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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笙冷冷地看着无法,面无表情地道:“你认错人了,我是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的。”
无法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望着江子笙,伸出细嫩的手,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是不是因为你跟世子的婚姻所以才会负我?”
江子笙扯了扯冰冷的嘴角,她的耐心不多,也不想浪费在这种荒唐的事情身上,阴戾地道:“我不知道你是受谁指使,劝你还是收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面对江子笙的冷言威胁,无法心中更是难受,止不住泪水,啪哒啪哒的掉着,双眼通红的瞪着江子笙,似乎万念俱灰。
江炳坤猛地一拍桌子,看着江子笙冷言地道:“逆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在狡辩,竟然还敢出言威胁,实在是胆大包天。”
江子笙冷笑地勾起唇:“老东西,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一巴掌我还没还回去呢!”
江子笙再忍不住怒气,她最讨厌便是别人污蔑她,本就与江炳坤没有什么感情,此刻更是直接撕破脸。
月莲竟然的捂住嘴巴,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指着江子笙痛心疾首地道:“子笙,你怎么敢如此对父亲大不敬?”
江子笙一巴掌直接挥掉了月莲那只手,眸中的阴戾更甚,“还有你这个绿茶婊,别以为哭哭啼啼就能掩饰你龌蹉的心思,你的狐狸尾巴最好藏实了,千万别被我抓到任何把柄。”
月莲眼泪顿时如泉水一般涌了出了,匍匐在江炳坤的胸前,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十分的惹人怜爱。
当然这只是江炳坤个人的看法,江子笙只是觉得月莲是十分的矫揉造作。
“老爷您千万别生气,大小姐只不过是一时恼羞成怒,她本性不坏的。”月莲继续善良无害地替江子笙辩解。
江炳坤更是心疼了,现在的月莲是他心头的一块肉,看她被江子笙欺负了还依旧善良的替她辩解,对江子笙的愤怒更上了一个层次。
轻轻地放开月莲,大步走上去,对着江子笙又是两个耳光。
上一次江子笙是猝不及防,这一次早就避了过去,直接反手对着江炳坤的老脸也狠甩了一巴掌。
她嘴角阴戾的勾起,江炳坤难道还当她是之前那个软弱可欺的江子笙不成。
“反了,反了!”江炳坤受的这巴掌不比之前打江子笙的轻多少,只一会一张老脸便肿了起来。
他颤抖地指着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气,“你当真老夫这个丞相是白当的不成!来人啊,把大小姐关进地牢!”
江炳坤话音刚落,空气中便跃出了四五个暗卫紧紧地将江子笙保护起来。
暗卫甲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吊儿郎当地看着冲上来的护卫,邪邪地笑笑,“劳资倒要看看谁敢动我们的武贤王府的世子妃!”
江炳坤没想到任锦轩竟然对江子笙宠爱到如此地步,连七十二暗卫都派出来保护江子笙,难怪江子笙会这般有恃无恐。
江炳坤老脸抖了抖,换上一副平静地神色,沉静地看着暗卫甲:“我江府小女做了出格之事,怕是再没资格嫁入贵府了。”
“有没有资格不是江大人说了算的,得看我们爷的意思,江大人知道我们爷的脾气,我劝您最好别把事情做的太难看。”暗卫乙冷冷地抽出利剑,露出森森的白牙。
江炳坤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瞬间感觉自己苍老了许多,他看着江子笙,神色复杂。
明明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如同隔世仇人一般。
“老爷……”月莲弱弱的唤了一声,手轻轻地放在江炳坤的胸前,慢慢地揉着。
江炳坤疲惫的闭上眼,有心无力地道:“既然你说不认识眼前这个小师傅,那老夫就信你一次,若是明日在无合理的解释,那就别怪老夫无情了。”
江子笙冷漠地点头,一把将那个无法拎起来。
如今这事只能找唤春才能够将事情的始末彻底弄清。
无法一路上又惧又怕,却还是忍不住地道:“江小姐,为何你不信守你我之间的承诺,与那世子有了婚约?”
