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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围的声音越清晰,我的心就越空。那样的生活,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
“我言尽于此,该说的我都说了,去还是留,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但是希望你们下决定之前,想一想你们进府以后的生活,想想每一个晚上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你们的决定,将决定你们今后的生活是继续无休止的等待,还是遇见那转角处的幸福。”
霍许说完这些话,毫不犹豫的转身。
于她而言,她们不过是陌生人罢了,看在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的份上才说这许多话,听不听就随她们自己。
见霍许转身进门,傅诗涵突然开口:“王妃,我愿意出府。但能不能让我出府之前,见一见王爷。”
霍许回头,看着傅诗涵说:“我进去跟他说一声,见不见我做不了主,但是我会把话带到。”
傅诗涵怔怔地看着那个清丽的女子,没有说话。
窦思淼见霍许一番话就打动了傅诗涵,一把抓着傅诗涵的袖子:“来的时候你不是说怎么都不能松口的嘛?怎么此时你倒临阵退缩了?”
傅诗涵看着窦思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霍许进了屋,君凌墨依然在看书,头也不抬:“可是饿了?要传膳吗?”
霍许摇了摇头,想到君凌墨并没有看着自己,又说了一句:“我不饿。傅诗涵决定出府,她说她想见你一面。”
君凌墨视线依然落在书上:“许儿不饿,本王可是饿了,花满,将午饭端来。”
霍许见君凌墨没有理会自己后半句话,迟疑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不去见她么?”
君凌墨看着霍许:“那么许儿想本王去见她吗?”
霍许沉默几秒,摇了摇头。
既然给不了对方幸福,就不该去招惹对方。
与其给点希望再将其打入地狱,不如开始时就不要给人希望。
有时候,心软未必是真的对对方好。
君凌墨放下书,起身将霍许的双手握在手中:“有些时候,心狠才是对她们真正的好。”
霍许突然抬头看着君凌墨。
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画,淡雅出尘,一袭玄色描金长袍衬得他肤白如雪,风华无双,头顶是她那日在街上买的那支墨玉簪,果然很配他的气质。
墨玉黑衣,为他增添了几分王者之气,描金的缠枝莲在明亮的屋中熠熠闪光,一如他这个人。那么她呢?她能不能给他幸福?若是给不起,是不是也不该再给他希望?
发现霍许在走神,君凌墨突然有点心慌,霍许的神色让他觉得霍许在思考的问题与他有关,而她的决定中似乎没有他。
君凌墨突然抓着霍许的肩膀:“许儿,你在想什么?本王不许你胡思乱想,听到没有!”
肩膀被大力抓着,霍许感觉自己骨头都快碎了。霍许抽了一口气,然后立即说:“我听到了,我什么都没想。”
君凌墨紧紧的盯着霍许的眼睛,试图从通往心灵的窗户中找到点蛛丝马迹。
然而霍许这扇窗户是防弹玻璃做的,只要她想隐藏的,没有人可以发现她心底的想法。
即使是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凌墨也不能一眼看透她心底的想法。
------题外话------
傅诗涵:我走了,以后我还会回来的。
霍许:什么时候?
傅诗涵: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霍许:what?我为什么会需要你?
傅诗涵神秘一笑:你猜!
霍许:我不猜,你告诉我。please!
傅诗涵:你不要以为你是女主我就不会打你!
霍许:君凌墨,有人要打我!
傅诗涵:臣妾错了!
☆、第二十八章 逸王日渐消瘦
既然君凌墨不去见那个侧妃,霍许觉得,自己作为传信人,好歹去回个话。
墨上阁门口,窦思淼已经回去了,霍许出来的时候就只看到傅诗涵与她的侍女在。
霍许快步走过去,叹了口气:“你还是回去吧!既然决定了离开,干脆无牵无挂的走。”
傅诗涵眼神黯淡:“王爷连见我一面都不愿么?”
