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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香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见他还有几分诚意,也知道静待分晓。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许惜风掏着掏着,就把自己衣带给解开了,连鞋袜都倒过来抖了抖。
这突然一个大男人在面前自检自查,她还真是非礼勿视!
即时,花玉香往后一缩,道:“你干嘛?”
“我记得是放在身上的,嘿嘿我再找找”许惜风一脸尴尬,宽衣解带的功夫却很到家,眨眼已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花玉香毕竟是女儿家,这样不堪入目的画面怎可直视?
她转了身,即咳嗽两声道:“你快点,不然待会儿把你大卸八块!”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许惜风搪塞着,外衣一抖,蹑手蹑脚就朝花玉香身后摸了去。
“啊”他这一下突袭,简直铺天盖地、及风如雷,花玉香两眼一黑,就感觉不但被坏人蒙了脑袋,还被拦腰搂住:“你干嘛?放开我!”
“唉?别乱动,别别哎呀!”挣扎中,俩人双双摔了一跤。
滚榻是见多了,滚草坪的也有,滚擂台还是稀奇事。
看客们的脖子越伸越长,但他们能看见的东西却越来越越少:“怎么没了?”
“不是在那嘛!”虽有些无奈,但顾笑言也想知道师兄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第027章、完美假摔
滚着滚着,擂台上的红布已渐将许惜风和花玉香俩人裹成蚕蛹状。大伙这回,真不知道他俩在里面干嘛了!
昏暗中,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许惜风嘴角一扬,鬼鬼地就朝花玉香腹侧捏了去。那动作死轻死轻的,一收一放之间简直有让人说不出的牙痒。
其实,许惜风也不想这样。但如果不把花玉香惹毛,恐怕他俩得一直这样耗下去。乘机吃下豆腐多好,一举两得!
“干嘛你?别别啊嗯”红毯绵团里,很快出丝丝怪喜,接着此起彼伏就没停下:“啊哈不要我不行了”
绵团的滚动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有如活鱼般的翻腾。这就叫困兽斗吗?女魔头大战黄毛怪?
“唉唉?那女魔头火力够旺的,竟在擂台上吞黄毛怪?”看客们终于按捺不住,你一言我一语又品论起来:“不对不对,是黄毛怪擒服女魔头!”
碎语中,很快有人忍不住悄悄就往擂台上摸。
“唉?你们干嘛?”顾笑言抬手刚要喝止,才发现这场惊天大战的激烈程度,已经完全超于预期。
看客们甚至忘记了,对女魔头和俩位怪人的恐惧。不单是遗忘,顾笑言可以肯定,虽长着一张吓人的脸,自己的存在已经被看客们完全无视了。
待收敛了心神,顾笑言就纳闷:“我什么时候也爬到擂台上了?”
又往边上瞧了瞧,顾笑言发现那头的白清才除了目瞪口呆以外,还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很显然,白清才对村花的执着,远高于困兽斗。
“没想到,他竟是条汉子!”顾笑言脸面即时有些热。
为证明自己还有几分定力,顾笑言依依不舍地又爬了下来。当他抬头再看,绵团边上已围满了人。那些人仿佛发现了天外来客一样,个个伏身探耳。
“真能从绵团里听出什么藏宝地之类的金石良言?还是说,师兄被鬼迷心窍,竟要给大伙发红包,并且还是听者有份?”顾笑言觉得很有可能。
但,大伙看得正起劲的时候,女魔头发难了:“老娘受够了!”
海纹剑一通乱舞,红毯瞬间撕成碎片。擂台之上,气温急速飙升。扑红的小脸、干裂的眼珠、倒挂的秀眉,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说明一个事实——花玉香的内心是崩溃的。
随着看客们的一哄而散,场面异常混乱。一位鸡农的乐以忘鸡,更导致台上鸡飞狗跳。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家家哭啼。尖叫声、哭嚎声、践踏声,声声入耳;鸡毛胆、熊娃胆、惜风胆,胆胆惊心。
“老娘要宰了你!”花玉香回剑一喝,跃身就向坏人奔了去。
许惜风咽了一口唾沫,跌爬一轮,拽着破衣服拔腿就跑。他快跑到擂台边的时候,女魔头一个翻身已堵住他奔逃的去路。
“有话好说嘛,对不对?”许惜风话音未落,花玉香的剑就掠了过来:“你轮回的时候,再跟弥勒说去吧!”
云洞里,弥勒打了个哈欠,长袍一裹,就要出云:“这大清早,谁喊我名字?”
