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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许歪着脑袋想了想,望月楼,她不是还左拥右抱来着吗?怎么会暴露呢?
见霍许一脸迷茫,司马寒好心解释:“若真是正常男子,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咳咳……
霍许噎了一口奶糕,看着司马寒道:“那你呢?你不是也坐怀不乱了吗?”
司马寒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我初初确实稍微乱了片刻。”
噗……
霍许低着头使劲憋笑,但一耸一耸的小肩膀却出卖了她。
想到还有一个人,霍许抬头看着凌言说:“凌言,你当初该不会就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然后不许人家美人近身吧?”
被点到名的凌言一愣,淡淡的看了一眼霍许道:“我对那些女人没兴趣。”
呃……霍许意会了一下凌言的话,凌言这话的意思是……他……是个断袖?
甚同情的看了一眼凌言,霍许咽了咽口水说:“你不用觉得难为情。我思想其实很开放的,像你这样特殊的世界观我也不是没见过,所以我不会因此而歧视你的。”
凌言一愣,几秒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呃……哈哈哈……”霍许抱着肚子趴在软榻上,笑得肚子疼。
“好了好了,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吧。”注意到凌言周身的气息愈加冷冽,司马寒笑着打圆场。
闻言,霍许立即收了笑意,只是小脸上却时不时的抽搐一番,显然是忍得极其痛苦。
“想笑就尽管笑,没人会怎么着你。”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霍许耳边响起,凌言看都没看霍许,仿佛刚刚的声音只是众人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霍许莫名的没了笑意,正了正神色道:“我不笑了,我们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吧。”
司马寒和凌言对视一眼,然后温声开口:“今日之后,他必然坐不住。想必不出三日,他便会有所行动。”
霍许趴在软榻上,看着司马寒:“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凌言的身份,难道就不会有所顾忌吗?”
司马寒淡淡的看了一眼凌言后,朝霍许点了点头。
霍许皱眉看着司马寒,半晌没反应过来。
“既然司徒晟忌惮凌言的身份,又怎么会铤而走险呢?”霍许看着司马寒不解的道。
司马寒沉吟片刻,然后说:“其一,正如你所说,他觉得我们认为他会忌惮凌天阁,不敢轻举妄动,他此时出击,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其二,凌天阁号称天下第一神秘组织,其背后的实力如何几乎没有人可以说的清楚,他若想获得胜算,只能趁凌天阁准备尚未充分的情况下出击;至于其三嘛……”
司马寒话未说完,噙了一抹笑意看着霍许。
霍许愣愣,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司马寒道:“其三是什么?”
“冲冠一怒为红颜。”
一道清冽的声音在霍许耳侧响起,霍许偏头,发现凌言正眸光微沉的看着自己,一双漆黑的眸子幽不见底。
霍许“呵呵”干笑两声,瞪了一眼凌言:“胡说什么呢?我和他才见过一面罢了,他怎么可能喜欢上我。”
凌言眸光微闪,没有说话。
☆、第四十二章 江山美人可得其一
几人在殿中聊了近一个时辰,司马寒优雅的起身。霍许将司马寒送到殿外,司马寒离开之前转身叮嘱霍许这几日多注意一些。
霍许当即一愣:“你怎么不让凌言多注意一些?”
司马寒俊颜一僵,含笑道:“凌兄的本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霍许眨了眨眼,好奇的说:“你怎么不问问凌言到底是不是凌天阁主呢?你就不会怀疑他其实是冒充的吗?毕竟正如殿中之人所说,凌天阁主素来神秘莫测,见过其人的人寥寥无几,也许凌言真的只是骗人的呢!”
司马寒看了一眼殿中静静侍立的凌言,收回目光后道:“不会。除了凌天阁主,我想不出凌兄还能是谁。”
霍许愣愣的看着司马寒离去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
转头看了一眼一袭白衣的凌言,霍许清澈见底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除了凌天阁主,想不出凌言还能是谁……真的是这样么?
凌言正站在殿中出神,注意到一抹探究的神色,眼底微动,凌言缓缓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女子。
冷不防凌言突然转身,霍许收了思绪,踱步至殿内,将自己往软榻上懒洋洋的一瘫,似自言自语又似和凌言说话:“我的女扮男装怎么就这么失败啊!”
