑出办公室,留下无语的水门在原地将地上已经浇好水的栀子重新搬到了办公桌上。
看着桌上开得正旺的栀子花,水门忽得笑了,连心跳也加快了。
咬紧嘴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水门拿起便当快速解决完毕后,从怀中掏出一枚钥匙,打开了办公桌靠左的带锁抽屉,取出其中放着的一只小盒子,打开盒子,在确认自己精心挑选并亲手刻上了泉竹的名字的戒指在里面后,便快速跑出了办公室。
于是乎,火影办公室第一次在白天呈现了空无一人的情形——自然,这就是题外话了。
从火影办公室一路跑到泉竹最有可能存在的朔茂墓前,水门没有找到人;考虑到泉竹可能是去买食材了,于是水门又在木叶的早市上寻觅了几个来回,还是找不到人……
接下来,水门又分别去了泉竹不大可能去的忍具店、和服店、丸子店、花店、药店……分别见到了铁血父子、阿斯玛和红、红豆和鼬、山中准夫妇和奇奈、月光父子……连木叶的洗浴池都去了——当然是没有进去,而是只在柜台询问而已。
可能在众人看来,水门的行为未免冒失了,但是水门自己已经管不了这许多,只顾着寻找。
最后,水门来到了木叶慰灵碑,终于找到了……卡卡西?!
水门有些郁闷,原本打好的算盘怎么一下子搞得乱七八糟。最后还非得在卡卡西的帮助下召唤通灵犬,这才寻到了泉竹所在的地方。
只是无论是水门还是卡卡西,都没有想到泉竹竟然是回到了旗木老宅。
到达旗木宅后,水门卡卡西对视了一眼,相互交换了眼中的疑惑后,由水门先开口。
“小竹?!”上前几步,伸手按住正背向自己站在庭院中央对着旗木宅院中标准的和式古老建筑,一动也不动且一言不发的泉竹的肩,询问道。
“啊。”泉竹出声回应,却没有回头,而是继续背朝两人,只是将头垂了下来,没有再看建筑,而是在看许久不经休整而变得杂草丛生的花园地面。
“……出了什么事了吗?”一听泉竹的声音,虽然短暂不过是个回应声,水门却马上听出了不和谐的地方,于是立即皱起了眉头,俯首关切地询问到。
“不,没什么。”泉竹摇了摇头,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只是个梦而已。”
“是嘛。”水门语气很淡,听不出是信或是不信。
“嗯。”脸依旧埋在双手之中,泉竹点了点头。
“你……别告诉我你梦见父亲了。”卡卡西忽然开口猜测,在看到泉竹微颤的双肩后,卡卡西忽然有了望天的想法。
“……”水门见状,也只是轻轻阖上眼帘,然后抬起手对卡卡西摆了摆。卡卡西会意,收起通灵犬撤人了。偌大的老宅中也只剩木叶史上最年轻的火影波风水门和最老(……)的火影助理还在原地未动。
咽了一口唾沫,水门无声的叹息着,忽然有些自我调侃地感叹:世间最让人无奈的事,莫过于你有话说却找不到人;而世间最最让人无奈的事,则莫过于找到人了,却说不出话来。
抬起一手,水门手上微微用力,拿开了泉竹捂住脸的手,不出所料的看到了泉竹濡湿的面庞,而有一滴泪正从其眼角慢慢流下。
“为什么要哭泣?”轻轻的声音,柔柔的语气,水门在同时将握在手中的盒子悄悄放进了口袋,好像也就此将全部埋在最深处,“你不是还一直守候着他吗?!”
这话,水门不仅是要说给泉竹听,更是要说给自己听。
水门这才想起了之前不久,奇奈为自己纠正的错误:‘栀子花的花语啊,除了喜悦之外,还有‘一生的守候’的意思哦!’
“我不知道……我想他……”泉竹的声音在颤抖,连着水门失落的心也在轻轻颤着。
无言,水门伸出双手搂住了泉竹纤瘦的身躯,将脸贴于乌黑的发上,再无任何动作。
仅此而已。
在这之后,一切又恢复原样。
那只装着水门最后的爱恋的盒子从口袋里移回到了抽屉里,连同一封匿名信,锁在了抽屉中,见不到光芒。
晚饭后,水门将要送奇奈回住所的泉竹驱回了屋中,温柔却带点命令口气的要求她立即回屋休息。
在从火影办公室到奇奈住所的路上,栀子花开放的春日的月光中,水门向奇奈提出了想要与之交往的话。面对奇奈的询问,水门闭口微笑不言,并无视女方因突如其来的告白而羞红的脸,霸道但充满柔情地亲吻了奇奈柔嫩的脸颊。
也是在月光中,是栀子花败的秋季,水门向恋爱了不过几个月的奇奈求婚了,用的自然是不同于抽屉中存放的另外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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