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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的罪状数不胜数,这只是其中的几例,其他的我就不一一细说了,现在我们来说说这个善良纯洁的花桃姨娘,〃
江子笙一边说道,一边用手解开了花桃的身体的穴道,
花桃之前清醒过来没说几句话便被暗卫点了穴,现在被江子笙解开,整个人立即摸索着向着任锦明的方向爬去,
〃锦明,我的孩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啊,锦明!锦明,你倒是说句话啊?〃得不到任锦明的回复,花桃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之中,
刚刚虽然她被点了穴,却也还是完整的听到了整个过程,
武贤王立在原地,看着花桃,一脸的复杂,
听了江子笙之前的那一番话,他此时真的不知道现在到底应该相信谁,
〃花桃,王妃的这事,你也插手了吗?〃
花桃听到武贤王叫她,立即停下了脚步,二十多年以来,这是武贤王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只不过说的内容却不是让她想听的,
终于她的手终于摸到了任锦明,只不过在摸到任锦明之前,她还摸到了任锦明身上的血,
她快速地爬到任锦明的上方,将头挨着他的心脏的位置,
没有了心跳……
花桃整个人一瞬间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一般……
突然她转过头,睁开腐烂得只剩下两个大血洞的眼睛,阴冷冷地哭笑起来,如同地狱回归的魔鬼,
“哈哈哈……你们真狠啊,竟然活活的将我的儿子折磨致死!”花桃准确无比地找到了江子笙所在的方向,尖声叫道,〃江子笙,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肚里的孩子化作厉鬼,食你的精气吞你的骨!〃
江子笙听着花桃这般恶毒的誓言,忽然觉得很是可笑,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要恶心一下花桃,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边,低首靠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我的肚子里现在还没有孩子,〃
果然,花桃听到江子笙这么说,整张脸因为激动都抽搐了起来,
没想到她跟任锦明千方百计要弄掉她的孩子根本就不存在,最后反而成为压倒了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子笙将花桃的神情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花姨娘您不必觉得惊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您的恶报已经来了,您就好好的享受这一场,饕餮大餐吧,〃
〃俗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花姨娘您是不是以为您这么些年来做的肮脏事情没有人知道吗?〃江子笙微微弯腰,凑近她满是腐烂味道的身体,清亮的眼眸,渐渐的变得没有任何的温度,
花桃整个人都颤抖了下,很快地,她平静了下来,冷漠地道:〃世子妃此话何意,还想故技重施吗?〃
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即使她双目失明,即使她没有了翻本的资本,但她也不能轻易的倒下去,她要替她的孩子报仇!
江子笙十分佩服花桃的冷静,只不过现在的花桃不过就是一只纸老虎,根本不足以畏惧,
〃众所皆知王妃的心脏一直不好,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王妃的食物里参了毒,她服用了二十多年的慢性毒药,若不是我恰好会些医术,恐怕现在的王妃早已变成了一堆黄土了,下药的人是你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花桃整个人都变了脸色!
她没想到江子笙知道这件事也是她做的,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实话告诉你吧,这事并不是我调查出来的,而是王妃亲耳告诉的!〃
第三百三十一章 花桃究竟有多毒
江子笙扫了眼面色微变的武贤王,低首拨弄着细白的手指,唇间的笑容妩媚冷然。
她娇小的身躯,伫立在大厅之中,格外的夺目,清雅的长衫被风吹起,让她冷艳的五官都增添了好几分煞气!
她的脚步声很轻,但在厅中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无比的清晰,尤其是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花桃。
“当我告诉王妃她的膳食里有断肠草汁液的时候,王妃便知道下毒那人是你。因为整个武贤王府只有你的院子曾种过断肠草。”江子笙漂亮的薄唇向上勾起一个弧度,眸子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知道你会说,那不是断肠草而是铃兰,因为铃兰跟断肠草十分的相似。”
花桃哑口无言地看着江子笙,因为江子笙已经把她要说的话全部给说了出来。
“王妃念在你是任锦明的生母的份上,便没有再追究你,你却不知悔改。”江子笙虽然话是对花桃说的,目光却是一直看着武贤王。
她想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与江炳坤相比,到底还有没有心。
武贤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大步地走到了花桃的身边,厉声质问道:“子笙说的可是真的?”
