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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对于这个“可能”有些不满意,想要再问清楚些,轻歌说:“你看嘛,这次是黄太医亲口说的,你想太多了,我真的是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因为沈渊自小在宫中长大,所以各种腌臜事件见得多了,看见轻歌不舒服就会往不好的方面去想,现在听到轻歌一口咬定只是太累了,既然黄太医也这么说,那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
轻歌没有主动提起来蓝莲花来过的事情,但是在她走之后自然有人来向沈渊汇报。沈渊听了没有说话。心里想着难道是轻歌在和他闹小脾气?是因为蓝莲花的原因?后院里的女人他是从来不碰的,尤其是蓝莲花,有着一个当丞相的爹,如果让她有了身孕或者怎么地是很麻烦的。
但是这么不识抬举,竟然还想着到自己跟前来邀宠,就太说不过去了。于是沈渊吩咐道:“以后我的书房,碧云阁不许闲杂人等进入,明白吗?”。
沈渊的意思这么明显,兴文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忙低头定是。
轻歌回到自己的小榻上之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想了很久之后才发现是这个地方是沈渊的,自己睡着没有安全感。
于是又跑过去说自己想要要一个一个人的房子,小一点没关系,在榻上睡实在是不舒服。沈渊想是今天的事情轻歌受了委屈所以想在这上面要些补偿,没多想也都同意了。
第67章 低气压
轻歌睡得早,这两天绿依又是喜欢往外边跑。因为是轻歌这里的人,轻歌受宠,绿依也有脸面,以前总是出去跑和外门上的人都混的很熟了,所以进出府是十分容易的。
今天等到她回来的时候,轻歌已经睡得正酣了。是问了其他的丫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就找个空闲过来问轻歌:“我说你最近怎么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真的有哪里不舒服,你别瞒着我啊!”
没有再说上次那个“只是太累了“的理由,而是找了一个很能吸引和转移绿依注意力的:“其实我是担心,这么久了,我们关于那个图的信息还是一点都没有,这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回去南靖。”
“而且你也说了主上似乎对我们有些不满,没有了主上的信任,和沈渊的较量又是在与虎谋皮,我们现在的处境太艰难了,还要是不是的遇到蓝莲花那样的事情,这次我把她呵斥走了,还有下次,下下次呢!这几天你总是出去,我知道你是在到处打听消息办正经事,但是我都不敢问你主上的信到底写了什么,这些日子又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我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想不到绿依担心的问轻歌身体,她竟然这样长篇大论起来,以前她还觉得只有自己关心任务的情况,轻歌什么都不懂,也不需要懂,所以两个人虽然是伙伴,有些话题有些事情是没法一起互帮互助的。现在看到轻歌这么在乎关心,绿依也有些感动,她的年龄也比较大些,也激起了她做姐姐的保护欲:
“你不用这么担心,你只管在这府里和沈渊处理好关系就行,其他的事情让我来。天是塌不下来的,就算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以后再有蓝莲花那日的事情,你就只管把她的脸打回去,我看着沈渊的心里还是有你的。”
“主上的答复还有这几日的打探情况,我没跟你说是你一直都不太关心这些,还有就是我想着你不用理会这些,横竖你也帮不上什么忙,白操心伤身体,小时候你不就在我们训练的时候跟着主上玩的吗?”。说到这里绿依有点打趣的味道,还轻笑了两声。
看到轻歌的脸有些红了才说:“好了不说这个,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瞒着你也不太好,你心里总挂念着,反正这就是咱俩的事,我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别太担心了,这点要答应我。主上的答复还好,虽然我们没有完成最开始的任务,但是能从沈渊身边获取到这样第一手的情报也是对主上的计划很有帮助的。明瑞的大皇子突然要这么一大笔的银子,还不走明路,肯定是有什么见面不得人的事情。主上说让我们继续探听信息,他也回只会京城里其他的人查的。”
“京城里的细作不止我们?”轻歌惊讶,其实她更想问,“主上的计划”,主上究竟有什么计划。但是担心原主是知道的,就没问。