眼前突然出现一盒精致的糕点,霍许双眼一亮,又惊又喜的接过糕点,手比口快的捻起一块扔进嘴中:“唔……凌言你哪来的这些糕点?”
凌言声音清淡:“刚刚侍卫送来的。”
霍许“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只一块一块的将糕点往嘴中塞。
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女子,凌言眸光微动,然后淡淡的转身,在软榻旁坐下。
“凌言,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个女人的啊?”霍许啃着糕点,鼓着腮帮子问凌言。
凌言淡淡的瞥了一眼某个大快朵颐的女子:“在老伯家借宿的第二天。”
霍许抽了抽嘴角,想到了那天自己嚷嚷着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凌言面不改色的说什么也没看见的情景。
晃了晃脑袋,将脑子里清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好,霍许趴在软榻上开始出神。
三天前司马寒过来跟自己还有凌言说三日后会为他们举行一个接风宴,晚上的时候,霍许躺在床榻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司马寒形单影只的情景一直挥之不去,第二天一早,霍许顶着两只熊猫眼跑去找凌言,将凌言吓了一跳。
当听到霍许说用美人计时,凌言眉宇蹙起,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霍许道:“就凭你?”
当时霍许下意识的反驳:“我怎么了?你敢说一句我不够好看试试!”
一句话说出口,霍许才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暴露了自己的性别,真是悔之晚矣。
让霍许惊讶的是,凌言并未注意到似的,只说了声“先将眼底的青影弄掉了再来讨论你够不够美这个话题”便没了下文。
当天下午,司马寒过来,霍许隐晦的表达了一下用美人计去迷惑司徒晟,然后逼其露出原形的主张。
司马寒当即反对。
霍许追着司马寒道:“我觉得很不错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司徒晟肯定更过不了美人关——”
“你怎知他过不了美人关?”司马寒一愣,看着霍许。
霍许当即理直气壮的说:“若他过了,那就说明这个美人还不够美。”
司徒晟:……
身后有轻微的响动,霍许懒懒的抬眼看了一眼施施然进了东侧寝殿的凌言,转过头继续吃东西。
这司马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明知她是个女人的情况下,还将自己和凌言安排住在一个殿内。不过反正不是一张床榻,霍许倒是无所谓,就当是多了一个免费的高级保镖了。
同一时间,君盛太子府静月轩内。
清风将一封厚厚的信函递给坐在桌旁的君凌荣,躬身道:“太子,这是这段时间逸王妃的——”
“嗯?”君凌荣俊眉微扬,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清风。
清风咽了咽口水,恭敬的回答:“太子,这是明月传回来有关许小姐这几天的详细记录。”
“嗯。”君凌荣搁下笔,伸手接过清风手中的信函,如玉的手挑开封条,将里面的信纸取出。
将几页厚厚的纸浏览完,君凌荣将信放回信封中,提笔继续处理公文。
清风站在一旁,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君凌荣看都没看清风,淡漠的开口。
清风咬了咬牙,朗声开口:“太子,属下不明白,既然太子意属于许小姐,直接将她留在太子府内不就可以了?反正现在天下无人不知,逸王妃红颜薄命,因病故去,何必将她送离您的视线之外呢?另外,许小姐刚一离开,从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凌天阁主便出现在江湖中,这凌言的身份昭然若揭,要是说凌言与逸王没有关系,打死属下也不信。既然属下能想到的事,许小姐必然也能想到,太子任由他们二人在一起,就不怕他们日久生情,那样的话太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君凌荣执笔的手一顿,剑眉轻挑,看着清风道:“你可知他们大婚三月却未圆房,这是为何?”