花桃肩膀猛地一抖,抬起空洞的眼眶,冷漠地道:“如今是与不是,还有什么区别吗?”
“那就是真的了?”武贤王声音蓦地变冷,之前他还对眼前的女人抱有怜惜,现在却恨不得让他死。
曾经他对花桃没有感情,但念在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心里也确实有了几分怜惜。有的时候也会叫人多照拂,却没想到花桃的心思如此歹毒。
花桃凄然一笑,心里却是又惊又惧,虽然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被翻出来,但是她也已经是九死一生了。
“为什么,告诉本王,你为何要如此对待王妃?”
武贤王看了花桃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颓然地闭上双眼,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倦,“都拖下去吧。”
花桃整个人都扑进了任锦明的身上,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暗卫们看着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一旁的任锦轩。
任锦轩向着暗卫们使了一个眼神,当着武贤王的面直接做了一个嗜血抹脖子的动作。
暗卫见状立即拉起花桃就要拖下去。
花桃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地吼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暗卫哪容得花桃挣扎,直接将其按在地上,大脚一踢直接把花桃按在地上。
任锦轩冷漠地勾起唇角,声音如刺骨寒风,“花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说?”
花桃用力地仰起头,抬起血淋淋的空眼眶,“世子还想说什么?”
任锦轩冷哼一声,一手扼住花桃的脖子,“对于本君的眼睛,你花桃不想说些什么吗?”
花桃猛地一怔,声音变成喃喃轻语:“你已经查到了?”
“本君十年前就已知晓此事与你有关,当年的那匹马突然发疯也是因为你叫人事先下了药,……”任锦轩平静无波的将事情全部都抖了出来,面色如同地狱修罗,“种种罪状足以让你死千次万次。”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
“呵,为什么我明明知道是我陷害了你却一直不说吗?”任锦轩将唇畔深深的勾起,“因为本君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花桃了然的点了点头,垂下无力的双手。“我知晓了,原来武贤王府藏的最深的人竟然是你!”
武贤王再次目光放到这个他已经完全认不认识的人身上,沉重地闭上了双眼。
原来所有人都是明白人,到头来只有他一个是傻子。
武贤王深深吸了口气,双手背向后面,向着门外走去。
江子笙站在不远之处,看着他略微苍凉的话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眸光。
就在武贤王离开不久之后,花桃立即被拖起,挂死在了武贤王府的一个小院落里,那是武贤王与花桃发生风月的地方,也成了花桃最后的归宿。
至于任锦明,他还没离开大厅里就已经断了气,还比花桃先走了一步。
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没散尽,江子笙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怎么了?〃任锦轩面无表情地看向江子笙,只是那张冷峻脸上的眸子,出卖了他的内心的细微波澜,想了想,他伸出手,触碰着江子笙的微微温热的额头,唇轻轻地贴近她的耳旁,打趣道:〃莫不是我家夫人有喜了?〃
江子笙没好气地瞪了任锦轩一眼,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有喜了,这孩子还是你庶弟投胎的呢!〃
任锦轩俊美的长眉向上微扬,唇边的笑意不减,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江子笙无奈地摇头,盯着他那双满是戏谑的眸子,才知道自己被逗弄了。
本来有些郁闷的心情,因为任锦轩这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拜年的轻松了许多。
王妃醒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落下帷幕,江子笙也没有在王妃的面前提起任锦明和花桃的只言片语,一如往常的做好了药膳,一点一点的送到了王妃的口中。
〃今天王府怎么那么的安静?〃王妃毕竟见过大的风浪,只听听风声,就知道今日不比寻常。
江子笙眼眸微变,异色一闪而逝,随即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世子知道母妃的身体需要静养,特意叫下人早早歇息,所以才会显得静些。〃
王妃了然的点点头,听到江子笙这么说之后,也不再做他想。
江子笙将王妃嘴边的油渍轻轻地擦拭干净,又将被子替王妃盖好才站起略微疲累的身子。
不知为何,她最近的身体总是疲累,有的时候才刚睡醒没多久,她就觉得困意满满,简直是有一只瞌睡虫子钻到了他的脑子里。
莫非?难道?
