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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为了当细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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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知道两人一起的路费都是那位公子出钱,其他两人心中滋味复杂,不住地羡慕秦远观的好运气,恭喜他得遇贵人。他们将来都是要走上仕途的,谁都明白人脉对于他们这些毫无根基的寒门子的重要性。

“秦兄啊,那位公子身份不简单吧?如今你遇到这样一位贵人,不介绍给同乡的我们认识认识?”其中一个同乡说。

“张兄,这位公子他喜欢清静,不喜与人多交。”这是实话,秦远观感觉得到这位陈小弟平常很少跟人交流,就是和他说话,也是说的少,听得多。另一个私心也是觉得这两个同乡他都看不上眼,平常瞧着都堵心,还是不要带去让清风堵心了。

“你……”那位同乡听他这一睡,脸色一变,却被旁边的人捅了捅胳膊。

“既然是这样,只能说是我们俩个没有遇到贵人的命了,秦兄,以后得了贵人提携可不要忘了我们是同乡啊!”另一个同乡笑着说道。

秦远观只是觉得自己和清风很谈得来,把清风当做了好友。没想到这两位同乡的语气似乎是说他故意攀附一样,本来就有写清高的他心中不禁微怒。

“我们京都再见吧,告辞!”不愿多说,甩了甩袖子离开。

第127章 结交

听了清风的话,秦远观很是激动。就要开口之时,从其他桌那里走过来两人,说是仰慕秦兄风姿,愿意结交一番云云,秦远观当然没有拒绝,可是这两人走了之后马上又走上来几人。明显是看到先前有人开了这个头跟风,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之后更多的人围了上来。

清风看到越来越多的人流聚集过来,忙附耳到秦远观耳旁说:“秦兄,我们不若换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叙叙。”

秦远观无奈的点点头,清风看你咋到之后起身走出人群下楼去,秦远观忙跟到清风的身后一起出去,边走边对周围的人抱拳告罪,说有事先行离开,下次再聊云云。

在大街上疾行了一会,清风和秦远观步子才慢了下来,小心回头看了看,见并无异常,秦远观虚擦了一下额头上莫须有的汗珠,和清风对视一眼,两人俱是哈哈一笑。

经过交谈,两人惊讶的发现竟然同住在一个客栈中,只是清风住在上等房中,秦远观身上财物不多,所以只住了一间中等房。所以虽然在一家客栈内,但是清风因为疲惫来了就在房中并未出来,早上醒来就到了外面,两类住房隔着一条长廊,所以两人并未有过碰面。

不知不觉走进了客栈,上等房中是一个套间,因此除了可供睡觉的卧房之外还有一个可以待客的正厅,所以清风邀请秦远观到他的屋中好好叙叙。秦远观对于清风的印象也很是不错,聊天中感觉到对方的性格文雅,值得一交。

清风回到房中,看到红棉正在收拾东西,红棉看到清风回来,身边还有一位陌生的公子,只是向清风福了一福身子:“少爷你回来了。”

这时日上中天,快到午时了,清风干脆的说:“秦兄不如在小弟这里用了午餐如何?”

秦远观正有此意,点头答应。

“红棉,去让小二准备几道丰盛的小菜,我要好好招待一下秦兄。”清风吩咐道。

“是,少爷。”红棉马上观赏房门出去了。

清风请秦远观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到秦远观面前,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坐下说:“秦兄先润润口。”

却见秦远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清风疑惑,不由问道:“秦兄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秦远观看了看清风,似是下定决心开口道:“陈小弟,我们都是读书人,如今是要上京赶考的,尚未功成名就。不该,不该耽于女色才是啊!”

清风听闻被噎的不轻,忙摆摆手说道:“秦兄你误会了!”

清风心中并不顾忌,直接把路上怎么遇到红棉落难,他怎么花银子帮红棉还债算是买她做丫鬟之事说了出来。

秦远观听了之后神情一变,站起身来向清风赔礼道:“陈小弟,是我唐突了,没有问清原由冤枉了你!在着这里钱某给你赔不是了!”

清风忙让他坐下,说:“不碍事,不碍事。”

秦远观坐下说:“一般读书人都会随身带个书童在身边,我看陈小弟身边没有书童,只有一个侍女,所以才会误会。不过说来奇怪,我是家境贫寒请不起书童,可是陈小弟这一身衣饰看起来价格不菲,出手也大方,为什么身边没有一个书童呢?”

