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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也没料到真的会走到这一步,只是先做个准备罢了┅┅”杜可弥模样颇为苦恼,看样子是为这件事情感到十分烦恼了。
“唉┅┅这几天我们几乎把整个欧洲的旅馆都问遍了,怎么就是找不到我孙女儿的去向,她究竟会跑到哪里去呢?”爱女心切,就连苏老爷子也变得长吁短叹起来。
“姑且不论这些,我倒是对报告中所描述的情形相当好奇,那位┅┅丁奇,他的右手臂发生了魔化状态,这点是可以确认的,可是,他还保有自己的意识吗?”欧阳文一推眼镜,将手上一大把的资料给抛在了桌上。
这些资料大家都看过了,可是对欧阳文的这个问题却没有人敢肯定。
沉默半晌,杜可弥缓缓道∶“自从┅┅小丁魔化以后,已经过了三天,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苏雪小姐找回来┅┅”
“胖子,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徒子徒孙?”苏老爷子显然对他这样漠视底下人的生死相当反感。
“东坡先生,杜老板的顾虑是正确的,苏小姐的下落非常重要,而且┅┅”
“够了够了!这些我知道,只是有些看不过眼罢了。”苏老爷子挥着手打断了欧阳文的话,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苏老爷子就是火气大了些,杜老板不必太在意。”欧阳文在苏老爷子离开以后,依然留在房间里与杜可弥闲聊着。
“像他这样容易动怒的脾气,很容易坏事的┅┅”杜可弥摇了摇头,说道∶“欧阳,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得去安慰安慰兰莉雅这小妮子,她听说小丁的事情以后,哭的都快昏过去了。”
欧阳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待杜可弥离开以后,随手倒了杯水,来到落地窗前,一边望着维也纳的夜景,一边喃喃自语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安慰兰莉雅┅┅是吗┅┅”
另一边,杜鹃的房间里面。
杜鹃没有开灯,任由整个房间的黑暗将自己包围着,只有几点从窗户中射进来的灯火,勉强照亮了一点她的轮廓,还有满地的空酒瓶子。
在这里的不只有杜鹃,还有来这里质问她的兰莉雅。
“奶不是他的师傅吗?为什么不先听他解释呢?”
对于她的质问杜鹃一点反驳的馀地也没有,那一剑实在太快了,快得让她一点后悔的空间都没有。
两个女人就这样在黑暗里对峙,直到杜可弥找上门来。
两个女人这样不开灯也不说话,加上丁奇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笨蛋也知道她们不会是在这里开“丁奇缅怀会”,而且,依照杜可弥这几天对兰莉雅的了解,她的个性可是跟杜鹃差不多的,两女不要一言不合打起来就谢天谢地了。
幸好杜鹃心情前所未有的低落,连话也懒得说,这才省去了一场唇枪舌剑。
“兰莉雅,时间到了。”杜可弥说道。
“时间又到了吗?怎么时间好像越来越短啊?”兰莉雅嘟嘟囔囔的先离开了,杜鹃心情之差,就连这段奇怪的对话也不想过问,让杜可弥准备好的一番说辞都白费了。
见到杜鹃这样低沉,杜可弥决定开导开导她,说道∶“杜鹃,奶只是听从我的命令而已,这不是奶的错。”
“老板┅┅可是我┅┅”
“如果奶真的想弥补小丁的话,那就去把他们找到,我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小丁他不知道是不是还┅┅”
“杜鹃,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如果小丁真的有什么不测,苏雪早就冲上来找奶拚命了不是吗?”
杜可弥一番话把杜鹃的犹豫打消不少,的确,如果丁奇被她一剑夺去生命的话,不管别人怎么样,至少苏雪是不会放过她的,像现在这样一点消息也没有,一定是丁奇需要休养,所以苏雪才会选择躲藏的吧!