霍许沉默着不说话。
傅诗涵忽然冷笑一声,然后似埋怨似自嘲的说:“三年前七皇子以弱冠之龄大败北狄班师回朝,京中百姓莫不夹道欢迎,那一日恰逢我上香回来,一眼便看见坐在马上的少年。”
“他一身月牙白锦袍,一尘不染,手持缰绳端坐于马上。那样俊逸的身姿,那般如谪仙的人儿,因为多看了那一眼,一颗心从此万劫不复。”
“嫁给他的那一日,我想我终于嫁给了他,成为他的女人,心中的喜悦是这一生都不曾有过的。”
“即使大婚两月他都不曾踏足过我的院子,我依然不曾放弃。”
“直到那晚,墨上阁传来那样的琴音,我终于明白,他身边有那般惊艳的女子,又怎么看得见其他人。”
“本来今日我依然抱着一丝期待,可是那个人着实心狠,连让我说句告别的机会都不给我。”
霍许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唉,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啊!
傅诗涵似乎将心中的话都说出来了,转身离开时平添几分洒脱。
霍许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脑中思索着傅诗涵送给她的告诫——小心窦思淼。
对于那位侧妃,虽说一共就见了两面,但霍许对她也算有点认识。
看着也就是一个娇惯的大小姐,傅诗涵为什么让自己小心她呢?
想了会想不出个所以然,霍许转身回了屋子。
吃饭的时候,君凌墨每隔几分钟就看一眼霍许。霍许坦坦荡荡的任君凌墨打量,并不言语。
吃完午饭后,小红终于回来了。小红回来的时候,霍许让人搬了张软榻,躺在院中晒太阳,君凌墨则坐在旁边的石桌上看书。
小红一进院子,看到霍许就躺在院中时简直就跟见了鬼似的。
“你……你……王妃你回来了?”小红惊呆了好久终于说了一句话。
霍许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按摩,有什么话慢慢说。”
小红激动的小跑着扑到霍许身边,眼泪说掉就掉:“王妃,你可吓死奴婢了。”
霍许抽了抽嘴角,摸了摸小红的脑袋:“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快给我按摩。”
小红噙着泪花,乖巧的点了点头
君凌墨全程都没有抬头,只是嘴角隐有笑意。
过了一会,柳白拿着一封信函走进墨上阁,跟君凌墨说了几句话,君凌墨瞥了一眼趴在软榻上的霍许,放下书与柳白去了书房。
柳白一进来霍许就发现了,看他的神色,似乎出了事?君凌墨走之前看自己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书房里。君凌墨拆开信函,一目十行地看着。每多看一个字神色就沉一分,看到最后,君凌墨的脸色简直不忍直视,原本淡雅的眸子转瞬变得暴戾,眼中似乎有什么喷薄而出。
柳白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中暗暗替某些人叫苦:王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君凌墨攥着信纸许久,最后终于开口,嗓音冷的像千年寒冰一般,听着便觉得心底发凉:“从今晚开始,他跟谁睡就将谁杀了,每天杀一个,不许多也不许少。”
柳白抽了抽嘴角,低头应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君凌墨继续说:“告诉君凌弈,本王答应他之前的协议了。”
柳白一愣,不禁出声:“王爷——”
君凌墨挥了挥手:“本王自会衡量。自今日起,墨门不接任何生意,只需要将刚才那件事做好就成。”
“是。”想了想,柳白继续说道:“王爷,今日午时,皇上已经答应了三国的联姻国书,听说将联姻人选交给了左相窦安业,窦安业是太子的舅父,自然事事为太子考虑,您看我们要不要——”
“不用,太子有窦安业,别忘了君凌弈有傅仁暗中扶持。这一点老皇帝一直都驾驭的很好。”君凌墨淡淡的道。
柳白点了点头,随即说:“不知西凉太子此次想要和亲的人选是谁,宫中的几位公主都已出嫁,京中大臣之女似乎配不上西凉的太子。”
君凌墨冷哼一声:“配不配还不是西延睿一句话的事?”
“是属下愚钝了。”
君凌墨扫了一眼院外,随即道:“将消息传出去,就说本王因王妃失踪一事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这几日本王身体不适,王府闭门谢客。”
柳白看了君凌墨一眼,试图从自家王爷脸上找出点茶饭不思的影子,触及到君凌墨威胁的眼神,立即点头:“是。王爷思念王妃,日渐消瘦。”
君凌墨想了想,吩咐柳白:“看好府中的下人,若有谁走漏消息,你处理了即可,不用回禀了。”
“是。”
------题外话------
绿梢:柳白,王爷最近越来越傲娇了!
