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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武哥哥!”小丫头跺脚发脾气,气喘吁吁地娇嗔,“明宪哥是不是又去找那些贱女人了?不准,我不准!”
李明武由她任性,一个打转,林诗佳与萧如月两人对上眼。萧如月恍然而悟,又一个小简明月;对方愤怒到眼睛瞪得像金鱼眼,又一个假的简明月要抢走她的明宪哥。
“阿武哥哥,你骗我!”林诗佳泫泪欲泣,这让李明武手忙脚乱,忙不迭地道歉,做出无数的许诺后,蘅兰把林诗佳带走。
李明武瞪萧如月一眼,非常不满意她不听他的吩咐。
一个林姓,一张七分相似的脸,萧如月大胆推断:“简明月的妹妹?”
李明武默认,萧如月不快地讥讽道:“我道四少爷为何非迫我去侍候李大少,原是怜惜这位林家小妹妹。说什么萧如娘心善,性子好,四少爷是欺我没脾气不成?”
“明月仅这么一个妹妹了,我怎忍见明月亲人死绝?”李明武低低地说道,“林婉莹连生几个女儿,孟九白又喜新厌旧,林氏母女日子艰难。自明月失踪,秀兰公主更是把人直接赶出孟府。大哥又不管,我才把人接回府。谁知……”
谁知林诗佳见过李明宪,从此一颗芳心就落在此君身上,非君不嫁。
连在李明宪心中占重要之地的简明月都没得好下场,林诗佳再讨李明宪欢心也不得好。李明武这么说,他爱屋及乌,不忍见林诗佳日后情逝断肠,就把最肖似简明月的萧如月安排给兄长,以打消李明宪与林诗佳之间的孽缘。
如此便亏欠了萧如月,李明武道:“萧姑娘,凡有差遣,李某万死不辞。”
萧如月没再说话,她望向窗外,天色已暗,雪地也还上一层暗影,马车在一处山坳外停下,石碑刻有东皋泽清四字。进入无界庄园后,一个极广极空的草园,再远一点,就是黑色的森林。
方圆数量诺大空地就立着一幢灰白的瓦砖小楼,孤孤单单地,那儿便是李明宪离群索居的选择地。小楼里几乎没有仆人,暗中戒备保护的都是五鬼堂的高手。
吃食洗衣等杂役在五里外的边缘角落,萧如月也住在靠边的小院子里,需要她的时候,暗处的白衣鬼面高手会带她飞到泽清阁前一里,剩下的路她得自己走。
刚到这儿时候,管事客气地告诉萧如月大少爷不在,让她有什么尽管吩咐。萧如月要了些医书,十天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两天的一个夜晚,萧如月就着煤油灯看书,门被踹开了,寒风呼呼地卷起屋子里轻便物品。
萧如月打了个冷颤,看向门口那个戴鬼面具的血衣人,正纳闷,此人说话了:“李明珠在哪儿?
冰冰冷冷,没有丝毫感情的起伏,没有得到答案,李明宪把剑刺进萧如月的喉咙左侧,剑体透骨的凉,剑身刺眼的干净,再问一次:“李明珠在哪儿?”
“大哥!”夜风的深处传来李家仨兄弟的叫声,他们循着血的味道找到李明宪,李明章与李明文把面具拿在手上飞纵,李明武顶着狰狞的鬼脸,直冲大叫:“大哥,梧桐宫的话做不得准。”靠近后,他小心地放慢脚步,劝李明宪再想想。
十二个昼夜,李家兄弟血洗慕容皇后培植起来的势力点,不给慕容家一点反抗的机会,他们把所有抓到的女人都扔给清洗行动的男人们享用,也没有从慕容皇后的嘴里撬出简明月所藏之地。
李明宪以为简明月如果不在慕容氏的手上,那就是李明珠把人藏起来。
“李明珠神踪诡秘,连爹也难探,大哥,你先放开她。”李明章说道,李明文把玩着鬼面具道:“柳七叔说李明珠没有调动堂里的高手,可见河间玉溶洞的事不是李明珠的手笔。”
李明宪手一抖,长剑贴着萧如月的颈速滑,削落耳畔的发丝,喷出薄薄的血雾。李明武取出药瓶,扔给萧如月让她自己上药,他手扶住兄长:“他们舍不得杀明月,大哥,我们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笔直如一杆标枪的锐利身形,晃了晃:“还要受多少罪?”