想到丁奇没事,杜鹃的心情好了很多,马上就想要冲出门去寻找他们的下落。
“等等!奶这三天只有喝酒而已,至少吃点东西再去吧!”杜可弥拦之不及,杜鹃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了。
其实苏雪并没有走远,她还留在奥地利,只是她没有住在旅馆,苏老爷子一开始的搜查方向就错了。
苏雪躲在一间无人的公寓里,那个塞了三份报纸的邮箱,显示这里至少有三天没有人住了。
而且,从这里的电话答录内容就可以知道,住在这里的一对夫妻要去中国旅游,大约还要一个礼拜才会回来。
所以苏雪当下就决定,要留在这里好好养伤。
苏雪出入的非常小心,尽可能的避过邻居的耳目,这对练武有成的苏雪来说并不困难,即使她伤在腿上也能轻松的做到这点。
可是,丁奇的状况令她十分担心。
丁奇并没有生命危险,虽然他的心脏长在再正常也不过的左边,但杜鹃这贯胸一剑却是贴着心脏过去,所以丁奇受伤虽重,却没有死亡的危险。
这么近的距离,以杜鹃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唯一的解释就是杜鹃故意留手,这也是苏雪到现在还没有找她算帐的原因。
丁奇的伤势好的很快┅┅太快了!那么既多且深的伤口,竟然在一天之内全部结疤,到今天已经脱落大半,只能看到一堆横七竖八的疤痕而已。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苏雪担心的是他的右手,丁奇几乎粉碎的右臂,即使他仍然保持着人身之形,但他的右臂竟然慢慢的生长出来,现在已经恢复到了手腕部分。
新生的右手还是黄色皮肤,但如果仔细看去,隐约可以发觉有红色的光芒在皮肤底下流转,一阵阵的推运到手臂断裂处,将破损的肉体修补起来。
比起丁奇,苏雪自己的状况还比较糟糕,大腿上的撕裂伤在激烈的奔跑过后更是血流如注,着着实实的费了他们一番功夫才把出血给止住。
回忆起当天的情况,他们的脸上都会一阵发烧,虽说当时情况紧急,但是当苏雪脱去长裤,露出两条洁白浑圆的玉腿时,明知不应该的丁奇却还是目光一转,将她仅着一缕薄丝的方寸之地尽收眼底。
特别是丁奇用他仅馀的左手按在伤口之上时,苏雪脸上满满的娇羞神态,还有因为害羞而轻微颤抖着的身体,更是让丁奇心中充满着异样的念头。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并且包扎完毕,苏雪套上了这家女主人的衣裙,这才叫丁奇狂跳的心脏稍稍平静下来。
但是,这似乎是注定让丁奇没得喘息的一天。
“这个┅┅我还是睡沙发好了。”丁奇看着卧室里的一张大床,尴尬道。
“你也受了伤,我┅┅一起睡没关系的┅┅”苏雪说到后来声若蚊鸣红霞满脸,但态度十分坚决,丁奇只得从她。
躺在床上,苏雪伤疲交加很快就睡着了,丁奇却是思虑如潮,尽管身体已经疲累不堪,但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身旁的苏雪是个原因,因为不能压到伤处,所以她是向着丁奇睡的,毫无防备的苏雪睡颜娇憨可爱,对正处于青春期的丁奇是个致命的引诱。
不过,更多的原因是为了杜鹃,早在苏雪跟丁奇说过杜可弥的命令之后,丁奇就已经不在乎杜鹃对他的伤害了,她只是遵从老板的命令而已。
杜鹃哭了┅┅杜鹃┅┅为什么,哭的会是杜鹃呢?被信任的人这么伤害,该哭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还有,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呢?总觉得┅┅越来越不像人类了┅┅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之中,三天一下子就过了,丁奇渐渐习惯与苏雪同眠的感觉,虽然她那爆炸性的好身材还是让他手足无措,不过丁奇慢慢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这天,苏雪出去张罗食物,用的当然是这间屋子里的钱,他们现在可说是身无分文,信用卡一类的东西是不能使用的,如果苏雪使用信用卡的话,马上就会有信用卡的使用通知送到苏老爷子面前。
所以,虽然有点对不起,但是苏雪还是抓了一把钞票,出门去补充食物了。
丁奇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因为要掩人耳目的关系,电灯不能开、电视不能看、书房里的书没一本看得懂,无所事事的他只好打坐练气来消磨时间。
眼睛闭上没多久,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背脊骨一路窜升到了脑门,自从拥有血池以后,丁奇对这个感觉已经很熟悉了,这是有魔物或是魔族在窥探他的感觉。
