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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傻瓜。”任承泽笑的宠溺。
第二百五十章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呵呵……”江子笙笑的灿烂,她可一点也不傻。
她之前为了救任承泽可是用掉了一颗复活丸,要是任承泽还敢再死一次的话,她绝对会把他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
“我听锦轩说,明日就是你的册封大典了?”江子笙心中有些激动。
“嗯,你是不是也在替我开心?”任承泽捏了捏江子笙水灵灵的脸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久久都未舍得移开下眼睛。
“必须的啊,我最想看到的是你登上皇位呢,不过这个目标暂时不可能了。”她给了仁宗帝一颗精元丹,少说那老王八也能多活二十年。
任承泽望着她愤愤不平的神情,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
“皇位还远,暂且不想,说说我不在的日子里,华都发生的事情吧。”任承泽找了张椅子,随意地坐了下去,把玩着手心的折扇。
他要听,她便说给他听。
她从隔壁包子铺王大爷家的狗配种说到百花楼的小蝴蝶生小孩。
任承泽津津有味地听着她说鸡毛蒜皮的小事,目光懒懒地看着她,笑得浅浅的。
江子笙就这么说着,也不管他到底听进去了几分。
终于她说到了回春堂在玉麟开分馆的事情还有五月初五她跟任锦轩的婚礼。
任承泽依旧在笑着,只是那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牵强,似乎听到了不想听到的事情。
他揉着江子笙柔顺的秀发,一遍又一遍,“我的子笙长大了呢。”
任承泽淡淡的声音,很轻,却飘到了江子笙的心里。
江子笙睁大双眼,看着他深邃的,望不见底的眸子,如同雾霭沉沉的阴天。
他们就这么互相对望着,没有任何暧昧的看着,似乎要极力地看透对方……
可惜任承泽始终没在江子笙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看着他步履轻缓地离开,江子笙只觉得整个心似乎在被什么东西敲打着,那是一种亏欠感。
“对不起,任承泽。”她看着他完美颀长的背影,用口型说着心里的话。
“东家,你要的花我都采来了。”小九从天上飞下,一手提着一个巨大的花篮,灰头土脸的。
“好,和小雏菊晒在一起吧。”江子笙微微笑道,看着自己的整个屋顶都被鲜花铺的满满的,心情难得多了一丝愉快。
小九听言立即把花篮中的花撒到琉璃瓦的屋顶之上。
待小九做好一切好,江子笙又抓过他脉细细的探着。她的灵力还是很有效果的,把天寒直接冻成了冰块,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苏醒的痕迹。
“小九最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九摇摇头。
看他这样,江子笙的心才彻底放下,只要小九还好好的,她就有时间去研究天寒的解药。
看小九立在头身边板着一张脸一动不动。
江子笙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去找师傅玩吧。”
“好。”小九说罢唰的飞上高墙直接蹦了出去。
他最近迷上了打辫子,一次趁百里星华睡着,直接把他的眉毛和胡子全部编在了一起,百里星华醒来,一笑,整张老脸都直接抽痛起来。
小九毕竟是个孩子,没良心似的哈哈大笑。
现在百里星华是一看到他就躲,最近更是跑到院子外的香樟树睡去了。
对于他们一老一小的两个活宝,江子笙有的时候还真是挺羡慕的,无忧无虑,每天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望着高高的围墙,江子笙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伸了个懒腰,向着里屋走去。
……
眼一闭一睁,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江子笙一大清早就被奶娘叫醒,换上了一套宫装,打扮的端端正正的。
“小姐今日是册封太子的大日子,你不会是忘记了吧?”奶娘看江子笙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悄声提醒道。
江子笙双眼蓦地睁开,她还真的就忘了!