李明章对两个弟弟摆了下头,邪气地笑道:“小明月受什么罪,咱们就还他们什么罪。大哥,我看苏家也有嫌疑,苏慕阳一时大意丢了慕容晴安,回过神,止不定在什么地方算计咱们?”
“难道是苏慕阳和梧桐的联合起来?”李明文也找了个似是而非的理由,编排下一个需要剿灭的势力,“大哥,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河间地宫这事一家做不下来,我这就安排人去潼关探探苏慕阳。”
“不会是苏家,”李明宪靠着李明武慢慢站直身体,片刻的脆弱与伤痛远离,他说道,“正事要紧,你们先回去歇息。”
“大哥?”兄弟仨人担忧他的身体,李明宪缓慢地摆手,叫人把萧如月送到他屋里,其他的不用管了。瞬息,这些寒夜来客都飞走了。
萧如月自己看不到颈处的伤,一时又找不到镜子,把药倒在手上随意涂抹。冷不妨,园子里的精英暗卫搀住她肩窝处,送到离小楼一里处,比手势让她自己走过去。
摸到小楼门口,萧如月敲敲门,传来李明宪的允许进入声后,她迈步走进去。李明宪已换掉血衣,夜明珠的莹光下,他冲她招招手。萧如月一步一踱地靠近,李明宪情绪平和,从柔和的侧脸线条判断,他心情还很好。
一待她靠近,李明宪就把萧如月揽腰抱住,走到软榻边,把她放在双腿处坐下,拨开她颈部的发丝,拿起案几上纱布,蘸了清水洗去污血与药糊。萧如月吃痛,忍不住地哆嗦,李明宪俯下身,在她的伤口边轻轻吹气:“不痛,不痛。”
萧如月整个人地僵住,这算什么?!
李明宪脸带微笑,动作轻柔,给她抹好药好轻轻地缠上纱布,抱着她靠在软榻处说话。李明宪道:“她也是这样走路,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抿成一小撮,全身戒备,好像绷紧的弦,明明怕得要命,还是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然后,你猜怎么着?”
萧如月摇头不知,李明宪轻笑一声:“你当然不知道,你们怎么会知道呢?她见我喝酒,便鼓起那豆丁点儿大的胆子劝我喝药。我便想瞧瞧这小家伙能做些什么。她见我喝了药,以为没事了,一小步又一小步地倒退,眼睛还是瞪得那么大大的,等她费尽力气退到门边的时候,我就说,有东西!”
描述的时候,李明宪一惊一乍制造娱乐效果,他快活地咯咯直笑:“她立即吓哭了,小短腿跑得飞快,抱着我的脖子叫救命,很有意思吧?”
萧如月叹气,她不跟病人计较,无奈地点点头。
“她怕鬼,很怕。你怕不怕?”
萧如月点头,李明宪轻轻抚拍她的肩背,大概又想到了别的往事,他说道:“哎,她怕血怕鬼又挑食,脾气坏性子拗胆子又小还特别爱哭,毛病一堆,我二弟说是因为没爹没娘在身边,我三弟说是园子里的人太宠,我四弟说都是我的错,小孩本来很乖很听话很聪明。”
他笑了笑,接着说道:“聪不聪明我倒没瞧出来,不过,她心眼多是真的,我吩咐她做什么,明里乖乖地同意,暗地就生心眼,她以为我不知道,呵呵,她眼珠子一动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派骄傲自得的口气,萧如月很想很想回问一句:少爷,您今年贵庚?
尽管肚子搁在男人的膝头很不舒服,但是,李明宪清柔的嗓音极好听,在这样悦耳的伴奏声中,萧如月呼呼地睡了。
忽然地,她觉得一阵儿凉,要知道这可是在滴水成冰的燕京。萧如月向旁边暖和的地方靠了靠,这个垫子又香又软,真是舒服。
有点儿不对劲,萧如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白白的胸脯挤满她的视野,男人混合着药香与松脂香味的体味充斥她的鼻孔,这没什么,萧如月伸手摸了摸冰凉的手臂,终于失控地愤怒地颤抖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不把你厌恶女人的意念勾出来!萧如月刚想压上熟睡青年的身体,忽地想起一件事:正常姑娘发现自己被剥光一半衣服躺在一个全裸男人身边应该有什么反应?
