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能做CPR。」她扭曲着脸说。
她跳下床的力道太猛,点滴针头被扯下,痛得她龇牙咧嘴,换她想掉泪了。
「你他妈的不要害我女朋友死掉!」狄狂慧抓住她后领,将她拎起来。
「她心脏还会跳!」悬空的女病患生气的两手一把抓住狄狂慧的脸,用力打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的说:「是你把测量心跳用的贴片给扯掉的!」
众人的视线立刻不约而同先停格在心跳仪上,再往下,果然看到静静躺在地上的贴片。
护士将贴片捡起擦干净,放口白荷胸口,心跳仪上的直线立刻呈现波浪起伏,嘟嘟声再次响起。
医生与护士同时松了口气。
「还好。」医生摸摸领子,「小命保住了。」
护士掩着嘴偷笑。
狄狂慧一脸尴尬的放下女病患,「对不起。」
想到他刚才痛哭着飞奔出去找人的模样,女病患莞尔一笑。
「看在你这么爱你女朋友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哪——」想到自己曾发誓如果白荷安好无恙,他就要变得坦率点,狄狂慧吞口否认之词,「谢谢。」
他拉回椅子坐回守候着白荷的原位。
「你不是要去吃饭?」躺回病床,由护士帮忙插好点滴的女病患问。
「等一下。」他要再确定白荷真的有在呼吸,心有在跳,他才要去吃饭。
女病患笑了笑,「去吃饭吧,有什么事我会叫护士去找你。」
「她不会有事!」狄狂慧又恢复凶神恶煞的模样。
「既然知道她不会有事,就赶快去吃饭啊!」呵呵,这小子乱有趣的。
狄狂慧抿了抿唇,摸摸已经饿得扁扁的肚子。
「好。」他这次站起来时非常小心的不要勾到任何东西,「我十分钟……五分钟后就回来,请你帮我看着她。」
「我会的。」
狄狂慧慎重其事的再观察了下白荷的脸容,确定她是安好的,才离开。
狄狂慧回来没多久,白荷就醒了。
他连忙放下吃了一半的便当,着急的询问她的状况。
白荷张着眼,傻傻的看着他,过了好半晌才问,「你是谁?」
狄狂慧这一惊非同小可,又是迅速拉来医生,又急又气的说医生竟然害她失忆了。
「这应该是暂时性的。」医生说。「毕竟她后脑构受到重伤,得给她一点时间恢复记忆。」
「有没有可能一辈子都记不起来?」狄狂慧急切的问。
「嗯……」医生摸着下巴思索,「不能说不可能,毕竟大脑是很精密的构造……」
「我管你可不可能,她若把我忘记,我就要你的命!」两手勒上了他的颈。
「好……我会尽量……」
「不可以只是尽量,一定要给我办到!」
「是……一定会办到……」医生苦着脸说。
狄狂慧这才放过医生。
「我跟你说我是谁。」狄狂慧站到白荷的面前说道:「你是我的女人,知道了没?」
「什么意思?」白荷问。
她本来就很笨,现在被小混混打伤后脑构,一定更笨了。
狄狂慧难过的热泪涌上眼眶。
靠!他今天怎么这么爱哭?他是吃多了白荷的口水,被传染爱哭病了吗?
他偷偷转过头去擦掉眼泪,不意却与隔壁床的女病患四目相接。
这女人有病啊?干嘛用一副想偷笑却又痛苦憋着的表情看着他?
恶狠狠瞪了女病患一眼,他再转过头来对白荷说道:「就是……」
「他是你男朋友。」女病患插嘴。
「闭嘴,关你屁事!」
白荷目光闪了下,「是吗?」
「对啦!」狄狂慧不耐的说:「我是你男朋友啦!」
「喔。」
她那什么反应?好像不痛不痒似的!狄狂慧看了就有气。
「你不是等她醒等很久吗?怎么态度看起来好像面对仇人?」女病患仍是一脸兴味的问。
「我跟她就是这样相处的,外人别管。」这女人很烦哩。
隔壁病床一直有人与狄狂慧对话,好奇的白荷艰困的转过头去,在瞧清女人面容时愣了愣。
「罗蓝?」她诧异开口,「你怎么会在这?你生病了吗?」
「你记得我?」罗蓝扬起嘴角,「可是却不记得你男朋友?」
「她是你朋友?」狄狂慧诧异瞪大眼,「你记得她,不记得我?」
白荷闭嘴不语。
「你真的不记得我吗?」要不是她重伤,他真想用力摇晃她的脑袋。
「看清楚我是谁!」狄狂慧下巴抵着病床,两眼直视着她。
白荷露出痛苦的表情,将脸再转过去另一边。
狄狂慧立刻绕过病床,再度逼视她。
「看着我,听到没有!」
「不要……」她虚弱的喊。
「喂,你可不可以给她点喘息空间?」罗蓝道。
「你懂什么?」仍被记着的人哪能懂得被忘记的人的痛苦!
