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子笙话说完,暗卫乙整张脸都绿了,此刻他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是傻的了,
“世子妃不要啊,属下错了,真的不是要故意诋毁你的,”暗卫乙被其他几个暗卫架着向香樟树走去,顿时死了的心都有,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嘴贱啊!
可他根本不知道江子笙的听力竟然比世子爷还厉害,如果他知道,他是死也不会招惹,这个魔鬼一般的世子妃,
“老二,你还是认栽,咱们爷的掌中宝你也敢惹,大哥我这是想帮也无能为力了,”暗卫甲明显的幸灾乐祸,
“是啊,二哥,你放心,华都街边讨饭的孩子,我会帮你找个听话的,做不成男人不可怕,怕的就是敢做不敢当,”暗卫丙更是雪上加霜,
“三哥说的对,”暗卫丁一向言简意赅,
“嗷!”
当暗卫乙被撞上树的那一刹那,他才知道江子笙跟任锦轩是多么登对,
尼玛,那性子,简直是天造地设啊!
暗卫乙被放下树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变成黑色的了,
他才二十,他还没娶媳妇……最重要的是,他还想逛青楼,
江子笙挑起唇,嘿嘿笑了笑,丢了一颗药丸给他,“吃吧,不然你还真有可能,改行做太监了,”
暗卫乙立即感激涕零地看着江子笙,抹掉眼睛上的泪水,
“世子妃,您是最善良的,以后谁说你毒,我跟谁急!”
第二百四十六章 五月初五
江子笙看到暗卫乙一副信誓旦旦地样子,噗哧一下笑出声来,
“好了,起来吧,”江子笙把暗卫乙拉起,转身看向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任承恩,“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江子笙一发号施令,暗卫甲他们立即抬起他,继续做着之前没有做完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任承恩才从恶梦中清醒过来,他看着湿漉漉的衣服,用力睁开迷蒙的眼睛,盯着江子笙,那是一种死一般寂静,
“三殿下还能走不?”江子笙扬了扬唇,笑容美艳的如同清辉的皓月,
任承恩勉强的站起身,锥心刺骨的痛,立即从他的某个地方向着周身弥漫开来,每走一步,就多一份的痛楚,
江子笙示意暗卫乙去扶扶,却没想到任承恩那么硬气,直接推开了暗卫乙的手,狼狈而又坚强的向着门外走去,
他来时意气风发,潇洒如龙,却没想到离开的时候,会这样的狼狈,
“江子笙,本殿下此仇不报非君子!”任承恩踉跄地向着马路一步一步走着,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他把恨意往肚子里吞,
江子笙给他的痛苦,给他的不堪,这生他定要她血债血偿!
……
是夜,江子笙坐在床沿边把最后的一颗丝扣也绣好来,将整件嫁衣摊开,唇角微微弯起,
没有多久就到五月了,也是她出家的月份,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大玄只要嫁到了男方,就会跟随夫姓,她就再也不用跟丞相府扯上半点关系了,
走到屏风后,江子笙将外衫褪去,将那件大红色的嫁衣穿在了身上,望着镜中面若芙蓉,身如蒲柳的自己,江子笙看着看着,也有些痴了,
她都说结婚那天,女人是最美丽的,这一句话果然没有错,
这芍红的花色,把人衬的比花儿还娇,
就在江子笙对着镜子自赏自怜的时候,屋顶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江子笙眸光一眯,迅速把衣服解下,重新换回常服,捏着一根金针,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射去,
“咻”地一声,金针直接穿破瓦面……
一个挺拔的黑影,轻松无比的握住金针,飘然若仙地从空中飞下,落在江子笙的门前,十分君子的拍了拍门,
江子笙将衣裳的扣子一一扣好,慢条斯理的靠在门后,低声地道:“谁啊?”
“本君,”任锦轩的声音低沉好听,似乎含着一丝丝的笑意,
江子笙在金针射出的那刹那便知道是他了,却还是明知故问地道:“本君是谁?我还以为是咱家呢,”
任锦轩也靠在门上,仰起头望着四方高墙的上空,那轮挂在天上的明月,眸光轻柔如水,他一身白衣,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如同一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或许他太美,无数的流萤从四周向着他飞来,如同斑斑点点的星辉,
“子笙,你喜欢流萤吗?”
