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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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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了许久,江子笙依旧没有头绪,她看着满目琳琅的花灯,魂不守舍地道:“想必那是一个极好的女子吧……”

“什么女子?”任容萱正拿着一只兔子花灯,听到江子笙莫名其妙的话,好奇地道。

“没……”江子笙烦躁地揉了揉脸蛋,强迫自己定下心神,“我说你是一个极好的女子。”

任容萱俏脸一红,连忙低下头,不胜娇羞地道:“江哥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嗯……不取笑了。”江子笙一本正经地逗着任容萱。

任容萱愣了一秒,下一瞬便飞到了江子笙身边,俏脸含煞地怒道:“江哥哥,你刚真是取笑我的?”

“……”她就知道这个丫头绝对不是个淑女,想到任容萱的暴力,江子笙立即摇头,“绝对没有取笑,我是由衷这么觉得。”

“那你……”任容萱气呼呼地看着江子笙许久,嗔怪地道:“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好吧,她承认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不过任容萱这话却是对她说的,她要怎么回答呢?

江子笙仔细地思考了下,最后决定沉默。

戌时才到,临江两岸便已经是人满为患。夕阳的余留下的晚霞照的临江河波光粼粼,十分的美丽。

河上几艘画舫在缓缓地游荡着,画舫中的女子,正是参加今晚花魁比赛的姑娘们,他们早已化好了妆,有的拿琵琶,有的是古筝,有的跳舞,有的唱歌……

虽说灯会盛大,但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这花魁比赛。

有人会为了喜欢的美人一掷千金,也有的直接将他们赎身。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让华都城中那些青楼扬名立万的机会,有人抓住了,便可飞上枝头变凤凰。

传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正是在临江灯会上邂逅了年轻的仁宗帝,最后才成为了一宫之妃。

不管这是不是一个噱头,仅凭灯会每次举行都会吸引无数的王公贵子,足以那些姑娘们趋之若鹭。

江子笙提着一盏花灯,看着那些搔首弄姿的姑娘,撇了撇嘴角。

这个时代的女人真的太可悲,想要好好的生活只能依附男人,只有将男人哄开心了,她们才能够吃饱穿暖,才能有无数的金银首饰。

“在想什么?”

一道低沉轻缓的声音在江子笙耳边响起,她转身过去,恰好看到任锦轩微微蹙起的双眉,在身后替她遮挡着来回冲撞的人流。

“我在想这里人很多。”江子笙心中微微一愣,她从没想过任锦轩会为自己做这些事情。

任锦轩淡漠地点点头,将她横腰抱起,直接飞到了临江的高楼之上。

江子笙直觉得耳边风声呼呼在响,睁开眼时才发现整个临江都被自己踩在了脚下,那些灯笼,就像是漫天的星光,在临江河上,熠熠生辉。

“真美。”江子笙的脸虽然被冷冽的风吹得有些疼,却还是被这一幕给震撼住了。

任锦轩看着江子笙那双发出异彩的眸子,唇角稍稍轻挑。

只要她开心,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灯会已经开始,风声将嘈杂的喧闹彻底隔绝,江子笙和任锦轩并坐在一起,看着流动的人群,看着临江上的游船就像是场无声的电影。

“任锦轩。”江子笙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

任锦轩低首,眼中带着询问的神色。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江子笙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本君的名讳不是随便叫的。”任锦轩淡淡地看着江子笙,脸上没带一丝表情。

“谁能叫?”江子笙挑眉。

“世子妃才能叫。”任锦轩依旧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她貌似叫了他很多次了,“我是个男人。”

“我不介意。”任锦轩面不改色地说道,眼中的笑意却逐渐被放大。

他总是很喜欢看她吃亏的模样,俏皮又傻得可爱。

江子笙在听到他这话的时候心停跳了一拍,却立即稳住了心神,若无其事地扫了他一眼,“哈哈……没想到世子也会开玩笑啊。”