“哎哟我这记性。”江子笙胡乱的喝了两口粥,东倒西歪地向着门口奔去……
仁宗帝端坐在龙椅之上,一脸威仪,他扫了眼文武百官,眉头略微皱起,看向身旁的广坤公公。
广坤自小都跟在仁宗帝身边,自然最清楚他的心思。
走近了两步,低声在他耳边轻声道:“三殿下一早便差人捎话过来,说是身体不适,就不参加大典了。”
“胡闹!”仁宗帝猛地一拍龙椅,雄厚浑亮的声音,瞬间在整个大殿响起,满朝文武都被仁宗帝的动作吓了一跳。
“陛下息怒。”广坤公公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帮仁宗帝顺着气。
“朕看他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他这是在怪朕没有把储君之位给他。”仁宗帝手指用力地握着龙椅,指节都有些发白。
任承恩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也记在心上。但东宫之位不是儿戏,并不是有能力就能上的。还需要气量,没有气量的人就算做了皇帝也不会长久。
再有就是,当初在华都出现的那朵红云,虽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但是他现在想想依旧心有余悸。
连天都不让任承恩继位,他虽是天子,又怎可逆天而行。
“册封太子乃是大事,派人去明心殿把任承恩叫来,他身体真的不舒服,那就叫人抬着来!”仁宗帝可不希望这个时候出幺蛾子。
……
明心殿,任承恩还躺在床上哀嚎不已,虽然昨日康强已经送了药进来,但他到现在也没有彻底好全。
“殿下不好了,皇上说不管你怎么样都得去册封大典,还说就算您动不了也得叫人抬着去。”小宫女一路跑回来,整张脸都憋的通红。
任承恩心下一慌,他的双脚这个样子,根本不能下地走路,不管他去不去下场都不会很好。
“快把侧妃叫来。”
他现在满心的慌乱,哪还有什么主意,只能期望康灵能想出一个好的法子。
康灵身穿一身橘色流光长裙,走到任承恩的身旁,看了看任承恩的脚,挥退所有的宫人。
“侧妃,你看我这该如何是好?如若不按照父皇的要求,我的前途怕真的就要到头了。”任承恩紧紧地抓住康灵的手。
康灵连忙安抚任承恩,认真地看着他,“不知殿下可能吃苦?”
“能!”他若不能吃苦的话,早就死了无数回了。
康灵听言立即在任承恩耳边说了几句话。
任承恩倒抽一口凉气,最后眸光闪过一丝坚定,紧咬着牙根,“我听你的。”
“时间紧迫,殿下你忍着些。”康灵说着用火折子点燃一件旧衣服,向着任承恩的双腿烧去。
“嘶……啊……”
强烈的灼伤感,让任承恩痛苦不已,连同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檀木床的一角,整张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扭曲。
直到一股烧焦的肉味传来康灵才将火扑灭,看着任承恩那双烧的焦亮的脚,把之前的鞭痕烧得没有了痕迹,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一两分钟,任承恩从头到尾都出了一身大汗,连被套都浸湿了。
他颤抖地闭着眼,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任承恩所受的痛苦,今后定加倍奉还给任承泽!
康灵帮他的脚涂满治烧伤的膏药,声音柔软如水:“殿下不必担忧,父皇看到你的这双腿一定会动恻隐之心的。”
“嗯。”任承恩现在还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只能勉强的点点头。
在康灵的帮助下,他勉强换好衣服,等着宫人来抬他去金銮殿……
册封大典即将开始,仁宗帝将宝册金印御杖交给广坤公公,声音威严地道:“三殿下可有来?”