丁奇猛然张开双眼,却发现周围的景物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
这里不再是那普通的公寓,而是在一间诡异无比的卧室里面。
房间呈现一个正八角形,正中央有一张圆形大床,真真正正的超级大床,就算躺上三个丁奇都不是问题,床垫柔软的像是把人深深吸住,丁奇现在就盘坐在床垫上面。
卧室的墙壁是以大镜子贴成,就好像体操教室一样的镜面墙壁,甚至地板与天花板上也都是用镜子构成的,镜与镜之间彼此重叠反射,映出了无数个丁奇的身影。
可是,这间卧室没有灯光,但却不觉得阴暗,没有门窗,却也不觉得气闷,但也就是说,丁奇根本无法离开。
不过,光是所处环境突然改变,丁奇就知道又有不寻常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然,其中一面壁镜中现出了一个不属于他的身影,一开始像是烟雾似的,然后慢慢凝聚起来,等到轮廓线条完全固定之后,竟然从镜中挣扎出来,稳稳当当的站立在丁奇面前。
“左伯特!?”不知道这算不算乍见故人的丁奇脱口呼道,这个人影正是与他纠缠不清的吸血魔族,左伯特。
“小丁,好久不见啊。”左伯特身上一袭西装笔挺,微绿色的眼珠子中充满了戏虐的神色,就好像玩弄猎物的猫咪一样。
“你又想干什么?这个奇怪的地方也是你搞的鬼吧!”丁奇凝神戒备,如果左伯特有任何不寻常的举动,他马上叫出血池把这家伙斩成几段。
不过现在丁奇倒是满想听他说些话,因为一直待在屋子里是有些无聊了。
“别这么见外,我可是帮了你很大的忙呢!”左伯特邪邪一笑,有恃无恐的靠在镜墙之上,看来非常轻松悠闲。
“你什么时候帮过我了?”丁奇迷糊问道。
“你以为,是谁帮你们把一路上的血迹打扫干净,是谁将你们引到市区,又是谁替伤疲交加的你们把追兵引开的呢?”左伯特双手一摊,用表情来责怪丁奇的“忘恩负义”。
丁奇想想也是,他们一路奔逃慌不择路,哪里有时间去清理身后的血迹斑斑,至于他们摆脱追兵时的情况就更离奇了,在山区中东转西转竟然会跑到市区,这一切原来是有左伯特在暗中埙uㄐC“你┅┅你的目的是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丁奇还是不敢轻易相信他,毕竟他可是个魔族。
“有一位小姐想要见你,我只不过是她的向导而已,至于这里嘛┅┅这里是在梦中。”左伯特伸指弹了弹镜面,发出了“的的”脆响。
“小姐?哪一位小姐?那位小姐也是魔族吗?”
“那位小姐就快要到了,让她自己告诉你她的来意吧,至于她是不是魔族,就看你的判断能力怎么样了。”左伯特说完,便从镜面“穿”了出去,丁奇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左伯特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这里真的是我的梦吗?怎么我都出不去┅┅不是说人在梦里面是随心所欲的吗?”当丁奇试着也从镜面穿出去,却撞的头很痛的时候,忍不住喃喃自语的抱怨着。
既然不能跟左伯特一样用钻的,丁奇还有其他的办法。
血池!
丁奇望着什么也没有的右手,意念再度集中,但却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奇怪?”丁奇竟尔检查起自己来,在梦里他的右手已经完全恢复了,肌肉强健指节分明,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断裂过。
不过,丁奇这个可爱的举动,却引来了一阵甜甜的笑声。
笑声柔柔绵绵,像是女人对男人撒娇似的,软软的一直钻进丁奇心里,仿佛群虫噬咬般的搔痒起来。
丁奇心中警报大响,因为他发现不但血池叫不出来,就连龙鳞也对他的呼唤没有反应,现在的丁奇等于是赤手空拳的等着别人来宰,就只差没有说“欢迎光临”了。
“因为这不是你的梦,而是我的梦。”话声落尽,丁奇突然发觉镜中的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
一个几乎完美的女人。
女人大约是二十岁年纪,侧躺在床上,短短的黑色皮质小可爱,仅仅围住了她胸前两团嫩肉,露出了一大片香肩以及平坦结实的小腹,黑白相间更是对比动人。
小腹下着一件同样材质的低腰短裙,短到根本只能遮盖那私密之处,往上或者往下一分就会看到那令人心跳不已的地方。
再往下看,两条长腿更是美不胜收,不但浑圆有肉曲线优美,雪腻大腿更是彼此来回磨擦,那过短的皮裙几乎就要遮挡不住春光外。
女人顶着一头深棕色短发,使得她那魅绝的脸庞没有一丝遮盖,可以让人看个仔细,虽然她的眉毛微粗、嘴唇略厚,但这却使她更增野性,一双如丝媚眼露骨的闪动着挑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