任锦轩轻若朗风的声音从门后传到江子笙的耳中,
江子笙心微微一动,像是被勾了魂一般打开房门,看着眼前美的无法形容的一幕,整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无数的流萤从任锦轩身边飞向江子笙……就像是一条流动的银河,
江子笙盯着任锦轩,还有这漫天的萤火,这刹那,竟不知道到底是任锦轩的存在点亮流萤,还是这大自然的精灵,衬得任锦轩再添一分美,
“任锦轩你知道吗?”江子笙愣愣地看着任锦轩,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他双琥珀般清透的眸子里,
“什么?”任锦轩勾起迷人的唇角,声音低迷,似乎在蛊惑着她,
“有人说,萤火虫油炸比清蒸味道要好,”
“……”
任锦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阴冷地盯着江子笙这个破坏气氛的罪魁祸首,
“你是认真的吗?”任锦轩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森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胁,
“认真的,”江子笙有些心虚地道,
她刚刚其实在开玩笑啊,
“好,”
任锦轩吐出一个字,
江子笙有些微愣,看着任锦轩许久也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好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来人啊,把这些流萤全都抓起来,给世子妃炸着吃,补补身子,”
任锦轩两句话瞬间让江子笙跌入到了谷底……
亏她刚刚还被他迷的有些心神失控,这尼玛,完全是自己眼瞎啊!
江子笙欲哭无泪地看着任锦轩,拉了拉他的衣角,“世子爷,咱们能商量下不?”
“说,”任锦轩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抓流萤可以,能不能就不要吃了?佛说众生平等,我怎么能够因为一己之私,让你们造那么大的杀孽呢,”江子笙可怜巴巴地拉住任锦轩的衣角,眨巴着清亮的眼睛,
任锦轩面无表情地看着江子笙这般模样,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
“本君可不记得你信佛,”任锦轩无动于衷地道,
“……”
江子笙抿了抿唇,看着暗卫们欢天喜地的抓着流萤,整个内心都是崩溃的,慢着,她好像看到了暗卫乙嘴边的窃笑,
他现在心里一定是在偷着乐吧?早知道她就不把那药给他,直接让他变太监,
暗卫乙还在努力的扑着流萤,只感觉脊椎传来一股耸然的凉意,转身一看正好对上了江子笙那一双充满怨念,阴冷的眸子,
暗卫乙尴尬的笑笑,立即放慢了手中的速度,还“不小心”打碎了装流萤的小罐子,
江子笙看他上道也不继续追究,扬起漂亮得嘴唇,继续可怜兮兮的看着任锦轩,
任锦轩一副没得商量得样子,把江子笙拉到屋中,反客为主的坐到了一把精致得檀木椅上,
“听说任承恩今天来了?”任锦轩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行云流水的动作,宛若游龙,
江子笙点点头,她猜也猜的到任锦轩一定会问这件事,
“他对你做了什么?”任锦轩俯下头,低视着江子笙,唇角微微向上挑起,
江子笙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有些害怕,拉了拉衣襟,故作轻松地道:“我说了,你可以不让我吃萤火虫吗?”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道自己作孽出来的油炸萤火虫,
“可以考虑,”任锦轩理了理袖袍,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
江子笙心中微微一喜,清了清嗓子,淡淡地道:“世子殿下,您应该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哦?说说,”任锦轩挑了挑眉,眼中露出一丝兴趣,
他今天问了暗卫此事,偏偏他们的嘴巴比大牢都要严实,任锦轩问了几遍都无果,
江子笙嘿嘿一笑,绘声绘色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把任承恩的表情,模仿的活灵活现,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本姑娘很霸气?”江子笙说罢立即像个孩子般,围着任锦轩的面前,讨赏,
“……”
任锦轩眸光逐渐变得阴冷起来,感情江子笙是一下午都在看任承恩撞树,还看的那么仔细,她到底知不知礼数,知不知道避嫌!
她哈哈知不知道她是谁的世子妃?