江子笙心微微一惊,立即闭上了眼睛,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一切正常,也没有怀孕。
江子笙检查好了身体之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思来想去了好一会儿,又检查了好一会儿,江子笙终于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正是那一道绝世冰冷的灵力。
难怪她最近总是觉得有些精力不足,原来是因为那灵力消失了的缘故。
可是为什么那灵力会平白无故的消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子笙紧抿住唇角,单手撑在暗几上苦苦地思索着。
华都,深寂的皇宫之中,任承恩一脚踩碎了金玉琉璃桌,牙齿愤恨紧咬在了一起。
康灵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看着任承恩,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任承恩转身看着康灵,风一般的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手中的茶叶打翻在地。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是这么一副悠哉模样!〃
〃不就是被收掉了两颗棋子,两军对垒本就有失有得,我们又不是满盘皆输。〃康灵看着被打翻在地的茶水,轻轻地叹了声。
这个任承恩她还以为经过这么一段的时间教导,性子已经开始转变,谁知才开始受了些挫折,本性立即又暴露了出来。
〃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喜怒不形于色吗?〃
任承恩本来还在生气当中,被康灵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话立即压制在了心底。
他立即换上了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
〃爱妃说的有理。既然这一步棋已经废了,不知下一步要下到何处?〃
康灵执起案几上的薄纱羽扇,遮挡住半边精致面容,鲜艳的红唇在烛火的映衬之下平添了几分妖艳。
〃下一步棋已经下好了,就看江子笙还有没有本事接住了。〃康灵漂亮的凤眼蓦地闪过一丝凌厉。
有一件事情她一直没有告诉任承恩,而这件事情也成为一根插进她心里的刺。
这件事情便是清风丧命的事情。
她在找过清风的三日之后便再次去了任承恩的替清风买的那所宅子,却发现清风已经失去了踪影。
她立即派人在暗地打听,终于找到了清风的墓。为了确认清风的肚里的孩子死活,她还特地叫人撅了那座墓,将清风的肚子挖了个干干净净,却发现那里面早已空空如也。
而她肚子孩子的死活,也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因为清风出事之前还去了回春堂,所以她心里有些怀疑江子笙发现了清风的身份,将那个孩子偷偷藏了起来。
〃本殿下在跟你说话呢!〃任承恩见康灵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声音蓦地抬高了许多。
康灵连忙回过神,扬起合理的微笑,〃殿下,您刚说了什么?〃
〃你这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任承恩不满地看了眼康灵,不耐烦地继续道:〃本殿下问你,你说的那步棋,究竟是哪一步?〃
〃天机不可泄露。〃康灵故作神秘地笑笑,一边拉起任承恩的手,向着金丝软榻走过去,声音娇柔地道:〃殿下您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吗?妾身为您生一个如何?〃
任承恩看着康灵露出的雪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如同一头恶虎扑了过去,〃好事成双,本殿下喜欢两个。〃
纱帐垂下,瞬间将那一室的春光隔离了起来,只是偶尔能听到那断断续续,又有些支离破碎的娇吟。
第三百三十二章 凶手到底是谁
这一夜江子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直至任锦轩深夜归来,江子笙才有了丝丝睡意,
“怎么?”任锦轩环住江子笙的纤腰,声音低低沉沉贴在江子笙的耳边如同醇美的佳酿,“有什么心事?”
江子笙翻身面对任锦轩俊逸的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