「不然我来问问她,你去买个饮料来给我喝。」
「不要!」他干嘛帮她跑腿?
「我跟她交情不错,是好朋友喔,说不定谈一谈,她就会记起你了。」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一直面无表情的罗蓝突然表情开始有了变化,她双眸微眯,隐隐露出危险的精光,抽动的后颊显示她正用力咬着牙根。
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天生的本能,狄狂慧知道最好给她机会与白荷谈谈,否则这女的很难说会做出什么举动。
再想到她刚才打他的一巴掌,其用力之猛,他现在还痛着哩。
要不是因为她的鸡婆观察「救」了白荷,要不这一巴掌之仇,他一定会讨回来。
「我去买东西,五分钟后回来。」五分钟内没搞定,就杀了她!
等狄狂慧走开,罗蓝才慢条斯里的问白荷,「你没忘了他吧?」
从她刚才被狄狂慧逼视时,那痛苦又悲恸的神情,罗蓝已猜出大概。
谁会对一个陌生人露出这种表情?想必是有什么原因让她假装失忆。
仍趴在床上的白荷转过头来,苦笑道:「你果然是班上最聪明的学员。」
罗蓝笑了笑,「什么原因?」
由荷轻叹了口气,说出了彭子彦侮辱她时说的话,与她到狄家帮忙后,与狄狂慧之间的种种。
「他对你只是玩玩的?」
「嗯,他自己也说过他只是要我的人。」
罗蓝思付了会,「可是我看不像啊。」她笑道:「你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蠢事吗?」
罗篮将他不小心扯掉测量心跳贴片一事叙述给白荷听。
「他耍乌龙还不够好笑,最好笑的是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跑出去找医生。」
「他嚎啕大哭?」白荷惊愕。
狄狂慧怎么想都不是会哭的人啊!他与她完全相反,眼泪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字典上的。
「等等他进来,你仔细观察他的眼睛,还红红肿肿的喔。」
他真的会因为她死掉而大哭吗?白荷仍难以置信。
「我是觉得你何不当面跟他问清楚这事?我看他这人脾气坏归坏,也常口出恶言,更威胁医生要杀他全家数次,但应该不会在背后将你说得那么难听。」
都哭成那样了,只喜欢白荷的身体?谁相信!
「嗯。」白荷敛后沉思。
「不过听你刚才说的,他似乎很喜欢欺负你,这次就换你将他欺负回来。」
「要怎么欺负回来?」她最不增长这种事了。
「你已经在做了。」罗蓝微微一笑,「继续失忆下去罗。」
「喔。」她也没把握自己能演多久。「对了,你为什么住院?」
「身体有点不舒服,来做检查。」
「还好吧?」
「小毛病,不用担心。」
「哪就好。」
手上抱着饮料,不理会护士警告,快步跑回来的狄狂慧气喘吁吁的冲人病房。
「问得怎么样?」他问罗蓝。
罗蓝摇摇头,「她真的把你忘记了。」
「怎么会……」狄狂慧苦恼的抓着头发,「为什么她记得你,却不记得我?」
「因为我是她的好朋友啊。以前我们在同一个协会学习家事管理,我很照顾她。」
「你的意思是我对她不好,所以才会把我忘记?」狄狂慧浓眉微挑。
「不是不好吧?」罗蓝摇摇头,「恐怕你虐待过她吧!」
「我并没有!」
「那她后脑构的伤是怎么来的?」
「因为……」
他想到那个时候如果他有注意白荷,而不是自己在那边逞英雄,白荷就不会受到重伤。
「因为什么?」
「都是我的错。」他用不着对这女人忏悔。
将饮料拿给罗蓝,狄狂慧走到白荷床前的椅子坐下。
白荷费力扬睫,果然看到他眼睛红红肿肿的,一看就知道刚哭过。
他脸带愁容,一点都不似平常意气风发的狄狂慧;他的双肩垮下,一点都不像平常骄傲自满的秋狂慧。
他看上去很落寞,有点憔悴……她受了伤,的确让他很不好过。
「我想问你,为什么跟彭子彦说,谁都可以跟我上床?」
一旁的罗蓝哀叹一声。白荷就是心太软,难怪一直被欺负。
狄狂慧跳起来,「我怎么可能说谁都可以跟你上床?你是我的女人,哪个男人敢碰你,我杀了他全家!」
盛怒中的他忽然一愣,「你记得我?」
白荷垂下眼睫不敢说话。
「你为什么要骗我?」害他难过得要死!