梦呓中,一玉臂却紧紧扣住了他的腰:“陛下,再睡一会儿吧”
“傻瓜,你又梦见那老狐狸了?”弥勒捏了捏天凤的鼻子,嗅了一把凤香,粘手一云,盖了前妻的仙姿,就心疼道:“你要的幸福,我给不了,但总有人可以给。再忍一会儿吧,亲爱的!待希地渡完这一劫,你会有机会重返轮回的。到时候,你就不用再羡慕婧芯她们了”
白云上,魂去茶凉;青天下,却是气急败坏。一连受了三剑,许惜风东歪一歪,西倒一倒,勉勉强强才保住了小命。
“师兄这动作怎么这么丑?师傅要是看见,准吐一地的血!”顾笑言捂嘴咯咯笑个不停。
许惜风耳朵比花玉香尖很多,远远就回骂了句:“你以为我愿意呀!快,去想办法!”
“公子,你要撑住,别挂了!笑言这就去想办法!”顾笑言虽很有当看客的天分,但也知道轻重,嚷嚷一阵,一溜烟就没了影。
“这什么话?没心没肺的!”许惜风摇头叹罢,张目一看,花玉香的剑又刺了过来。
众都有个毛病,叫习惯。就像兔子听着狼嚎,它就会跑,没狼也跑。许惜风一连躲了三剑,花玉香自然认为后续的这一剑,被躲开也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是意料中的事,穿心一剑总不能不躲吧?若他躲开,必定还会来第二剑、第三剑,感觉总是没玩没了的;若他不躲,这投胎的事谁会这么急呀?
盼了大天,总算盼来这个机会,许惜风怎能错过?目中精光一闪,他那小蛮腰以诡异的角度巧身一挪。噗的一声,长剑穿衣而入。一时,擂台上下,大伙都呆住了。
“你”许惜风拽着剑,嘘骂一声,眼珠一翻,就往地上假摔。
故意又抖了两下,舌头一撇,他再也不动了。
不多时,怪叫声已响彻云霄:“哇,女魔头要灭口喇!大伙快跑!”
“唉?我真不是故意的”花玉香膝盖一软,愣愣跪下。
她侧脸一看,边上一人颤颤就往后缩:“我是瞎子,真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话音刚落,那人屁屁一空,完美一翻,即时摔到了擂台下面。眨眼的功夫,看客们已遛得一干二净。
南风轻扬,边上破箩筐啪嗒啪嗒滚了起来。碎布条依旧漫天飞舞着,如坟头燃烧的纸钱,将这厮守的画面点缀得唯美而伤感。
当下,花玉香为了应景,也没玩没了地哭着:“唔师傅香儿闯祸了,灵山再也回不去了你们若到牢房里看我,记得多带两个馒头听说里面伙食比天音观还差,香儿一定吃不饱”
“希地有个传说,天鹅公主只要亲吻一下睡蛤蟆,他就可以醒过来了。”趁花玉香不为意,许惜风抬头嚷了一声,倒头又睡。
“谁?谁在说话?”花玉香愣了愣,四目一瞧,边上除了一条死鱼,还真没人:“呜这大白天的,冤魂就来索命了我还没吃饱,怎么上路嘛不公平”
“别扯蛋,快亲,快呀!”许惜风忍不住又嚷了一句。
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花玉香回神一看,就见许惜风长着脖子揪着嘴,没皮没脸地竟把脑袋伸了过来。
第028章、无名弃宠
这死人怎么会说话?不对,一定是幻觉!可是,这死人不是还在动吗?人死了,怎么还能动?不对,这也是幻觉!难不成他刚死,就尸变了?嗯,很有可能!什么?尸变?
花玉香越想越不对劲。深思之中,那徒然而的郁结,慢慢已化成一丝惊骇。尽管最初只是一点点,但那种子一长,眨眼的功夫已是遮天蔽日。她越想越糟,越想越怕。
直到勇气所能承受的度,远远超出它的负荷,一声震耳欲聋的哭喊脱口而出:“啊——”
恐惧中,花玉香蹭着蹭着往后缩了缩,但这个距离显然不够安全。她偷偷摸摸才转过身,想躲远一点,屁屁突然就被那死人拍了一下。
心头咯噔一跳,花玉香即时从头发根凉到脚趾尖。一个激灵,才汗湿了衣服,她可怜的小脚却被“活尸”拽住了。
“唉,别装了,演得很好喇!”许惜风没想到花玉香真的在慌,扯了扯她的衣角,就笑。
可是,话还没说完,他就吃了一脚,紧接着是第二脚:“别别踹我脸哎呀!”
“师傅,我要回灵山”嚎啕大哭着,花玉香一通乱蹬,见脱了身,爬抓两下,一瞬已扑下了擂台。
回过神来,许惜风把衣服上的剑往地上一扔,正了衣冠,就朝白清才道:“小子,挺镇定的嘛!”