江子笙冷眼一瞥,直接一根金针扎入了无法的哑穴。
发生这种事情,不管如何,按照江炳坤的习性一定会把无法杀了。
毕竟无法的出现对江府和武贤王府是一个威胁,只要无法一死,就死无对证了。
可是他偏把无法留了下来,还兴师动众的审问她,这事情,想都不用想就是月莲背后挑唆的。
现在她如果要澄清的话,势必要将唤春抖出来,还有她这个江大夫的身份。
“我倒是小瞧她了。”江子笙冷冷地勾起唇角,提着无法直接丢进了自己的小院。
唤春看到无法之时,先是一愣,而后看到身后的江子笙又是一阵心虚。
“唤春,对于这个和尚,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江子笙悠悠地吐了一口气,冷眼地望着唤春,语调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第228章 明日问斩
唤春眸光躲闪了下,最后将目光定在无法的身上,半晌才扑通一下跪在江子笙的面前。
江子笙揉了揉发凉的额头,看唤春这样也知道无法跟她有脱不开的干系。
“小姐,唤春一时糊涂,还请小姐责罚。”唤春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眼看江子笙。
“你先把事情跟这个小和尚说清楚,我在里屋等你。”江子笙把无法脖颈间的金针取下,面无表情地进了里屋。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唤春才跟无法二人,你侬我侬的进来。
无法看到江子笙那张冰山脸,白皙的脸颊瞬间涨红起来,低声地道:“抱歉江小姐,之前是我唐突了,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放心,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原谅一个坏人。”江子笙冷冷地扯起嘴角,没有什么好脸色。
现在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这个无法还是她的重点怀疑的对象。
无法脸色尴尬,不敢再多说一句。
唤春轻轻拉了拉无法的手指,似乎在安慰,而后才缓缓地跪在地上,抿了抿有些起皮的唇瓣。
“小姐,我跟无法是情投意合的,希望小姐能够成全我们。”
“唤春啊唤春,我是该说你傻,还是太自私?呵……我是可以成全你们。你知道这个无法在丞相府说了什么吗?整个大玄都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替母守孝,把你抖出来你认为你还能活吗?”江子笙翻了个白眼,嘴角无奈地扯了扯,声音蓦地冷了几分。
唤春紧紧地咬住牙,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她那个时候鬼迷心窍,跟无法互生情愫之后,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真相便回来相府。
“小姐,千错万错都是唤春的错,唤春愿意承担一起的责任,求求您放过无法。”
江子笙望着唤春炙热的泪水,冰冷的心没有一丝的触动。
“无法,如果说吧谁派你来的。”江子笙慢慢的闭上眼睛,不愿在看眼前的这一对“苦命鸳鸯”。
无法立即说没人指使,只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你真的以为我是个傻的不成?放心,本姑娘折磨人的手段,绝对不带重复的。”江子笙倏地睁开眼睛,金针轻轻的他的颈间动脉之处,轻轻的划着。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子,绝对不会去败坏她的名誉。
这个无法虽然之前把江子笙当作心上人,即使知道她有了婚约,第一时间应该是找她,而不是在江炳坤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糟践她的清誉。
无法清秀的脸上流出一丝冷汗,求助的看向唤春。
唤春心一软,立即抱住江子笙的脚,求她原谅无法,要罚就罚她一个。
江子笙的眼中充满了失望,她以为上次的教训之后,唤春是全心全意地衷心自己的,而今就为了一个男人,这样的伤自己的心。
“唤春……”江子笙的声音有些低落,她扯起勉强的笑容,“你是我江子笙的丫鬟知道吗?不是这个来历不明和尚的贴心袄。”
唤春蓦地低下头,她知道她伤了小姐的心,但是眼前身旁的男人为了她还俗,她不能负他。
江子笙把暗卫甲叫出来,声音有些疲累地道:“把这个无法交给世子,告诉他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把这个无法的嘴巴撬开,知道吗?”
“是。”暗卫甲应罢,立即一手提起了无法,直接向远处奔去。
唤春心一紧,刚要起身便被江子笙用力的按住。
“你想干什么?”
“小姐,无法交给世子殿下就没法活了,求求您饶他一命吧。”唤春很清楚任锦轩的为人,无法一旦落到他的手中,凶多吉少。
“与其关心他,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这件事捅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若是没有散播出去,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江子笙用力地揉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才刚回华都一天不到,就遇到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个华都难道是与她五行相克不成?