惊叫,没错,萧如月直起喉咙在李明宪耳朵边尖叫。
第250章 有孕
“哦哦,这很好啊,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代他们感谢你。”轻歌胡扯八道,她不懂为什么秦昭的话这么没有条理性,跳跃性这么大她都不知道怎么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这么为他们高兴,不如他们成亲的时候你去观礼,绿依一向喜欢你,你去了她一定更高兴。”秦昭缓缓说道。
“太远了,我就不去了,到时候我会让人备上厚礼送过去,礼到情意到。”她怎么可能会回去那个虎狼窝呢?就是她愿意回去,沈渊怕是也不让的。
“你对过去的一切真的全部遗忘了吗?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这是判若两人。”秦昭狠狠捏着茶杯,盯着轻歌说。
轻歌心灵一颤,面上高冷的说道:“昨日事,譬如昨日死。”
“好好,好一句昨日事,譬如昨日死!那我且问你,你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顾了吗?”。秦昭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句话犹如是从地狱出来的一样阴冷,浇的轻歌浑身一片冰冷:“我的父母?我爹娘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不是孤儿吗?”。
不是说是秦昭把她捡回来养的吗?作为死士啥的除了家传不就是孤儿?这才最保险不怕背叛。
“谁告诉你父母死了?他们如今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此话当真?”轻歌走到秦昭身前问道,其他人其他事她可以冷漠以对,但是父母绝对是不可以不管的,尽管那不是她的真实父母,但是如今占了旁人的身体,这份恩情和责任她是一定要担的,
“不只是父母,你还有一个兄长。”秦昭很满意轻歌的反应,继续慢悠悠的说。
轻歌没有问什么,只是看着秦昭。
秦昭看她有些水汽的眼睛,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住轻歌的,说道:“你跟我回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他想把轻歌拉到自己怀里,但是轻歌只感觉一个趔趄,已经被人揽到怀里,抬头一看,竟然是沈渊!
“沈渊……”只说了两个字便被沈渊身上的寒气逼迫的说不出话来。
“身为一国之君,还是和他人的妻子保持距离的好!”沈渊语气不善。
“轻歌从小和朕一起长大,朕把她当做妹妹,久不相见叙叙家常有何不可?”秦昭虽然坐在那里,但是气势上一点都不弱。
沈渊懒得和他扯皮,也不顾有欺负病弱之嫌,把轻歌放在一边,挥掌打了上去,秦昭功力恢复不多,勉强接了两三章就有些力不从心。
“别打了!”轻歌在一旁无力的劝架。
外面的人听见打斗声冲了进来,才把两人分开,沈渊哼了一声拉着轻歌的手大步朝前走。
回去之后,沈渊生闷气,轻歌解释说秦昭用家中父母亲人的消息来要挟她,沈渊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我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父母家人,我还以为……”
“我以前也一直以为我是个孤儿,今天秦昭告诉我我才知道父母还有一个兄长还在世上。”
“你的家人也是我的,我会帮你找到亲人的,秦昭诡计多端,你以后还是不要见他了,他把你抚育长大,你和亲到了明瑞,也算是还了他的恩情,不必心有愧疚。”沈渊说道。
“恩。”可是就怕秦昭已经把她的家人控制了起来,生死都攥在他的手中。
“妃,叶嬷嬷来了!叶嬷嬷说要见爷。”红杏突然进来说。
“见爷?不是见我?”轻歌诧异的问,叶嬷嬷一向是有什么事要找她的,找沈渊有什么事?没来由的觉得这件事不寻常。
“没错,就是找爷的,奴婢听得清楚。”银杏强调,她也纳闷,叶嬷嬷来找爷有什么事?
轻歌看了沈渊一眼,说道:“让她进来吧!”
叶嬷嬷走进来的时候着实把轻歌吓了一跳,泪水模糊,神色激动又有些哀戚,而且是对着沈渊不是对着她,忍不住开口问:“叶嬷嬷这是怎么了?”
不过叶嬷嬷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专注的看着沈渊,突然哽咽着喊了一声:“我的儿啊!”
嗬!轻歌马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伸手就让其余人等都下去了,只留下他们三人在这里。
“叶嬷嬷,有什么事,你先仔细说说?”轻歌拉住要往沈渊身上扑的叶嬷嬷,轻声建议,相比于她的激动,沈渊只是盯着她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神极为幽深,就像那望不着底的深潭。
叶嬷嬷似乎意识到沈渊好似没有她那样激动,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沈渊,好似是真的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被轻歌扶着一步步退回到椅子上坐下,看着沈渊,眼睛里流露出了母性的光辉:“我喝了神医的药以后,记忆慢慢的恢复了大半,我想起来了我的儿子,我想起来我是在一场大火中失忆的,大火中,我的儿子和我失散了,他那年也不过才四五岁大小,而今应该有二十又三了。”
“我虽然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