“怎么了?”
江子笙看到任锦轩明显不对的脸色,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她好像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江子笙,你很喜欢看这玩意?”
任锦轩的声音虽然平静,却无法掩藏心中的那丝怒气,
这个女人不调教还真的不行了,
“没有啊……”江子笙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心虚地道,
她心里其实早就乐疯了好吗,敢对一朝皇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估计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尤其对方还是任承恩那个渣渣中的战斗机,
这事若是流传出去,一定会载入史册,到时她就流芳百世了,
“哼,最好如此,”任锦轩冷哼一声,高大的身子直接凑近江子笙,毋庸置疑地道:“若被本君再发现诸类事情,绝不轻饶,”
江子笙立即点头如捣蒜,如果她下次再做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先把暗卫的嘴巴给牢牢的封住,
任锦轩看她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任锦轩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知道柔顺的发丝变成凌乱的鸟窝才肯放手,
江子笙被他摇的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
任锦轩看她这样实在娇俏可爱,心下一动,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怀中,
江子笙其实不矮,一米六五左右,但任锦轩实在是太过高大挺拔,所以在他坚实的怀里才像是个布娃娃一般,
“子笙,”或许是暖玉在怀,任锦轩的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
江子笙闷在他的胸膛里,轻轻地嗯了声,
“我们的婚期在五月初五,”任锦轩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多了分宠溺,
江子笙听到他的话,身子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仰起头看着任锦轩那张清俊如仙的脸,心脏微微停滞,
五月初五,距离现在也就还有二十天了……
“还有二十天,就到我们的婚期了啊,”江子笙的声音有些感慨,
“嗯,我们的,”任锦轩已经迫不及待地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边疆……
任承泽刚从战场上下来,迅速的洗了把脸,露出清俊儒雅的五官,他擦了好几遍手,才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封看了无数遍的信,
借着烛火的光,任承泽看着信上面娟秀的字迹,心忍不住加速了几分,
“子笙,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封太子
四月二十五这一天,是任承泽取下夜国大将军司马诡首级的一天,
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像把利剑穿透了任承恩的心脏飞向边疆,落到了任承泽的手中,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任承泽才德兼备,恪尽孝道,智勇无双,礼贤下士,朕顺应天命,故册其为皇太子,择日行册封大典,钦此,”
低沉的声音,也难掩其霸气,
广坤公公将圣旨双手奉到任承泽的手中,炙热的阳光,将他苍白的脸照的熠熠生辉,
“二殿下,不,太子殿下,接旨吧,”他微眯着眼睛,笑若春风,
任承泽目光如炬,望着那道圣旨,双手缓缓伸出,重重地叩入地上,“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过圣旨,望着它,久久未曾眨过一下眼睛,任承泽心如千斤般沉重,五官僵硬如石,
这个恩典是他应得的,
“太子殿下,四月三十乃册封大典,您务必尽快赶回华都,”广坤公公语重心长地看着任承泽,他这是在提醒他万事多加小心,
虽然皇帝的圣旨已下,但并没有赐宝册金印,严格算起来还是一个皇子,所以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要小心,
“多谢公公提点,有劳公公一路奔波,承泽已备下薄酒为公公接风洗尘,”任承泽说着便引着广坤公公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四月二十五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任承恩砸碎了明心殿所有能砸的东西,也未能发泄完自己的怒气,
“为什么,为什么我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册封他为太子?为什么!”任承恩仰头倒在冰凉的地板之上,双眸狰狞的如同一只凶兽,手心握着破裂的碎瓷片,即使被割的遍体鳞伤他也浑然不知……
因为手在痛,也没有他的心痛的那般剧烈,
他不甘心就这么输了,他自认不比任承泽差,难道只因为夙夜的一个谣言,父皇就对他坐主东宫如此忌讳?
他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如同他的心血,一江春水向东流……
“殿下您吃点吧,”侍女站在任承恩不远之处,哆哆嗦嗦地举着菜碟,神情很是害怕,
“滚,本殿下现在还能吃的下去吗?”任承恩一把推开侍女,看着她惊恐的眼神,更是恼怒,直接抓起她的脑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