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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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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奴家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了”莫菲苦苦笑笑,转身就向喜帐踱去。

沾了酒的新娘步子有点飘,小脚自然摸不着地。白清才眼前一亮,大步上前,一把已托住她的臂。而他另一只手,也稳稳扣住了她的腰肢。

知道自己酒劲上来了,莫菲也不勉强自己,就由白清才搀搂、摇摇晃晃扶进了喜帐。四周静悄悄的,莫菲抬头看了白清才一眼。相公那平平的相貌,让她真不忍久视。

想起以后还要和这个男人在同一屋檐下活,莫菲的心情就不太好。撤开目光,她静静撇开了脸。心里虽叹惋,但她不能张扬。假相公毕竟是个弱书,莫菲真怕他会做傻事。

第049章、花烛蜜景

周知,花烛下,甚美。不负盛名,山北之花莫菲此刻正俯首静嫣,并膝曲搁,坐红被沿。那温婉之态,即像岸边扶柳,娉婷婀娜;又似待放花蕊,眉目含春;更如拂面薄纱,撩人心弦。

然而,喜帐间,软枕更甜。满江春水,已情融于墨,只待才子醉笔一挥,即可成景。并且,那还是一幕鸾凤齐名、鸳鸯**之景。

不料,一刻佳人却迟迟未歇,尽是途耗光阴。这,真让白清才懊恼。焦虑中,他本是蠢蠢欲动的心,恰迎香风一洗,已是魂神颠簸、难以自持。

咽了唾沫,稳下心神,白清才就想说点什么,好劝娘子快宽喜衣,伴他共享天伦之乐。可是才张嘴,他就发现了端倪。

难不成娘子还惦记着孙大哥?揣测中,惊骇徒然而。白清才的心,即时猛地抽了一下。

婚房内依旧静悄悄的,小俩口一时竟有些尴尬。良久,还是莫菲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闷。缓手将取下的朱钗往边一置,她按在樟木雕花小矮桌上的玉指徒然滞了滞。

虽有迟疑,顾虑白清才可能会视机亲近,但莫菲着实累了。她,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让为夫来”恰如时分一席话,足以证明白清才是个优质的备胎。

言语间,白清才已转跪喜帐外。他捧起莫菲一腿,沿踝巧手一晃,红丝履即脱脚而出。

当下,映入白清才眼帘的,已是冬月过后的片景春意。的白袜刚合脚,卸下丝履后,美足的轮廓已隐隐若现,如掩在云霞中精雕的白玉如意,简直稀世难求。不敢拖沓,白清才忙为退下另一足上的丝履。

白清才手脚麻利的原因,主要是担心转态。在白清才的小算盘里,只要不吭声,他就可以见缝插针,像剥果皮一样,沿边而入,直到将小羊羔的栅栏拆出一个大窟窿。无处可逃的她,自然会束手就擒,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待将丝履整齐摆好,深吸一口气,白清才颤颤又将手伸了出去。两手轻拢,十指一捋,莫菲的裤腿即往上缩了一节。瞬间,截削净了皮的白莲藕已映入他的眼帘。

白清才细细一看,露在喜衣外那截小腿,不仅温润柔美,而且匀称水嫩。那肤如凝脂的娇皮细肉,简直如冰雕般滑而不腻。

这粉妆玉砌的秀腿,甚惹爱怜。白清才几番挣扎,仍舍不得触碰,怕刮花了软玉。迟疑片刻,他只得收敛心神,规规矩矩地为脱袜。

颤手一抽,绳结自解,袜角瞬间松解开。白清才不敢用力,怕弄疼了。于是,只捏住袜子的边角,一点一点往下卸。

白清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那战战兢兢却十分细心猪样,还是逗乐了木鱼般的。看着猴急却还算安分的相公,莫菲突然觉得,借他来讨点乐子也不错。毕竟有个伴,总比独守空房的好。

待两只袜子完全脱下,莫菲慢条斯理地顺了顺搁在肩头的发。磨蹭的时候,她故意将脚尖掂到红毯上,脚踝若无其事地来回就晃。细动之间,她的余光却一直窥视着相公的一举一动。

莫菲相信,这些勾魂的绝技,只要勤加练习,他日必定可以俘虏财爷的心。至于眼前这位假相公,给点甜头,也不算亏待。

果然,白清才的眼珠子很快定格在来回晃荡的玉足之上。愣神中,他竟还忘了膝盖的麻。直到莫菲把秀发顺好,白清才仍木头一样膝跪在喜帐外。

白清才还在发愣,莫菲忽然探下身子,抚着他的小白脸蛋就道:“你要乖,知道吗?”