“嗯,你可以当玩笑听。”任锦轩轻轻地嗯了声,并没有否认。

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将那层窗户纸捅破。

江子笙心里有些失望,却并不觉得难过,她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不管她是相府嫡小姐也好,是名满华都的江神医也好,这两个身份都配不上眼前这个高贵的男人。

他跟任承泽都是一样的人,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甚至他比任承泽的距离还要远。

任承泽给她的是一种虚无的温暖,就如同一个知己,一个兄长。

而任锦轩呢,他不同,他即使是笑着,也不会让人觉得亲切,他的关心总是带着疏离,他所做的一切都随心所欲。

他是一朵可怕致命的罂粟,一旦沾染就难以摆脱……

“容萱去哪了?”江子笙打破沉默。

“她……”任锦轩刚想回答在看到远处蜂拥冲进临江的流民,眸色一紧。

第111章 暴乱的流民

短短片刻,灯火摇曳的临江便染上了一层血色,原本还在歌舞升平的画舫,犹如惊弓之鸟快速的游到岸边,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更是花容失色,不停的尖叫着,四处奔逃……

任锦轩将江子笙带到一个安全地方,快速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去救容萱你在这等我,不要乱动。”

江子笙点点头,下一秒便看到任锦轩如一道闪电,极快就飞到了任容萱的身边。

任锦轩一把将任容萱护在怀里,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亲人!

江子笙看着任锦轩眸光阴鸷如鹰,长剑所过之处皆是血流成河,人头纷飞。一袭淡墨色的衣袍在人群之中,显眼而又鬼魅。

饶是被他雷霆般的手段吓住,那些流民只停留了一瞬便拿着武器不要命的冲上来,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井然有序。

他们所冲的地方皆是权贵最爱待的地方,也是人最多的地方。

江子笙在血腥的空气中,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任锦轩面色冷硬一手护住任容萱,一手握着长剑与密密麻麻的流民对峙着。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任锦轩现在不但被上百人包围更要命的是身边还有个受伤不轻的任容萱。

江子笙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一颗心高高提起,她不能一直在这里傻呆着,她必须得做些什么。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暴动。”江子笙望着那些凶残的流民,压下心中的慌乱,目光清冷无比,手中的银针在暗夜中发出微微毫光。

她快速的跑到了城楼之上,紧紧盯着那些流民所移的方向,想要寻找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

不可能的,一定有什么人在暗中指挥这一切,否则这些流民绝不会这么凶狠。她必须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那个人,只有这样才能够阻止这场暴动!

嗯?那个灰衣男子也被包围了?不对,不是包围……

江子笙紧紧盯着那个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虽然脸色慌乱,身子却是主动靠拢着那些流民,而那些流民对他也只是推推搡搡,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就是他了!

江子笙嘴角微微勾起,凭借着过人的敏捷,如一只轻燕插入人流之中。

虽然江子笙的动作不大,却引起了一些流民的注意,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三五个人迅速将江子笙围起,脸上凶光毕露。

“凭你们也想拦住我?”江子笙说话间手中的银针便直接飞了出去,准确无比的封住了他们的穴位。

一个照面,那三五个流民便像被定了身,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江子笙直接拉过一个被定住的流民用作挡箭牌,加速冲进那个灰衣男子所在之处。

灰衣男子在看到江子笙冲过来的时候,眸色闪过一抹凶狠,表面却是装作害怕的样子靠近江子笙,藏在袖中的锋利匕首随时准备取她性命。

可惜江子笙早就对他有所防范,还未等他靠近便是一脚直接踢了过去。

那灰衣男子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吃痛的梦恒一声,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出来。

“妈的。”灰衣男子咒骂一声,就要起身……

机不可失!

江子笙三两步便冲到灰衣男子身上,双膝对着他的腰部猛地一磕,手中的银针更是毫不留情地刺入他腰际的穴位之中。

看到老大被制住,一些流民反应过来,立即朝着江子笙扑杀过来,江子笙险险避过刀锋,银针飞快的将不省人事的灰衣男子的几个大穴位统统封死,最后吃力地将他拎起,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流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所有人都住手,否则我就杀了他!”江子笙清亮的声音响透整个天际,几乎是同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单薄瘦弱的身上。

其中的一道目光担忧中还隐隐夹杂着愤怒,不过被江子笙自动忽略掉了。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灰衣男子提上一个高台,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愤怒却不敢轻举妄动的流民,“现在立刻滚出临江!”