「她本来不记得,后来我跟她聊聊,她就记起来了。」罗蓝为白荷解围。
「那你刚才还骗我她把我忘光光了。」
「因为你欺负她,所以我为她讨点公道。」
「我并没有欺负她……」他顿了顿,「好啦,是有一点。」
「不管你有没有欺负她,我好像曾听到有个男人说,如果白荷明天就好起来,你就对她好一百倍。她还不到明天就醒了,那你是不是该对她好千倍?」
讨厌的女人,记忆力这么好于嘛?狄狂慧不爽的撇嘴。
「你以后都会对我好吗?」白荷惊喜的问。「不用千倍,只要对我好一倍就可以了。」
可以勒索的时候竟然不勒索,罗蓝真怀疑白荷的脑子构造是不是上帝造物的时候,不小心做坏了。
见白荷惊喜的眼眶含泪,再想到他害她受了这么多的芳,他不再嘴硬,而是用白荷头一次听闻,有些别扭的温柔语调道:「我以后会对你好。」
「真的?好棒!」欣喜的泪水立刻沾湿枕头。
「而且,我还要说,」他还记得他的誓言,「我爱你,拜托你回来我身边,别再拒绝我了!」
他不要再玩躲猫猫了,很烦耶!
「好……」她高兴的哭个不停。
真是一对蠢情侣……一旁的罗蓝也忍不住微笑了。
出院的那天,狄狂慧很早就过来帮白荷整理行李。
「你来得太早了吧?」罗蓝好笑的说:「白荷都还没醒。」
「与你无关!」
他说会对白荷好,就只有对白荷一个人好,可不会爱屋及乌的对她好朋友好声好气。
「你来了?」被吵架声惊醒的白荷揉揉眼睛,坐起来。
「我来载你出院。」
「嗯。」白荷拉开床单,「等我一下,我先刷牙洗脸。」
「好。」
两条白皙小腿轻轻落地,单薄的衣物松松的挂在白荷瘦小的身体上。
因为穿着内衣趴睡不舒服,所以白荷并没有穿内衣,狄狂慧很自然的看到她胸前隐隐约约的两点小突起。
他想起自己很久没有碰她了,顶多只有趁罗蓝不注意时亲亲小嘴而已。
他是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哪经得起长期的柳下惠生活?
瞥了专心看书的罗蓝一眼,他尾随着走人浴室,并偷偷落了锁。
在浴室内洗脸的白荷看到狄狂慧进来,不免好奇的问:「怎么了?」
「我来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
「看你这几天趴睡,有没有把胸部睡扁了。」狄狂慧猝不及防的手滑入白荷的衣服内,攫住一方雪乳。
「你怎么可以这样!」白荷情急之下,抓住狄狂慧的手。
她微弱的力量哪拉得动狄狂慧,只能任他在衣服内摸来摸去,用掌心测量她胸部的大小。
「还好没变小。」他满意的点头。「我看这里有没有变小。」
长指捏住雪峰顶的蕾瓣揉捻了数下,受到刺激的蕾瓣立刻盈盈挺立,形成浑圆的小球,在他指腹下滚动。
「狂慧……别这样……」白荷咬着下唇抗议。
他一只手揉弄着雪胸,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那粗糙的触感磨蹭在雪肤上,是说不出的舒服,几乎虚软了她的双腿,更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