柳白叹了口气:王爷这是恋爱啦!
绿梢:恋爱?
柳白瞥了一眼“日渐消瘦”的某王爷: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二十九章 我、牛、吃、草
接下来的几天,君盛仿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早朝时果然如君凌墨猜测的一般,朝中一些清贵的官员因为仰慕逸王妃的文采而替逸王妃鸣不平的事时有发生。
和南楚、北狄的联姻一事在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以窦安业为首的“太子党”极力主张南宫月与嫁给太子,而以傅仁为首的“大皇子党”则支持司马冉,一时之间两派人马吵得人仰马翻,面红耳赤者亦有之。
大街小巷都在传逸王妃于宫中失踪,逸王整天茶饭不思,整个人形同枯槁。
更有甚者,联系逸王府紧闭的大门,说逸王思妻心切,怕是命不久矣。
另外,皇宫信报,宫中这几日出了件怪事,说是皇上跟谁睡,第二天那个妃嫔便会死于非命,侍卫整宿不睡却也未能抓住凶手,君天赐大怒,一气之下处死了好几批侍卫。
皇宫之中出了这样的事,君天赐立即封锁消息,只说是那些妃嫔犯罪被赐了死刑。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死的都是前一晚侍寝的妃子”,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妃子们一个个风声鹤唳,纷纷收敛平时邀宠献媚的劲,一个个恨不得皇帝不记得有这个人存在才好。
于是宫中出了个怪现象,一夕之间,一大半的妃子同时来了葵水。
君天赐心知有人搞鬼,却迟迟抓不住凶手,加上这几日上朝之时总是有些没眼力劲的大臣为霍许叫屈,一气之下病倒在床。
于是继逸王妃失踪之后,宫中妃嫔接连被杀,逸王和皇上先后缠绵病榻,君盛一时被低气压笼罩。
上至达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人人自危,走路都不敢弄出太大声响,生怕被当作始作俑者抓起来。
这几日,霍许和君凌墨天天窝在墨上阁,君凌墨看书处理事情的时候霍许就在旁边看看话本,时不时的跟君凌墨聊一两句,偶尔到院中逗逗柳白等人,日子倒也过得很快。
这天,和往常一样,君凌墨处理公务,霍许就趴在屋中的软榻上看话本。
突然,霍许想到前世的一个段子,说的是这样:
女生让男生用“我”、“牛”、“草”、“吃”四个字造句。
然后女生将男生的答案否定,等男生问答案时,告诉他答案是:牛吃草
然后男生问:“我”呢?
女生就可以回答:我在你心里呀。
霍许瞟了一眼正在看书的君凌墨,然后从软榻上爬起来,走到君凌墨身旁,一副高深的模样:“咳咳……我出个题给你做。用我、牛、吃、草四个字造句。试一下咯!”
君凌墨视线从书中移开,望向笑颜如花的霍许:“牛:我吃草。”
霍许一愣,呃?
这个……这个句子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又觉得这问题很大,问题到底在哪里?
最后霍许得出结论:在前世那个万民皆污的年代,自己近墨者黑了。
然后霍许义正言辞的说:“你这个答案错了!”
君凌墨望向霍许,仔细想了一下后问:“哪里错了?”
霍许想了想,然后学着某人平时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字数!这个答案要求只能有三个字。重新想!”
君凌墨低头想了想,然后挤出一句话:“我吃牛。”
霍许一听,顿时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大笑。
意识到某人危险的目光,霍许赶紧举白旗投降:“好了,不逗你了。正确答案是:牛吃草。”
君凌墨一听,细细思考了一下,眉毛一挑,似乎这确实比“我吃牛”正常些,就不再说话,继续低头看书。
霍许一呆,呃?他……他怎么不按套路来?这怎么行?
“我跟你说你这反应不对,你应该说,我呢?”霍许抽走君凌墨手中的书,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君凌墨怔愣几秒,然后问:“你呢?”
霍许:吐血三升。
次日,霍许的“发家致富计划书”终于完成,于是霍许兴致勃勃地捧着自己的成果去书房找君凌墨。
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君凌墨输了比赛进而罚了三年的俸禄,霍许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于是霍许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时代人们的兴趣爱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