“对,有不少,咱们南靖的都城也是有不少明瑞的细作呢!呵呵。”绿依冷笑一声,“不过你放心保密性是很好的,大家都是单线联系,虽然我知道有,但是并不知道是谁,也不能使得动他们,都要主上的旨意才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
“哦。”这样就好,要不然万一哪里有人被查出来被抓了,严刑拷问一番,她们不久惨了。不对,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沈渊可是知道他们是细作呢!还和她谈好了条件……想起来真头疼。
“那你这段时间打探到什么了吗?”。轻歌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看来只能看主上的其他人了。”绿依说。
“你这段时间也很累了吧,我向沈渊要了两件房间,你的就在隔壁,虽然有点小,但是总比以前强了一点。”轻歌还是无法忘记刻在灵魂深处的“隐私权”概念。
“其实住哪都无所谓,不过能一个人住一间是比以前要好一点。”绿依不太在乎这些。
她看到了放在一边的锦瑟,又勾起了以前的回忆,伸手摸了上去,没想到上面沾了薄薄的一层绒毛,明显是多日没用过,也没有擦拭,穿衣服的或者什么时候落上去的。伸手一拂,在阳光的照射下绒毛纷飞,好似是在抱怨主人的薄情。
绿依嘴唇动了一动,看看正在看书的轻歌,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绿依走了出去之后,轻歌把手中的书放下,走到了刚刚绿依站的地方,看了看名贵的锦瑟琴上的灰尘,中间有一块是被手拂过,明显干净了一点的。轻歌把手放上去,摸了摸琴弦,想起来当初送这把琴过来的时候绿依说的话,还有那封信,那幅画……
总有一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永远回不去。
把琴用精致的秦套包好,踩着凳子把它放上了多宝阁最高的一层,轻歌下来站在地上仰着头看了一会,转身回去继续拿着从沈渊书房“借”来的书看。这是明瑞的地理志,有不少好地方,以后可以去看看呢!
沈渊这几天忙的厉害,轻歌不在身边伺候了,就又把兴文调了过来。虽然兴文不似轻歌总是出错,把一切事情都做的好好的,但是沈渊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总是问问轻歌怎么样了,总是听到说她吃好睡好,沈渊对比一下自己总是忙的脚不沾地,也就一笑而过。
上次兵部姜凛要那么多钱还理直气壮,肯定是背后有沈彻的手笔,不过他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有什么不能示人的地方,却大方的不怕自己知道。这事还没完,上次在莲华寺遇到刺客的事情查处了新的线索,那莲华寺的主持佛法精妙,京中不少贵妇都喜欢去听他讲经,其中就又沈彻的大皇子妃,刘氏。当初正是查到刺客或许和莲华寺有关联,才会追查不下去的。
现在有有消息,在沈彻的府中看到了可疑人影……种种证据都表明是沈彻派出的人手,沈渊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心急,父皇身体不好,但是并未到了最后的时刻,最近也美誉出别的什么事情,为什么引得他出了这样的手笔呢?
一切都是迷雾重重。
让他心神焦虑忙碌无比的除了这两件事还有就是宫中的菁美人了,这些童年的青梅竹马长大后都变化太大了,青青是,菁华也是。因为上次委托的事情没有来得及细说,所以又有一封绝密的信件穿过了重重宫墙送到了他的手中。
这段时间府里的气压挺低的,虽然几位主人都是很少露面,妃和爷怎么又不甜蜜了?爷这几日总是行色匆匆,偶尔在府里见到也是一脸的冷峻,眉头皱的很紧,这一切都让府里的众人心中猜测不已。
蓝莲花自送粥事件后,实在是没脸,有好几天都待在房里不出来见人。曾经她还想过爷会不会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念着和她往日的情分,或者是父亲的面子上,能过来看一看她,但是一连许久,度日如年,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又想着,就算不亲自来,派人来看看那,问候安慰一下她也是开心的,可是又失望了。
因为太丢脸了,她都可以想象府中的那些丫鬟小厮们背地里都会怎样嘲笑她,为了给自己脸,就找借口惩罚了做粥的婆子,连带这宝华也受了骂,那婆子倒也聪明,一个劲的说是自己的不是,把蓝莲花捧到天上去。
这才让蓝莲花心里好受了些,但是想想自己初进府时心里的美好念想,和父亲给自己书信中的妃之位,那会是多么的气派……总是在对比中过生活那是一定痛苦的。
她有点怨恨父亲,为什么当初送她来这府让她现在做了一个活寡妇,为什么在信里面许好的一切不能兑现,于是让宝华取了纸笔过来,写了信让送回丞相府。
第68章 失望
轻歌把琴放到了最高阁,绿依没有问,她也没有主动说,但是这个举动很明显的就是无声的告诉了绿依她的内心。或许骗一骗对自己更好些,但是轻歌不愿意这么做,绿依她,应该能理解的吧?