流民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安静下来,面上带着不安和挣扎,忐忑地看着江子笙手中不知死活的灰衣男子。

“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流民之中终于有人开口说话。

“放心,我只是让他睡着了。”江子笙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清冷的面庞泛起一股淡淡的杀意,“我的耐心不多,可不保证下一秒会做些什么事情。”

江子笙说罢,那些流民面色松动。

“兄弟们,先撤!”一个大块头的流民不甘地看着江子笙,率先退了一步。

见到有人退后,其他的流民也终于开始往后撤退,目光却是一直恶狠狠地盯着她。

他们没想到这一次预谋好几个月的行动,竟然会毁在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手上。

江子笙看他们全部撤走,一把将灰衣男子身上的银针撤走,直接丢下高台。

说时迟那时快,灰衣男子清醒的那一刹那,脚尖点地,五指曲成爪牙,凌空跃起朝着江子笙猛地反扑过来。

“嘭!”与此同时两个身影闪现,未等江子笙动手,皆是一脚将那灰衣男子踹的老远。

那灰衣男子哇的吐出一口污血,看清那两个人以及身后的兵马,立即脚下生风,混进流民中,逃之夭夭。

流民走了,临江灯会的喜意也被冲散的干干净净……

高台之上,任锦轩冷冷地看着江子笙,一言不发。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胆大包天的冲进流民之中,难道她不知道稍稍出一些差错,她那条不值钱的小命就会被人砍成两半?

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万能的不成?

感受到任锦轩的愤怒,江子笙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依旧挺直了腰板,临危不惧地看着他:“我做的这一切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你就这么有把握,你找的人份量足够重的让那些暴动的乱民,甘心撤退?就算如此,你又有什么把握能够将他制服?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若非他一时不查,你就是有三条命都不够他杀的!”任锦轩想起最后那人的反杀,就心有余悸。

若非他和任承泽及时赶到,江子笙此刻早就香消玉殒了,

任锦轩直接戳中江子笙的软肋,她的确没有足够的把握,只是那时候,她根本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只想快些找出指挥的人,将任锦轩和任容萱救出来。

“我只是想帮你,再说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江子笙低下头,底气不足地道。

虽然这一切都很危险,但是最后她还是成功了不是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任锦轩冷硬地看着她,扶起地上的容萱,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便转身离开。

江子笙看着他决然的转身,那沾染着斑斑血迹的宽大袖袍被风微微吹起,格外刺眼。

他的事不用她管吗?

江子笙扬起一抹苦笑,她连帮他都没有资格吗?

好,既然他说了不用她管,那么她以后也不会自作多情,费力不讨好的去帮他。

“子笙。”任承泽拉过江子笙那双红肿的双手,柔声道:“刚还是被伤着了,嗯?”

江子笙连忙将手藏进袖中,看着任承泽无所谓地笑笑:“只是用劲过猛,算不得什么伤。”

任承泽将身上的大氅解下为江子笙披上,又替她系好带子,扬起一抹暖透人心的温柔:“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

江子笙不太适应任承泽酸溜溜的话语,大力地摇了摇头,“没事,你们又不能未卜先知。现在怎么样,查到是什么原因了吗?”

“暂时还没有查清,不过已经有了头绪。”任承泽看着江子笙冻的有些通红地小脸,“别在这站着了,我们找个小客栈喝上一两盅暖暖身子。”

江子笙听罢,立即点了点头。

天香楼在华都城算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客栈,里面的菜肴也比其他的要多些。

由于只是为了避风,江子笙他们虽然挑了个雅间,却只是点了两个小菜和一壶清酒。

江子笙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温热过的清酒,思绪早就一片空白。

……

明心殿,任承恩居所。

任承恩靠坐在软榻之上,面色阴沉地听完小太监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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