唤春张了张嘴,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进嘴里,又咸又涩……
此时,江子笙与和尚苟且一事,不知被谁泄露,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的风靡了整个华都,一时间成为了人们议论纷纷的话题。
街头巷口无一不把这事当做笑料看待。
江子笙是谁啊,相府的嫡千金,武贤王府未来的世子妃。
明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谁会想到会有这么肮脏的一幕,竟然在母亲守孝期间就做出这等败坏家风的事。
华都一所茶馆,说书先生正兴致勃勃的说着这段,白马寺的风流野史。
“要说这个江大小姐,那面容绝对称的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但是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性极淫,传闻她未及笄之时便将身子给了三皇子……这白马寺虽然都是和尚,但也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江大小姐在里面是如鱼得水,与很多和尚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更有传言,她从白马寺回相府那日被十多个悍匪,绑在地上轮流施暴,若不是靠自己不俗的床上功夫取悦了悍匪,哪还能回来。”
说书先生亦真亦假地说着,客人们皆是目瞪口呆的听着,嘴上不停的讨伐着江子笙,身体却早已迫不及待的也想去尝尝这个倾国美人的滋味。
“既是如此那世子岂不是很吃亏,抛却万千少女,结果捡回来一只破鞋。”
“此女不知礼义廉耻,当处以极刑才能消除民愤。”
“世子的头上怕是有够绿的了,哈哈……”
谣言四处流散着,最后传进来了森冷的皇宫之中,所有人都知道了江子笙的丑闻。
皇后正在与宋贤妃插花,听到这个消息之时,皆是面色阴沉。
“这百姓无知也就罢了,宫里怎么也乱嚼舌根,给本宫速速查明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了解情况之后便拔掉他多事的舌头。”皇后冷冷地看着宫女,将未插的花直接丢弃到桌子。
宋贤妃性情温婉,对争斗的事情,一向淡薄,此刻听人污蔑江子笙,心里也极不好受。
“此事,怕又是周氏在借机生事。”宋贤妃将迎春花慢悠悠地插进瓶中,看向身旁雍容华贵的皇后。
皇后凝重地点点头,眉头紧紧的蹙起来,“周氏现在狗急跳墙,妹妹你说她会不会对子笙那个孩子做出什么不好淡淡事情?”
宋贤妃若有所思了一会,慢慢地吸了口气,“娘娘不必担心此事,锦轩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会怎么做的,只要咱们把宫中的谣言平息便可。”
“你说的在理。”皇后看着灿烂的花束,也没心思再继续插下去。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皇上用此事,威胁江子笙。
尽管在皇后百般压制之下,仁宗帝还是知道了此事,他正愁抓不住江子笙的把柄,谁知江子笙就出了这么档事,还真是打瞌睡立即有人递枕头。
“不管此事最后如何,但影响已经极为恶劣,传朕旨意把欺君罔上的江子笙抓入天牢。”他是皇帝,只要把污水泼到了江子笙的身上,便有了借口把她跟任锦轩的婚事毁掉。
……
仁宗帝的旨意下来之时,任锦轩还在审讯无法,眸子阴戾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爷,不好了,江大夫被皇上抓进天牢了。”暗卫甲急匆匆的赶来,面色急切地道。
“什么?”任锦轩拳头蓦地一握,毫不留情地对着有气无力的无法砸去。
任旭远那个老狐狸还真是见缝插针啊。
看到任锦轩大步走出去,暗卫甲连忙跟了上去,担忧地道:“爷您不会去劫牢吧?”
“劫牢?”任锦轩冷冷的勾唇,他可不是去劫牢而是去谋反。
看到任锦轩笑的这般危险,暗卫甲小心肝颤的更快了。
仁宗帝之所以对任锦轩百般宠溺,就是希望他肆无忌惮,如今任锦轩真的去劫牢的话,就落了把柄在仁宗帝的手上,到时只能任其宰割。
“本君交代你的事可都办好了?”任锦轩一边疾步地走着,一边冷声地道。
“都办好了,十个都是茶楼的说书先生,有一个跟三殿下在半年前有过往来。”暗卫甲事无巨细地报道。
任锦轩琥珀色的眸子在昏暗的天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