然后依靠沈渊吗?他值得自己去依靠吗?他可靠吗?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反正现在自己就像是夹心饼干中间的芯,不沾这一半就沾那一半,试试呗!而且说不清道不明,她心里对沈渊还是挺有信心的。轻歌决定悄悄的试探一下。
轻歌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两侧换了侍卫把守,看到轻歌过来并没有拦,应该是认识的,或者之前有人给打过了招呼。
但是轻歌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侍卫们跟纪律良好,啥也不问,雕像似的站在那里,平视前方,就跟轻歌不在似的。不过过了不久,就看见兴文出来了。
“您怎么在这,找爷有事情吗?爷现在正忙着呢?要不等不忙了再来?”至少是对外,沈渊宣布了轻歌不再是妃,但是兴文整日跟着主子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称呼上很不好选择,干脆就一个字“您”敬称了。
为此轻歌也抗议过好多回,什么“您啊您”,搞得自己不像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老奶奶似的。不过兴文坚持,她也就慢慢习惯了。
好像是一口咬定轻歌有事的,还有“扫客”之嫌,看起来兴文的形容是很憔悴的,所以没有太注意口头上的用辞似乎有些不敬了。轻歌一直皱着眉头好似有事,所以难怪兴文会这么说。
“我看你忙的厉害,我已经休息好了,让我来伺候爷吧,你下去好好休息吧!”轻歌说。
“好吧,您不在的时候,爷总是问起呢!现在您来了正好,爷也不用问我们了,有啥直接问您就行了。”兴文不管什么时候都做好了沈渊的好助攻,告诉轻歌沈渊在她不在的时候是很想念的。也算是轻歌高兴了,跟他面前讨个巧,说不准以后出了什么事就能得个人情呢!
“恩,我知道了,你快去休息吧!轻歌看着兴文眼睑下的一片青黑说道。
“事情多着呢!爷忙着,我哪里敢去休息,我去忙别的了,您快进去吧,爷哪里也不能少了人!”兴文也催促,爷不惯让别人伺候着,自小身边就自己一个,虽说有些劳累,也熬过来了,现在多了一个轻歌,才知道其实就是爷心里排斥其他人。
对啊,主子忙着下人怎么能休息,自己又忘记了。轻歌笑笑,不再说话,进去了。
就看到沈渊的面前是一大堆的本子信封,还有手上不停的提笔写着,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头也不太,来不及去想兴文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眼神很精神,但是眼睑下的青黑不比兴文少。或许是渴了,还是有些乏了,随手端起书案旁边的一杯茶水,喝了两口,但是进口一片冰凉,还喝了一大口的茶叶进去,沈渊眉尖蹙了蹙:
“兴文,去沏杯热茶!”
轻歌无声的走过去端起茶杯去沏茶,听不到回话的声音,沈渊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入眼是一个女子的窈窕背影,到腰的长发披在身后一股静谧的气息,好似鼻尖都能够问道轻歌身上熟悉的馨香。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好好的休息吗?这几天太忙了,你还是玩几天等我闲了再过来。”沈渊放下了笔靠在椅子上,捏着太阳穴,看着轻歌倒茶的背影说。
轻歌转身回来把茶水放在他面前:“我想来行不行?”笑靥如花。
“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忙,太劳累对身体不好。”
“没办法,最近事情太多了。”
“以前事情就挺少的,怎么都挤到这几天来了。”
“你才跟了我多久,父皇让我管着户部,三弟的礼部我也要操心,还有底下人的一堆杂事……不过是前段比较轻松罢了,经常这么忙的,你要跟着,以后可得习惯。”
“为什么这些事情都要交给你来做,要把你累死吗?一个人哪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