清风想也不想:“这个属下有所耳闻,似乎是逸王从未踏进逸——许小姐的院子。”
君凌荣嘴唇微勾:“不,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前面的两个月,确实如你所说。但是后面的一个月,却是因为她不愿意。”
清风眨了眨眼睛,表示迷惑。
君凌荣再次将笔搁下,起身道:“一个男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如此对一个女人?要么不爱,要么深爱。”
清风愣了愣,似懂非懂的点头。
“至于你说的得不偿失,更是大错特错”,君凌荣缓步走至院中,看着院外略显萧瑟的景致道:“一个女人千方百计想要逃离一个男人,那么必然是不爱的。三年后,若她回来,那么本宫便能在得了她的同时狠狠的打击逸王;相反,若她没有回来,逸王离京三年,即使他手眼通天又如何?京中早已是换了一片天地,没了逸王暗中扶持的君凌奕不过是一具空壳,待来日父皇驾崩,那么坐在皇位之上的人,除了本宫便再无他人。本宫不过是举手之劳,江山美人却能得其一,如何说是得不偿失呢?”
清风若有所思的点头,眼中满是敬佩:“太子英明,是属下想的狭隘了。”
君凌荣摆了摆手:“回信给明月,让她务必保护好她。另外——”君凌荣顿了顿,温声开口:“告诉她若是没什么特别的事就不要往回传信了,以免暴露了身份。”
清风点头,应了声“是”后走了出去。
清风走后,君凌荣转身,缓缓踱步至桌旁,翻开一本公文看了起来。
同一时间,西凉,太子府,尚凌轩内。
西延睿一袭月牙白锦袍站在桌前,看着手中缓缓化为灰烬的信函,一双漆黑的眸子忽明忽灭。
他竟为了她这般苦心孤诣,到底值不值得?
也好,只要他能放下仇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同一时间,南楚,王城,长信宫中。
南宫昕一袭冰蓝色织锦长袍,长身玉立立于殿外,看着天空中那一轮沉静明亮的圆月出神。
风九拿着一封信函从游廊处过来,看见的便是自家太子正对着明月出神地模样。
风九几步走到南宫昕身后道:“太子,这是昨日三国发生的重大事件的消息。”
南宫昕看都没看,挥了挥手:“先放着吧。”
风九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南宫昕,暗自叹息。
自从逸王妃病逝的消息传到南楚,自家太子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经常对着北方的天空出神,有时候甚至一站就是一整晚。
风九暗自叹了口气,静静侍立在南宫昕身后。
------题外话------
君凌荣:嘿嘿嘿!
霍许:给你一个白眼你要不要?
N年后。
君凌荣(委屈脸):本宫后悔了,没有美人的江山,只是一副没有色彩的图画,空洞无物。
某男人(抱着女主吧唧一口):这一点本大王早就知道了。
君凌荣:呜呜,先生求抱抱。
先生(嫌弃脸):好吧好吧,别哭了,我亲你一口。
君凌荣(惶恐状):你别过来,朕要去打江山了。
先生满意的点头:乖!
☆、第四十三章 你若想玩点更刺激的
将一盘糕点全部塞进了肚子,霍许揉了揉肚子,悠哉游哉的在殿中踱步。
此时正是正月中旬,明月当空,如水的月光分外皎洁,霍许披散着一头青丝在殿中散步,看着天空中那轮明月,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一丝悲戚来。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她的故乡是哪里呢?君盛?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呢?
自己穿越到这地方,明明才几个月而已,为什么总是会有一种很久很久的错觉呢?
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在现代二十多年的记忆,都不如这几个月经历的多。
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地方,认识了很多人。小红,徐伯,无双,花满,红绡,柳白,绿梢……还有君凌墨。
似乎,第一次见君凌墨时,也是如今晚一般,夜凉如水,明月皎皎。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大胆,居然第一次见面就敢跟着一个陌生男人去了对方的院子。
这要是在现代,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
夜晚的风越来越大,霍许缩了缩脖子,转身想要进殿,肩头一重,一件雪白的狐裘落在霍许肩头。
霍许愣愣的转身,看着眉目清淡的凌言。
凌言只是将狐裘披在霍许肩头后便静静的看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皎洁的月光照在凌言深邃的眸光中,泛着莹莹水光。
霍许紧了紧身上的狐裘,也学着凌言的模样,抬头看着天空。
一团厚厚的乌云不知何时飘到了月亮旁边,眼看着就要掩了月亮的光华。
霍许一僵,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去