白清才尴尬笑笑,结巴道:“不是啊,哥!我腿软,跑不动”
“还能上来打擂台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许惜风道。
“我试试!”捂着伤处往边上一撑,白清才很快现出了为难的神色。
很幸运,他仍在使力,就见援手伸来。许惜风回手一提,白清才已踉跄站到了擂台上。
跑了老远,花玉香好不容易壮着胆子回身瞅了一眼。这探着脑袋一看,她就觉得不对了!
擦了眼睛再看,她已是火冒三丈:“好啊,竟敢耍老娘!不拆了你的皮,本姑娘就不姓花!”
喃喃骂着人,转眼的功夫花玉香已回到擂台边。她那脚步很沉,面红耳赤的,仿佛真能吞下几个人。
忽然,一阵浓郁的糖香却断了她的思绪。她才回过神来,四串冰糖葫芦已经凭空出现在眼前。
庆幸还是赶了回来,顾笑言擦了把汗,道:“赔你的!”
一天没吃饭了,花玉香握着手里的糖串,简直想哭。她抬头再看,好感顿,接下食物,缩在擂台边上大口大口就啃了起来。
吃着吃着,她还真忍不住掉出了泪:“好吃”
早些时候他俩还斗得如火如荼,顾笑言也因此挨了四脚。可花玉香心里一甜,竟忘了个一干二净,包括道歉。
好在这种小事,顾笑言也没在意。他只是隐隐觉得,龙国这一场纷争,眼前这位女子要被卷进来了。师兄既然对她有意,必定会想方设法将她留在身边。这样一来,她就是个可用的人。四串冰糖葫芦可以收买的女人,最好不过了!
“能无所顾忌地哭,真好!我都做不到”念罢,顾笑言苦苦笑了笑,掏出方巾抬手就往花玉香脸上擦:“别哭了,不会再挨饿了!”
顾笑言出乎意外的贴心,还很温柔。
花玉香满嘴的糖浆刚被擦了一,咧嘴就笑:“你人真好”
这话简直让顾笑言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他叹声就道:“只是做坏事的时候,没被人发现而已你慢慢吃,若不够,我再买!”
“他是谁?”白云上,天凤脖子一收,侧脸就问。
在她身侧,弥勒的神色却不从容:“顾笑言吗?天书里没有他的名字,但五百年前,他确实是个可怜人。”
“根据天书的记载,我细细查验过。五百年前,他姓张,是个孤儿。他最初,只是驿站一名不起眼的长工,有些人也会叫他店小二。由于长年被人呼来唤去,觉得自己连小三都不如,他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张小四。凭借多年的努力,他好不容易继承了掌柜的衣钵,就遇见了你们,并且对当时贵为神女的婧芯一见钟情!”弥勒顿了顿,张口又道:“还记得官道上,你救老狐狸那一次吗?婧芯之所以气,就是因为小四。”
“记得,婧芯那天差点把子贤打死了。天书逆天魔君的重神妻上也有记载,只是比较隐晦,我没看懂!”天凤喃喃道。
弥勒听罢就笑:“那种事,还是隐晦一点好!我来告诉你吧,当时为了能让婧芯忘情弃爱,继而顺利登上新神的宝座,古月神大人曾密令老狐狸,将驿站百名壮丁以男的身份送入厢房,为婧芯侍寝。很不幸,张小四成了众祭品中的其中一个。”
“婧芯当时身为神女,能和凡人通婚?”天凤惊骇道。
弥勒的声音即时有些低沉:“当然可以,但天谴下来,谁也避不了,谁也躲不过!六百年前,我纳凤凰为皇后,至银江洪患,就是个例子。”
情到深处,弥勒感慨又道:“那时候我还年轻,本以为自持魔子的身份,就算私改河道,世人充其量也只能嚷嚷几句,说我逆天从魔。到头来,还不是导致了银川一役,尸横遍野?不仅我走了战败身死、魂囚冰轮殿的霉运,凤凰也因此受了三年的迫嫁之苦。”
言罢,弥勒晓有深意道:“后来发现你俩二魂一体,为了将她留在身侧,我还不惜设局欺天,将你强纳为妃,最终也导致了凤凰涅槃,这也是劫。老狐狸是妖王,纵使成为神女男,一时会儿也死不了,凡人却不一样。人神终究有别,苟合天理难容,一旦违常,必死无疑!”
本以为能得谈过几回恋爱,成过两次亲,已不枉此,没想到一向冷艳的好姐妹许婧芯,竟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