“已在殿外等候。”广坤公公低声道。
“他究竟哪不舒服?”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仁宗帝还是免不了要问上一问。
“殿下的双脚被火灼伤了,伤势确实极其严重。”
“嗯……等会大典完成你替朕拿瓶雨露膏给他。”仁宗帝面无表情地继续道,“吉时马上到了,宣召去吧。”
广坤公公蹒跚着步子,威严地走向殿外,看着文武百官,看着大小皇子,大气恢弘地展开了手中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朕登基以来,凡举国事务,皆亲力亲为,勤政爱民,不敢怠慢。太子之位久旷,无人居之。二皇子任承泽,才德兼备,忠厚敦良,朕顺应天意,特下诏书,载稽典礼,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御杖,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
诏书念完,金銮殿外,任承泽面带珠冠,身穿太子朝服,在满朝文武的目光之中,仪态大方地向着金銮宝殿一步步走去,行三跪九叩之礼,来到广坤公公的面前。
广坤公公将宝册金印一一和御杖交给任承泽。
“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任承泽说罢,唰的一下站起身。
明黄色的朝服在风吹动之下,添了几分君临天下的意味。
台下的文武百官,皆跪在地上,传来一道极为宏亮的声音,响彻整个皇宫的上空。
“叩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任承泽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文武百官,似乎感觉天下在这一刻尽握手中,他威严地看着所有人,清朗地道:“平身。”
“谢太子。”众臣谢过,抖了抖衣袍,缓缓起身。
任承恩也被小太监扶起,眼眸蓦地眯起,正好对上了任承泽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 统统杀掉
四月的最后一天,整个大玄都沸腾了起来,听着太监一个接一个传读诏书,整个大玄的百姓们排成一条条的长龙,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声音不绝于耳,形成了一个万民皆拜的鼎盛景象……
江子笙扬起唇角望着皇宫的位置,微微笑了笑,
……
任承泽册封大典过后,便来到了任承恩的面前,目光冷如寒冰,
“三弟的腿是怎么了,昨日还在宫中与侧妃你侬我侬,才一天不见就无法下地走路了?”任承泽的声音戏谑,状似一句玩笑话,实则是在试探他,
任承恩本不欲理会任承泽,可惜任承泽却始终挡在他的前方,让他几乎忍无可忍,
“太子殿下,你真的想看我的脚?”任承恩突然开口,
反正他现在两只脚都被烧的焦黑,那鞭印早就消失不见了,就算任承泽知道是他做的又能怎么样,没有证据父皇也不会处置他,
任承泽点点头,
当他看到任承恩那两只被火烧的腐烂的双脚,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他没想到任承恩竟然为了毁灭证据,这么对自己,这实在是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难不成他身边有高手指点不成?
“看够了吗,太子殿下,”任承恩扬起虚伪的笑意,忍住心中强烈的屈辱,他要在皇上面前做出一副弱者的姿态,
听着他的话,任承泽才收回目光,对身边的太监道:“贤妃娘娘宫中的芦荟膏对烧伤要明显的效果,你去替本宫拿来给三殿下,”
身边的小太监立即应了声,向着宋贤妃宫中走去,
“臣弟多谢太子,”
任承恩每叫任承泽一声太子,心中的恨意就对他越多一分,
任承泽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对着任承恩各种嘘寒问暖,关怀体贴,
仁宗帝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最怕的就是他们兄弟二人不和,如今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
任承恩忍住心中的恶心,迎合着任承泽,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找了个借口让太监抬自己回宫,
他怕他再跟任承泽待下去会忍不住将本性暴露出来,
“三弟,那芦荟膏本宫会让太监给你送过去的,”任承泽看着任承恩的背影,慢悠悠地道了句,
任承恩一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气息便少了许多,诸位大臣也都围了过来,恭维着任承泽,
任承泽自然也跟着他们虚与委蛇,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不一定会存在多少真感情,
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二哥,二哥!”任承霖个子比较矮,在一群大臣的遮挡之下直接被掩住了身形,只能胡乱的喊着,
任承泽找了许久才找到任承霖,脸上挂笑,“四弟,你怎么还在这,我以为你一早就走了呢,”
任承霖不好意思的笑笑,直接把任承泽拉到了一个还算是清静的角落低声地道:“二哥我终于能跟你说上话了,昨天我去找你,可太监说你出宫了,”
“嗯……我去了回春堂,”任承泽并没有对任承霖隐瞒,
任承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贼兮兮地朝着任承泽挤眉弄眼,而后又突然垂头丧气,
“怎么这副模样?”任承泽知道任承霖性子活泼,鲜少有这样不开心的时候,
“还不是子笙姐姐,她五月初五就要跟锦轩哥成亲了,哎我多希望她是我的二嫂,谁曾想变成了堂嫂,”任承霖说到这事就郁闷不已,锤了锤身旁的小假山,
任承泽对江子笙温柔体贴善良人意,任锦轩呢?动不动就威胁江子笙……
任承泽没有说话,江子笙跟任锦轩的事情一直都是梗在他心里的一根刺,在战场的时候,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