“嗯!”白清才魂神一震,斩钉截铁应道。

皎洁一笑,莫菲抬手一托,喜帐自闭。薄纱掩了,也将白清才的切切实实隔在了帐外。

随透的香影在帐内晃动,朦胧间艳景若隐若现。没一会儿,竟还有衣物从帐内抛甩而出,径直扔到白清才的脸上。

娘子这是要干嘛?难不成在宽衣?看来好事近了!拾起罗衣一嗅,女香扑鼻,白清才憋不住将女服往边一搁,跪在地上,颤身就朝喜帐摸爬过去。

在他就要触到喜帐的时候,从帐内探出的一只玉足却抵住了他的肩头。那白玉足尖一伸,白清才已被踉跄迫退尺余。

“你想要?”莫菲稳坐喜帐之内,一手撑抵着榻,一手把玩着发,好有凤临天下的气势,唇间出的却是娇媚之声。

白清才颤颤又往前挪了挪,却没办法靠近她,只得中肯回话:“想!”

“那得看奴家心情喽!”莫菲调笑道。

“清才定悉心竭力,让娘子满意!”说着话,白清才稳了稳心神,缓缓捧起莫菲的玉足,细细就亲吻起来。

很快,他已从那香足之巅一直亲到那玉膝之上,一手摊托着美腿上的比目鱼,一手还细细为她揉捏。

“被耍得团团转,还乐呵!真没出息!”门外,顾笑言闷闷噌了一句。

眉心一紧,许惜风谨慎道:“这女人不简单!她的母魏氏,相传是五百年前平乐四花伊人醉的后裔。家传四技,专治丝!”

“你怎么知道?”顾笑言愣了愣,侧目深究。

许惜风抓狂道:“天书逆天魔君的重神妻上没写啊?清辉阁就有一本!是旧书摊清理废纸的时候收来的,还不花钱!”

“我怎么不知道?”顾笑言骇然道。

许惜风劈头盖脸就斥:“你小子除了练功,还知道什么?”

“师兄,快告诉我,那妞现在使的什么技?”顾笑言无心忏悔,急急又打断了许惜风的话。

一声短叹,许惜风不高兴道:“云技里的提技,是身技的一种,只是没想道区区脚尖也能使。好一个痴云弄月,想必已是青出于蓝。清才那小子,肯定会被玩死!”

兄弟俩正低声说着话,屋里忽然低声怪叫起来:“啊嗯”

俩兄弟住了嘴,眼珠子一睁,急急又往门缝里探。原来,白清才还是憋不住,跨步提身往帐内一扑,一时已呈逆推之态。

“我们是不是看走眼了?清才这小子行啊,竟然还能逆袭?”顾笑言感慨道。

许惜风没点松懈,一板一眼即点拨道:“行个屁!就凭他这笨手笨脚的样,一会儿准抬不起头!”

第050章、裙下折腰

喜帐下,莫菲夫妇大眼瞪小眼。白清才突然而来的倒扑,如旷野中忽闪的白电,至压抑已久的妄念星火般四起而燃。木榻架子适时发出的吱呀一响,更似干柴噼里啪啦地煅烧。

此情此景,一场惊天肉搏,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白清才也知道,只要自己再坚决一点,便可以一蹴而就,得偿所愿了。

冲着一股脑热,白清才刚伏下脸,眼看就要尝到芳泽,不料莫菲玉指往他肩头一抵,即责怪道:“你要干嘛?”

白清才愣了愣,张眼一看,怀里的,双膝并拢,两足分搁。微缩的娇躯上,一手护着抱腹,遮掩。她那如画的眉目下,更是轻咬着樱唇,现出三分羞愤,七分惹怜。

稳了心神,白清才只得愁眉苦脸地试探的心意:“花烛夜,咱们总不能啥都不干吧?”

莫菲何尝不想放纵一回?但为了家族利益,她一番深思,觉得还是再忍忍比较妥当。

“明天再说吧!”念罢好好舒了一口闷气,脸往外一撇,莫菲就耍赖。

的声音有些清冷,仿佛一盆冰水当头灌下。白清才的心瞬间凉了截。但他不甘心啊!俩人都走到这份上了,怎能撒手?

于是,他厚着脸皮就去讨:“可是为夫难受”

莫菲回眸一瞪:“刚才给你的还不够?”

“真难受不骗你!”白清才委屈道。

对于白清才的坚持,莫菲确实很为难。想来白清才心火正旺,的确不好受,虽只为挂名夫妻,但她怎么也得尽几分义务的。

随即,莫菲牵强道:“你就这德行?躺下!”