清风不知道该怎么说,秦远观看清风似有难言之语,总是心中十分好奇,也不再追问。转而问起清风家乡何处,哪一年的举人……

过去十七年来她只是随着师父住在山上,哪里会参加什么考试。

“哈哈哈,秦兄,怎么如此确定小弟就是举人呢?难道小弟就不能是从未参加过科举的平民百姓?”清风笑道。

“怎么,你?”秦远观不可置信的指着清风。

“恩?”清风眼睛一挑,似笑非笑看向秦远观。

“怪不得,怪不得!”秦远观喃喃自语,“怪不得陈小弟能说出茶楼之上的那番话。”

秦远观看着清风的眼神愈加敬佩,清风心中暗笑,知道他定是误打误撞的误会了什么。

“不过小弟也是要去京城的,秦兄我们一路同行可好?”清风问。

“哦?秦某和陈小弟一见如故,求之不得!”

两人又聊了一会便约定一起在这清水镇中逗留几日再行离开。

夜晚,月光如水,清风站在窗户旁,看向外面的夜空,明月周围只有两三颗不太闪亮的星子,周围都是浓密的乌云,不时遮住月华,看得清风心中闷闷的。

她躺回床上,看着未关的窗户,她睡觉不关窗,不会有采花贼进来吧?随即她被自己荒诞的想法搞笑了,怎么可能,她现在是他不时她就算是有人来,也是“采草贼”才对。“噗嗤”一声清风笑了出来。

可是越笑心中越是苦涩,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师父了,是二十八天还是三十天了,她数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不知在现实中没有见过,即使是在梦境中也没有。

感觉眼睛涩涩的,她连忙打住思绪,闭上双眼,她如今只身一人,哭有什么用。

在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师父的身影,还有在连府中的点点滴滴。一身黑衣的冷漠的师父,还有一身粉色桃花师徒装的温柔师父……不知道师父如今是不是还是一身黑衣呢?在连府也只是自己要求了他才会换上一身自己给买来的其他颜色的衣服。

想着想着,清风睡着了。

不知道还不是错觉,她感觉到真的“采草贼”进入了她故意留下的窗户,然后慢慢走近她的床边,伸出手摸在了他的脸上。她睁开眼,这个男人逆光而站,所以她看不太清楚他的模样,但是那熟悉的高大身材,还有带有茧子的手心的触感……看到她醒来那个男人猛一下收回了手,转身要走,清风忙伸出手拉住他,“师父,师父是你吗?”。

被她的小手拉住的男人背过身站在那里不懂,清风一手不放,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师父,是你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

面前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清风只感觉后颈一痛,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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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秦远观

这酒楼财大气粗,这算得上是无本生意。免费让这些文人举子歇脚品茗,既搏了个好名声,万一以后这些文人中有哪个高中了,留下的这一纸墨宝便是赚大发了!

所以即使清风看起来不像那比较贫穷的举子,这酒楼中人亦是丝毫不提付钱之事,只拿来了笔墨伺候。言语之中不断表示对文人的敬重。

不过对于一些较贫穷的考生来说倒是一件好事。清风站在楼梯一侧,还可以隐约在嘈杂中听到楼上众人谈论家国之志。所以深思片刻让捧着笔墨的那个小厮走上前来。

提笔写下上下两联:来路可数歇一刻知味,前途无量品一杯何妨。那青年人看了,觉得倒很是应景,小心收下,对清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清风随即上楼去了。

都说文人相轻,清风上楼过程中调整好状态,争取以一个好的姿态第一次出现在这些“同行”眼前。

一身白衣蓝绸飘飘,来人又面如冠玉,一身清华之气。二楼所有正在谈笑风生的众人忍不住都看向来人,他们多是连日赶路而来,很少见到如此风姿出众之人,所以本来喧哗不已的二楼倒是静了一瞬。然后才回过神来继续同好友谈笑。

清风看到周围投过来的不同目光,淡然的向四周拱手微笑示好。看了看走去一个三人的桌子上坐下。

三人看到清风走来,停止了闲谈,其中一位俊秀的少年问道:“鄙人秦远观,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看到对方示好,想来对自己第一印象不错,清风大胆的回以一笑,说道:“哦,秦兄,在下陈清风。”

后其他二人又报了名姓。

然后就听到这三人聊起方才的话题,

清风在一旁静静的听他们聊起心中的志向,偶尔附和上一两句。

突然三人中最瘦弱,笑容也最少的那位少年,看向大街上熙攘的人流,不禁发出感慨:“谁能知道,这太平盛世的乃是表象迷人眼,真正的局势却如暗潮汹涌呢?”