应声一动,俩人很快互换了位置。看着假相公这战战兢兢的样子,莫菲简直哭笑不得,抬手就向他裤兜摸了去。

“哎?”身子颤了颤,白清才有些慌。

莫菲却一本正经道:“怎么?你还不乐意?”

“不不是你也知道,为夫是头一回”掺着额上的汗珠,白清才结巴了。

见胜券在握,莫菲便皎洁道:“要是你能过得这关,你要的奴家都给你!”

“好,为夫都听娘子的!”白清才深吸一口气,绷着脸咬牙道。

嘴角一扬,莫菲俯下身子就去亲假相公的脸。美腿一曲,看似很随意地还搭在了他的身上,随后更是一番细细撕磨。挑逗之时,她的玉臂也不闲着,几下摩挲,眨眼已探到了白清才兜里。

很快,魔指已反手套住了什么。心头一喜,莫菲掌蹼就是一番压捋。她抬头再看,白清才已是醉梦死。

假相公正是魂不守舍,莫菲口香气适时往他耳边一吹。激灵下,玄关一开,白清才已是元神脱飞,不知天南地北。

泄了一元气后,兄弟瞬间蔫了一节。白清才也像被晒干的芦苇渣子一样,即刻瘫在喜帐下。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石榴裙下死掉。因为,那人没能活着回去啊!

“裤子都没扒,就完了?真丢人!”莫菲喃喃一声,往白清才边上一卧,背过身便睡了,并且还是理直气壮的。

白清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就想再起风云。可是,他刚支起身,就发现问题了。完了,兄弟不争气!我去!

暗骂一声,白清才脑门一拍,纵使抓乱了头发,已后悔莫及。只可惜,独自捣腾了好一阵,他这位藏在兜里的小神仙依然没醒。直到他急脸绷得像猴子屁屁一样,还是无济于事。

回过神来,白清才张目一瞧,四下静悄悄的。这时候,红烛已经烧完了。再点,还有意义吗?借着皎洁的月光,他再次审视起婚房内的布置,并反思今夜的疏漏。

喜鹊窗花仍贴在风口,双喜剪纸也还挂于门沿。八宝箱、雕纹柜、木架桌椅,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成双成对的。唯独他和莫菲,虽近在咫尺,却活在各自的梦里。

白清才回视喜帐,在鸾凤花枕上,莫菲似乎已经睡了。为确认心中所想,白清才壮着胆子就往双喜红被下摸索。心头咯噔一跳,下边果然没压红枣,也没压花。

难不成娘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个白胖娃子?怎会这样?几经波折,白清才和心上人终于成亲了。孤杆只影下,他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这一刻,白清才真想哭,却哭不出泪来。苦苦一笑,他带着醉步,踉踉跄跄就往屋外走。正如许惜风所测,出门的时候,这位可怜书真没抬起头。

许惜风俩只狐狸遛得也快,眨眼的功夫已躲到廊道的另一侧。

“你在这盯着,我去找那小子聊聊!”许惜风安排妥当,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酒壶,拎在手上晃晃悠悠就朝白清才踱了去。

“哎呀!白公子,原来是你呀!”醉步上去撞了一把,许惜风装模作样就惊。

这瓷碰得很没水平,险险让白清才摔了个四脚朝天。回了心神,正了衣冠,白清才这才拱手道:“原来是许大恩人,失敬了!”

“这花烛之夜,你小哥跑出来干嘛?”许惜风嘴上真不饶人,本还想来个猴子偷桃,他终究还是没狠下心。

迎着大恩人这唐突一问,白清才一声短叹,便有气无力道:“大恩人有所不知,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正巧睡不踏实,走!到许某房间喝酒去!”许惜风嚷嚷一阵,神秘又道:“那,说话方便”

白清才眼前一亮,即扬手相送:“白某自当奉陪,大恩人请”

“有前途!”许惜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俩人说罢揽起小腰,煞是亲密地同向客房去了

这时候,顾笑言本打算在廊道拐角打打酱油。没想到,仅剩一人的婚房竟徐徐了动静。

原来,睡不着的并不止白清才一个。莫菲觉得白清才这位假相公脾气一直很好,他很少会像今夜这样一声不吭地走开。

想来待假相公确实太苛刻了,辗转反侧后,心中仍有不安,莫菲于是简单套了件寝衣,就往外走。

估计白清才是找什么地方躲起来了,莫菲出门一看,廊道上果然水静鹅飞。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爹还没睡,真得找他谈谈。念罢,莫菲缓步就向老爷子住处踱了去。

大夜,人怎么都出来了?师兄这坑,是挖好的吧?让我在这盯着,那不得熬通宵啊?顾笑言有些闷,纵身一跃,忙往假山背躲。待莫菲走了一段,他才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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