秦远观听后很是感兴趣的问:“怎么讲?”

清风和另外一人也看向他,等着他下面的话:“诸位,且不说这民间,只说说这当今的朝政……”

隔壁的一人的声音突然变大,盖过了这位瘦弱少年的幽幽话语。

“如今新皇年幼无知,朝中大事均要依靠安殿下劳心劳力。朝代交替最是容易出岔子,安殿下胸有韬略,治理国事一丝不苟。是以如今特别时刻少有宵小。照在下所说,就是这皇帝之位让安殿下来坐,也无甚不可!”

在他大声说话的时候几乎整个二楼的人都看向他,清风也一样,本来还会差异是谁会说出这样“作死”的话,但是一看那人晕晕乎乎,三倒两倒的模样,原来是喝醉了……

这话就如平底一声惊雷,二楼本来在他说话的时候平静的弃妃被轰地炸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多数人并没有站起来厉声指责他,因为虽然这话是作死话,但是事实在大家心里,差不多都是这样想的。

清风一桌四人也是目瞪口呆,那个瘦弱的少年在一旁唉声叹气:“唉,朝政就是如此啊,君威不振……”

而清风和另一位年轻人则是一句话不说关注着局势。

秦远观在一旁气得不轻,嘴中一直说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终于忍不住轰地站了起来。面向那位还在晃悠悠宣斥“安至尊”的安脑残粉,大声说道:

“如今新皇为先皇太子,名正言顺,是为天下正统,安不过是先皇之弟,如今的皇叔。我大景国开国以来,一直是子承父位。只有一些蛮夷小国才会有一些兄终弟及的荒谬传统。我大景一直是礼仪之邦,教化之国,岂容你如此胡说!”

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二楼的人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只听秦远观再接再厉继续说道:“况且,如今新帝尚未亲政,你何以称圣上年幼无知!安自有谋略,所以先皇才会遗命安作为辅政人选!国君需要的是知人善任,作为臣子,安胸有谋略,也只能奉献给国家,报答先皇知遇之恩,辅佐今上顺利执政!你满口安有君之能,你到底是说安有篡位之心,还是你自己有不轨之图!”

在秦远观的厉喝之下,那人的酒也醒了几分,看向围着自己的一圈人,有写迷糊不知发生了何事。晃了几下脑袋,突然身体一软失座在地,显然已经记起来先才说出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抬头看向居高临下双目圆睁瞪着他的秦远观,吞了一口口水,从地上爬起来,推开人群跑下楼去了!

主角走了一个,剩下的众人都如众星拱月般看着秦远观。

秦远观坐回自己原来的座位,清风和其他三人也坐了回去,这时聚在一起的人群方才散开,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所有人看了刚才的一幕心中都有所触动,报家国,男儿志。清风起身端起茶壶在秦远观面前的杯子里斟满了,然后说:“秦兄方才一番话说的小弟心中触动不已……秦兄请。”然后清风也给其他两人和自己倒了一杯,举杯向秦远观示意。

“是啊,秦兄,没有想到平日你不声不响,竟然是如此敢为之士!”那位瘦弱少年目露崇拜之色。

“是啊,秦兄!某佩服!”另一位葛布衣衫的文人也举起茶杯说道。

“呵呵,那种宵小之辈,不过看到朝中安势大便去阿谀奉承!我秦某最是看不惯这种人!”秦远观满脸鄙夷之色。

“而今新皇尚未亲政,朝政都由安把持,秦兄尚未科举入仕。如今这般作为难道不怕科举考试之中遭人报复吗?”。那位瘦弱少年压低声音小心的说。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如今虽说是安爷辅政大权独揽。但是安爷是先皇临危授命之人,民间对于安爷也是多有好评,想必安爷不会是挟私报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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